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各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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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宇智波的路上一帆風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沒有根部跑出來暗殺，也沒有暗部的忍者蹦出來說火影有請。


  e……


  就是在路上撿到了兩個不得了的東西。


  被不知名的日向分家（重點）忍者悄悄丟在他們必經之路上的日向玄羽屍體，以及……


  現在坐在宇智波大宅裏，看著兒子屍體難掩悲色的日向橘子。


  日向玄羽的母親，一個以賢良淑德聞名木葉卻早年喪夫的神奇女人。


  身為日向一族的寡婦，卻能在等級森嚴，男尊女卑的日向一族，憑借一己之力將兒子撫養成人的女忍。


  “……”


  日向翔太看著對麵默默流淚，哭的梨花帶雨，溫柔賢淑的玄羽媽媽，呐呐不敢說話。


  玄羽死了，他怎麽麵對得了他母親？

  同樣的想法，佐助也有，他坐在桌邊靜靜地看著在座的人。


  想了許久，終於一癟嘴，跑到日向橘子旁邊，鑽進她懷裏，抽抽搭搭的開始掉眼淚。


  理智上，佐助清晰的知道，那把苦無是玄羽自己親手紮下去的，是他自己放棄了自己，選擇去死。


  解析記錄儀甚至將他靈魂上的枷鎖都去了，生前玄羽不得自由，可死後卻能振翅高飛。


  結果並不是最差的。


  但情感上，佐助覺得難過，他記得日向玄羽，在戰場上，那個帥氣的大哥哥是除了兮三月以外，唯一一個給他準備了熱水，外套，還有便當的好人。


  在戰後也是第一個配合佐助刷寶活躍氣氛，緩解大家壓力的人。


  日向玄羽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體貼溫柔，陽光大氣。


  可他死了。


  日向橘子驚訝的看著在她懷裏哭的傷心極了的佐助，詫異的看著他。


  “你哭什麽？”


  佐助對著手指，看著旁邊雙手交疊在胸前，神態安詳的像是睡著了的玄羽（屍體），臉上還帶著淚水。


  “哥哥死了，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你……”


  所以你就陪我一起哭了？

  橘子有些哭笑不得，既為兒子的離去而傷心，也為一個天使試圖安慰她的舉動而感動。


  “謝謝你。”


  向懷裏的小天使道了謝，日向橘子擦擦眼淚，將兒子的屍體封印在卷軸裏，珍之又珍的將它放在懷裏。


  玄羽被她教出了一身傲骨，自小沒受過籠中鳥的苦，所以橘子才在他出門時囑咐‘早去早回’，可沒想到……


  玄羽終究還是彎不下腰，低不了頭。


  不自由毋寧死。


  橘子的視線掃過在座的所有人，宇智波召開了緊急族會，大人們和能戰鬥的孩子們都去了。


  現在族長家也就隻有美琴和佐助自己她們兩個日向家的外人在。


  “！！”


  日向翔太接觸到日向橘子的眼神，就像是被燙到了似得，猛的低下頭去。


  “這不是你的錯。”


  日向橘子安慰著他，翔太是個好孩子，因為是孤兒，常年借住橘子家，也算是她半個兒子。


  兩個人都跟著兮三月去追尋信仰，最後卻隻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他心裏難免覺得虧欠。


  “翔太，他不會願意我們為他如此傷心的。”


  “沒關係的，他會保佑我們的。”


  橘子溫柔的抱住翔太，安然接受了這個現實。


  “……”


  就是這樣，我才更覺得心裏不好過啊。


  日向翔太反手抱住日向橘子，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


  他寧願橘子阿姨打他罵他，責備他，也不願意被這樣包容的安慰。


  分明，一直以來，心存死誌的都是日向翔太，為什麽每次，被包容，被拯救的都是他？

  “阿姨，我的咒印好像變弱了。”


  像是為了轉移話題，日向翔太生硬的提起頭上的籠中鳥。


  “白眼的視覺盲點好像都變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