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這是我應該的
“當然是真的,蓮哥哥不會騙你的。”蓮輕輕的將鈴抱在了懷裏,眸子裏閃爍著不舍的光芒。
“拉勾勾。”鈴推開了蓮,伸出了小拇指,望著蓮,一副你不拉我就不信你的神情,惹得蓮哭笑不得,隻好和鈴拉勾勾。
夜晚的時光轉瞬即逝,天空露出了芳芳的陽光,然而在這個陰沉沉的山頂之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陽光。
蓮將鈴小心翼翼的抱起,眼裏的不舍越來越濃烈,帶著猶豫不定的情緒轉身看著門口已經到達的小瑩,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小瑩。第一次,他感覺到這條路異常的短,短到隻有一步之遙。
“她,我今天就交給你。”蓮將鈴交給了小瑩,雙手情不自禁的握緊,抬手摸了摸鈴的臉頰,臉上洋溢著柔和的微笑。
小瑩微微鞠躬,洋溢著一抹微笑:“蓮大人,你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在這種陰氣沉沉的地方,根本不適合一個人類生存,若是她在這裏待久了,也許不出一年,她就會死去。”
“是嘛。”蓮失笑,這樣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
“蓮大人,你也不用覺得不舍,我會帶著小姐回到這裏,我想那一天不會太晚,也不會太遲。”小瑩點了點頭,抱著鈴消失在了大殿,蓮目送著她們離開的地方,扣著門上的手不由緊握。
“蓮大人。”
忽然,一個黑衣侍衛落在地上,單膝跪地,神情恭敬的看著蓮。
蓮沉著臉,神色之中劃過一片冷意:“是你。”
“屬下願意誓死追隨你。”
“哦,追隨我?”蓮恢複了以往的冰冷,神情之中沒有絲毫的情感,兩手環在胸前,冷笑:“你不是應該恨我嗎?畢竟昨晚可是我打傷了你。”
“大人,屬下辦事不利,大人打傷我也是情有可原。”黑衣侍衛抬頭,目光恭敬,不含一絲雜色。
“哦,那麽你為什麽要跟隨我?”蓮閃身,來到了黑衣侍衛的麵前,動作迅速的掐住了他的咽喉,隻要他用力,黑衣侍衛就能夠命喪黃泉。
黑衣侍衛即便被恰中了咽喉,卻也沒有絲毫的膽怯,不卑不亢道:“因為我要追隨強者,而大人就是我心目中的強者。”
蓮勾唇,一個飛身落在了大殿之內,單手撐著下顎,眸子閃爍了一下:“你叫什麽名字。”
如今他回來,並沒有勢力,若是不發展勢力的話,等到以後回來,恐怕難以分身保護鈴,既然有人願意跟隨他,那麽就從現在開始,創造屬於自己的勢力。
雖然這個黑衣侍衛不能完全相信,不過他的目光卻沒有說謊。
“我叫黑塵,屬下願為大人鞍前馬後。”黑塵看著蓮,蓮是他見過最強的強者,所以他願意追隨他。
“好,那麽本座就相信你,但若敢背叛,那麽就別怪本座無情。”蓮沉著眸子,冷聲的警告。
“是。”
鈴撐了撐懶腰,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整個人都不好了,嗖的一下坐了起來,抽了抽鼻子,揉著大眼,哭了起來:“蓮哥哥,蓮哥哥。”
鈴的哭聲將正在外麵的小瑩引來,她推開門看著哭得傷心欲絕的鈴,連忙上前安撫:“怎麽啦?小姐,你怎麽哭了?”
“蓮哥哥,我要蓮哥哥。”鈴抽噎著鼻子,兩手抓住小瑩的手臂,哽咽的說著。
小瑩抬起,蹲下了身子,揉了揉鈴的腦袋:“小姐,不要哭了,蓮大人不是說了嗎?讓你和你一樣的朋友一起玩?”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蓮哥哥。”
“小姐……”小瑩突然起身,眸子裏閃爍著憤怒:“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隻會讓蓮大人為難,若是你呆在蓮大人的身邊,隻會讓蓮大人陷入困境。”
小瑩突然起來的怒吼,讓鈴愣住了,帶著淚眼的大眼委屈的望著小瑩。
小瑩歎氣,摸著鈴的頭,微微一笑:“付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凶你,隻是現在蓮大人無暇顧及你的安全,所以你必須暫時離開他,等到蓮大人空閑的時候,他自然會來接你回去的,所以小姐,你要在這裏,乖乖的等著蓮大人,明白嗎?”
