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封疆,為了你那二兩肉還真是不要臉!
看著此刻目露怒色,卻臉上暈紅的女人,封疆眸色更深,貼近了看幾乎能看得見他那瞳眸裏逐漸燃起的已經完全沒有再刻製的火苗。
封疆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貼著她的耳垂道:“霜霜,做人要禮尚往來。”
江寒霜當然不,去他的禮尚往來,牟著勁一把推開壓迫著自己的男人,“什麽禮尚往來,我讓你脫我衣服了?”
這男人可真是想當然的很!
男人倒是意外,眼底的笑突然危險起來,唇上笑意更甚,又緩緩欺壓上來,垂眸看著她:“作為未婚妻,幫我脫個衣服都不可以麽?”
江寒霜:“……”
他這哪是脫衣服,明明就是耍流-氓。
而且,他這流-氓水平,爐火純青。
江寒撇開眼,見眼前有空擋,就想逃出去,意念剛動,腳都沒抬開呢就被男人單手撐在牆壁上擋住,她不死心的轉身又走另一側,自然也是同樣的結果。
她又被困在了原地。
“不幫我脫就算了,躲什麽?”封疆收回手,抬手開始不緊不慢的解身上已經沾濕貼著肌膚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目光緊緊的鎖著女人……
封疆就這麽在女人驚恐躲閃的目光中,脫下了身上的白色襯衣,露出結實而肌肉線條均衡明顯的身形。
江寒霜瞪他:“封疆,你再耍流-氓小心我……”
她說到一般,才發覺連狠話都沒得放,好像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怎麽了?”男人故意貼近她,吐著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後,“霜霜不是早就見過了?”
江寒霜是真的惱了,明明這男人就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還非要這麽調弄她:“封疆,為了你那二兩肉還真是不要臉!”
男人一聽,倒是笑了,深刻且濃重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很快手突然被男人捉住,將她往下麵一帶,直接覆蓋在了那已經灼灼挺立隔著西褲都有些燙人的東西上。
那是……
江寒霜覺得自己腦子轟然一聲,腦門像中了閃電,拚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男人紋絲不動的固定住,按在遠處。
男人咬著她的耳,低淡著嗓音開口:“你說的是這二兩?”
“封疆,你惡心不惡心!”
江寒霜紅著臉,氣急了,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要臉皮,她想努力把手抽回來,但不管在怎麽使勁,始終都是被男人控製著,還因為掙紮跟那灼熱的東西貼得更緊了。
“霜霜,可以麽?”
男人始終貼著她的臉頰與耳垂,吐出潮濕又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涼涼的脖頸裏。
江寒霜冷嗤出聲:“封疆,我說不可以,你就能聽我的?”
花灑還在頭頂嘩啦啦的流著溫水,兩人矗立在花灑之下,浴室的燈光本就偏柔和,他們周身氤氳著水汽,江寒霜被籠罩在男人的身高與氣息之下,顯得嬌小而想讓人占有。
她臉上的怒氣也不是假的,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封疆的唇離開她的耳,拉開距離低低的看著女人,散發著邪性的唇突然就笑了:“好,我聽你的。”
男人話音剛落,江寒霜的手就恢複了自由,由於剛才被男人箍著的慣性動作,她遲鈍了幾秒才猛地收回去。
男人在江寒霜有點不敢相信的目光裏抬手關了頭頂的花灑。
頭頂的水花一停,整個浴室都瞬間安靜了,也讓催動了江寒霜運轉的大腦,她遲疑,這男人是說真的?
封疆就裸著上身,溫淡的笑著,看著她的時候一臉無害。
正當江寒霜要放下警惕的時候,唇就再度被男人吻住了,男人的吻不像之前那麽隨心所欲,而是帶著技巧的撩撥,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掙紮,不多時江寒霜就被吻得七葷八素。
她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竟然順著男人的呼吸也能調整自己的呼吸,這個吻不是狂風驟雨,卻讓她有些沉醉了。
突然,她感到胸口一涼,身上那僅剩不多的布料已經不翼而飛。
江寒霜一瞬懵了,抬起手要推男人,卻被吻得癱軟無力的,隻在唇裏溢出嗚咽的聲音。
難道,這男人說的聽她的話,就是這樣聽的?
