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江寒霜渾身一滯,“封疆,我說你滾開!”
男人菲薄的唇撩起,看著身下慌張的女人,隻是繼續著手裏的動作,單手解開腰上的皮帶扣,晃蕩的發出細碎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怎麽?上次你不是說,睡也睡過了,玩也玩過了,你現在是在害怕什麽?”男人動作結束,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江寒霜,明知故問。
江寒霜搖著唇,感受著身體裏不斷躥升的火苗,瞪著封疆:“封疆,你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男人若有所思,冷著臉淡淡的點頭:“信,給你個機會告我!”
他說完,俯身而下,封上女人的唇,牙齒啃咬著她的唇,絲毫沒有憐憫和心軟,上下唇都啃了個遍,甚至帶著一絲鐵鏽般的血腥味。
江寒霜嘴巴裏隻剩下“唔唔”的聲音,使勁扭著頭也沒能躲開男人的侵犯。
江寒霜今天穿的是一條淡黃色的長袖寬肩連衣裙,是寬鬆的長裙,布料輕薄,隻聽得耳邊“斯拉”一聲,她感到身上一涼,裙子下擺已經被男人單手蠻橫的撕開。
江寒霜趁著男人沒有壓製她的腿,抬腿狠狠的踢向男人,可也隻是剛碰到男人,她腿就軟了下來,嘴裏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男人作惡的手,覆在她的胸口,讓江寒霜渾身一軟,一點力氣都沒了,她生氣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臉上也無端的火燒了的紅。
緊接著,男人毫不手軟的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粉碎,不過轉眼的功夫,身上就沒了什麽遮掩,赤果的在男人身下。
嗜血般的吻,讓她缺氧且痛苦的閃躲著,等男人的動作結束,他才堪堪的鬆開女人的唇,落在她耳後,吐著炙熱的氣息,“是你勾我的!”
江寒霜也不說話,聽了男人的話,仰頭咬上男人的肩頭。
她怒極,嘴上一點不留情,雖然隔著一層白色襯衫,很快她就感到舌尖傳來的血腥味。
封疆被咬的時候,低低的哼了一聲,就沒再發出任何聲音,承受著女人齒間的憤怒,隨著女人越要越狠,他捏在她肩頭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削薄的肩膀,被封疆的手掌狠狠捏住,江寒霜覺得自己胳膊都要脫臼了,可她就是不肯鬆口。
很快,男人的肩頭就被血跡浸濕一片,潔白的襯衫,帶著淺淺的褶皺,侵染著玫瑰的血色一般,有種詭異的性感。
兩人僵持了一會,封疆便抬起手撫上她的腿,就好像那肩頭被女人咬的地方不是他自己,一點都感受不到疼痛般的,任由女人去咬,而他也就順著自己心意的,在女人身上撩撥著。
江寒霜牙根都咬疼了,可封疆還是無動於衷,挫敗感襲來,她鬆開男人的肩頭,仰頭瞪著他。
封疆見江寒霜鬆口,垂眸撐著半個身子道:“怎麽?就這樣?”
江寒霜不答話,對於封疆這種人,她好像越來越應付不了,她好像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任何方法對對付在流-氓身上,都是無用功。
男人看著她挫敗落寞的神色,唇角噙著一股淺薄的笑意,瞬間又轉成了邪肆的味道,隻勾著唇角:“江寒霜,你咬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我也會報複的,嗯?”
江寒霜本來就已經抱著自暴自棄的態度,聽男人這麽說也並不怎麽意外,幹脆就放任著姿態,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抗爭,甚至叉開腿,對男人道:“準備好了,封少,請!”
索性跟這男人發生關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權當被狗咬了,躺在床上大有一副愛怎樣就怎樣的態度。
男人皺眉,見江寒霜這幅姿態,心裏不由得窩火,話也懶得說,俯身吻上女人的唇,不想再聽她說話。
唇也隻是狠狠的咬了兩下就鬆開,緊接著是臉頰,耳垂,脖頸,男人帶著盛怒的唇堪堪落下,絲毫沒有體現出來這是吻,所到之處全是齒間生硬的啃咬,留下一串串火紅的印記。
男人的唇落在她胸口,江寒霜終於還是忍不了的開腔:“封疆,你還真是以牙還牙,真不知道在外麵高高在上的封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封疆知道,江寒霜在故意激他,也不生氣,又一路啃咬著回到女人耳邊,聲音低淡惑人:“你能咬我,我不能咬你麽?”
江寒霜被這男人氣的說不出話來,推又推不開,瞥眼看見男人肩頭那一片血漬,於是又繼續張嘴咬上去,故意咬在同一個位置。
封疆怎麽會給她第二次機會,肩頭往下一閃,女人就落了空。
然後,女人的肩頭就被男人咬住,皮膚上能清晰的感受到一排牙齒的輪廓,鑽心的疼,可偏偏在要腰出血的時候,又鬆開,換了另一處咬。
男人咬了一路,江寒霜身上很快就浮現了一串串鮮紅的痕跡,但很巧妙的,所有牙印都隻泛著血紅,偏偏不流血。
江寒霜的皮膚很白,而且是那種被人輕輕一捏就會泛紅的體質,被男人這麽折騰,渾身像被螞蟻咬了似的,疼得難受。
男人存了心的就想這麽她,壓製著江寒霜,一點空隙都不留的,在她身上處處留下痕跡,可偏偏,江寒霜就是咬著唇忍受著,一聲不吭,閉著眼睛,時而會蹙起眉頭。
男人俯身看著她,她越是不吭聲,他就偏偏想要她出聲,大手覆上她的胸口,然後俯身啃咬上去……
“唔……”
盡管江寒霜搖著下唇,還是因為疼痛中摻雜的其他刺激而控製不住的出了聲。
連江寒霜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麽會發出那樣的聲音,眼角泛紅,眸低有了瀲灩的水色:“封疆,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的動作頓住,抬眼看著此刻躺在身下的女人,不怒反笑,可那笑在男人冷沉的臉上,顯得更加詭異:“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他說完,故意壓低了身子,貼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