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 這三年你的腎沒被用壞?
男人的動作有了細微的變化,瞳眸在暗色的空間裏晃動了一下,遮擋消弭在黑暗中。
薄唇微涼,她的唇主動貼上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頭顫了一下,神經已經彌漫了男人清冽的氣息。
封疆坐在沙發上,雙手仍舊扣在女人的腰上,薄唇未動,就那麽任憑女人吻著他。
她太生澀,剛才吻上男人也不過時一時衝動著急,這種感覺,對於她而言已經很陌生了……
所以,她也不過緊緊的貼上了男人的唇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有什麽動作了,維持這個動作幾秒鍾後,她冷靜後想要退回去。
雙唇逐漸分離,就在兩人的唇分開一指的距離的時候,男人手臂突然抬起扣在了她後腦:“不是求我?”
男人一說話,冷冽的氣息盡數都落在她的臉上和唇上,讓她的神經驟然繃緊。
“你不是有很多勾男人的手段麽?”男人的唇若有似無的貼著她的唇角,吐出熱氣:“不妨在我身上試試,讓我也領教一下江大設計師的手段?”
這話,既刺耳又難聽。
江寒霜觸角一顫,從心底驟然升起一股想要抗爭的念頭,心一狠,完全沒有考慮後果的,直接又覆上男人的唇,牙齒磕上男人的唇角,狠狠的一口。
瞬間,屬於男人血液的甜腥彌漫入她的口腔。
封疆似乎被她這個動作給驚了一下,唇角一麻,在神經係統傳輸疼痛的時候,用力的扣下了女人的後腦勺,將這個算不上吻的吻加深。
舌尖探入,血腥味激起了男人股子裏的殘暴因子,將這個吻變得纏綿又噬骨。
口腔裏混著男人的血腥翻攪著,江寒霜後腦被男人死死的扣在那,完全不能動彈,隻能任由男人深深的吻著她,舌尖一遍一遍的侵占著,剮蹭著她的口腔內壁和舌尖。
本是一場博弈,卻才嗜血中沉溺了。
男人越吻越凶,似乎要直接扣著她的後腦把她吃掉似的,最後直接把她壓如了沙發裏。
大腦缺氧的時候,人也會變得思維遲鈍。
男人見她徹底軟進了懷裏,唇角在暗色的光線裏勾起一抹幽邪的笑,唇齒一張反口咬傷她的唇角。
力道不算大,甚至沒有像江寒霜一樣把他咬得流血,可還是讓女人的混沌中一下清醒了過來。
“果然江大設計師的手段特別的很,讓人忍不住就想動口……”
封疆吐著熱氣落在她的唇角,混著她的氣息,無端的染紅了她的臉頰。
她下意識的往後躲開男人一點,可男人的手還扣在她的後腦上,完全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隻聽耳邊男人低低淡淡的道:“不想他們睡了容醫生,你就陪我睡,怎麽樣?這個交易劃算麽?”
江寒霜雙眸在昏暗的房間裏一縮,仰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似乎真的在考量這個交易的價值。
隻是,她沒有看到在這個過程中男人逐漸陰沉下去的臉。
“我可以陪你睡,但你放了他!”她冷靜著跟他討價還價。
男人就這麽撐在她的頭頂,俯身欺壓著她,將她盡數籠罩在陰影裏,冷淡淡的笑了起來:“看來是真的心疼了……”
她撇開目光,不去看男人的眼神。
手指卻鉗住了她的下巴,強製性的讓她看著他:“既然如此,那就我好像隻能如你所願了!”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驟然一緊,濃重的陰影就這麽壓了下來,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裏。
夏天,她身上隻穿了一件長袖鏤空的白色蕾.絲長裙,大手一抓裙擺已經輕易的被撕開,男人就這麽強勢的欺壓下來。
“難得你還喜歡我這身體。”她仰頭淡淡看著男人,唇角掛著自嘲。
男人手臂撐在她的肩頭,似因為這話在眼底留下一瞬的晦暗,隻是還來不及被察覺,就已經消弭殆盡了。
封疆手臂一曲,再也沒有做一刻停留,徹底占有了她。
因為幹澀,她承受不住的咬住唇角,早就已經泛紅的眼角湧出淚,順著眼眶流進額頭的發絲裏。
暗色中,男人不曾注意到她的淚,可能男人的唇一分一寸的吻上來,唇角嚐到一股濕涼的鹹味……
“為了他,你不是應該心甘情願的,怎麽還委屈上了?”
他凝著眸,在女人唇角吐著幾近暴躁的氣息,可話語卻是緩慢而溫柔的,就好像是詢問她。
江寒霜咬唇,主動伸出手臂攬住男人的脖頸,把他壓低:“你不是要做,又何必在這個時候管我是不是心甘情願,我不是心甘情願,你就不做了麽?”
她話音未落地,就被男人狠狠的衝撞起來,連她都能感受到男人突然克製不住的暴戾,毀天滅地似的,勢要把她衝散。
她死死咬著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隻能默默的承受著。
男人還是跟在巴黎一樣,有意要折磨她,不管怎麽樣都不肯停下來,一次比一次深重,讓她逐漸喪失理智……
男人不厭其煩到,甚至能一個姿勢很久,掠奪著她,悶悶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隻有氣息逐漸渾濁。
“封疆……停一停……我不行了……”
她伸手住在男人的胳膊上,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可一點用處都沒有,即便現在看上去楚楚可憐,臉頰早就不知道是被淚水還是汗水浸,男人還是沒有停止。
“別叫了,我會覺得你是欲拒還迎……”封疆俯首在她耳邊低低淡淡的道,最後又補充上一句:“還是你的容醫生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嗯?”
她抬起手想要再給男人一耳光,卻被輕易的攔截在了半空中。
“你自己過上這麽淫.亂不堪的生活,就覺得別人也跟你一樣?這三年你的腎沒被用壞?”她克製著身體裏波濤的侵襲,仰頭瞪著男人。
男人對於她這種言語的反擊,連說話的語調都沒有改變:“你現在正用著,壞沒壞你不清楚?”
他說著狠狠的撞了一下。
江寒霜的最後一根神經徹底繃斷,忍受不住,直接仰頭隔著襯衣咬在了男人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