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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學院之卷——意外

  比賽結束後,淩澤楷同蘇小津一起回到客棧。


  蘇小津看出了淩澤楷的不快,他咳速了兩聲,試圖轉移話題:

  “咳師兄……呸!咳!淩大公子啊,可否賞臉同我一起去外麵吃一頓飯呀!”


  淩澤楷淡淡的暼了一眼蘇小津,道:


  “走吧。”


  結果二人還未走出客棧,林關乎便提著一堆包裹回來了。


  “師兄!”


  林關乎剛進門就看見了淩澤楷,很是開心,大聲呼喚著朝著淩澤楷奔去。


  淩澤楷看見林關乎回來了,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卻有一絲怒氣往上湧。見林關乎開心的撲了過來,臉上也沒有什麽表情。


  “師兄!你看,我給你帶了好多吃的!”


  林關乎還未察覺出異樣,抱過淩澤楷後將掛在身上的包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並打開其中一個包裹,對著淩澤楷介紹起來。


  “你為何要同他人出去?”


  淩澤楷無心其他事宜,緊緊盯著林關乎,見她還是很開心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愈烈了。


  林關乎這才察覺到淩澤楷有些不對勁,她放下手中的東西,怯怯的看著他:

  “師兄,你生氣啦?”


  “我沒有!”


  淩澤楷嘴硬道:


  “在帝都這一個陌生的地方,你怎麽能隨便同陌生人外出呢!”


  蘇小津站在一旁,很是無奈,心想這晚飯是吃不了嘍!


  “可是高玄遠是太子啊!而且,他不是派人把我外出的消息告知與你了麽?”


  林關乎依舊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還傻乎乎的辯解著,殊不知此事根本沒有對錯之分。


  而是淩澤楷心中,對上一世傷害過林關乎的人的戒備。


  “關乎,太子身份很尊貴的,如果他同你在一起時出了什麽意外,你也會被抓起來,下大獄受刑的!”


  淩澤楷不知道應該如何告知林關乎遠離高玄遠,他既不能說出自己是重生者,又無法正麵對峙太子。但是高玄遠的確是一個隱藏的危險!

  “我知道了……”


  林關乎看出淩澤楷情緒波動很大,雖然不知道師兄為什麽這麽生氣,但是認錯總歸是管用的:

  “我以後不會再同他人外出了。”


  見著林關乎低著頭委屈的模樣,淩澤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反倒覺得自己言重了:


  “我不是在責怪你。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


  “哎呀,好了好了!”


  蘇小津見狀趕緊打圓場,一邊一個摟住二人:

  “別說這麽多的廢話了!我肚子都要餓扁了!咱們趕緊出去吃點東西吧!”


  然後扯著二人出了客棧。


  晚上,淩澤楷依舊和蘇小津擠在一個房間裏

  。


  蘇小津不解的問道:


  “雖然說當朝太子微服和一個小婢女出巡,的確是有些不正常。不過下午妹妹已經安全回來了,你為何還如此生氣?”


  “不知道,這怒氣就莫名其妙的積壓了胸口,我也是很無可奈何。”


  淩澤楷淡淡道。


  “你不會真的喜歡妹妹吧!”


  “是啊,我打算娶她為妻。”


  “我靠!”


  蘇小津被淩澤楷的坦誠給嚇到了,發現自己驚呼是聲音過大,又急忙捂住了嘴,然後小聲道:


  “不是吧!大少爺,你知不知道你和她身份懸殊很大啊!”


  “我知道。”


  “那你怎麽娶她啊?”


  “關乎現在年紀還小,之後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無需擔憂。”


  “你還真的是冷漠!”


  蘇小津重新躺下,喋喋不休道:

  “我至今都還找到婆娘,你居然已經開始計劃了,人比人,氣死人哦!”


  聽了蘇小津的話,淩澤楷心生疑惑,道:

  “你不是和上次……”


  淩澤楷話未說完,便被隔壁吵鬧的動靜給驚住了。


  “那是關乎住的房間!”


  蘇小津和淩澤楷對視一眼,連忙起身披上外衣打開門。


  隔壁房間門大開,林關乎身著睡衣,被兩個仆人按著肩膀跪在地上,麵前是臉色鐵青的執禮夫子。


  “好啊!你個小奴不知廉恥竟然敢和主人同住一屋——”


  夫子話說到一半,淩澤楷推開了隔壁的門,蘇小津隻敢露個腦袋,而淩澤楷已經大步走到執禮夫子麵前了。


  “夫子這是在作甚?我自從來到帝都後,便一直與蘇小津同住一屋,夫子這罪名安的,怕是有些牽強!”


  執禮夫子看著披著外衣的淩澤楷,還有站在隔壁隻敢探腦袋的蘇小津,戒尺一揮,指著林關乎道:


  “我來帝都之前就同你說過,不許帶私人奴婢前來,你把的話,都當耳旁風麽!”


