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翻不起大浪
墨傾城震驚的望著祈風鈴,難道她真的就是那個消失已久的祈風鈴?
看著墨傾城震驚的樣子,祈風鈴唇瓣勾起一抹微笑:“看來代理校長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你真的是祈風鈴?”一向淡定的墨傾城此刻不淡定了,語氣也變得有些顫抖的結巴,心裏難掩的激動。
“是的,如假包換。”祈風鈴巧笑嫣然,吐了吐舌頭,靈動的大眼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芒。這一刻,仿佛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刻,那時,是她懷疑他的身份,而此刻,卻是他懷疑她是否是真正的那個人。
光陰似箭,眨眼之間便已經是物是人非。
墨傾城站了起來,看著祈風鈴的已經不在是當初的容顏,有些驚訝:“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的容顏會改變?”當初的容顏也隻能算是可愛,而此刻的容顏,卻讓人感覺到更加的高貴冷豔。
“這才是我真正的容顏,這四年內,我陷入了沉睡,直到最近幾個月才蘇醒。”祈風鈴挑眉,一手拖著下頜:“倒是你,多年不見,竟然弄得如此狼狽。”
墨傾城微微沉了眼眸,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若不是被暗算,再加上腹背受敵,他根本不會受如此重傷。
“神族創世神消失無蹤,而神因此篡權奪位,如今神族已經開始內亂。”墨傾城抿嘴,收回了周身濃烈的殺意,冷冷道。
“創世神失蹤?”祈風鈴詫異了一秒,眉心緊蹙,若是真如墨傾城所說,創世神失蹤的話,那麽可就麻煩了,這個世界恐怕會陷入危險了。想到這裏,祈風鈴嘴角勾起一抹興致勃勃的微笑。
“沒錯,神族如今已經分裂城兩派,其中一派是讚同神擔任創世神之職,而另一派則是反對神擔任創世神之職。”
“哦,這倒是有趣多了。”祈風鈴眼裏閃爍金光,創世神才剛剛失蹤,便發生如此大事,想必創世神的失蹤並不單純,不過一個創始神怎麽說修為也算是眾人之上,不可能有人能夠殺得了,那麽除非就是被最信任的人暗算。
墨傾城看著祈風鈴眼裏興趣濃厚,輕輕挑了挑眉:“你很有興趣?”神族的事情竟然能夠引起她的興趣,不過她的周身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神族氣息,這讓他很是疑惑。
明明是妖,卻散發著神族的氣息,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麽?
“是有點。”祈風鈴也不否認,點了點頭:“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創世神可是天地初開便出現的神,卻突然失蹤,杳無音信,你難道不覺得這是有人故意的嗎?”
墨傾城沉默,確實如此,創世神的修為這天地間除了傳說中的九天神和傳說中的惡魔,恐怕無人能夠對抗,但是九天神女已經消失,而惡魔被封印,已經沒人能夠對抗創始神,那麽創世神又是為何突然失蹤?
“相傳,創世神為了能夠逍遙自在於天地間,便創造了一個神,而這個神就是刺傷你的神,她的修為雖然在創世神之下,但是她卻有能力將創世神封印。恐怕創世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被自己創造的人所封印。”
墨傾城驚訝,有些詫異的看著祈風鈴,他為什麽知道神是由創世神所創?
“你究竟是誰?”墨傾城一直都認為祈風鈴並不簡單,在她失蹤的幾年,他也清楚,她不可能就這樣死去。
“我說過,我隻是一名無名小卒,若是可以,我隻想笑看紅塵。”
“若是你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你又為什麽知道關於神族的東西?”
