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信不信我在這裏要了你?
張秘書看到自家總裁走過來,慌忙走上去問:“總裁,出去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先去吃點早飯嗎?”
“嗯”男人站在大廳,淡淡的點了頭,目光落在Chloe身上:“吃早飯了麽?”
Chloe昨晚醉酒,本來起來的就晚,正要出門去吃早飯就碰到容初過來,所以他沒吃早飯。
Chloe對著封疆搖頭,又轉而看了看容初:“你呢?”
容初點頭道:“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
封疆隻瞥眼看了容初一眼,單手插入西裝褲兜,轉身對張秘書道:“去吃早餐!”
江寒霜走過來,就看著男人轉身往VIP餐廳走去,而Chloe和容初也跟著站起來朝那邊走去,她也就跟著過去了。
畢竟,她也沒吃飯。
餐桌上,氣氛詭異而安靜。
江寒霜是走後走過去的,就剩下容初對麵的位置,所以,很理所應當的坐在了容初對麵。
她旁邊是封疆。
早餐很簡單,她挑了些水果沙拉,麵包片,牛奶。
四個人,隻有容初坐在那,麵前沒有東西,江寒霜抬頭問:“容初,你要不再吃點?”
容初溫和的笑,搖頭:“不用,你吃吧,我已經吃過了!”
封疆坐在一旁,坐姿筆挺,連吃個簡單的早餐都姿態端正,嚴格秉承著餐桌禮儀。
男人吃得緩慢,有條不紊,而且臉上透著一股陰沉漠然。
Chloe邊吃邊扭頭問容初:“容先生,為什麽做紮染的人都生活在山村裏?這不是一項古老的工藝,不應該受保護?”
容初聽Chloe問這樣的問題,也不覺得奇怪,耐心的解釋:“因為這種對布匹的上色技術就是從山村裏的少數民族傳出來的,他們在大山裏就地取材,找具有上色功能的植物,如果離開山區,這項技藝也就沒有根了!”
Chloe聽得似懂非懂,轉而問江寒霜:“寒霜小姐,你見過嗎?”
江寒霜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點頭:“嗯,見過,之前我跟容初去看過一次,也是因為我對紮染比較好奇!”
Chloe點頭:“看來,寒霜小姐比我關注的早!”
餐桌上,隻剩下一個男人麵色雨來月沉,陰鬱著悶不吭聲。
江寒霜多少能感受到旁邊男人的氣息,不過就是不想理他,自顧自的跟Chloe還有容初聊著天。
…………
吃完早餐,容初來的時候開了一輛車,張秘書開一輛車,因為要去山裏,容初還特意帶了一位導遊過來。
Chloe對紮染以及少數民族的生活很感興趣,一直纏著容初跟那位請來的當地導遊,自然都坐上了容初的車。
江寒霜也想跟著上去,卻被封疆叫住:“他們車人太多,坐這輛車!”
容初本來也覺得江寒霜會來她的車,正等著她上車,聽到男人這麽一句,抬眸看向男人:“封少,寒霜跟我比較熟,讓她坐我車上吧!”
封疆倚在車門上,眉梢凜著一股冰涼的清冷:“車上已經三個人了,山路不好走,分開坐,掉下山去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江寒霜麵色有些尷尬,又見Chloe跟那個當地導遊已經坐上容初的後車座,如果她再去坐在副駕駛上,估計封疆是要爆炸了,她也不想招惹這男人,於是對容初笑著道:“沒事,容初,我坐這輛車吧,反正路程也不遠,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她這話裏的意思,大概就是,反正不遠,忍忍就過去了……
男人聽了有點不爽,不過好歹這女人很識相,知道坐他的車。
江寒霜麵色寡淡,不高興全都表現在臉上,堂堂K-WINNER總裁,竟然有功夫跑江城來做這些有的沒的,她也是佩服的很。
她坐上後車座,封疆坐在另外一側。
路上,容初的車開頭領路,他們的車跟在後麵。
江寒霜悶悶的不說話,後來幹脆打開手機音樂,把耳機塞入耳朵裏。
封疆坐在一側,見女人拿出耳機,緊抿著的唇線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涼沁涼沁
的,抬手扯掉女人的耳機。
江寒霜是剛閉了眼,耳朵上的耳機被扯掉,轉頭蹙眉,看著男人,覺得封疆這一路都是在找茬!
