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夏和笙,我們不可以這樣
顧迎夕一邊喘著氣,一邊起伏著胸口對夏和笙大喊:“夏和笙,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耳邊“撕拉”一聲,上身一涼,衣服被夏和笙毫不留情的撕爛。
隨著這刺耳的一聲,男人虛壓在她身上,眸低漆黑灼熱,目光肆無忌憚赤-裸裸的盯著她。
顧迎夕終於看清了男人的麵容,俊逸的臉龐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中像點燃著暗色的火焰,那目光,像極了野獸盯著獵物。
肩頭一顫,她是特意穿了一件連衣長裙,布料很輕易的被男人撕裂,她覺得胸口一涼,慌亂的想要抬手去拉住那被撕爛的口子,卻雙手無法動彈,“夏和笙,你到底怎麽回事?”
男人的額頭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平添性感,讓顧迎夕心頭一震,甚至讓她遺忘了自己已經被扒得差不多的衣物。
夏和笙太反常,她感受到夏和笙的異常,胸口劇烈起伏著,憤怒又心慌,聲音顫抖著問:“你怎麽了?”
顧迎夕到底沒有察覺,夏和笙的反常是因為什麽,這個男人到底怎麽了?
黑眸下是早已無法抑製的衝動,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他薄唇性感邪性,嗓音如被砂紙摩了一遍,沙啞得厲害:“顧迎夕,我要跟你做。”
顧迎夕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眼角泛紅的男人,腦袋中仿佛扔進去一個炸彈一般,轟然炸開,讓她不知所措,瞳孔放到最大,她愣了兩秒,突然牟足了全勁,重重的把夏和笙從自己身上掀開。
夏和笙沒有防備,就真的讓女人從她身下逃了。
顧迎夕在他還未做出反應的純堿,從沙發上手腳並用的爬下去,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走,趕緊離開這裏。
隻是,她剛腳下落地,男人隻用了一隻手,就重新將顧迎夕從地上撈了上來,深深的按在沙發裏。
顧迎夕慌張而又無措,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了這個樣子,說話都帶著哭腔,仰頭看著眼前的冷毅低沉的男人:“夏和笙,你不能……你有未婚妻的……我們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這麽對我……”
男人眸色暗了暗,其實他也並非完全沒有半點理智,隻是進來了,又剛好是她,那就是她吧,他沒有忍著的打算。
他拿起沙發上的靠枕墊在她的身後,用手緊緊的攔住她的腰身,再度俯身吻了下去,從唇瓣輾轉反側到腮幫,然後含著她的耳垂。
氣息混亂炙熱。
顧迎夕渾身都在顫抖著,因為男人的觸碰而肩頭發抖,扭動著被男人控在手掌裏的手腕。
他的鼻息火熱,盡數灑落在她細白的脖頸上,在她耳邊低沉沙啞的道:“掙紮隻會更疼……聽話,嗯?”
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警告,這話分明沒有半點轉著的餘地,更沒有半點要放過她的意思,顧迎夕心裏一沉,真的害怕了。
她之前雖是喜歡夏和笙,可自從知道這男人是自小訂婚已經有了未婚妻,她就再也沒有抱有要接近這男人的心思了,她總覺得這男人盡管她再怎麽喜歡,不屬於她的,她也不會去要。
更可況現在她好不容易說服自己離開蓉城,怎麽可能允許自己在臨走前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迎夕害怕的眼角落了淚,搖著頭:“不行……夏和笙,你不可以……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我現在根本就不喜歡你了,你不能這麽對我……”
夏和笙似是沒聽見一般,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臉頰和耳垂上,薄唇緊緊熨帖在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沉沙啞,在她耳邊逐字宣判結果:“可以,而且要定了。”
顧迎夕真的哭了,眼淚從眼眶裏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夏和笙俯身望著身下凝噎的女人,看著她紅了的眼睛,心頭蕩起的柔軟沒能壓製他瘋狂的衝動,一種想狠狠要她的衝動在他心頭滋生,那是一種男人原始的本能衝動。
他用唇吻去她的淚珠,忍受著體內不斷膨脹的欲-望,在她眼角輕輕的道:“別哭,男人看了隻會越興奮,越想要你……”
顧迎夕想整個僵在原地,渾身瞬間涼了一半,她預感,這次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
可是,為什麽偏偏是他,為什麽偏偏是她想方設法要忘掉,也遠離的人!
她曾經,多怕沉淪於此,曾經多少個夜晚輾轉難眠也不過是為了勸說自己遠離他,忘了他。
不過是個男人而已,不過是個她看錯了的男人而已啊!
可此刻,她開始陷入無盡的絕望和後悔當中,為什麽不早點離開,為什麽要打那通電話,那已經決定不送出去的禮物,為什麽又臨時要送給他……
顧迎夕腦子裏一片混亂……
終於,到了最後,顧迎夕似乎是絕望了般,隻是蜷縮在男人的禁錮中,顫抖的厲害。
衣衫盡數散落,隻剩下漆黑的發絲淩亂在肩頭,襯得她肌膚如雪,而又泛著隱隱的微紅,因為顫抖,鎖骨清晰的顯現出來。
夏和笙覺得,他對女人的興趣相較於其他男性來說,真的少得可憐,他從未發覺自己竟然會這麽渴望女人,但他根本顧不得在思考其他,喉嚨中緊澀得隻剩下洶湧的殘虐欲。
尤其是,他眼眸裏倒映的這個女人,他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生出了這樣的念頭,在那次這女人醉酒將自己在他麵前脫了個精光的時候,他就生出了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占有的念頭。
顧迎夕呈現的是一種完全相反的抵抗,她雖然手腳被男人控製著,渾身顫抖抽泣之外,整個人緊繃的像一張弓,渾身每一寸一經觸碰就又引起一陣戰栗。
失去理智的男人,已經完全被情-欲操控,他扣著她的下巴,迫使他張嘴跟他接吻,深吻纏綿而熱烈。
在顧迎夕昏沉迷亂的時候,男人沒有一秒猶豫。
“嗚——”
盡管顧迎夕的唇被夏和笙吻著,可男清晰的撕裂,直接讓她痛苦的嗚咽著尖叫出聲,她臉色瞬間煞白,本就發抖的身子因為疼痛更加顫抖。
身體裏傳來的那疼痛感,讓顧迎夕覺得像是被一記閃電擊中,痛的要死,“夏和笙……我……我要殺了你……混蛋……”
顧迎夕恨得張口咬住了男人的唇,直至她口腔裏沁著一股鐵鏽般的腥甜,她才鬆口,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上身的黑色風衣以及裏麵的襯衣還完好無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看到身下的女人如此痛苦的表情,身體停滯,他僅存的一絲理智顯露在他的目光中,有半分疼惜,卻絲毫沒有後悔的神色。
顧迎夕的衣服早就被男人從中間直接撕扯開來,她身上毫無遮攔,而他卻仍是衣冠楚楚的模樣,顧迎夕咬完男人的下唇越瞪越不解氣,又低頭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能扯下一塊肉來,可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對男人而言有些承受不住,本來還顧慮她感受的男人低低悶哼了一聲。
顧迎夕疼得直抽氣,連牙齒都使不上半點力氣,隻覺得疼得要命,她長這麽大,練習沙袋,拉緊,雙人PK,不管怎麽受傷,都沒這麽疼過,她鬆開男人的肩頭,隻剩下深深的絕望和痛苦的抽咽:“夏和笙……你出去……好疼……嗚……”
她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