“不愧是代理校長,隻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竟然被你看出來了。”祈風鈴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極淺,讓人感覺不到她像是在笑一樣,她突然抬手,周身走去鬼火的東西漸漸消失,反而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墨傾城看著一幕,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個氣息竟然跟創世神的氣息一樣,她究竟是什麽身份,似神非神,似魔非魔,似妖非妖。
很快聖潔的氣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魔族的氣息,轉瞬之間又變化成了妖族的氣息,漸漸的,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她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讓人感覺不到屬於神魔妖的任何氣息。
“現在知道了吧,我究竟是誰,想必神族史書中應該有記載吧。”
墨傾城斂眉,沒錯,他確實知道了,在看完她周身散發的氣息之後,他就已經猜測到了,這個世間除了一個人,便沒有人能夠同時擁有幾種氣息,而根據史書記載,九天神女,又名千變神女,她可以是妖族首領,亦可以是神族使者,同樣也可以是魔族夫人,也同樣是柔柔弱弱的人類。
“千變女神。”
“沒錯,雖然我還沒有完全蘇醒,但是我的記憶已經在開始漸漸複蘇。神族的神真是期待與她的見麵,不知道時隔億年,她是否還記得我這個女神。”祈風鈴嘴角輕挑,眼裏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轉身對著墨傾城揮了揮手:“下一次我們上古宮殿見,那個時候,我們就不知道是敵人還是朋友,隻希望下一次見麵,你可不要如此狼狽。”
祈風鈴的身影一步千米的消失在了小巷,漆黑的小巷再一次恢複了平靜,獨留墨傾城一人在那裏低頭陳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傾城才抬頭,薄唇輕啟:“下一次相見,也許我們並不是敵人,而是朋友。”
夜很快便降臨了,祈風鈴斜靠在一根柱子上,閉目養神。
“聽說了嗎?自從國師說了奪取王位妖王就已經坐不住了,不久前,曾出動了三次兵力,前往國師府請國師,然而國師竟然不為所動,就讓一群身著盔甲的士兵們等候在門口。”
“我當然也看到了,黑壓壓的一片,怪嚇人的。我們還是趕快回家睡覺吧,國師和妖王的戰爭,可不是我們普通小妖能夠阻止的,可別被他們禍及了才好。”一個小妖縮了縮脖子,一副害怕的樣子。
“我從小道消息聽說,聽說代表妖王的信物本該已經消失了,但是據說國師心愛的女人手中有一枚戒指,正是妖王的信物,我看這一場仗,國師贏定了。”
“我看未必,國師畢竟隻是一個外來人,想要當上妖王,恐怕不會有人能夠信服。”
周圍幾人的談話一字不漏的落進了祈風鈴的耳中,她站了起來,紅唇輕勾,周身突然一閃而過的黑光,整個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而正在交談的幾人突然感覺異樣的氣息,紛紛抬頭,打量著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國師府,燈火通明,祈風鈴不緩不慢的行走在前往桃園的道路,兩個人的交談聲進入了耳中,祈風鈴腳步一頓,靜靜的聆聽著周圍的一切。
“國師大人,鳳彩靈和那個蓮大人恐怕要設計逃跑。”黑暗裏,正是那個地牢中的男子站在魔的身後,低聲開口:“需要加強防禦嗎?”
“不用,他們暫時翻不起大浪,隻要密切注意,若是他們傷害鈴,就立刻解決。”魔的眼裏一閃而過的陰狠,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傷害鈴,他必須為鈴鋪上一條安全的道路,就算他想要妖族的王位,他也會為她奪下,拱手送給她。
“是。”男子彎腰,一個縱身消失在了黑暗裏,而魔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迅速的轉身,看著祈風鈴剛才所站的地方,眉頭輕鄒,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祈風鈴身子去鴻毛一樣,飄在漆黑的夜裏,腳尖輕點,跟著男子來到了地牢。
看著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地牢門口,祈風鈴唇瓣勾起我們冰冷的笑容,鳳彩靈,沒想到你也來了妖族,你來妖族的目地究竟是什麽?
一個閃身,祈風鈴飛身進入了地牢,地牢裏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道,祈風鈴不免輕鄒了眉頭。
一步一步的走在牢房兩邊,即便此刻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祈風鈴卻好像能夠看到一切一樣,巧妙的避開了兩邊牢房中的囚犯。
很快祈風鈴便來到了盡頭,她化作一直白貂,蹲在了一個不宜被察覺的地方,靜靜的看著裏麵的一切。
春雅站在門前,走來走去,臉上焦急一片,一手放在另一隻手的掌心:“小姐這是怎麽了,怎麽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她還那個地方等我們吧?”
