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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 撒嬌?你覺得有用麽?

  “嗯”男人低低的回應了一聲。


  可是……顧迎夕完全沒有感受到這男人要停下來的意思,好不容易掙脫了男人的唇,仰頭怒道:“夏和笙!”


  男人動作一頓,垂眸盯著她:“等會就去。”


  顧迎夕:“……”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臉色緋紅:“夏和笙,我說的是我們剛才已經……了,你別這麽頻繁好不好?”


  男人曲起手臂,薄唇若有似無的貼著她的唇角,黑眸深不見底:“才一次?算頻繁?你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因為距離太近,顧迎夕被男人身上的沐浴乳氣息熏得思維混亂,剛要在開口,就被男人長指碰觸了某處,發出低低的一聲,趕緊咬住了唇。


  臉上跟著了火似的,踢了夏和笙一腳,可基本沒什麽作用。


  “夏和笙,你……唔……”她的話直接被男人封在了口中,且男人以巧妙的動作提前阻擋了她再抬腿踹他。


  “我現在已經這樣了,當然要做完在出去,不對麽?”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吐著熱氣在她耳邊蠱惑。


  …………


  習沉倚在沙發裏悶了好大一陣子,本想回別墅,一想萬澤伊不準他回去,於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竟然真的就待在了包廂裏喝悶酒,沒起身回去。


  等他困了,要找個套房去睡的時候,剛好夏和笙推門進了包廂。


  習沉抬眼看夏和笙走過來,神色一暗,朝他譏誚:“不是在跟女人暖床,還過來幹什麽?”


  夏和笙沒理他,唇角緊緊抿著,坐在習沉對麵的沙發裏,長腿交疊。


  “什麽事,說吧。”開口就是沒有溫度的聲音。


  習沉也早就習慣了他這幅德行,放了手裏的酒杯,抬眼道:“去給我查一下我上次睡樓上套房的監控記錄。”


  夏和笙倚在身後的沙發上,表情淺淡的問:“查什麽?”


  習沉頓了頓,擰著眉道:“看看那天誰進了我的房間。”


  “萬小姐。”夏和笙毫不猶豫的道。


  習沉猛地抬頭,盯著夏和笙瞳孔放大:“你怎麽知道?”


  夏和笙倒是有些意外,瞅著習沉,跟看傻-逼似的:“萬小姐那天跟我打過電話,說找你,我就把她給你送過去了,你不記得?”


  習沉愣在原處:“……”


  所以,他那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除了萬澤伊,還有人來找過我麽?”習沉眉頭緊鎖,放上一隻蒼蠅估計都能夾死了。


  夏和笙搖頭:“不清楚,我那天不在這裏,怎麽?還有人找你?”


  習沉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重新對夏和笙道:“去,叫人給我調第二天早上的監控視頻。”


  夏和笙抿唇:“就這點事你給我打三個電話?”


  習沉從沙發上站起來,繞過麵前的茶幾,直接抬腿踢了夏和笙一腳:“趕緊起來,跟我去找!”


  夏和笙:“……”


  隻能帶他去監控室找監控視頻,因為時間段確定,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天早上的視頻。


  然後……


  當習沉看到萬澤伊一大早衣衫不整的推門跑出去在,再到韓筱雅沒過幾分鍾後推門進入,男人的臉上很明顯的結了一層冰霜。


  習沉沒想到竟然會形成這樣的誤會,關鍵是他還能跟個傻子似的被韓筱雅給糊弄。


  監控中,大約一個小時後,習沉黑沉著臉從套房的門裏出來……


  夏和笙盯著兩監控看完,大概也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扭頭瞥了男人一眼故意嘲笑道:“精力這麽充沛?”


  習沉當即踹了他一腳,然後沒好氣的道:“現在1991的管理這麽鬆懈了?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能進我的套房?”


  夏和笙抿唇,沒理他的無理取鬧。


  不過那位韓小姐可真是會撿漏啊!


  習沉想了想,還是對夏和笙道:“把這段監控給我剪下來,拷貝給我一份。”


  夏和笙看習沉轉身要走,開口叫住他:“你去哪?”