  執禮夫子這幾日除了晚上來客棧留宿,其他時間都是同帝都各府官眷甲商周旋,這幾日都未去過南城山莊查看各學子的比賽。


  執禮夫子覺得也不需要他去查看,因為各府都會派人去查看的,自己在場也是多餘。


  而且終年鮮少常駐帝都,這些帝都的達官貴人,在文武大會開始之前,就開始邀請執禮夫子去府內小聚,夫子也是不好回拒,便一一上府。


  今日下午隻去了一處府伊,回來卻聽見有兩個侍童在談論事情,夫子走近才聽見他們說的是西北淩將軍府三公子偷偷帶著女眷藏入自己房間!

  執禮夫子當時就怒了,當場抓住這個兩個侍童,問他們說的是怎麽一回事!

  兩個侍童身體


  抖成了篩子,急忙跪倒在地,添油加醋的說著淩澤楷與林關乎行不軌之事,執禮夫子打怒,當場就想衝進淩澤楷的房間一探究竟。


  但是此時比賽的學子還未回歸,執禮夫子便想著等到晚上再抓一個人贓並獲。


  結果晚上帶著眾侍童和仆人強行打開淩澤楷的房間,裏麵卻隻有一個睡眼朦朧的林關乎,淩澤楷還從一旁的房間出來了,還有蘇小津在作證,執禮夫子從未感受到如此空前的戲弄!

  但是在場有這麽多從同澤學院帶出來的侍童和仆人,執禮夫子縱使抓錯人了,也不能輕易饒過二人。


  他指著林關乎質問淩澤楷:

  “你這是在無視我立下的規矩!”


  “我帶我自己府裏的人出來,還要經過你的同意麽!”


  淩澤楷雖然是跪著的,但是語氣卻很冷傲:


  “夫子,我敬你是學院的夫子,我跪你。可是你若是聽信了他人胡言,學生絕不認錯!”


  淩澤楷當日看見白霧就心生不快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事情。


  白霧每日都在會場上,定然已經看見了林關乎,但是淩澤楷萬萬沒有想到,白霧竟會以此種汙蔑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白霧猜到自己是瞞著執禮夫子將關乎帶來帝都的。


  整個客棧都被學院包下,隻要多開一間房,夫子都會知道,如果將林關乎送出去住,又擔心她的安危。


  所以白霧猜測淩澤楷將林關乎安置在自己房間裏麵。


  白霧知道執禮夫子的性格,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亂法紀之人,不管自己有沒有同關乎住在一屋,她篤定夫子絕不會在眾人麵前放過二人。


  沒錯,白霧賭對了。


  淩澤楷不聽夫子之話,偷偷帶關乎來到帝都,已經是讓夫子很生氣了。


  現在淩澤楷還不肯認錯,執禮夫子更為憤怒,一戒尺打了淩澤楷背上:

  “不尊師長,口出狂言!”


  蘇小津在一旁看著都害怕,心想這執禮夫子怎麽到哪裏都帶著他那個破戒尺啊!

  淩澤楷身體一顫,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師兄!”


  林關乎被嚇到了,哭著懇求執禮夫子:


  “夫子我錯了,你不要責怪我師兄了!是我,是我執意要來文武大會的!是我纏著師兄帶我來的!夫子——你不要再責罰我師兄了——”


  “夫子,是我執意要帶她前來的!”


  淩澤楷抬起頭,毅然道:


  “學生還是覺得,自己府裏的人自己有決策之權!我擔憂關乎在學院裏的安危,便帶上她與我同行!學生沒有錯——”


  “還死不悔改!”


  夫子臉上青筋暴起,再次打下一戒尺,並且一下一

  下的打著:


  “目無師長,不守法紀!別以為你是將軍府的公子我就不敢罰你了!今日若不在你這裏立威往後學院裏都要盛行反逆之道了!”


  那戒尺乃天山楠木所造,同體棗紅色,長一尺兩寸,寬一寸半,堅實無比,一戒尺下去皮肉必定發紅腫脹,兩三戒尺下去就得破皮,再多打幾下,淩澤楷就得躺在床上休養生息了!

  蘇小津在一旁看的心裏害怕,之前在公室裏打的那一戒尺,現在手仿佛還在隱隱作痛。


  蘇小津的內心在掙紮,心想旁邊站著那麽些個侍童,還有那些個被驚醒出了看熱鬧的人,都是怎麽了,怎麽一個也不來拉一下啊!


  再不上去拉住執禮夫子,淩澤楷就要被打殘啦!


  蘇小津看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上一副哭臉,大叫著撲向執禮夫子,跪倒在他腳邊,然後一把抱住夫子的大腿往後拖拉:

  “夫子——夫子啊——你不要再打淩澤楷了啊——淩澤楷今日比試已進入決賽!而兩天後就是騎射比賽的決賽了啊——你要是打殘了他,就沒有人給學院爭榮譽了啊——!”


  蘇小津慘叫著阻攔,林關乎在一旁被幾個仆人強行按住,哭成了個淚人。


  執禮夫子這才停下了手,但是很不滿蘇小津抱住他大腿這種不雅的行為,拿著戒尺指著他厲聲道:


  “鬆開手——”


  蘇小津趕忙鬆開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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