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創業的初體驗
百無聊賴的蘇文去營地轉了轉，回來弄了點吃的。剩下時間就隻能胡思亂想了，思考多了-——就形成了想法。
蘇文的信條是：光說不練假把式，既然有了點想法，那就立刻實踐起來.……
“我擦！！這麽重！”蘇文呲著牙，吸著涼氣，一手揉著腰，疑惑的看著蘇美的箱子：剛才一把沒把箱子提起來，還差點扭傷了腰，這還是在懷裏綁了兩天的箱子？
蘇文撓撓頭，打開箱子，把東西一一擺出來。40顆形狀不一，顏色各異的妖丹、一塊大紅繡花毯子、幾排擱板架，箱子底下卡著塊長方形黑色石頭，切割打磨的整整齊齊。
懸浮石壞了？穿越搞壞的？蘇文摸著下巴看著這塊4-50KG重黑色的石頭。暗想：營地附近以後要開礦，留在這裏怕以後被人看到。萬一有什麽用呢？先裝自己箱子裏。妖丹有40顆，這東西也不稀奇，家裏有一籃子呢。萬一需要更多，也還得從這裏去那個星球，順便就把這些就帶還給蘇美。其他都毀了，免得夜長夢多。
說幹就幹，裝好妖丹，跳上翻鬥車找了把鐵鍬。就地刨了幾個坑把一多半的妖丹埋下，順便點了把篝火把其他東西燒掉了。
挑揀了幾塊玉佩，開車回了營地。
折騰了半天，終於把電瓶、電線、保險絲、空壓機、繼電器、空氣開關弄壞了個七七八八。最後搞明白了一件事——這事得找專業的人做。
又等了兩天，胖子曆盡千辛萬苦，終於把第一批設備送了過來。
胖子左手搭在車窗上，右手抓方向盤。打了個半圈一腳刹在蘇文麵前。
看著臉呈黑紅色，瘦了一圈的胖子，蘇文有些過意不去，自己攬的活，把胖子累成這樣。自己每天打打地鼠、發發呆、還去了不知道是外星……還是什麽位麵浪蕩了一圈.……
話說出來卻變了味：“哎呦，胖子，回去你得請我吃頓大餐，看你這瘦的，減肥還有工資拿，兄弟我這趟差事攬得不錯吧？
胖子居然沒反擊？
胖子眯著小眼，瞥了蘇文一眼，抬頭看著天，說：兄弟，我有個事跟你打聽一下。”
“說。”這貨吃錯藥了吧？這反應不正常。蘇文再仔細看看，臉膛黑紅，顴骨處皮膚有點皸裂，西裝革履。看不出哪裏不對勁啊？
“你說，這老惦記著一個人是不……是？就算……那個了……呀？.……就是老等著她電話，跟她聊電話特舒服，發信息也特爽，一分鍾不看手機都著急.……唉？你明白了沒？”胖子說著說著趴到方向盤上，眯著眼不知道看哪。
“我去，我說怎麽了？嗯.……你這是手機依賴症，得治。”蘇文假裝一本正經道。
“咣！”胖子憋不住了，一腳踹開車門竄了下來，這動作絕對不可能是200多斤的胖子能做得出來。
蘇文向後一跳，也繃不住笑，捂著肚子彎腰抬頭盯著胖子說：“你這算惱羞成怒吧？我去，這臉皮顏色.……太有欺騙性了。我滴媽呀，剛才就沒看出來你是害羞。”
胖子倒沒再追打蘇文，靠在越野車上，掏了根煙點上。翻一眼蘇文：“我跟你說正經事，你就說吧，我這算不算戀愛了？”
蘇文隻得憋住笑：“算，絕對算。是什麽什麽娜紮還是熱巴？……”看到胖子拿白眼翻自己。蘇文趕緊補一句：“Kristin？.……你不是看上她了吧？.……玩羅馬假日呢？兄弟.……這玩不好可就是泰坦尼克號。大西洋那麽大，我到哪兒撈你去。”
見胖子狠抽一口煙不言語，蘇文知道猜對了。
“猜對啦？.……真是她？兄弟你玩大發啦？懷孕啦？”
胖子再也憋不住了，哪還顧得上裝深沉。一個側踹就奔蘇文臉上去了。這倆人在一起多年，頗有默契。蘇文拿手在臉上一墊，騰騰騰後退幾步，擺個受傷頗重的造型：“啊……兄弟，這一腳太狠了，我知道你心狠手辣.……可孩子是無辜的呀，你這是鐵石心腸、..喪心病狂。你不要……孩子？我要.……養大以後……讓他管你叫胖叔。”
胖子咆哮一聲，虎鶴雙形就使了出來，蘇文不是對手，三拳兩腳就被反擰手臂摁在了車門上。胖子還不解恨，拖出來又砸回去幾次。