  男人長腿一滯,臉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怒,說了句:“回家算賬!”


  “隨你,不過提醒你一下,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夏和笙坐在椅子上,長指在鍵盤上敲打,幫他剪輯拷貝視頻:“監控錄像等會發你郵箱。”


  “在我到家之前,我要收到。”習沉撂下這句話,邁開長腿走出了監控室。


  回去的一路上,習沉都在想怎麽治萬澤伊這個女人好。


  她早就知道有問題還不說,打他就算了,竟然敢把他攆出家門,好樣的,這女人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敢對他瞪眼動手了。


  習沉一想晚上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被韓筱雅糊弄了這件事並不光彩,可被這女人得理不饒人的給鬧騰了一頓,他總覺得被萬澤伊耍了。


  好好的一頓晚飯,害得他都沒吃成。


  最後她那個態度,明明就是已經知道了真相。


  一路飆車到家。


  推開客廳門的時候,直流門口鞋架前的射燈亮著,於是習沉換了鞋子也就沒再開客廳的大燈。


  從餐廳旁走過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轉身到客廳裏,打開燈,他本以為萬澤伊應該也沒吃晚飯,卻不想……


  等一下打開,他就清清楚楚的看到餐桌上,女人經常坐的那個位置前,放著吃過的一碗米飯,桌上的菜也都每樣吃了一點。


  習沉臉色一黑,這女人在他走後,還下樓吃了個飯?


  退出餐廳並伸手關了燈,習沉就著走廊的燈上了二樓,並沒有著急去臥室開門,而是先去書房找了臥室門鎖的備用鑰匙,然後再去更衣室裏,隨手拽了兩條領帶。


  …………


  萬澤伊把習沉趕走後,確實下樓去吃了個飯,因為她之前吵架耗費了不少力氣,確實是有點餓了。


  再說,李媽好不容易做了那麽豐盛的晚餐,她不吃會覺得有些可惜。


  吃了晚餐她就回臥室裏美美的泡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傻笑,她認識習沉好幾年了吧,這是他最傻的一回。


  竟然被韓筱雅那女人耍得團團轉,還真是沒有看上去那麽聰明啊!

  她躺在床上又想,雖然她不知道細節,可韓筱雅是怎麽讓習沉相信,前一天晚上的人就是她的呢?


  脫了衣服還是睡在一起,又或者兩者都是?

  這樣一想,她就又不爽了,就算沒睡,說不定也摸過了看過來!


  抱著這種憤恨的心情,本來吃完飯上樓是沒有反鎖臥室的門的,一想到這,她就氣呼呼的從床上爬起來,又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氣歸氣,熬夜氣到淩晨她也就睡著了。


  她原本想,隻希望做夢不要夢到習沉什麽亂七八糟的……結果,她竟然夢到自己被綁架了。


  手腕被人用繩死死的困住了,更奇怪的是,那人還蒙住了她的雙眼,嘴巴沒被綁著,可怎麽都張不開口叫不出聲,這讓萬澤伊很恐慌。


  額頭上逐漸滲出了一層薄汗,臉頰上沾了幾縷發絲。


  長指幫她撥開卡到耳後去,感受到這樣的觸碰,萬澤野不禁瑟縮了肩頭。


  緊接著,就是溫熱的清涼的呼吸逐漸貼近了她,落在她的臉頰上方,讓萬澤野無端的緊繃了神經。


  在看不到又叫不出的事情,這種情況真的叫人恐懼。


  萬澤野懷疑自己做了一個靈異的夢,前幾天她無意間看新聞還看到什麽靈異事件,半睡半醒的腦子被這麽一刺激,“啊”的尖叫一聲,瞬間睜眼醒了過來。


  房間裏的幾乎沒有光,外麵還算黑色的夜,所以她睜眼隻看到壓過來的一個黑影,她心裏知道習沉又不在,驚恐的伸手要推那團黑影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胳膊動不了……


  “啊!鬼啊!救命啊!習沉——”


  無意識的喊了這麽一聲後,頭頂的燈就亮了,緊跟著她就看到男人立在床邊,擰著眉帶著明顯的嫌棄。


  “鬼叫什麽,萬澤伊你屬老鼠的,膽子這麽小?”


