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塵埃落定再啟航
白小仙送走王梓怡,回去的路上在車裏感慨萬千。
真是造化弄人。
白小仙帶著王梓怡走到空曠的廠院內,在朗朗明月下,特別正式的給王梓怡玩玩鞠躬道了歉,說:“那些年我不該打你臉的,怪我性格不好,希望你原諒我。”
一臉震驚的王梓怡,在各種情緒下,終於忍不住哭起來,對著白小仙吼道:“我當初那麽喜歡你,你卻打我的臉。”
聞此言,白小仙也是一臉震驚:“你喜歡我?”
在王梓怡的哭訴中,白小仙才得知,這個暗戀他的可憐家夥,因為弄巧成拙,被他一巴掌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打掉後槽牙,自尊心碎了一地。
單親家庭的王梓怡,因為無法麵對學校裏的風言風語,背著母親逃離這座城市去打工。
漂泊在外的她不僅要承受母親的責怪,還要承認自己內心的煎熬。
花樣年紀的王梓怡,孤身一人麵對這個怪物一般的社會,可想而知為了生存,犯錯在所難免。
王梓怡跟過很多人,後來選擇長期跟著李全福,不過是這個飯票夠有錢夠舍得給自己花。
當她得知李全福認識且要對付白小仙的時候,內心深處多年積攢的怨恨如找到了宣泄口一樣,無法自拔。
她真的想讓白小仙跪倒在自己麵前,像狗一樣跪舔自己。
但是,白小仙的一鞠躬,讓因愛生恨的王梓怡猝不及防,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所謂喜歡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若不是白小仙念及同桌之情,首富兒子的他,大獲全勝的他何必向自己一個浪跡風塵的女子低頭。
釋然便得解脫,放下方可成長。
王梓怡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有多傻,在最美好的十七歲,做出最幼稚的決定,如今走上一條不歸路。
講到最後,王梓怡變得之前掉著眼淚帶著笑自嘲,口氣仿佛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白小仙聽在耳裏,心中五穀雜陳,他悔恨當初為什麽不能忍住,如果耐住性子隻是爭辯三八線,結果會不會有所不同。
白小仙僅僅是後悔當初的一巴掌和那顆年輕的後槽牙。
至於王梓怡的因愛生恨,白小仙隻能理解卻不接受,畢竟不論你喜歡誰,都隻是你自己的事情,與他何幹?
(道友們,聽懂掌聲。)
所以,白小仙想彌補王梓怡,彌補因為自己一巴掌推動的命運之輪。
白小仙對對王梓怡相視一笑,說:“王梓怡,我們還很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同桌一場,我希望你能在正確的人生道路上過得幸福。”
月光下,白小仙溫文爾雅,眼裏有光,說:“我想彌補當初的一巴掌,所以我想投資你,你做老板我做股東,我不管你做什麽項目,虧算我的,盈利三七分,你七我三,怎麽樣有興趣沒?”
王梓怡自是沒想到,結果居然可以這樣,也是明白白小仙的用意,如此說即是給了自己脫離泥潭的機會,又照顧著自己卑微的自尊。
最終一場長達四年之久的、莫名其妙的宿怨,兩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在清風明月中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
王梓怡日後不會想到因為白小仙的投資,自己最終成為本市數一數二的女裝批發商,過上了兒時想要的幸福生活。
說到後話,便不得不提,在華子主動報警自首認罪,法庭上攀咬李全福各種罪證的名場麵。
李全福更是沒想到專精坑蒙拐騙的他,居然在白小仙這條陰溝裏翻了船。
最終李全福因犯綁架罪、涉黑罪非法持有槍支罪、強女罪等,數罪並罰判了個終身監禁。
白小仙曾在庭審後的監獄中,對著李全福說:“您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把您盯的死死的,有本您就活得比我長久。”
五十二歲的李全福認了,你讓老子跟二十歲的你比歲數,算你狠。
而華子因為主動自首,認罪態度積極,僅僅被判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三年。
在白四海的投資培植下,最終成為了一家安保行業上市公司的老董。
緣分一道橋。
江湖大哥的華子,死纏爛打下終於獲得離婚後在嘉宸公寓做保潔主管劉素雲的芳心。
雖說兩個人的年齡差著5歲,但姐弟戀並不能阻擋愛情的力量,更何況開局喜當爹,華子也是驚喜的很。
收拾完李全福,一切塵埃落定後,日子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一個月裏,天問已經在舞陽的口中熟知地球的生活了。
此時此刻。
白小仙,舞陽,天問。
三個人走在美利堅時代廣場上,欣賞著異域風情。
白小仙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天問說:“舞陽,你不覺得天問特別像咱倆的保鏢麽?”
舞陽說:“我給他推薦過很多搭配,但是他說隻喜歡西裝,因為有穿鎧甲的感覺。”
一頭長發紮著馬尾的天問則說:“你們不懂,哥穿的不是西裝,是寂寞。要不是穿金甲太引人奪目,我才不穿西裝呢,不過確實很舒服。”
天問又有些憂愁的問:“殿下,咱什麽時候可以回去呀?”
剛好路過一家街邊咖啡店,精通地球文字的舞陽點了單,坐下說:“你最好別回去了,回去做什麽?你那無情的弟弟,都要除掉你了,你還不如就在這待著呢。”
天問反駁:“萬一天臨是受奸人蠱惑呢?某一定要當麵問個清楚!”
白小仙也是心疼這個史上最憋屈的皇太子,對讓了皇位還被刺殺的天問說:“大哥,你姓啥?”
天問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姓金!”
白小仙:“金天問,這名字不討喜,要不改成明天問?
多大點事,我之前給你看過嶽飛的故事吧,有啥想不明白的,你弟弟就是容不下你,為啥解除你三軍之位,不就怕你擁兵自重嗎?
皇家那點破事,我白小仙心裏跟明鏡似的,你活著一天,你弟弟就覺的皇位不保。
這陣子我不是讓你看《權利的遊戲》了,怎麽也有點心得吧,你瞅瞅忠心耿耿的史塔克家族的下場沒?
大哥,長點心。”
天問聽的內心憂愁:“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某就想一生醉臥沙場,為了夏國拋頭顱灑熱血都是錯嗎?”
舞陽安慰道:“錯在人心,與你無關,要不然一身傲骨的鳴不凡又怎會將斬狂贈與你手呢?”
天問說:“斬狂,斬我心中狂妄,卻斷不了他人妄想,人生太難了。”
白小仙打趣道:“馳騁沙場,在我們這個熱武器的時代怕是很難,不過不知道你對鏟除叛逃者有木有興趣,最近我觀川普同誌有些作死呀,擇日不如撞日,我想咱三個人的能力,當然我隻靠腦子,應該可以在五角大廈來個七進七出!”
舞陽倒是一聽有架可打,管他是啥,先推了高地再說!
天問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唉~絲毫無用武之地,我想回家。。。”
白小仙痛心疾首:“你這個人真是倔,你說來就來,回就回,哪有那麽簡單。”
白小仙用手指比劃著畫著○,說:“我要是跟奇異博士一樣,畫個圈,就能打通時空隧道的話,早就把缺心眼的你送回去了,讓你看清楚你弟弟的嘴臉,你就懂得地球的好了。”
話還沒說完,舞陽就吃驚的發現,白小仙畫著圈的地方,憑空出現一個洞,而後不明所以得三個人被吸入洞內。
人來人往中,並沒有人發現異狀和突然消失了三個大活人,除了三杯還冒著熱氣兒的咖啡,證明有人來過,一切都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