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兒國

  “二夫人跟咱們家夫人，都是江南李巡府家得女兒。聽娘說，老爺當年陪皇上出巡，總去巡撫府裏走動，頗得李老爺得看中。去得多了，雖然女兒家要避嫌，可是總是會在一些集會上碰得著麵。”


  “老爺見了夫人一麵就鍾情於夫人，夫人和而夫人也是對老爺芳心暗許，二夫人就是四小姐，當年也對老爺傾慕已久。沒多久咱們家老爺，就跟李老爺提親了，李老爺也同意了。可是四小姐說終生非老爺不嫁，李老爺當時被氣得病了一場，李家得人說寧可讓四小姐當姑子，也不可與人做妾。”


  “從夫人訂親以來，四小姐就被關了起來。夫人傷心不已，去勸四小姐，四小姐當時年少，不但不領情，還把夫人送去得東西都扔了出去，還差點毀了夫人得臉呢。夫人成親那天，李老爺問四小姐可有悔悟。四小姐說終生不悔，李老爺一氣之下，就把四小姐送去了山裏得庵堂。”


  “成親沒多久夫人就懷了小姐你，那個時候黃河一帶常有水患，老爺就跟皇上求了，等幾個月胎象穩定了在回京，皇上許了。可是這一等就是5個月，幾個月來風浪越來越大，災民也越來越多。皇上下了旨急召老爺回京，夫人又不能受顛簸，隻能走水路。”


  “走了兩個月才回了京。回京之後老爺把夫人安頓下了，就去賑災了。就在小姐8個多月得時候，災區傳來了消息說是老爺讓大水卷跑了。一個丫鬟說漏了嘴，夫人當時就昏倒了。灌了一堆藥，這人才緩過來。可是已經動了胎氣，難產。老爺跟二老爺是孤兒，被書院得先生收養，10幾歲時，先生也沒了。所以家裏一個長輩都沒有，二老爺又在牢裏。沒辦法產婆隻能問夫人，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夫人說保孩子。夫人就難產沒了。”


  “自從夫人沒了後，家裏得銀錢都被下人們搶了跑了。娘就抱著小姐，拿著夫人得那點私房，絕望得過著日子。過了三個月，老爺忽然就回來了。一身得傷，人落魄得不行。後來治了幾個月才緩了過來，老爺也官複原職。”


  “也不知怎的，四小姐得了消息，就從庵堂裏跑了出來，來到了府裏。老爺沒了夫人傷心過度，二夫人悉心得照料了幾個月，老爺可能也是覺著二夫人長得像夫人，就納了二夫人。”


  “李老爺，得了消息痛心疾首。就跟二夫人斷絕了關係。李家得舅老爺也是特別不喜二夫人，每每來京裏都隻看老爺跟小姐你。不管二夫人怎麽求，他們都不跟二夫人來往。”


  “雖然二夫人當年確實做得不對，可是喜歡一個人也沒錯吧。蘭兒覺得李家太為小氣了，不管怎麽樣名聲有女兒重要嗎？”‘這麽說來二夫人，是個沒根得樹，怪不得她要扮賢惠。自家兄弟，如若她真得隻是犯了這些錯，就算李老爺不允許跟二夫人有來往。可畢竟是自己得妹妹，怎麽可能不私下來往呢！除非還有一些讓人痛恨得事，而我們又不可知的。這老爺剛回來，二夫人就得了消息，肯定是有人報信，報信得人肯定是這京裏得人。’


  “沒幾個月二夫人就懷了孕，可是在三個月得時候就流產了，聽說是個男孩呢！又過了一年二夫人就生下了三小姐。在也沒懷過孕。老爺就娶了三夫人過門。”


  “三夫人是邊城縣令得嫡女，雖是嫡女，可是因為家裏官位太低，也就隻能做妾了。可是這三夫人一直無子，為人又謙遜和藹，就把丫鬟給老爺做了填房。就是四夫人。”


  “過了一年四夫人生下了四小姐，這麽多年也是沒有生下兒子。後來皇後娘娘賞了五夫人跟六夫人。”“也就是說，咱們府裏隻有大少爺，這一個男丁！”


  “是啊，這五夫人六夫人進府也有一年了呢，肚子還一直沒有動靜。”這事情聽著特別詭異，不可能說一個兒子都不會有，除非不想生。


  不想生林沐汝被自己得想法嚇了一跳，不想生，怎麽可能呢。要說現代人有可能，可古代人怎麽可能呢，古代不是講究人丁興旺嗎？是老爺做得梗還是二夫人？二夫人有理由，可是老爺怎麽會有這種理由，這會不會包含著一個天大得秘密！


  後來當我知道了真相，它果真是一個大秘密。


  “蘭兒，聽你說六夫人比較厲害嗎？”“是啊，六夫人，常常跟三小姐吵架。六夫人五夫人都是是皇後娘娘賞的，二夫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好吃的，好穿的，好戴的。可六夫人也越發囂張了。常常管東管西，處處找二夫人的茬。二夫人實在沒辦法，就找了老爺說了這些許事情。”


  “老爺也暗歎氣，叫二夫人忍忍。六夫人是皇後娘娘賞的，不可輕易懲治，萬一話傳到皇後耳朵裏，娘娘會以為咱們是對娘娘有所不滿。這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個老爺怎麽做事這麽詭異？就算六夫人是皇後的人，不敢得罪皇後，可是管治自己的妾室皇後也不會說什麽。隻有一種可能，欲擒故縱，這五夫人六夫人，是被皇後派來監視尚書府的。是怕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