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衙門

  裏麵有大坐


  到中牟縣見到陳宮比預想中的簡單,似乎是陳宮已經猜到了張寧的到來,所以連許褚都不攔三人,衙門口直接給三人敞開。


  “進去之後你們別多說話,全權交給我。”這是李鴻章在進入中牟縣之前就與兩人說好的,所以現在是李鴻章打頭,張寧和戚繼光在後麵跟著,不多說一句話。


  隻見李鴻章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衙門口,看了看兩邊的衙役,輕哼一聲,似乎在醞釀著什麽。


  “叮——李鴻章技能外交發動,政治+1,目前智力95。”


  李鴻章認真了,張寧眉頭微皺,打算看看李鴻章能說出什麽話來。是引經據典,還是氣勢磅礴?

  “陳宮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給我滾出來!”


  “咳咳。”張寧差點沒噴出來,跑到衙門口去開技能罵街,李鴻章你要點臉好吧?

  但是效果似乎格外的好,隻見一個山羊胡子緩步走了出來。


  “別在那裏罵山門了,不嫌煩啊。”陳宮的語氣極其不耐煩,但卻不意外三人的到來。


  “哼。”李鴻章見陳宮被自己罵了出來,也不多說話,自顧自就進了衙門,張寧和戚繼光也跟在他身後。


  陳宮無奈的搖搖頭,讓衙役們該幹嘛幹嘛。


  “書童,看茶!”
……

  陳宮把三人帶入了衙門後的書房,那是陳宮工作之外最常待的地方。


  李鴻章坐下之後隻顧喝茶,張寧和戚繼光也不講話,倒是讓陳宮有些尷尬。


  張寧看兩人這架勢,他們應該是認識的,而且是那種有前仇舊恨的認識。


  罷了,糾結這麽多幹嘛,看戲唄。


  “李鴻章,你不會是來貪我的茶吧?”陳宮終於還是開了口。


  “我來找你借糧,一萬石。”李鴻章單刀直入,一點彎都不拐。


  “整個中牟縣的糧倉加起來都不過千石,這你不是不知道。”


  “我說的不是你的糧食,是張家的糧食。”


  陳宮一聽到張家,就將一對眉毛擰了起來,先打量李鴻章,然後又打量張寧。


  李鴻章大張寧四五歲,陳宮看麵相又大李鴻章幾歲,算起來已經快大了張寧一輪了,現在被他這麽一打量,張寧多少有些不舒服。


  “你可是張寧?”陳公台問。


  張寧點頭,為了讓他信服,張寧還拿出了那柄簪子,這是他身上唯一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這是……朝孔雀?”陳宮嘴唇微抿,眉頭緊皺,似乎是見到了什麽重要的人。


  “少主,陳宮愚鈍,還請贖罪。”陳宮說著就要行什麽大禮,卻被李鴻章用眼神止住了。


  “四下都是耳目,你想什麽呢?”李鴻章咬牙對陳宮說。


  陳宮這才恍然,轉身將二人引入臥房,將房門關上,


  縣衙的臥房從來是不讓人進的,平日裏陳宮也很注重安全,在這裏說話不必顧忌旁人。


  隻見陳宮一進臥房,也不坐也不說話,隻是立刻回頭翻身給張寧跪下了。


  “陳宮愚鈍,不識少主,還請少主寬恕。”


  我擦,真就鬥羅大陸唄。


  李鴻章似乎早有預料,已經提前遠離的張寧,不至於被大自己半輩的陳宮折煞。


  張寧楞了好一會兒才把陳宮扶起,張寧覺得陳宮和李鴻章這是在整活,而且還一套一套的。


  陳宮你說你沒認出我?嗬嗬,你沒認出我我怎麽可能事先算到我今天回來找你呢?無非就是做樣子唄。


  唉這幫酸文人。


  “公台兄起來吧,家裏的事情,我知道的還沒你們多呢。”


  陳宮起身之後,就開始給張寧開始講自己家族的故事。


  你看,說著認不出來,其實暗地裏把劇本都準備好了,陳宮你好算計。


  之後嘛,張寧聽到了一段很長很長的故事。


  故事從那裏說起呢?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流氓拿著赤霄劍玩蛇,玩著玩著就玩出了叫做漢的國家。


  在小流氓玩蛇的過程中,有三個人貢獻卓著,被封為漢初三傑,其中有一人叫張良。


  他功勳卓著,劉邦本打算封他“齊地自擇三萬戶”結果張良卻功成身退,隻討了個留候的封賞,史稱“謀聖。”


  這些是曆史課本,張寧聽著權當複習。


  “那謀聖張良已經了卻了俗世之事,相傳與赤鬆子遨遊天地,得修仙術,得以通四方上下古往今來,一日閑坐於扶桑樹下,見無風落葉,便知此乃異象,便臨時起意卜算了一卦。”


  “嗯哼?你是不是扯得有點遠了?”


  “不不不,他通過占卜發現在四百年後,將會出現空前絕後的大征之勢,遺禍百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這話是不假的,在兩漢之後,三國兩晉南北朝都是大亂世,什麽衣冠南渡,五胡亂華,還有什麽冉閔殺胡令之類的,都是亂世的剪影。


  原史三國第一雄主曹老板就曾感歎“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足見亂世人命如草芥,張寧不會在這個時候多出慈悲,但是被別人提起多少還是有些感慨。


  “唉華夏就是總有些閑人喜歡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張寧如是想。


  他還不覺得自己在這幫閑人之列,自己是隻是一個乏善可陳的自私自利者而已。


  “然後呢?”


  “然後他就為這個亂世留下了自己的一份努力。”陳宮說到這裏的時候透露出了一絲敬仰。


  “我?”張寧順著陳宮的思路往下想,很順利的就將思路引到了自己身上。


  “準確的說,是這一代的張家家主,少爺你是留候之後,是他留給亂世的希望。”


  張寧沉思良久.……這個解釋確實能解決很多問題,比如自己家為什麽會落敗至此,但是越往下想,張寧越想說一句話。


  “這種扯淡的出生是哪個三流小說家編出來的,他難道不知道留城和陳留是兩個玩意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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