鈴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我知道。”
小瑩微微詫異的看著鈴,她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懂事許多。
一座私立的學校裏,門庭若市,小瑩拉著鈴來到了學校門口,看著門口圍堵的人數不勝數,微鄒了眉頭。
“小姐,以後你就在這裏讀書,在學校裏,你要乖乖聽話,明白嗎?”小瑩低頭,有些擔心鈴沒有去過學校,深怕她被欺負了,便低聲叮囑:“別讓人欺負了,要是有人欺負你,記得告訴小瑩姐姐,小瑩姐姐一定給你欺負回去,知道嗎?”
“嗯。”鈴點了點頭,一雙大眼好奇的看著大門,突然鬆開了小瑩的手,朝著人群跑去,隻是一個眨眼便擠進了門口的朋友堆裏,
小瑩看著這一幕,微微一驚,看著鈴消失的背影,大喊:“小姐,等等我。”
“哇,好漂亮。”鈴擠進了孩童群裏,而被包圍的正是一個小正太的男孩,他正變著魔術,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而此刻,男孩的手裏恰巧變出了一朵玫瑰花,聽到鈴的讚美,轉頭看去,小臉嗖的一下變得緋紅,來到了鈴的麵前,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送給你。”
“送給我?可以嗎?”鈴眼睛一亮,她特別喜歡這朵紅色的玫瑰,就像鮮血一樣的玫瑰花。
“嗯。”小正太紅著臉點了點頭,將手裏的玫瑰花更加的朝著鈴遞了過去,鈴臉上立刻洋溢起微笑,開心的接過了玫瑰花,用鼻子輕輕嗅了嗅,陶醉的眯起了大眼:“好香。”
“小姐。”小瑩擠進了人群,看著站在那裏,拿著一朵玫瑰花的鈴,一顆擔憂的心才徹底的落下,看來照顧小孩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小瑩姐姐,你看這個好漂亮。”鈴看著小瑩來到了身旁,抬頭笑魘如花的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了小瑩看,就好像在乞討表揚一樣,這讓本想責備鈴的小瑩一時間啞口無言。
小瑩輕歎了一口氣,揉了揉鈴的頭:“小姐,這個玫瑰花很漂亮,但是以後不許再這樣亂跑明白嗎?這樣小瑩姐姐會很擔心的。”
“嗯。”鈴興高采烈的將玫瑰花放在了自己的小背包裏,轉頭看著小正太,鞠了一恭:“謝謝你送我的花。”
“不,不用謝。”小正太被鈴一道謝,臉立刻紅了起來,搖了搖頭。
“是誰?”菲家別墅裏,菲晴雪正在跟父母說驅魔匕首的事情,菲林邇卻突然站了起來,目光陰冷的看著門口。
菲林邇這一動作,立刻讓菲晴雪和阿麗美一驚,同時站了起來,看向了門口。菲晴雪鄒著眉頭,低聲:“爸,門口有人嗎?”為什麽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出來。”菲林邇並沒有回答菲晴雪,目光依舊望著門口,沒錯,一股強大的氣息在門口若隱若現,而且這個人應該是故意散發的氣息,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到達了別墅門口他才察覺到。
“早菲大人是血族的第一大將,現在看來,果然名不虛傳。”伴隨著拍手的聲音,一道女子魅惑的嗓音響起在了大廳。
菲林邇一驚,立刻回頭,一個身著黑色古代裙的女子斜靠在沙發上,她單手撐著臉頰,眼裏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鎖死祈風鈴在這裏,一定會詫異這個女子的容顏竟然和她一模一樣。
“你是誰?”菲林邇立刻上前,擋在了菲晴雪和阿麗美的麵前,目光警惕的看著女子,這個女子很強大,剛才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她是如何進來的,但是她的一雙眼睛黑如墨汁,應該不是血族的人。
“我的名字叫婧。”女子站了起來,動作優雅,看似緩慢的步伐,卻在眨眼來到了菲晴雪麵前,抬手勾住了菲晴雪的下顎:“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竟然想要成為蓮大人的女人。”
“放開晴雪。”菲林邇大驚,手中聚集了黑色的靈力,迅速的朝著婧打去,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攔。
菲晴雪震驚的看著婧,她怎麽知道她想要成為蓮大人的女人,隻要成為了蓮大人的女人,就沒人敢對她動手了。
婧鬆開了菲晴雪,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眼裏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你究竟有什麽目地?”菲林邇立刻將震驚的菲晴雪阻擋在身後,看著婧,雙眉緊鄒。
“我的目地很簡單,就是幫助你成就心裏的想法。”
菲林邇心中一驚,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菲大人還真是會裝傻,你難道從未想要成為過血族的王?”婧挑眉,紅唇輕勾,一抹冷笑從嘴角劃過。
菲林邇身子一僵,微眯了眼,這個女人究竟是蓮大人派來試探他的,還是這個人也想成為血族的王?
