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你不打算給我鬆綁嗎?
她甚至被蒙住了眼睛。
江寒霜堅信,封疆不會讓人這麽對她的,所以,她在車上掙紮,當然下場就是被繩子牢牢的困住了手臂。
…………
封疆洗完澡,剛從浴室裏出來,手裏正拎著一條白色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臥室的門被敲響。
“先生,人帶過來了!”
門口是男保鏢冷硬的聲音。
封疆讓他們進來,“把人放那,沒你們事了!”
江寒霜被保鏢強製性的壓著拉進了臥室裏,她看不見卻能說話,聽到男人耳邊熟悉的男人的聲音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
封疆會讓人直接把她綁過來?
她被扔在了床上,然後耳邊徹底安靜了下來。
耳邊隻有窸窣的聲音,分辨不出來在做什麽,此刻她能確定的是,封疆就在房間裏。
男人穿著軟拖,遠遠的坐在沙發上,用毛巾隨意的擦拭著濕發,上身裸-露在空氣裏,緊致的腹肌以及人魚線條沒入腰上的浴巾裏,長腿交疊,整個人看上去慵懶隨意,又透著一股隨時隨地的暗黑。
“封疆?”
“你為什麽這麽對我?”
江寒霜開口,仔細聽著空氣裏的聲音,卻毫無回應。
她努力挪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從床上坐起來,又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封疆,你說話!”
封疆這才抬眼看向她,把白色的毛巾仍在沙發上,隨手攏了攏額頭的碎發,起身,緩慢而散漫的走到床前,看著因為黑暗而臉上有些慌張的女人,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
潮濕的氣息混著洗發水的香味襲來,江寒霜明顯的感受到男人的貼近,繃直了身體不敢亂動,開口:“封疆,鬆開我!”
封疆看著無助而慌張的女人,勾起薄唇,氣息落在她的耳後:“我在機場等你到十點,你卻躲在別的男人的房間裏睡覺,這像話麽?”
他語調極淡,輕飄飄的,卻帶著極深的嘲諷。
她扭頭手腕,想要掙脫束縛著的繩子:“封疆,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來計劃好來機場的……”
眼睛突然一白,覆在雙眼上的布條被扯下來,燈光刺眼。
“計劃好?車都借給別人了,這就是你的計劃?”男人的臉很近,此刻正俯視著她,黑眸熠熠,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江寒霜,你以為你不來,我就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了?”
江寒霜搖頭:“不,封疆,你別這麽說,我可以解釋的,我真的是計劃好要去機場接你的,可不知道怎麽就睡過了時間……”
男人冷嗤,眼眸更冷:“睡過了?你是在他床上睡了,還是被他睡了,青天白日的,睡一下午?”
她張了張嘴,再也說不出話。
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解釋,怎麽讓封疆相信。
“你又去找他,是決定要跟他在一起了?”封疆涔涔的笑起來:“覺得兜兜轉轉,還是一開始沒有得到的最好麽?”
他回來的路上,已經叫人查了,這女人自從進了容初的病房,一直到被綁回來,中途沒有出來過。
男人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臉頰上,粗糲的觸感讓她格外清晰,她看著封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打算今天中午跟容初說清楚,然後就去機場接你……”
“那你跟他說清楚了麽?打算在一起了麽?”男人打斷她,居高臨下的看著。
江寒霜仰頭,看著站直了的男人,突然道:“封疆,我愛的人是你,我不會跟其他任何人在一起的。”
男人聽了,直接鬆開捏在她臉頰上的手掌,冷嗤一聲,“你倒是見風使舵的真快啊!”
江寒霜抿唇,就那麽仰頭看著男人。
她之前確實還鬧著分手,要離開他,現在又說愛他,可真是反複的令她自己都發指。
封疆沒有說話,冷凝的盯著坐在床前的女人,似乎試圖從她的眼睛裏找到那麽一點可以讓人信服的依據。
可他隻能從女人眼裏看到自嘲。
“你不打算給我鬆綁嗎?”江寒霜仰頭,淡淡的問。
她的手腳都還被綁著。
封疆的目光這才落在她的手腳上,細白的手腕已經被白色尼龍繩摩擦出了一片深紅……
男人瞳眸暗了暗,伸手幫她解開。
封疆的手扔下繩子後,就別江寒霜拉住了,她仰頭,認真的解釋道:“封疆,你相信我,我真的打算去機場的!”
封疆就立在那,身形修長而高大,就算此刻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也毫無違和感,周身透著一股嘲諷和淡漠。
他抬手,重新落在女人的下巴上,拇指摩擦著她的唇瓣,嗓音涼而惑人,眼眸眯得狹長:“你說,你愛我?”
男人問她。
江寒霜心念一動,似乎被撥動了神經,堅定的點頭:“嗯。”
男人涼涼的勾起薄唇,邪肆的淡笑著:“那你證明給我看?”
江寒霜看著此刻臉上涼意湛湛的男人,慌然的問:“怎麽證明?”
愛他要怎麽證明呢?
封疆俯首,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靠近,拇指壓在她的唇瓣上:“用你的嘴來取悅我?你之前不是也做過?這不難吧?”
她臉上蒸騰起火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看著他。
這分明就是羞辱。
本來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之前她那樣,也是因為感動之餘,其實,她並不是多排斥,隻是她接受不了男人那輕蔑的語氣,她覺得受到了羞-辱。
她看著他,拒絕道:“我不要。”
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驟然用力,鉗住她:“你不要?”
封疆冷意的嘲諷:“嗬!江寒霜,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你連這點都不肯為我做?”
她抬起氤氳了水汽的眸子,忍著下頜骨上傳來的陣陣隱疼,“除了這個,什麽都可以。”
封疆黑眸裏泛著危險的光,顯然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什麽都可以?這可是你說的!”
男人話音未落地,已經伸手把女人按在身後的大床上……
即便冬天她穿了厚厚一層,也還是輕而易舉的被男人粗暴的扒了個精光,赤身裸體的,就這麽在沒有調成白色亮光的頂燈下,麵對著男人。
她很少有在這樣強烈的光線下被男人困著,身上連一根線頭都沒有。
“封疆!你……”
她的話被男人直接打斷,此刻更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你不是說什麽都可以?”
她徹底沒話了。
男人見她安靜下來,將她徹底壓在身下,然後沒入。
沒有前戲,沒有濕潤,進入的時候,自然帶著撕扯般摩擦的疼痛,她忍著不出聲,咬住嘴唇。
男人看著她皺在一起的五官,沒有一點心軟的意思,大刀闊斧的進出,帶給她更多的痛苦……
耳邊是男人的冷嘲:“不是說愛我,為什麽被我上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江寒霜咬著唇,不出聲。
他扳著她的臉,讓她直視他:“還是覺得,我沒有他把你弄得更舒服?”
江寒霜忍受著男人的下-流的話,以及身下傳來的不適感,固執的解釋:“我跟他什麽都沒有!”
封疆不理,依舊我行我素的,隻是隨著自己的心意擺弄著她,不求快慰,隻求能懲罰到她。
男人的手在她身下遊走了一圈後,還故意落在燈光下給她看:“你看,就算你不情願,也還是濕得一塌糊塗,這是你的本意……還是你本就是這樣的女人?”
臥室的燈光,沒有被調成暖色,強烈而刺眼的燈光下,她感到了男人帶來的赤-裸裸的羞辱,她閉上了眼睛,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