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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白牙

  聽到這話,根部為首的人沉默了。


  他們的大人給他們發布了命令,命令他們坑殺旗木朔茂。


  於是他們先是暗殺,如果不成功再拿出大人的任務卷軸陷害他。


  甚至為了此事,他們聯合了雨隱的叛忍和風之國的砂忍。


  即使在這次行動之中,會使三代目火影的兒子猿飛新之助死亡,他們也不在乎。


  他們是木葉的忍者,屬於火影直屬暗部的培養機構——根。


  但他們隻聽命於他們的大人誌村團藏。


  至於三代目火影,誰管他?

  隻要他們大人一聲令下,他們敢直接殺入火影大樓。


  然而他們失策了,他們的大人也失策了。


  他們都以為旗木朔茂還是那柄聽話的刀。


  隻可惜這柄刀不屬於誌村團藏。


  既然鋒刃沒能握在手中,就不是自己的權柄,那麽還是折斷好了。


  既然是刀,刀的主人將其離手了,隨便找個理由折斷就好,畢竟隻是一柄刀,即使再鋒利也是一柄刀。


  至於折斷之後刀的主人會不會因此而憤怒,他們不在乎。


  那是屬於誌村團藏的戰場,而戰場上的兩人是同伴,曾經的摯友。


  毀了摯友的刀,摯友會生氣,會憤怒,會不理會甚至冷落、打壓他一段時間。


  但是過段日子,等摯友對這柄刀的記憶模糊了、不在如此珍愛痛惜了,他還會回到原來的位置。


  少了一柄利刃的三代目火影依舊會是三代目火影,可畢竟少了手中最鋒利的刀。


  而潛藏一段時間的誌村團藏依舊會是誌村團藏,但麵對沒有了最鋒利刀刃的三代目火影,他離那個位置、離自己偉大的理想更近了一步。


  但他們都失策了。


  誌村團藏失策了。


  三代目火影也失策了。


  或許他早年有所防備。


  畢竟刀雖鋒利,可切入傷口時不會挑對象,即使是自己手中的刀,即使噬主不是刀的本意。


  可現在這柄刀有了自己的思想。


  有了思想的刀就不再是單純的刀了。


  曾經的刀即使有主但主人離手之後跟主人同一層次的人也能揮動。


  但現在他們揮不動了。


  於是他們手握利刃,緊緊盯著旗木朔茂,隻要旗木朔茂稍有異動他們就會暴起。


  但他們手心裏全都是汗。


  麵對這種人物即使他們已經丟棄了感情摒棄了生死,可依舊會緊張會懼怕會出汗。


  他們可以克服恐懼遺失感情,但身體的本能也會做出預警。


  掌中的汗液在提醒他們——離開,至少別阻止。


  “你要背叛木葉嗎?”


  為首的根部冷冷說道,但是手心的汗液更多了。


  旗木朔茂聽到這句話,歎息一聲,將手中的刀緩緩放下手臂緊貼身體。


  這變化讓所有根部成員鬆了口氣。


  刀雖已有意識,但是對主人的態度依舊沒有變化,這是個好結果。


  一個好結果會帶來更多的好結果,不會選擇噬主的刀就依舊隻是刀。


  但他們搞錯了一件事——他們不是刀的主人,也不是白牙選擇忠於的人。


  “你們搞錯了一件事。”旗木朔茂抬頭說。


  “我是木葉的白牙,但木葉不是誌村團藏的木葉,除了火影,沒人有權利命令我,即使是所謂的高層,所謂的長老。”


  說完,不理會根部的反應,抬腳,伸手,揮刀。


  白發,銀刃、電光。


  白發是標誌,銀刃是判人生死的筆,電光是催動筆的權能。


  這三者,構成了一個在忍界擁有赫赫威名,在木葉被人尊為英雄,殺得砂忍狼狽逃走的名號——白牙!