“停停停，門凹了車門凹了。”蘇文連忙叫饒，發現自己沒變強大啊？還是沒胖子力氣大。
笑鬧一陣，胖子的苦惱減輕了許多。蹲在地上靠著車門，吐了口煙道：“我知道這事不對，人家大富人家，我就是個窮屌絲。.……可是我也管不住喜歡誰呀？”
蘇文也跟著正經聊天：“Kristi
n怎麽說？”
“都知道是麻煩，我倆盡量不提這茬。”胖子悶悶的說。
蘇文本來就頭疼自己的事，看著胖子魂不守舍的樣子，頭更疼了……
蘇文了解胖子，這貨看起來活潑開朗，內裏卻是個心思細膩，重感情的人。雖然是個普通的窮屌絲，可也是個有情有義的窮屌絲。有人走進了心裏，再想出來？……就難了.……
蘇文決定先管胖子的事，自己的先放一邊。也點了根煙，嗆了一口趕緊扔掉。
說：“這事……再難……也得解決，先細細分析，當務之急是先得找到問題的原因。”
“窮投錯胎了唄。還能有啥原因。”胖子說
你他M的.……說的好有道理，這個誰也救不了。
蘇文想了想，決定不讓胖子說話了，這麽下去沒法聊天了。又說：“那我們分析下，困難在哪裏。就沒有能衝破貧富、地位、階級的婚姻麽？——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那個誰，還有三星的大小姐不也嫁了個保安？……唉，你別說你現在也是臨時保安啊。這不正好有榜樣了，門當戶對剛好解決啊。”
“解決個屁，那個保安不是離了麽？現在誰還敢嫁保安。他這麽一捯飭，這麻煩不就更大了，現在人是提保安色變……。”胖子氣的把煙頭彈老遠。又點上一根煙。
“就是，真他M的給我們保安臉上抹黑，這就是我們保安界的敗類。”連蘇文都覺得臨時職業受到了侮辱。
“這貧富差距，啥時候又死灰複燃了的？.……鬧心！”蘇文感慨道。
“消除了貧富差距？.……不就沒有門當戶對這種說法了麽？或者說，她變窮了，你變富了。這事也解決了啊！”-——蘇文瞪大了眼睛，好像是覺得找到了點靈感。
胖子看白癡一樣看著蘇文。嘟囔著：“無產階級鬧革命不是為了推翻三座大山？.……是為了討老婆？.……把我變窮？我絕對想信。你把我變富，這事就解決啊！你自己能相信不？”
“那我們就想辦法變富唄！咱就不能再這麽過了，我跟你說。我不打算找工作了，我要創業。”蘇文也來火了，激動了起來。
“創業？……幹啥呢？”這事戳中了胖子的下懷，那裏還記得煩惱，連忙湊過來問。
蘇文拿出了一顆妖丹，胖子接過去看了看。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行，你說去哪兒幹吧？銀行還是金鋪？玉石店也行，就是回頭銷髒是個問題。”
蘇文說：“你想什麽呢？我們能幹那種事麽？得是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掙錢。”
“販玉石？.……這個我也有點研究啊……”
“你研究個屁，不是”
“挖礦，我說兄弟，我可打聽過，不準私人挖礦。”
“為啥？”
“汙染太大，破壞環境唄”
“私人不挖，汙染就不大了？環境也好了？
“隻要挖，就好不了。”
“那為什麽不讓私人挖？”
“不是告訴你了麽？因為汙染太大，破壞環境。”
遇到這種悖論，沉默.……
“那什麽事給私人幹還能掙錢的？”蘇文不忿的問
“做手機啊，這個隻能給私人幹，還能掙錢、”
“為什麽這個隻能給私人幹？”
“這個他們真做不了唄……菊花牌聽說沒？那是民族驕傲，連某國都封殺。還能掙錢。”
“對，我們就是做手..機.……”這思路啟發了蘇文。
“行啊，就做手機。.……賣水貨麽？這個我也研究過。”
“我擦，你啥都研究過？想錢想瘋啦？你怎麽不幹？”
“廢話，本來就是想錢想瘋了啊，不幹是因為沒本錢，怕犯法，這不還在幹臨時工麽？”
“呃……”蘇文想不出詞了.
