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4 習沉,你是渴了,還是饑-渴了?
萬澤伊慌忙搖頭,解釋道:“不是的,習沉他……對我挺好的,我們就是還沒商量好婚期,伯母她……對我也挺好的。”
萬震霆有些狐疑,盯著萬澤伊:“真的?你不用在我麵前包庇他,他要是敢對你不好,我不會放過他的。”
萬澤伊隻好又笑了笑,搖頭:“習沉他挺好的,你放心好了……”她仔細想了一下,如果婚禮上沒有自己的親人,似乎也確實會留有很多遺憾。
“……出嫁那天,我回家去住。”萬澤伊很肯定的道。
萬震霆臉上終於轉晴,眼底也頗有感慨:“澤伊,謝謝你!”
萬澤伊淡淡笑著,後來她才感受到,這大概就是被家人愛著的感覺。
上天對她很好,盡管經曆了很多很多波折,痛苦與絕望,但後來,她也擁有了普通人所擁有的幸福,她已經很知足了。
萬澤伊剛送走的萬震霆,門鈴就又一次沒敲響了。
她本以為是萬震霆去而複返,沒看貓眼就直接打開了沒,門口站著的卻是習沉。
第一眼看到習沉是驚喜,再接著就有些生氣了,她隻瞥了男人一眼,就轉身往客廳裏去了:“你來幹什麽?”
習沉這兩天在忙封疆的事情,上午剛消停下來,公司那邊又有一個他不得不出席的會,他一直忙到現在才脫身,身上的衣服都還是參加會議的西裝,顯得給外正式。
不過一聽到萬澤伊這語氣,他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是對他有意見了。
順手關了門,跟著她往客廳裏走。
萬澤伊坐在沙發裏,裝作若無其事模樣,挑起眼瞼看坐在她身邊不遠處的男人,遇到冷淡淡的:“這麽晚了,來找我有事?”
“沒有。”男人眼底混著笑意,朝她靠近一點,很理所當然的道:“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女人端起桌上的茶杯漫不經心的喝著:“哦……我還以為我們習大總裁人貴事忙,不記得有個未婚妻了呢……”
習沉幹脆直接挪了一步,坐在她身側,長臂一伸想要把她圈進懷裏,卻被萬澤伊阻止:“打住!你現在離我遠點,嗯?”
男人的胳膊就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順勢把手臂放在了萬澤伊身後的沙發上:“生氣了?”
萬澤伊扭頭朝習沉要笑不笑的道:“要是沒事,習總可以走了。”
這男人還好意思問她生氣沒生氣,從醫院出來,他就沒有跟她聯係過了。
某男人眼眸一閃,隨即改口道,“有事!”
“說。”萬澤伊端著手裏的水杯繼續慢悠悠的喝水。
習沉靠近她,垂眸看著她手中的杯子,抬手從她手中拿走,沒有說話,直接逐漸朝她貼過去。
“習沉,有事快說,你被耽誤我喝水好不好?”萬澤伊很不理解,這男人拿她的水杯幹什麽。
下一秒,習沉端起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我也渴了。”
“你渴了自己去倒……唔……”
她扭頭朝男人看過去的瞬間,剛好迎上他的動作,因而習沉順勢就封住了她的唇。
接吻,萬澤伊是不排斥的,可這天殺的男人竟然在……喂給她水……
而且,男人的手很自覺的扣在她的後腦勺上,固定住了她的頭,讓她不能挪動,另一隻手則鉗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抬高,一口本是溫吞毫無味道的水混著男人的氣息一下灌進了她的口中,並且在她完全來不及思考與反抗的過程中給吞了下去。
緊接著就是一個纏綿至深的吻。
明明中間也沒有隔幾天,可習沉總覺得好像很久很久沒有抱過她吻過她,一旦吻上,就一發不可收拾,氣息都逐漸灼熱了起來,隻想把吻加深再加深,掠奪她的津液,占據她所有的氣息。
萬澤伊本還停留在剛才的憤怒中,下一刻卻被男人異常熱情的吻給吻懵了,雙手無力的擋在男人的肩頭,隻能從唇間溢出不成調子的音符……
一頓長吻結束,她腦袋有點缺氧,隻是在男人緩緩鬆開她雙唇的那一刻,中間竟扯出一根津液纏繞的銀線,這場景看上去格外……她臉上猛地一下炸紅,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立即從男人懷裏跳出去。
“啊……”
因為她動作太大,碰到了習沉手裏的那杯水,男人手臂一晃,一杯溫水盡數倒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雪紡上衣,被整杯水潑上來整個都濕透了,變成薄薄一層貼著皮膚,裏麵黑色的bar清晰可見,以及那中間若隱若現的起伏……
習沉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意外,不過……有這樣的意外好像還不錯。
萬澤伊能清晰的看到麵前的男人喉結在不住的上下混動,耳邊飄過來男人一句:“你把我的水弄灑了,想讓我這樣喝嗎?”
她呆呆的沒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可眼睜睜看著男人朝她靠過來,目光落在她胸前濕漉漉的地方,她腦袋裏的神經才猛地繃緊。
不過已經為時已晚。
習沉的手臂不知道什麽時候圈住她的腰的,用力一托就讓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了,然後俯首貼上……
“嗯……習沉,你鬆開我……”
萬澤伊慌張的胡亂推搡著男人的肩頭,卻絲毫沒有擋住她他的進度,男人的唇在肌膚上遊走的時候,她真的有一刻痛恨自己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被他掌控。
在貼上她的一瞬間,男人體內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了,習沉怎麽可能會就此放過她,索性傾身壓下去,直接把女人困在了沙發裏。
“習沉,你……唔……”
萬澤伊根本說不出來一句話,就又被他堵住了嘴巴,深深的吻了一遍之後,所有的力氣都被掏空,隻能縮在沙發裏仰頭喘息著,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習沉來之前,沒想過會怎麽樣,可心裏頭的火一旦被點燃,就很難熄滅,手鬼使神差的就探進去女人的腰間,順延而上……
萬澤伊緩了一口氣,板著臉,覺得這男人太過惡劣,兩天不聯係她就算了,來了連句好話都沒有,竟然就對她……
“習沉,你是渴了,還是饑-渴了?”
女人冷冷的語調讓習沉動作一僵,心頭湧起的血液逐漸褪去了炙熱,抬頭去看她的臉。
既然都做到了這個份上,他也就不想再遮掩自己的目的,俯首撐著手臂,落在她肩頭上,嗓音低沉而惑人:“澤伊,跟我回去住,好不好?”
萬澤伊覺得,這男人還真是不知道什麽是火上澆油,拉了拉自己的上衣,然後一把推開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甚至想踹他一腳:“不好,我在這裏住的好好的,憑什麽去你那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