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虞欣力鬥怒蛟
河岸前後不過二十米,放到地上,虞欣一縱一躍就能跨過這點距離。
隻是在水裏麵,對上一個十多米的鱷魚,她的速度優勢一點都用不出來。
鱷魚這種戲長途奔襲是他的弱項,強項在於瞬間的爆發速度。
你確實可以拖死他,但是前提是你能夠躲開他最開始的攻擊。
虞欣一腳踢出,正中鱷魚的大嘴,鱷魚吃痛,用力一仰頭,虞欣的身子直接被巨力掀飛了出去。
“她飛的好高啊?”王宇手搭涼棚,頂著太陽看到。
阿鬥半個頭悶在水裏麵吐泡泡。
王宇坐在大老虎的身上,在河中起起伏伏,好像神仙中人。
這個時候,岸上傳來了一陣喧鬧聲,王宇回過頭去一看。之前為他們趕車的老者去而複返,不僅是他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大群的群眾,手裏麵拿著木棒和農具。
看著他們雖然恐懼,但還是鼓足勇氣想要幫忙的樣子,王宇心中一暖,對著他們遠遠的擺擺手。
那些農民都是大字不識一個人,看到王宇坐下那一隻神俊的老虎,這些人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神仙。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拜下來,當王宇看到的時候,岸邊上已經跪滿了人。
跪在最前麵的雙手俱在上方,手裏麵拿著食物,嘴巴裏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離得太遠,王宇聽不太清。
王宇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將目光收回來。
虞欣確實有兩把刷子,身體被拋起來三四米,她的身體在空中一扭,倒懸的身體擰正,雙臂張開,在她的手臂和身體中間,連著一層薄薄的薄膜。
就像是翼裝飛行的那種,不過她的這個看起來要高級不少。
身體兜著風,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再次朝著水裏麵落下來。
虞欣臉色很難看,在她的落點正下麵,一張深淵巨口已經在等著她。
“喝!”虞欣吐氣開聲,身體表麵浮現出來一層淡淡的白色真氣。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身體短暫的身體懸浮了零點幾秒,身體赫然又往前竄了一段距離。
王宇驚訝的半天說不出來話,臥槽,原來梯雲縱這種東西,真他娘的是存在的。
就算是沒有像小說裏麵那樣左腳踩右腳一直飛到天上去。但是她終究是在空中停了那麽一小會。
這麽一借力,虞欣的身體落到了岸上。
她還沒來得及放鬆,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天而降。虞欣來不及思索,身體直接往前躥了過去。
隻是她頂著風,飼料的味道順著風鑽到了鱷魚的鼻孔裏麵,這誘惑之力,直接來了一個超級加倍。
一人一鱷,在地上狂奔。
“喂,去張家!”王宇在身後高聲的喊道。
虞欣百忙之中,依舊不忘了回頭給他一個白眼。
“嘿,這個女人真記仇。”
不過聽了王宇的話,虞欣身體猛地換了一個方向。
王宇感覺這個鱷魚真的要成精了,不但在水裏麵遊得快,在地上跑的也快。
“走,快走!”王宇對著河岸上麵的人猛揮手。那些人似乎遊戲迷茫,不過他們很快就不迷茫了,巨鱷帶起來的煙塵,離得老遠就能看得見。
他們剛剛離開這一片是非之地,虞欣和巨鱷的身體就一前一後衝了過來。
“幫我!”虞欣抿著嘴,她的速度已經下降了不少,即便是她,長期保持這個速度,也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而王宇騎著老虎,優哉遊哉的跑在她的身邊。
她幾次想要禍水東引,都沒有成功,鱷魚就認準了她。
虞欣知道肯定是王宇丟在她身上的東西搗的鬼。
隻是那東西現在已經沒有東西了,想要弄掉也不可能了。
王宇也沒有在和她計較,二人手掌相握,王宇一用力,虞欣也落到了阿鬥的背上。
阿鬥現在背上坐兩個人完全沒有一點問題,據他自己說,在背兩個人都沒有問題。
但是,王宇是肯定不會同意的,就像是一個摩托車,限載兩個人,但是三個的摩托車能在幾十個人,能一樣嗎?
阿鬥的速度自然是要比虞欣快上不少。鱷魚的速度雖然也不慢,但是和阿鬥沒法比。
這家夥也不知道和這隻鱷魚有什麽仇,有什麽怨。看到鱷魚落下了,他還會停下來等一會,看到鱷魚跟上來,他才再一次跑起來。
鱷魚都要瘋了,被仇敵羞辱帶來的憤怒,在這一刻壓到了美食帶來的誘惑。
它現在隻想將前麵的那個多毛動物吃掉,讓他好好嚐嚐什麽叫做死亡翻滾。
“你家這老虎和你一樣賤。”虞欣下了一個結論。
“哎,有你這樣說救命恩人的嗎?”
“嗬嗬!”虞欣不想說話,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一虎一鱷毫不遮攔,肆無忌憚的在大地上麵狂奔,動靜不小,沿途看到的,不管是人還是獸,全都嚇得屁滾尿流。
“剛才的老虎身上,是不是有人啊?”
“後麵的那個大家夥,難道是通天河裏麵的蛟龍?”
王宇不知道的是,雖然他一閃而過,但是在人們豐富的想象力裏麵,已經補充了一出猛虎戰蛟龍的大戲。
或許,神話傳說就是這樣來的。
有奔跑了片刻,張府高大的牌匾已經隱約可見。
“嘶嘶嘶!”阿鬥猛地停下腳步,王宇和虞欣二人坐立不穩,身體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王宇顧不自己,站起身來。
“老大,這裏有人,很多人。”阿鬥說道,大鼻子聳動了兩下,“殺氣,很重的殺氣。”
前有狼,後有虎。王宇拍了拍阿鬥的阿鬥,示意他躲到一邊去。
他和虞欣兩個人自己往前走去。
剛進到張家,王宇就被虞欣攔下來,兩人剛躲起來,就看到一對軍士推著一個大家夥走過來。
兩隻巨大的弩臂足有兩米長,上麵架著的弩箭有嬰兒手臂粗細,兩米多長。
王宇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個什麽鬼東西。
看他的模樣,似乎是朝著張府過去了。
而看那侍衛的模樣,是郡守的正規兵卒。
“難道張府出事兒了?”王宇想到這裏,有些坐不住了。
他眼睛一轉,有了想法,在虞欣耳邊低語了兩句,就一溜煙的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