“春雅,冷靜點。”冬莓斜靠在門口邊,兩手環胸:“春雅,你變了,你的冷靜不見了。”
春雅抿嘴,看著開始落地的談話,輕歎了一口氣:“興許,是因為伺候的主子不同的緣故吧。”
“春雅,不管主子是誰,我們必須做的,就是相信主子。”冬莓冷靜的開口說道:“小姐她支開我們,肯定是有她要做的事情,我們作為她的婢女,那麽我們就需要明白,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小姐沒回來,那麽我們就靜靜的等待著她回來就好。”
“冬莓,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很奇怪。”春雅走到了冬莓身旁,斜靠在了木質的門板上,雙手背在身後,透過桃花林的縫隙,看著漆黑的夜空:“以前,你在我們眼裏隻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小丫頭,我們都以為你疏離我們,漸漸的將你忽略,沒想到你才是我們當中最懂事的一個。”
“不,我隻是追隨我理想中的強者而已。而小姐,就是我心中理想的強者。”冬莓抿嘴,她曾經追隨大人,最開始她以為大人才是真正的強者,然而遇到了小姐,她才覺得,小姐才是真正的強者,她總覺得小姐的周圍縈繞著一層神秘的麵紗。
“我覺得小姐很神秘,比大人更加的神秘,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讓人想要接近的氣息,但是卻又有一種讓人疏離的氣息。”
“嗯,你說得沒錯,小姐就是這樣的結合體,所以夏秋她們才會升起背叛的心思,就是因為她們隻看到了令她們討厭的小姐,而沒有看到令她們喜歡的小姐。”冬莓冷笑,眸子裏完全沒有以前的她們曾經一起生活過後的一絲憐憫:“也就是因此,她們葬送了她們的一生。”
春雅眼裏劃過一絲憂傷,她始終沒有冬莓看得開,垂下了眸子:“不知道她們如今怎麽樣了。”
她在她們四人當中,她一直擔任老大,如今卻隻能看到夏秋二人進入火海,而她這個做姐姐的卻無能為力,雖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然而畢竟這麽多年,她們一起長大,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這一切都是她們的命運,春雅,這個世界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們一樣好命,我們從被大人收養的那一天開始,就必須有一種覺悟,那就是主子讓我們死,我們就必須死。”冬莓起身拍了拍春雅的肩膀,走到了桃花樹下,張開了雙臂,感受著周圍風的流動。
而此刻,地牢裏惡臭的氣息越發的濃烈,還伴隨著血腥的氣味。
“你想好了嗎?”黑暗裏,蓮開口,聲音冰冷,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情感。
鳳彩靈抿嘴,她別無選擇,她必須離開這種肮髒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種地方。
“看來還沒有了。”蓮唇瓣劃過陰冷的笑,目光環顧著周圍,他總覺的周圍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但是卻不知道那雙眼睛究竟在那裏,看來是一個高手已經悄無聲息的進入了這裏。不過究竟是誰?竟然能夠進入這裏?
蓮挑眉,環顧了一眼四周,再次躺在了床榻上,不管是誰,隻要不妨礙他離開這裏,那麽他自然不會動手。
鳳彩靈有些詫異的看著蓮,她以為蓮會說離開的話,此刻竟然什麽也沒說,閉上了雙眼,開始沉睡了起來。
夜很快便消失了,引來了淩晨的時刻,外麵早已經天亮,而地牢裏卻依舊如同夜晚一樣,蓮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地上的鳳彩靈,手指輕彈,一道無形的力量彈在鳳彩靈大身上。
鳳彩靈吃痛,緩緩的睜開了雙眸,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才漸漸的回神,此刻她正處於地牢之中,
“如何,時間已到,你的答案?若是你不能做出一個答案,那麽你將永遠在這裏,直到生命的終結,不過作為傀儡,是永遠不可能到達生命的終結,除非自我毀滅。”蓮站了起來,緩緩得走到了鳳彩靈的身旁,抬起了她的下顎,輕笑了兩聲,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笑意。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保證我安全離開這裏。”鳳彩靈咬牙,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不想永遠呆在這種永無天日的地方,這樣她會發瘋的,那個男人,竟然如此對她,明明她是那麽的愛他。
“這是自然,我這個人,喜歡幫人幫到底,我會把你安全的送出去,至於你以後會不會安全,我就不能保證了,畢竟我們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今也隻為了各自的目地而已,”
“好。來吧。”鳳彩靈閉上了雙眼,隻要能夠出去,不就是流失一些血液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蓮陰冷的笑了一下,張開了嘴,兩顆長長的獠牙的忽然出現,附身咬在了鳳彩靈的脖子上。
鳳彩靈微微鄒了鄒眉頭,起先還會有一點點的痛意傳來,漸漸的竟然有種飛躍起來的感覺,明明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正在盡數的流逝,而她卻想要一直這樣,臉上呈現出讓人不懂的幸福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蓮才鬆開了鳳彩靈,他輕舔了舔唇瓣:“不愧是她的血液,就算是傀儡,你的體內卻流著她的血液,讓人瘋狂的血液。”
鳳彩靈整個人都異常的癱軟,蒼白的臉色還呈現著留戀的神情,她微喘著氣,溫出了一直以來心中的疑惑:“她,是誰?”