“晚上跟我回蓉城!”
“憑什麽?”
她計劃是在江城帶五天,這剛來一天就要走,Chloe哪裏能找到靈感!
“因為我要走。”男人語調沉淡,雖然聲音不高,可帶著一股威懾。
江寒霜冷嗤:“你要走你就走,憑什麽我也要跟著走?”
封疆凜然的挑起眉梢,抬眼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唇上透著涼薄淺淡的嘲諷:“江寒霜,你覺得,我能忍受我頭上長出草來?”
江寒霜:“……”
這男人什麽邏輯?
“我管你長草還是長草原,我答應Chloe要在江城五天,假都請了,你為什麽跟你走?”江寒霜覺得,這男人無理取鬧!
男人的臉,逐漸陰沉下來,車廂裏沉默良久,氣壓驟降。
坐在前座開車的張秘書此刻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他們總裁脾氣不好,可是昨晚發那麽大的火,他也很少見,現在跟江小姐又在爭吵,他打著方向盤的手握緊,額頭浸出一層薄汗。
“砰——”
車廂裏的黑色擋板被男人抬手拉了下來,完全阻隔了主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眼瞼一閃,來不及反應後腦已經被男人大手箍住,眼前一片陰影落下,唇已經被男人攝住。
“唔……”
她後腦被男人箍住,不由自主的仰頭往前送,一口氣悶在口腔,想咳又咳不出來。
男人強勢的吻上她,一刻不等的撬開女人的唇舌,蠻橫的闖入,懲罰的憤怒的吻她。
江寒霜臉上被憋得通紅,手掌攥成拳頭捶打在男人肩頭,見沒什麽作用,又抬腳踢男人的腿,隻可惜今天她穿了平底鞋,一腳踢過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男人的唇齒找到女人的下唇,狠狠的咬了一口,沒出血,可還是疼得她溢出一聲,落入男人的耳朵。
封疆鬆開她,但唇沒有遠離,貼在她唇角,呼出的氣息溫熱,盡數落在她的耳廓上:“你故意惹我,就不別怕我會對你做什麽?”
江寒霜也不知是因為耳廓上那撩撥的氣息肩頭顫了一下,還是因為男人的話,想著車前還坐著個人,臉上爆紅,聲音卻不敢抬高:“封疆,鬆開我!”
男人離她很近,貼著她的臉頰,不但沒鬆開她,唇又重新吻在她的臉頰上,一路吻到女人耳後,舌尖有意無意的劃過,感受到女人在他懷中的悸動,才低低淡淡的冷聲警告:“不回去也可以,信不信我在這裏要了你?”
江寒霜一聽,本來雙手攥成拳頭的手握得更緊,側首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頸上,離喉結不遠的位置,能感受到男人喉結上下滾動的幅度。
她正要狠著心咬,就聽到男人在她耳邊淺淡的出聲:“要是留下什麽印跡,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嚴嚴實實的遮住……”
江寒霜的唇,一下鬆開了。
她再氣惱,也無濟於事,隻能對著這男人幹瞪眼,她對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封疆見她鬆口,手上落在她的肩頭,垂眸看著懷裏的女人:“現在肯聽話了麽?”
江寒霜悶悶的不說話,眼睛瀲灩著一層霧氣,有些委屈,可也僅限於此,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這男人麵前落淚,大約這樣換來的也隻有男人更加肆意的羞辱。
封疆滿意的在後期唇角,見懷裏的女人默認妥協,目光從她的眸滑落到她的唇。
女人的目光順著他的目光看,手臂立刻抬起擋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