“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菲林邇目光冷沉,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麽意思,現在最主要的是裝傻,若是她真的是蓮大人派來試探的,若是被知道他有謀權篡位的心思,恐怕一切計劃都會功虧一簣。
“是這樣嗎?”婧垂下了眸子,美眸裏一閃而過的冷芒,微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看來是我找錯了人,本以為若是菲大人想要得到血族,那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既然菲大人沒有此意,那麽我就告辭了。”
婧鞠了一恭,起身朝著門口緩慢的離去,一雙眸子裏閃爍不定,她深信,菲林邇絕對會叫住她。
菲林邇沉著眸子眼裏閃爍著猶豫的光芒,看著婧正要踏出別墅,鬼使神差,菲林邇抬起了手:“等一等。”
婧勾唇,果然不出她所料。婧緩慢的轉身,像是不明白菲林邇的用意一樣,輕挑了眉:“不知道菲大人還有什麽事情?”
“婧小姐,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菲林邇看著婧,微蹙著眉,低聲開口。
“是真是假?我想菲大人心裏清楚,我就算再如何開口,若是菲大人不相信,我也無能為力,你說呢,菲大人?”
菲林邇仰頭大笑,眼裏一閃而過的狠辣:“好,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希望婧小姐到時候別讓我失望。”
“自然。”婧勾唇,點了點頭:“那麽就請菲大人靜候消息,今日我就先告辭了。”婧話落,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別墅。
菲晴雪立刻跑到了菲林邇的麵前,有些不讚同:“爸,你為什麽要答應跟那個女人合作?”
“晴雪,那個女人不簡單,她的靈力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若是她要殺我們,易如反掌,所以既然她想要讓我們成為血族的王,那麽我們可以暫時利用她一下。”
“可是,那個女人真的可以利用嗎?”菲晴雪看著門口,那個女人竟然能夠說出她想要的什麽,肯定不是那麽容易控製的。
“老爺我也覺得,那個女人不像是容易被利用的人。”阿麗美同樣來到了菲林邇的麵前,有些擔憂:“那個女人從氣息上來看,應該不是我們血族的人,然而她卻說要幫我們,怎麽都覺得詭異。”
“麗美,如今蓮大人已經坐鎮血族,然而今日他卻對攻擊人類的事情的很是反感,想必就是因為那個女孩的關係,如今既然有人想要幫我們,那麽我們就暫且相信她,等以後事情成功,找機會把她給處理了。”菲林邇眼裏劃過陰狠的光芒,他早就想成為血族的王,但是曾經礙於預言師在場,本以為預言師鬆口,王位肯定非他莫屬,卻不想蓮大人竟然在此刻回來,讓他的一切功虧一匱。
“可是,我隱隱總有些不安。”阿麗美有些擔憂,若是事情敗露,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麗美,別擔心,既然她讓我們靜候消息,那麽我們這幾日就按兵不動,暫且等候她幾日,若是幾日之後,她還沒有消息,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
“也隻能如此了。”
“爸,媽,那驅魔匕首怎麽辦?有那個存在,對我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禍害。”菲晴雪見他們已經溝通好,也知道現在阻止也於事無補,隻好轉移了話題,將話題再次回到了那個時候被婧打斷之前。
“老爺,驅魔匕首的存在對我們確實是威脅,我們需不需要暗中派人去把驅魔匕首毀了?”阿麗美被菲晴雪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
“嗯,但是白天我們的人不能夠刺殺人類,不然的話,就是毀了多年的詛咒,那個詛咒雖然無人試過,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菲林邇也覺得如此,若是有朝一日他成為王,那麽驅魔匕首絕對是一個威脅。
“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派人晚上襲擊那裏,想來那幾個天師一定會把驅魔匕首攜帶在身上,畢竟這可是他們唯一能夠打贏我們的籌碼。”
小瑩帶著鈴來到了教室,輕輕推開了門,看著裏麵安安靜靜坐著的小朋友,而講台上的老師是一個女老師,女老師長相妖嬈,不過卻因為一塊黑色的邊框眼鏡,讓她的容顏看上去比較平淡,和藹可親。
“不知道兩位有什麽事情嗎?”女老師玉蝴抬了抬眼鏡,眼裏一閃而過的精芒,好奇的望著小瑩。
“這位是我的小姐,今日她便來這裏上學,還希望老師多多關照。”小瑩微微鞠躬,眼裏劃過一抹深思,這個老師,似乎並不簡單。
“哦,不知道這位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玉蝴挑眉,來到了鈴的麵前,兩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和藹可親的笑道。