  習沉身上隻穿了白色襯衣和黑色長褲,手腕上的袖口翻卷著幾圈露出精健的手腕。


  萬澤伊躺在床上盯著習沉愣了好半晌,才把那一臉驚恐的表情給收回去,又換成了一種無法理解的震驚:“習沉,我門都反鎖你,你怎麽進來的?”


  男人站在床邊,伸手晃了晃手裏的鑰匙:“我在書房裏放幾把備用鑰匙,不是很正常?”


  “你……”萬澤伊正要再問他為什麽回來了,一動才發覺,自己的手臂真的不能動了,仰頭一看,她兩條手腕竟然被男人用領帶困在了床頭上。


  “習沉,你綁我幹什麽?”她仰頭瞪男人。


  男人挑起唇角邪笑:“你覺得呢?”


  萬澤伊不知道為什麽,看習沉這幅樣子就有些心虛了,她很清楚習沉去了一趟1991,肯定都把事情搞明白了,她當然不能像之前那麽囂張,於是裝傻道:“我……我怎麽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快點把我鬆開,好困呢!”


  她話一說完,就眼睜睜看著習沉一言不發的轉身,竟然朝臥室門口走過去,她慌忙叫住:“哎,習沉,你去哪,你先給我解開再走啊!”


  然後,男人頭都沒回。


  萬澤伊有點慌,習沉回來一趟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了,綁了她就走?報複?玩她呢?

  不過,是萬澤伊多想了。


  習沉去了書房,拉了一個凳子過來,放在床前,然後自己坐上,這才不緊不慢的抬眸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女人:“說說,想我怎麽罰你?”


  萬澤伊又心虛又嘴硬:“我做錯什麽了你罰我?你現在還有理了?”


  男人眼眸眯得狹長,說話時帶著股危險的氣息:“萬澤伊,你早知道了韓筱雅是騙我的,還不說?”


  萬澤伊眼神躲閃,支支吾吾的道:“我也沒有很早知道好不好,誰叫你自己笨,想不起來那晚是誰,而且我也是真的很生氣好嘛!”


  習沉低低的嗤笑:“哦?所以你就仗著我不知道真相,敢對我發脾氣了,敢對我動手了?還把我趕出去?萬澤伊,你長能耐了?”


  說道這裏,女人就更心虛了,她就是趁著習沉一時被騙才敢的,於是嘿嘿笑了笑,討好道:“你自己說說,你連這都能被騙,我踢你兩下虧麽?我不把你趕走,你怎麽去1991找真相,對吧?”


  “你還有理了?”男人長腿抬起,搭在床沿上。


  萬澤伊抿唇,不敢再嬉皮笑臉。


  男人沉靜了片刻,重新繼續道:“監控錄像我看了,她是第二天早上溜進房間的。”


  萬澤伊微微點頭,這算是解釋?

  她腦袋一歪,冷哼說著風涼話:“我就是離婚手續沒辦好而已,你就跟我冷暴力了那麽多天,你出去睡個女人,我還不能踢你兩腳了,你什麽道理!”


  習沉瞳眸一暗,薄唇上抿出一層淺笑:“那現在呢?”


  萬澤伊又想從床上起來,手腕一緊,重新躺回床上,她有點著急:“習沉,你先給我解開,困著很不舒服的!”


  看著在床上扭捏的女人,萬澤伊隻穿了一件點粉色的吊帶睡裙,精巧的鎖骨以及珍珠似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手臂交纏著,小腿從被褥裏露出半截,簡直像條美人魚。


  男人喉頭上下滾了滾,從凳子上走站起來,朝床邊邁一步,站在萬澤伊身邊。


  萬澤伊以為習沉要幫她解開繩子,笑著討好:“快點解開,真的勒手腕的!”


  可是,習沉立在那手都沒抬一下,隻垂眸看著還在床上扭捏的身形:“為什麽要鬆開?”


