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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這下好了

  老寡婦居然偷偷在酒壺裏加了些東西。


  她不會是打算迷暈傅公子,然後生米煮成熟飯吧?

  舜華心裏當即咯噔一下。


  不妙!她家‘娘子’有危險。


  “噓!噓!”她衝著傅木槿的方向,著急地擺手。“這邊!這邊!”


  她的聲音很輕,尋常人幾乎聽不見,幸好某人習過武,耳朵還算靈光。


  傅木槿微微轉頭,看著牆邊那個活潑亂蹦的腦袋瓜,微微側頭。


  怎麽了?

  “她!”舜華指著老寡婦,用氣音說道:“她在酒裏下藥了。下、藥、了,別喝酒,千、萬、別、喝!”


  他撩開麵紗,用嘴型問道:“什麽?”


  舜華著急了,眼看老寡婦快要出廚房。她費盡心思,用盡最後一點時間,比劃道:“老、寡、婦、她、下、藥、了。”


  可惜習過武的人,不一定會唇語。


  “嗯?她下蛋了?”


  老寡婦她下蛋了?

  “哈?”舜華眉頭一皺,不知他猜到了什麽。


  不對,莫非言兄所指…


  傅木槿回頭一看,老寡婦家裏養的老母雞的確剛剛下了兩隻雞蛋。


  可他不懂,為什麽言兄無端端提起母雞下蛋的事。


  難道個中有什麽玄機?

  他想了一會,靈機一動,反問:“你、想、吃、雞、蛋?”


  她眯眼一看,盲猜道:“你、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他應該聽懂了。


  舜華滿意地點了點頭,躲了起來。


  剛巧老寡婦端著酒壺折返,曲小牛光顧著扒飯,沾了滿嘴的飯粒。


  “這可是陳年女兒紅,逢年過節,大娘才舍得拿出來喝一點。今日小兒生辰,小娘子陪著大娘一家喝幾口?”


  老寡婦把滿滿一碗黃酒推到傅木槿眼前。


  舜華蹙眉,這也叫幾口?整碗下去不迷倒也醉倒。


  幸好,剛剛通知他了,否則,他一定會稀裏糊塗地喝下去。


  傅木槿不好推辭,隻好拿起酒碗,老寡婦那雙狠厲的眼睛盯著他,就等他飲下黃酒。


  眼看著酒碗就快到嘴邊,他忽然放下不喝了。


  老寡婦當下就急了。


  “你怎麽不喝?不給大娘麵子?”


  “不是,這裏數您的輩分最大,自然是您先喝,而且…”他淡淡地瞄了曲小牛一眼,“壽星公也該喝。”


  說罷,他便把那碗黃酒退還給老寡婦。


  老寡婦的眼眸露過一絲驚訝,敷衍地扯著嘴角笑了笑。


  “瞧大娘這記性,是是是,大家都該喝。碗不夠了,大娘再去取。”


  這回老寡婦不僅拿了兩隻碗,還另外端了一壺新酒。


  “來,來,來,大家一起喝。”


  酒碗漸漸被黃酒填滿,三人舉杯共飲。


  舜華傻眼了,這小傻瓜!


  剛剛不是

  告訴過他,酒裏被人下藥了嗎?

  怎麽還喝啊?

  “再來點,再來點。”


  老寡婦不斷地給傅木槿倒酒,眼看他一碗一碗下肚,毫無反應。


  老寡婦糊塗了,怎麽回事?


  難道她貪便宜買的過期迷藥沒用了?

  “小娘子,再,再喝幾杯?”


  老寡婦剛端起酒壺,曲小牛一把按住她的手,搖頭晃腦,“不行,不能再喝了,娘,你都開花了。”


  曲小牛雙眼鬥雞地望著親娘,眼裏的東西像花一樣,全散開了。


  “兒子,你怎麽說胡話…”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倒在飯桌上。


  “大娘?小牛?”傅木槿伸手輕輕推了推她們,見沒反應,收起上揚的嘴角,行至牆底,望著那雙好奇的小眼睛,問道;

  “相公終於可以得償所願‘登堂入室’了,下來嗎?娘子接著你。”


  他的聲音很溫柔,張開著手,那雙眼睛無比堅定,害舜華差點就犯糊塗,真跳進他懷裏。


  可惜,她想起了自己的體重。


  小傻瓜,你對她的體重一無所知。


  她要真是跳下來,你的腰估計要沒了。


  她婉拒道:“這土牆挺矮的,娘子,我還是自己跳下去吧,讓開點,別砸到你了。”


  話音剛落,舜華深吸一氣,爬上頂端,正要一躍而下。


  怎知,腳下打滑,整個人倒在土牆上,把牆給壓塌了。


  濃煙滾滾,土磚滾落一地,傅木槿茫然地看著舜華坐在土磚上,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


  為了緩解尷尬,舜華心虛地說道:“這土牆偷工減料挺嚴重的啊。”


  傅木槿捂著嘴,一個人走到角落,單手扶牆,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


  舜華羞恥地從土堆上下來,聽著充盈了整個院子的笑聲,滿臉通紅。


  傅木槿抬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收斂了笑意,“這下好了,以後可以直接過來了。”


  舜華卻是滿臉愁容,等會搜完嫌犯的家,怎麽和人解釋,砸了人家的牆。


  這回真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剛剛趁機下藥了?這麽大動靜都沒醒。”舜華調皮地戳著老寡婦的臉,回頭問道。


  “我沒下藥,她喝的是自己的酒。”傅木槿低眸,厭惡地望著昏睡的老寡婦,居然想讓他下藥害死言兄。


  方才酒碗剛到鼻尖,他就聞出來了,酒裏有迷藥,可惜對他不管用。


  老寡婦也算是自食其果,連他暗中掉包了酒壺都不知道。


  “她剛剛不是給了你一包藥粉,用來毒我的嗎?給我瞧瞧。”


  舜華興奮地接過傅公子遞來的藥粉,聞了聞。“這味道…”


  “是老鼠藥。”傅木槿雲輕輕接過話茬,“而且還摻了夾竹桃

  的粉末。”


  “我吃了會怎樣?”


  舜華盯著那包藥粉,眼神中醞釀著某種東西。


  “輕則五髒俱損,中毒臥床,重則五髒衰竭,會死。”


  舜華把藥粉緊緊捏在手裏,冷笑道,“好狠心,好可怕的毒婦,若真想幫人,隻要幫忙拿到休書便是,居然唆使別人下毒害人,既無知,又惡毒。”


  “言兄莫氣,隻有盡快找到證據,證明她是真凶,才能還女屍一個公道。”


  還是傅公子拎得清,本小姐就先不和你這毒婦計較!

  “嗯,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搜吧。”


  老寡婦的家並不算大,隻是零零碎碎的東西特別多。


  兩人如同大海撈針地搜了起來。


  傅木槿在臥室裏看到了老寡婦相公的神主牌,香爐上還有燒剩下的三根長香。香爐裏的灰是滿的,必定是經常上香。


  底下擺放的祭品還是他剛剛送的果子,神主牌和盛祭品的碟子擦得很幹淨,傅木槿覺得很奇怪。


  想起之前的傳聞,老寡婦和村裏的曲老漢有一腿,試問一個變了心的女人,又怎會如此誠心給亡夫上香?

  奇怪,太奇怪了,難道,有人在說謊?

  他抽開抽屜,低頭掃過,抽屜裏放滿了長香和陰司紙,他伸手進去掏,竟摸到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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