“鈴。”鈴開口,偏頭嫣然一笑,笑容純真而無邪。
“鈴?”玉蝴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輕笑:“那麽,鈴同學,你就在那裏去坐怎麽樣?”玉蝴抬手指著第五排的一個空座,那裏是唯一的空位。
“嗯。”鈴點了點頭,忘了一眼小瑩,便朝著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玉蝴望著鈴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會是那個少女,況且這個女孩隻有一個單名,鈴,不可能會是那個祈風鈴。
“那麽,這位老師,我們的小姐就拜托你了。”小瑩鞠了一恭,看著鈴的方向,也算是放下了心。小姐的體內有蓮大人的力量保護,想來應該不會有人敢在這裏傷害小姐。
“沒問題。”玉蝴點了點頭,拋開了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叫鈴啊。”小正太男早就注意到了鈴,見她走了過來,立刻小聲的詢問。
小正太就坐在鈴座位的後麵,而在鈴右邊的是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男孩,看不到男孩的容顏,但是從他身上的氣息,鈴可以感覺到這個人散發著冰冷和不良男孩的氣息。
“嗯。”鈴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小背包放在了桌上,然而,她才剛剛坐下,男孩立刻抬起了頭,一雙眼冷冰冰的望著鈴,完全不似一個小孩子該有的眼神。
鈴被這樣的眼神看得瑟縮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望著男孩,雙手緊緊的扣著背包,眼裏突然有眼淚珠子在眼眶打轉,一張嫣紅的唇嘟了起來。
“滾出去。”男孩開口,那聲音如同寒冬臘月一樣,一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鈴。而鈴卻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玉蝴看著這一幕,也不好再看戲了,連忙上前,有些不悅的看著男孩:“司徒同學,你這樣欺負新同學,是不好的,你的性子該改了。”
男孩突然站了起來,完全沒有絲毫膽怯的望著玉蝴:“這是我的位置,而且我的性子如何關你什麽事?”男孩眼裏閃爍著戾氣,低頭望著大哭的鈴:“你給我等著。”男孩放下一句狠話,推開了鈴,直接離開了教室。
玉蝴看著男孩,隻能無奈的搖頭,抬手拍了拍鈴的肩膀:“鈴同學,不哭了,剛才司徒同學是跟你開玩笑的。”她本欲想看,若是這個人真的是曾經那個祈風鈴,那麽肯定不會懼怕剛才那個男孩,卻不想一切都出乎了意料。
然而,玉蝴的安慰並沒有使鈴停止哭泣,她的哭聲反而更大,感染了周圍的同學,也紛紛跟著大哭了起來。
小正太眼珠子微轉,立刻變出了一朵玫瑰花,遞給了鈴,紅著臉開口:“給。”
看著眼前的玫瑰花,鈴立刻停止了哭泣,眼角卻依然掛著一滴淚,抽了抽鼻子,望著玫瑰花。
“給你一朵玫瑰花,就不能再哭了哦。”小正太微微一笑,他還是第一次用魔術來取悅一個人。
“謝,謝謝。”鈴小小的手,接過了玫瑰花,怯生生的開口。
玉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小正太的肩膀:“高同學,你做的很好。”
“這,這是我應該的。”小正太似乎很容易臉紅,被玉蝴一個表揚,立刻紅了臉,點了點頭。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玉蝴看著表現極好的學生,淺淺一笑:“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同學們可以回家了。”
“噢耶。”
玉蝴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跳了起來,本來安靜的教師裏,立刻響起了一聲聲的歡呼,鈴也站了起來,興高采烈的拿著玫瑰花站了起來。
“鈴同學。”忽然,就在鈴正欲離開的時候,坐在鈴身後的小正太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到了鈴的麵前,低著頭,小臉紅紅的:“鈴同學,我們能夠一起出去嗎?”
鈴偏頭不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了點頭:“好。”
小正太立刻眉開眼笑,伸出了有些肥胖的小手:“我叫高正太。”
鈴看著眼前的小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我,我叫鈴。”
“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高正太笑得更歡了,握著鈴的手,兩人興高采烈的跑出了教室。
“朋友?”鈴的眼裏閃爍著興奮,她不明白,隻是在聽到朋友二字的時候,異常的興奮,就好像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