  萬澤伊一頓,嘴巴驚得來不及合上,她仰頭看著男人墨色般的眸裏閃著異樣的光,她怎麽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額……那個習沉,我知道錯了,我不就是踢你兩下,要不你換回來?我保證不喊疼!”她睜大了眼睛,眨巴著眼睛看頭頂上方的男人。


  男人挑起眉梢,俯身的時候長指落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捏了捏把萬澤伊的臉捏成了包子似的:“撒嬌?你覺得有用麽?”


  萬澤伊:“……”


  她睜大了眼睛,似乎感受到了這男人肆意的報複欲,腦袋一懵,就用支吾不輕的語氣道:“習沉,你不能欺負我,你這個人好討厭……”


  她話都沒說完,頭頂晃過一道黑影,胯上一沉,就眼睜睜的看著習沉跨坐在了她身上。


  “習沉,你幹什麽!”萬澤伊驚恐的睜大眼睛。


  男人沒說話,長指離開了她的下巴後,直接落在了自己白襯衣的紐扣上,不緊不慢的去解扣子……


  萬澤伊這會兒才意識到,這男人的目的。


  可是也不用把她給綁了吧?怎麽有種變-態的感覺。


  她咬著唇,壯著膽子道:“習沉,你鬆開我行不行,我又不是不願意,你幹什麽非要綁著我,你以前可沒這麽變-態!”


  果不其然,習沉的手指確實停了一下,目光落在她被綁著的手腕上,挑起唇角:“變-態?萬澤伊你是不是對這裏兩個字有什麽誤解,我幫你詮釋一下?”


  她嘴角一抽,眼看著男人已經脫掉了襯衣,露出精健的胸膛,臉一紅,她著急的軟著聲道:“不,習沉,你不準這麽欺負人,你是男人,就不能吃一點虧?小心眼還記仇!”


  她嘟囔著,卻忽然身上一沉,已經被男人壓了下來,心髒猛地一提,萬澤伊臉紅了個徹底。


  “習、習沉,你鬆開我嘛,你把我鬆開,我們……我們好好做……”她支支吾吾的躲閃,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次臉熱得跟著了火似的,撒嬌管用的吧?之前她對頭頂的男人從喉間溢出一陣笑:“我說我們要……做了麽?萬澤伊?”


  萬澤伊一聽,更是大囧,睜大了眼睛瞪戲弄她的男人:“習沉,你……唔……”


  剛張開嘴巴,就被男人封上了。


  她的腳雖然沒被綁著,可亂蹬了幾下後,就徹底被男人鎮壓了。


  身上的睡裙是被男人粗暴的撕開的,萬澤伊氣得不行,可又拿習沉沒一點辦法。


  …………


  淩晨後的夜色,更濃更黑了,隻有室內旖旎著春光。


  萬澤伊手腕被男人用領帶捆著,不多會兒就真的有些疼了,她直接低頭咬在了男人肩頭上:“習沉,你再不鬆開我,往後都別想我理你!”


  灼熱而渾濁的氣息落在她耳邊:“你可以試試?”


  萬澤伊:“……”


  “真的疼,習沉你沒良心,混蛋……”她又罵了這男人一通,發覺沒什麽作用,換來的卻是更激烈的動作。


  在身下扭了一會兒,她帶著哭腔:“我真的生氣了,習沉,從明天開始不要跟我說話……”


  手腕突然一鬆,不知道什麽時候,男人已經把她手腕上捆著的領帶給抽掉了。


  然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隨之而來的就是滅頂的衝擊……


  耳邊響起男人的低笑:“那就換個姿勢。”


  “……”


  一直到了窗外隱約有了黎明的天光,萬澤伊覺得自己還深陷入一片沼澤裏,最後不管她怎麽哭怎麽求,好似這男人都無聲的給了她四個字的回應,郎心似鐵。


  總之,萬澤伊記得自己沉沉睡過去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


  等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窗簾外的陽光奇好,透過縫隙照在床上,她就按著太陽穴翻身醒了。


  手臂一抬,就碰到了男人的胸膛,腦子裏迅速過了一遍夜間的事情,她猛地撐起手臂要起來,卻沒想自己腰酸腿軟,剛起到一般,就直直的重新摔進了男人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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