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十年後
“大家來看啊,這裏可是仙人來過的地方,大家來沾沾仙氣,萬一就得到了仙緣了呢。”一個導遊一般的人在這片集市門口上麵大聲喊道,他這裏招呼來自各個地方的遊客的。
自從這裏十年前出現了仙人以及仙人秘境,越來越多的人來這裏瞻仰仙人留下的蹤跡,之後,一些有頭腦的商人就在這裏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集市,專門用來服務那些外地來的客人,生意倒是火熱。
“大家來嚐嚐我做的烤羊肉串呐,這可是仙人吃過都讚不絕口的,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而集市上麵,大大小小的商鋪的老板大聲吆喝著,至於仙人有沒有吃過,這又誰知道呢。
來這裏的人不都是來圖一個好彩頭的,總不能是真期待能夠碰上仙人吧。
而在集市裏麵,各式各樣,琳琅滿目的紀念品也成為了這裏最常見的商品之一,上麵刻畫著仙人秘境的模樣,這是最具有意義的,而其他的就是一些亂七八糟,就是毫無依據的東西了,都是憑空臆想出來專門用來坑害外地人的。
而在這集市的最大的一棟酒樓裏,木製的實木塗著紅色的塗料,雕刻著各種精美的樣式,而在其正門的招牌上麵,鎏金的木匾上麵龍飛鳳舞的書寫著三個大字“望仙樓”。
作為這裏最富貴的一棟酒樓,也是唯一的一棟酒樓,其背景可謂雄厚,人山人海,日進鬥金。
而四處遊蕩的俠客也是這裏最受歡迎的存在,豪爽大氣,不拘小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隻要伺候舒服了,有何談賺不到銀子。
至於霸王餐,那的看看你的本事夠不夠,本事夠不會吃霸王餐,本事不夠不敢吃霸王餐,此時這些走江湖之人,在掌櫃的眼中,隻是一隻隻行走的肥羊罷了。
“大哥,我們在這裏呆了好幾天了,還沒找到人嗎?”一個身穿灰色勁裝,右手邊放著一把長劍的人對著他旁邊的人說道。
“老四啊,我們五兄弟,就數你做事著急,咱們拿了錢,好吃好喝的,慌啥?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不成,等下還得換班呢。”而他旁邊的一個臉上有著長長的一道刀疤的人隨手擦了擦手上的油,然後大口喝了一碗酒,然後再幫自己和四弟給滿上。
“可是我們收了錢,會不會?”老四還想說啥,但是被老大的手堵住了。
“別說那麽沒用的,人都沒找到,我們能幹啥?不是讓其他人出去找了嘛,這裏還能打探消息,咱們等著便是。”老大又吃了一口酒,優哉遊哉的說道。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隨從似的人急衝衝的闖進了酒樓,附耳對著老大傳遞著什麽消息。
“差不多了,有消息了,我們走。”老大對著老四說道,然後拿起自己的大刀,朝著酒樓外麵走去。
“早不說,剛剛點了個燒雞,不吃浪費了。”老四歎了一口氣,作自己著一行的來活就必須動起來啊,隻好一手拿著燒雞,一手拿著長劍,跟著老大一起往外麵走去。
眼前的一個團夥,被稱為抬棺五鬼,他們應該不屬於著河陽城的地下勢力,而是外地流竄過來的,是無意,還是來辦什麽事情的。
“那小子呢?”五鬼中的老大被小弟叫來,問道。
然後此時抬棺五鬼都已經到齊,而周圍則是幾十號的小弟,探子。
“大哥,你來了,人逃到了這山裏,藏肯定藏不住,馬上就應該能夠抓到。”老五指了指前麵的這座小山,山不高,樹木也不算多,幾十號人想要找,不到一個時辰就能夠翻遍。
“恩,這一次,不能夠讓這小子逃了,像個泥鰍一樣,至於另外那個人,抓到先不要殺,作為人質,讓那小子安分一點。”老大從老四拿的燒雞上麵撕下一個腿,然後啃了起來。
被人搶了吃的的老四滿臉委屈,可是又不敢說話,隻能加快的吃了起來,可是其他五鬼看見這一幕,也紛紛的來分一杯羹,一個小小燒雞,怎麽可能夠五個彪形大漢吃,不一會,就隻剩下了骨頭。
“找到了。”一個小弟大聲的喊道,隨後聲音就噶然而止,變成了一聲慘叫。
但是聲音已經驚動了其他的人,五人對視一樣拿起武器,然後施展輕功,朝著那個方向圍了上去。
而在山坡之上,一個白衣男子衣服上麵都是血跡,也不知道是敵人還是他自己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了一眼腳下的屍體,可惜這人已經將敵人引出來了,對著身邊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子說道:“小闕,不好意思,看起來,我不能帶你逃出去了。”
“二叔,我不怕死。”李闕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眼睛中閃著憤怒的淚光,自己李家不過是傍河城外一個鎮子的一個小家族,怎麽會招此大難,全家上下三十七口,除了自己被二叔救了出來,逃到這裏,其餘的三十五人全部都變成抬棺五鬼的刀下亡魂。
“小子,看你往哪裏跑。”首先出手的是五鬼中的老大,手中的長刀直接朝著李二叔的頭上砍去。
“斷魂刀”
原本精鐵所致的劍上麵泛著翠綠的光,上麵泛起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可怖的鬼頭,讓人不寒而栗。
李二叔奔波已久,傷勢已經很嚴重了,這斷魂刀,那能是他現在的狀態能夠擋住的,隻能勉強抵擋,然後被人劈飛,生死不知。
李闕看著自己的二叔被擊飛,大聲吼叫著,提著劍,揮舞著劍法,朝著五鬼中的老大砍去,但是哪能是他們的對手,直接被提了起來,然後扔了出去。
“綁起來,老四,你去看看那人還活著不,活著就帶著,死了就補一刀。”
“什麽嘛,不是說留這人一條活路嘛,你下手也太狠了。”被使喚的老四隻好去看看遠處的李二叔的生死,而其他的小弟則是將李闕幫了起來。
李闕不停的掙紮著,可是用處不大,手指粗的鐵鏈將其牢牢的鎖住,在他身體上麵勒出一道道血痕。
“二叔,二叔。”
李闕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大聲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