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將人給朕拿下
曲然的視線落在張公公麵上,笑容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說道,“太後神機妙算,對所有的事情都盡在掌握之中。什麽時候過來,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張公公看了眼曲然,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靜靜地站在了一邊。
曲然抬眼看向了佛堂,眼神顯得很是複雜。
……
劉秀娥進入佛堂就看到了跪在佛前的徐香凝。
徐香凝自幼受寵,從來不曾經受過這樣的責罰。何況佛堂的燈光相對昏暗,又有不少的佛像佇立,讓人心裏難免心生畏懼。
何況是像徐香凝這樣的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裏?
她整個人幾乎都要縮成了一小團,看上去還真的是十分可憐。
“香凝。”
她剛剛喊了一聲,徐香凝猛地就回頭看過來,滿臉淚水的小臉投入了劉秀娥懷中,“大嫂嫂,香凝知道錯了。你快幫我向太後求求情吧,我不要繼續跪在這裏了。”
劉秀娥摟著懷裏不停發抖的徐香凝,內心的情緒很是複雜。
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徐香凝不是那樣張揚跋扈,在太後麵前都不知道收斂,怎麽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當然,說到底終究是受到了牽連。
畢竟鎮安候與老王妃是同氣連枝,老王妃處處折騰景王,那麽太後自然就要殺雞儆猴的敲打敲打老王妃了。
隻是不知道,這樣一件事能給老王妃和鎮安候,怎樣的教訓。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拍著徐香凝的腦袋柔聲說道,“你二哥已經去找父親了,讓父親去求老王妃,再讓老王妃去給太後說個情,你肯定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老王妃那麽寵你,太後和老王妃關係又素來好,你不會有事的。”
此時已經是心神俱亂的徐香凝,自然是不會想那麽多,就是靠在林秀娥的懷裏不停地哭著。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一陣門窗的響動聲,一個人影翻了進來。
細細的一打量,那人不是徐飛航,還能是誰?
不過他麵上裹了麵巾,若不是熟人看到,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隻是他身上的衣服根本沒有換,再加上那猥瑣的身影,隻裹了麵巾這一行為,真的是很侮辱熟人的智商。
劉秀娥都擔心徐飛航被徐香凝一眼認出來,還好徐香凝此時情緒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根本不會細細的去觀察,但是她跋扈的性子依然在,“你是誰?竟然敢擅闖這裏!”
徐飛航從窗子跳下,站直了身體之後嘿嘿一笑,“有什麽不敢的,兩位美人在這裏不寂寞嗎?還是我來陪陪你們吧。”
徐香凝何曾受過這樣的調戲,當即就大罵了起來。
劉秀娥的眉頭卻緊緊的蹙了起來,自從嫁入鎮安候府,她就知道徐飛航不是一個好東西,更是打了她的主意不止一次。但是她怎麽都沒有想打,這麽個東西竟然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準備放過!
在她內心複雜的思索這件事的時候,徐香凝突然說道,“你是敏王是嗎?”
劉秀娥,“……”
一方麵她是驚訝於徐香凝竟然沒認出徐飛航,另一方是同情敏王。
由於花名在外,隻要有任何相關的事情發生,眾人想到的第一個人都是他!
不等她說什麽,徐飛航就立即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本王。徐香凝,你不是一直想當王妃嗎?嫁給本王也是一樣的。”
說話間,他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別看徐香凝平日裏很是跋扈,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此時除了大喊大叫,也做不出什麽實際的行為。
劉秀娥強壓著內心的厭惡,冷聲說道,“不管你是誰,隻要你速速離開這裏,我們都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為什麽要離開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
對方邪惡的一笑,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了下去,“就算我真的將你們辦了,你們敢將這件事說出去嗎?若是真的說出去,你們兩個怕是不可能在鎮安候府繼續待下去了吧?”
“縱然是一死,我們也不會讓你得逞!到時候,你也是死路一條!”她說的很是決絕。
“放心,我一定會得逞的。就算你自殺了,我也可以奸屍。到時候讓你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進來的人看到你們身上各種各樣的痕跡,麵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他越說越興奮,伸著兩隻手就向著劉秀娥和徐香凝走了過去。
徐香凝嚇得大喊大叫了起來,“你個變態,不要過來!”
劉秀娥的內心也是慌做了一團,女子貞潔事大。
等到眾人進來,看到徐飛航抱著她們,縱然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到時候隻怕真的要以死明誌了!
就在徐飛航距離她們越來越近,心頭越來越慌的時候,她突然聽到門口一聲響,內心的慌亂也算是消失了大半。
回頭看過去,就發現這次的陣仗不是一般的大。
太後、皇帝、皇後都到了,不僅如此,景王妃夫婦也在場,另外鎮安候和徐雲飛也緊隨其後。
可以說,和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都在這裏了。
劉秀娥還在思索這件事要怎麽繼續推進的時候,徐香凝已經站起身哭著衝進了鎮安候的懷裏,“父親,快拿下這個齷齪的畜生!他竟然敢衝到佛堂,意圖對我和大嫂嫂不軌,你快殺了他!”
在皇帝麵前說打啊殺啊的是大忌。
鎮安候當即麵色就變了,立即嗬斥了一句徐香凝,然後跪在地上說道,“聖上,請看在小女受到驚嚇的份上,原諒她的胡言亂語。”
此時的皇帝麵色陰沉,倒不是因為徐香凝方才那番話,而是自己的後宮裏竟然幾次三番的有人行不軌之事,這讓他的麵子往哪裏放?
他大手一揮,立即說道,“將人給朕拿下!”
話聲一出,立即有幾個禦林軍上前,將徐飛航按在了地上。
徐飛航此時傻眼了,怎麽突然來了這麽多人?事情的發展,與他的想象根本是差了十萬八千裏,沒有一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