  根部沒有選擇引頸待戮,他們是誌村團藏手中的武器,而武器的作用就是完成主人交由它們的使命,即使代價是折斷。


  他們實力強大,不是因為他們有多鋒利,而是他們在刀刃上塗了毒,貼了起爆符,甚至能夠自己碎裂隻為了四散的碎片能夠劃過敵人的脖頸。


  旗木朔茂消失的一瞬間,隻在原地留下瞬間的白色光華。


  地上出現了如蛇一般四處亂竄擇人而噬的影子,影子一路跟隨白色的光隻為了將他禁錮乃至吞噬,為此甚至傷到自己人也再所不惜。


  然而下一刻影子消失了,他身邊的同伴也消失了。


  為了任務他們能毫無猶豫的背棄同伴,而那些被遺棄的人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可這一次他們不必做出選擇,因為他們還未有做出選擇的機會就再無機會。


  “擋住他。”


  有人發聲,而後一群人一擁而上,想要用身體拖延他短短幾秒的時間。


  為此有人在人群中使用了豪火球這樣具有狂暴威力的忍術。


  在他們外圍,有四人站在四方想要發動四紫炎陣。


  豪火球爆炸,周圍的人或死或傷,可目標根本沒有在其中。


  四人還未結完印式,一人就被切掉頭顱,下一刻另一人也被抹了脖子。


  白色光華在人群中閃爍,每一次細微的停頓和轉折都會帶走一個人,一條生命。


  於是剩餘的兩人退卻了,混入人群之中。


  他們當然不會退縮,不過是利用同伴拖延時間,因為死掉的兩人身後也再度冒出兩人頂上。


  這樣會使一部分人也被困在四紫炎陣之中,當他們不會考慮這種事。


  可藏在人群中也毫無作用。


  旗木朔茂似乎知道了他們要幹什麽,於是又片刻的停頓,顯出了身形,下一刻再度消失。


  當四紫炎陣的印式即將結完之時,某個人的手臂突然與身體分離了,在他身前準備攔住旗木朔茂的人也順帶著被一劈兩半。


  是的,順帶。


  畢竟第一目標本不是他。


  斷臂之人還來不及好好感受痛楚,血液飛濺之時不會那麽快感受到疼痛的。


  必然是血液的猩紅眼入眼簾,給大腦提供自身殘缺的信息,然後痛覺神經再告訴他你現在應該慘叫了,他才會感受到痛楚。


  可下一刻他的腦袋也與身體分離了。


  那顆頭顱中的大腦或許接收到了信息,可再也無法給身體的其他部位傳送命令做出應有的反應了。


  刀劍落下,可白牙再度消失在原地,畢竟是四紫炎陣,他也需要嚴肅對待,所以還是先將能夠結陣的人殺掉好了。


  殺掉所有能夠結陣之人,或者殺得他們不敢結陣,不敢讓他瞧見。


  一個人躲在身後偷偷結印,然後被旗木朔茂在抵在身前的同伴所漏出的細微空隙中看見了。


  然後同伴就倒地了。


  還有人試圖阻隔,而後白色的刀刃直接透體而過,再刺透他的胸口。


  心髒破裂,血液在迸出,但他忍住了,還再結印。


  白牙失去了刀還是白牙嗎,即使刀隻離手兩秒,也足夠了。


  兩秒足夠現在的他結完印了。


  隻要他成功困住旗木朔茂五秒鍾,那麽新的四紫炎陣就會展開,到時候他是生是死無所謂了,雖然大概率會死。


  可一個印式還未結完,一隻手從他胸口將白牙抽離。


  沒有刀身的阻攔,血液如泉湧,鮮血抽離身體的同時也一同將力氣從他身軀中抽離了。


  半分鍾?

  或者十五秒?


  當白牙再度舉起白牙時,即使是誌村團藏也感到驕傲的機器癱瘓了一半。


  那個沾滿血腥的人,他們都聽過或者看過他的威勢,知曉他的實力。


  可唯有真正麵對過,他們才最最直觀的感受到為何砂忍會如此恐懼那柄刀,那個人。


  “我向來重視同伴,更別提揮刀相向。”


  旗木朔茂說:“但你們已經不是同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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