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 渾身都籠罩在了男人的氣息中
她想無論如何,這樣也算是把這件事情圓滿的了解了,至於習沉那邊,今晚她需要跟他解釋清楚。
畢竟去加拿大少說也要三五天,她得提前告訴他。
不出預料的,萬澤伊在別墅裏等了一天,習沉也始終沒有回來。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這幾天習沉雖然都回來,但回來的很晚,一般都在淩晨。
她收拾了去加拿大的行李箱後,決定給他打個電話。
隻是……她撥通男人的號碼,直到手機裏的嘟嘟聲不再繼續,手機也沒有人接聽。
連續打了三個,都是如此。
萬澤伊想了想,隻能放棄,給封疆打了個電話。
才不過九點,封疆接到她的電話,先讓有些不耐煩。
“找我有事?”男人接通電話張口就問。
萬澤伊抿唇,忍住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問封疆:“你知道習沉在哪嗎?在公司還是在外麵?”
封疆一聽,淡淡的笑了幾聲,有些譏誚的意思:“你的男人在哪,你跑來問我?我管他幹什麽?”
萬澤伊一滯,繼續問:“他不接我電話。”
封疆當然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出於各方麵考慮,他還是道:“去1991找和笙,讓他給你找那家夥。”
萬澤伊聽封疆要掛電話,趕緊道:“我沒有夏和笙電話。”
“嗯。”男人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直接掛掉了。
沒過半分鍾,萬澤伊收到了一條信息,裏麵是夏和笙的電話。
她換了衣服出門,想給陳叔打了個電話,然後在車上才給夏和笙打電話。
1991包廂。
習沉一如往常的坐在沙發上。
這幾天,習沉簡直過回了原來的生活,整天泡在包廂裏,懶懶散散的喝酒抽煙,夏和笙閑了就在裏麵坐一會兒,忙的話就任由他一個人喝。
不過他永遠是看的那一個,夏和笙的原則是,常來不無緣無故喝酒。
“和笙,怪不得封疆每次喝酒都不叫你,你這麽無趣,迎夕怎麽會看上你的?”習沉已經半醉,斜斜的倚在沙發裏,搖曳昏暗的燈光下,發白的臉上眼角透著紅,說這話的時候,勾著邪肆的唇。
還沒等夏和笙開口說什麽,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突然一涼,一串電話號碼躍然與上。
他了然,這是萬澤伊的號碼。
夏和笙倚在沙發裏,長腿交疊,隻冷冷淡淡的瞅了他一眼:“你整天買醉,不也照樣有女人看得上你?”
習沉扯著唇角寂寂的笑了幾聲,掀著半張眼瞼:“有麽?”
夏和笙沒理他,拿起手機出了包廂才接通。
“萬小姐。”他冷淡的回。
萬澤伊沒想到夏和笙會這麽快接電話,坐在車上還愣了兩秒鍾,然後才問:“習沉在1991嗎?”
夏和笙毫不猶豫:“在。”
萬澤伊鬆一口氣,對他道:“我找他有點事情要說,能不能……”
“能。”夏和笙不等她說完,直接打斷:“萬小姐在哪?”
萬澤伊沒想到夏和笙這麽幹脆:“哦,我還在路上。”
“嗯,到了門口,我叫你接你。”夏和笙說完就掛了電話。
再這麽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夏和笙扭頭看了看包廂裏的男人,微微蹙眉,伸手叫來幾個服務生:“把他扔進樓上的套房去。”
“好的。”服務生點頭。
“然後去樓下接萬小姐,送上去。”夏和笙吩咐完這一句,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
萬澤伊到1991門口的時候,真的有人在等她。
她話都沒說,那名服務生已經帶著她往私人電梯裏走,一路晚上,走到了一個套房門前。
“萬小姐,習總在裏麵,門沒鎖,您過去吧。”服務生禮貌的對萬澤伊說完這些就離開了。
在1991裏,大家都不會多看也不會多問,那服務生以為萬澤伊是他們笙哥替習沉找的“女人”。
不過,萬澤伊是無所謂的,她隻希望趕緊找習沉,把事情說清楚,她明天就要去加拿大了,她必須告訴習沉。
本想直接推開門,可萬澤伊想了想,還是抬手按了門鈴。
叮咚——叮咚——
他一臉按了幾下,本以為裏麵的人不會回應,正好伸手推開門的時候,麵前的那扇門突然被打開了。
男人赫然出現在她麵前。
緊跟著是一股濃重的酒味以及幹燥的煙草味。
習沉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衣,領口開了兩顆扣子,鬆散的露出胸膛裏的皮膚,黑色長褲上也有一些褶皺,短碎的發落在額前幾縷,頹靡中卻透著落拓的性感。
萬澤伊突然看到習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習沉被門鈴聲朝醒了,本就醉了的心態變得有些暴躁,開門的瞬間發覺看到的女人是萬澤伊,心頭的怒火竟然無端的消了,隨之替代的是一股怎麽都壓不住的躁鬱,眉頭緊蹙。
“習沉,我……啊……”萬澤伊見習沉站著不動,也說讓她進去,於是開口,可話不到一半,腳下一空,整個人就被男人蠻橫的一拽,拉進了套房裏。
萬澤伊完全沒有任何反應,聽到耳邊“砰”的一聲,脊背被無端的抵在了門板上,她來不及發出疼痛的痛苦,嘴唇已經被男人的唇碾壓而上,徹底封上了。
酒味混著尼古丁的味道,一下侵襲和占據了她的感官係統,讓她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推開麵前的男人。
她這麽輕微的反抗,倒是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蠻橫的撬開她的唇齒,橫衝直撞而入,好不溫柔的掠奪者她口中的津液,氣息渾濁而散亂。
萬澤伊腦袋發白,覺得渾身都籠罩在了男人的氣息中。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當她在想這些的時候,男人的手已經不規矩的從她的毛衣下擺鑽入,大手輕車熟路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似乎帶著男人天生的破壞欲,捏在手中痛得她悶哼一聲。
希望的聲響落入男人的耳中,成了催發情-欲的重藥,一瞬間點燃了血液裏的占有欲。
萬澤伊不受控製的被男人困住腰肢,身體一輕,直接拉著往前走了幾步,一齊倒在了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