第37章 這是自由的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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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孫常威的帶領下,一行三人來到了山頂處。
山頂處果然有一座涼亭,涼亭掛著一牌匾,上麵赫然刻著三個字,望子亭。
“就是這裏了,差不多要開張。”公孫常威望著望子亭,對身邊正大口大口喘氣的包正經說道。
“開張,什麽開張?”
還未等公孫常威答複,包正經便是看見望子亭裏麵,無端端地出現了一陣白色濃霧來。
有妖氣!
包正經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然而,其身邊的公孫常威見狀,卻是畢恭畢敬地拱拱手,輕聲說道:“表伯母好。”
表伯母??
包正經麵露疑惑之色,最後濃霧散盡,他便看到了望子亭裏麵出現了一個白發蒼蒼,一臉愁容的老大娘。
且望子亭裏麵的石桌之上,和地板上不知為何出現了十幾壇的酒壇子。
老大娘的噪音有點低沉,抬眼看了公孫常威一下,喚了一聲,“來了?
“是的,表伯母,今天這件事就麻煩您了。”
“無事,你的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包同學,你過來。”
公孫常威趕緊拉過身邊還在發愣的包正經。
“啊?哦哦。”包正經趕緊學著公孫常威的動作,對著老大娘行了個禮。
老大娘則是拿過一酒壇子,拔掉上麵的塞子,嗅了嗅飄散出來的酒香,看向了包正經,問:“就是你這個小娃子,想喝一天的西北風?”
包正經連連點頭應道:“是的是的,老前輩,真是麻煩你了。”
“真是海量,行了,這一壇子拿去吧,應該夠你一天的量。”
見到老大娘無緣無故的給了自己一壇子酒,包正經徹底愣住了。
嗯?怎麽個意思呀,給我這一壇酒是.……
哦,我懂啦,這西北風,莫非是一種仙酒的名字。
一定是這個樣子,一定是這個樣子,我怎麽沒有想到呐。
包正經煥然大悟,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要被當做風箏,給放飛到天空中去喝真正的西北風呐,沒料到這西北風居然會是酒。
這麽說的話,現在坐在亭子裏的這位老大娘,想必是能夠將大自然的風元素匯聚成液體的大仙。
這一壇壇的仙酒,都是用風釀出來的,而他手中這一壇子,正是用的西北風。
“嗯?還不快動手。”老大娘催促道。
動手?應該是動嘴吧。
包正經對著老大娘鞠了個躬表示感激,“謝過前輩賜予這一壇子仙酒,我先幹為敬。”
言罷,他十分豪氣地舉起酒壇子牛飲了起來。
然而,他才剛喝不到一半,便是聽到了老大娘急忙叫住:“住嘴,這酒是用來外敷的!”
“噗……”包正經當場青的黃的白的吐了一地。
怪不得這酒一入口,就有一股鹹澀澀的味道。
吧砸吧砸嘴巴,包正經問:“大娘您說這酒是用來外敷的?”
“嗯啊,這藥酒是給你拿來外敷的呀,你不是要喝一天西北風麽,這藥酒塗在身上就不怕被吹成人幹啦。”
老大娘看了看公孫常威,好奇地問道:“怎麽,你沒有告訴他麽?”
公孫常威低下頭,“額……是我疏忽了。”
舒湖也偏過頭去,“我以為他是知道的。”
“.……”
敢情這兩人都事先知道這藥酒是用來塗的不是用來喝的呀。
要不要這麽搞我啊,拜托。
係統最近沒出來,換你們倆頂上這份工作是不是啊?
包正經很想找點東西來漱口,這藥酒不知什麽原因,在嘴裏麵時間一久,就變得非常的粘稠,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嘴裏麵含了一口陳年老痰一樣惡心。
可是吧,這地方除了酒還是酒,根本就沒有任何液體可以用來漱口。
還能怎麽辦,自認倒黴唄,誰讓自己腦洞那麽大呐。
“好了,這個點差不多要起風了,你們抓緊時間把人送上天,以我的能力掌控一天的風向,是非常吃力的,咳咳。”
老大娘托著腮,有點慵懶地吩咐道。
情況很明顯了,這喝西北風是真的是上天去喝西北風,老大娘應該是有本事控製這一帶的風向,畢竟這風向是多變的,要整整一天吹的都是西北風是有點難度的。
看得出這位老大娘有些不大情願的樣子,能答應這事完全是看在公孫常威這個親戚的麵子上。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呢,趕緊塗藥酒啊。
……
….
“表伯母我們現在就把人送上去。”說著,公孫常威便隨手拿出了根粗繩來給塗好藥酒的包正經係上。
“幹嘛呀?”
包正經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迎麵就吹來了一陣狂風,將他整個人給吹上天去。
果然如同先前的猜測般,真的是要把人做成風箏放飛到空中去呀。
真的是報應啊報應。
以前每個月的9號和14號,包正經的朋友圈都是統一內容:起開,別擋著我,我正在喝西北風。
莫非過去在朋友圈借機哭的窮,今天終於是要來償還了麽?
為了獲得一招仙術好在接下來的迎新生活動上麵可以保命,喝就喝唄。
包正經眯起了雙眼,張大嘴巴,迎著風大口大口地喝起來。
今天的風,有點鹹。
不過還是得說一句,這西北風……口感還挺不錯的,有點像在喝鹽汽水的感覺。
雖說這風是無形無重量的東西,但還是可以把人給吃撐的。
看包正經現在已經吃成個球,若不是身上有繩子係著,這會兒就要化身氣球上天了。
哦不對,他現在已經上天了。
總之吧,他這凡胎的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再下去的話,他整個人就要爆啦。
這才過了多久呀,怕是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吧,接下來還有二十三個小時呢,這可叫人如何是好呀。
望子亭這邊的舒湖發現了空中包正經的異狀,連忙從背來的兩袋番薯裏麵拿了兩個,然後直接腳踩粗繩,踏著碎步來到了空中。
“呆子,早就告訴過你西北風不是那麽好喝的,你又何苦找罪受呢,趕緊吃點紅薯進去,泄一泄吃進去裏麵的氣。”
“哇哦哇哦嗚哇哇……”(翻譯:你不早說,給我去去皮先。)
“幹嘛要去皮,皮才是最營養的。”
“嗷……”(吃東西的聲音)
紅薯一入肚,有如神仙助,不到半秒的時間,包正經的肚子就開始作妖啦。
“咕咕咕……”
這種熟悉的感覺,是屁意!
它在告訴我,它蠢蠢欲動,它欲拒還迎,它躍躍欲試,它爭先恐後。
啊,不行,我要放了!
包正經直接就當著舒湖的麵,對著他身後這一片藍天白雲進行資本主義式的尾氣排放汙染。
這是飛一樣的肛賊,這是自由的肛賊.……
這清脆的響聲,如同晴空一個霹靂,響徹整座砍大山。
其聲連綿不絕,不絕入耳,入耳三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
反正當天不少學生都以為這天是要來一場雷陣雨,一個個的趕緊回宿舍收衣服去,可結果呢,這天幹打雷不下雨,讓他們都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