口是心非!他就是舍不得!
封疆舌尖撩撥著她,濕熱的吻帶著水汽一路下滑,離開她的唇,親吻上她的下巴,脖頸和鎖骨,順便也留下了點點微紅的印記,最終唇落在那手感極好的柔軟。
“唔……封疆……你……”
江寒霜的身材不是火爆類型,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玲瓏有致的身材在脫了衣服後才能真的看得見。
她被男人這麽一觸碰,整個神經已經不受控製,身體不自主的貼近男人,淺吟的仰起頭。
封疆對女人這樣的反應,很滿意,俯首的臉上,勾起了邪性的唇。
連江寒霜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怎麽會這麽敏感,她竟然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反應,雖然之前也都跟封疆發生了關係,可一次是她完全意識不輕的時候,另一次則是帶著怒氣,幾乎在男人的暴力下進行,她都沒怎麽特別的感受,隻是這次這樣親密的接觸,她的反應讓她自己都有些心驚。
男人的手自然是沒有閑著,落在女人的腰上撫了兩把後,就持續往下,在下麵的手指寸寸縷縷的試探,很快就摁到了她受不了的位置,江寒霜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雖然咬著唇,但仍是控製不住的叫出了聲。
她能清晰的聽到耳畔的男人低聲笑著,緊接著同樣的刺激如波濤而來,她隻能如一張弓繃緊了身子,埋首在男人胸口,開不了口,也躲不開身子,任由男人這樣作惡。
江寒霜已經站立不住,靠著男人的支撐才沒有順著牆壁癱軟下去,“封疆,你再這樣,我廢了你!”
她說話早就沒什麽威脅的意味,反而帶著祈求的哭腔。
封疆好在沒有繼續作惡,收回了手圈上她的腰,低頭勾著唇:“你舍得?”
江寒霜過度緊繃的神經還未緩過神來,腰上就被男人的手臂圈緊,兩人的身體幾乎是沒有任何空氣的貼在了一起。
頭頂上的花灑已經關了,兩人原本身上都沾了一層水,現在已經變得微涼,在肌膚相貼的瞬間,她才瞬間差距到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跟自己一樣,渾身赤-裸著,隻剩下麵一層布料未褪。
她被迫貼近男人的肌膚,先微涼的觸感,然後被各自的身體焐熱。
緊貼的身體,讓江寒霜很自然的感受到下方那灼熱的衝撞,而且隻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衣料。
她被迫的貼近他,這樣的姿勢還有那不可描述的東西,磨蹭著,衝撞著,盡管隔著一層布料,也讓江寒霜覺得自己的神經好像要斷裂開來,本就不怎麽堅定的理智,完全被衝散。
浴室裏的水汽變得更潮濕,周圍的溫度更高。
江寒霜今天才算長見識,原來不是隻有女人才會引誘,男人也可以!
“封疆,你這男人真是卑鄙的厲害!”她說她不同意,他就等著她張口親自同意不成?
江寒霜此刻,腦子裏僅剩下的念頭就是,他還真是不幹脆,不就是想睡,磨磨唧不是個男人!
江寒霜的手臂抓著男人精壯的手臂,貝齒咬著下唇,緊得都要發紫了。
男人眸中帶著冷靜與隱忍,粗糲喑啞的在她耳邊蠱惑著:“霜霜,你都濕了……”
江寒霜臉上早就雲蒸霞蔚的紅,耳邊又聽這男人這麽下流無恥的話,瞪著眼看他:
“封疆,你要做就做,這麽無恥,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