胖子大獲全勝，紅臉上的肉都笑抽了，小眉毛一抬一抬，美滋滋的道：“跟我貧？嗬……嗬.……”
“算了，服了你了，我說到哪兒了？”蘇文說完，想了想，拿起玉佩道“知道做什麽麽？.……做.……手.……機。”
胖子打斷了蘇文的長音：“這說不過就說不過，不能不講理啊。你逗我呢？拿塊玉跟我說做手機？人家菊花你是翡翠牌手機？漢代和田玉籽料Uphone13？
成功並不是高瞻遠矚，而是你本來就站在高處，運籌帷幄，掌控未來，這才是手機--Uphone13。和田玉24度黃金角立體切割，.……？”
“停停停！！我說做手機電池，別貧什麽8848，那玩意早倒閉了，你先讓讓我說完。”蘇徹底服了，好不容易想起來說啥了，千萬不能再給帶偏了。其實蘇文很想學著裝播音腔調說：幸福往往是分享，而苦痛卻常常隱藏。這就是男人。你的世界.……別人不懂。
這下輪到胖子懵了。
蘇文趁熱打鐵：“我跟你說，這玩意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你知道吧？”
胖子點點頭。
“我祖上是仙人，仙人是什麽?根據我祖上記載，仙人成仙就是通過了蟲洞，蟲洞知道不？”
胖子點頭：“嗯。”
“知道就好，通過了蟲洞，就是星際旅行了。跑到別的星球挖礦.……發現了這種石頭。這種石頭別看小，他可有個特性：可以充電，還能放電.……能明白不？”
胖子露出悠悠然的表情，點頭道：“明白.……我也認為古代仙人渡劫飛升就是飛出了大氣層，可惜沒料到太空是真空，，後悔都來不及，直接嗝屁。可沒想到神仙還有這操作？”
蘇文見有點效果，這跟上思路不說還能跟著腦補，接著說“好，我們先揭過這一段，跟人說了也沒人信。我們.……”
胖子連忙插話：“不，我信，我真的信。我看過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物理學上還有幾個著名的推斷，比如《弦理論》《平行空間理論》《空間對折》。等下我跟你詳細講講。霍金也說過……”
蘇文趕緊打斷他，心想：你信，你信個鬼啊，你就是啥都信，才找不到老婆的。呃……現在找到了.……算了，先說正事：“我們跳過神仙和外星球這段，要記得啊，咱就不說這個。有人問也不能說。隻能說這個能放電的是……玉佩。”
“應該叫電池。”胖子糾正。
“別打岔，還能幹正事麽？……呃.……這個電池。我準備拿出來，我們組建一家公司。專做長續航手機電池。去跟租充電寶那些家夥競爭，咱這玩意電量大不說還省電費。我算過……呃.……估算過.……呃.……估摸過。”蘇文覺得提到科學，理應嚴謹措辭。“這怕是好大的生意，不然能擺的每個商場都有？”
“對，還有租電瓶車的。”胖子腦洞也不小。
“別打岔，那個電瓶太大，我這個小，做不了那麽大。隻能做手機電池”蘇文腦補了一下電瓶車電平大小。估計自己賣一個就得關門。
胖子還是覺得不靠譜：“你試過麽？再說你確定你家祖先，在漢代就知道電這個詞？”
“雷公電母，聽說過沒？”蘇文反問。
“對嗷，他們神仙也得有電工。”胖子繼續悠悠然。
“說了不要說這個了。說這個，小心把我們當騙子抓起來。”蘇文急眼了。
“那我們試試”胖子來了精神。
“怎麽試？”蘇文正愁這事呢。
“拿汽車電瓶。”胖子拿出備用電瓶，摸了兩根搭火線，接好了電瓶和玉佩。
“這負極在哪？”胖子拿著玉佩問。
“夾住內圈裏麵.……吧？”蘇文也不懂。
胖子唰就夾上了。
蘇文腦袋一縮-——沒反應。
蘇文滿臉黑線：看來不是這麽操作的，還是要請專業人士啊。一邊在心裏念念叨叨：你倒是放電啊？給我點麵子不行麽？就是那個電瓶，麻煩放一點點就行啊.……念頭剛轉完。
“嘭”一聲巨響，電瓶帶著青煙飛了起來，衝擊波把兩個人平推出去兩米遠，重重摔在地上。飛在空中.……眼睛都還沒來的及閉上。目瞪口呆看著電瓶飛上了聖山頂上。變成個小小的黑點落了下來。
……
過了好一會。
胖子雖然雙耳轟鳴，可還是駕車把電瓶帶了回來，大聲喊：“隻找到個殼，裏麵電解液鉛板什麽的全不見了。”
兩個人盯著破了個洞的電瓶一陣後怕。這要崩出來個什麽東西。兩個人估計都沒了。
又隔了一會，兩個人大概是聽、說、讀、寫都正常了。
突然抱在一起歡呼雀躍，尤其是胖子，快樂的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蘇文驀然想起：家裏花盆裏有一盆炸彈。還是威力很大那種。身體某個閘門，隱隱有關不住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