“就是將你製造出來的,真正的上古宮殿殿主。”連冷笑了一聲,嘴唇輕勾:“好了,我們也該離開這裏了。”
蓮抬手,雙手閃爍著一股強大的靈力,他的雙手緩緩的放在了那道透明的牆壁上,立刻透明的牆壁上就像是被撕裂了一張口子一樣。
蓮彎腰,提起鳳彩靈腰間得絲帶,動作迅速的消失在了地牢,很快,一群士兵點著火把跑進了地牢,驚呼:“囚犯跑了,快追。”
而此刻,角落裏的祈風鈴卻打了這個小小的哈欠,聽著耳邊的呼喊聲,動了動小耳朵一個縱身,在眾多士兵的眼皮下,飛速的離開。
而此刻,位於A市的破舊屋裏,蘇瑉輕咳嗽了幾聲,從沉睡中蘇醒,看著麵前擔憂看著他的蘇黎和蘇丹,歉意的笑了笑:“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蘇瑉大哥,你總算是醒了,嚇死我了。”蘇黎拍了拍胸口,眼裏含著擔憂:“本來想去詢問師傅怎麽救你,結果不知道為什麽,不管我們在如此聯係師傅,師傅也沒有回答我們。”
“聯係不到師傅?”蘇瑉沉下了臉,莫非師傅出事了嗎?
“對呀,我們傳過去的消息就像丟進了大海一樣,”
蘇瑉微微沉思,他記得師傅曾經說過,有什麽事情救聯係他,而此刻卻聯係不到師傅,要麽就是出事了,或者被什麽事情耽擱了。但是不管哪一個,他們此刻要做的,就是等待著上古宮殿遺址的來臨。
“我睡了多久?”
“半個月之久了,上古宮殿的開啟已經不久了,但是被你拚命帶回來的東西,該怎麽辦?”
蘇瑉轉頭看向了那個被一股靈力包裹的圓球,輕鄒了眉頭:“這個東西是貓麒麟,我聽說,貓麒麟是上古宮殿殿主的守護聖獸,它竟然會出現在海底,那麽就說明上古宮殿複興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貓麒麟?”蘇丹握著長劍,兩手抱胸,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圓球:“看不出來它究竟有什麽能力,不過能夠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就是了。”
“不能小看它了,它能夠成為上古宮殿的的聖獸,就說明它有著不容小覷的力量。”蘇瑉聲音低沉,提醒道。
忽然,沉睡中的貓麒麟忽然睜開了雙眸,他一雙琥珀的雙眼一掃而過的冰冷,周身靈力包裹的東西已經漸漸消失,他舒展了他大身子,縱身跳了起來,看著眼前陌生的三人:“爾等是誰?”
“你就是上古宮殿的殿主身邊的聖獸,貓麒麟?”蘇瑉站了起來,整個人擋在了蘇黎和蘇丹的麵前,冷聲的詢問。
“切,我才不是殿主身邊的聖獸,我可是傳說中的上古神獸,我可是神女的坐騎。”貓麒麟冷哼了一聲,落在了桌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直接翻了一個身子,揚起肚子躺在了穿上。
“神女?”
“哼,一群孤陋寡聞的家夥。”
蘇黎一聽貓麒麟這話,臉黑了一層,很是不服氣的開口:“神女了不起了,又不是誰都必須知道神女。”
貓麒麟一個冷眼射向了蘇黎,就在蘇瑉以為貓麒麟要出手打傷蘇黎時,貓麒麟卻直接跳上了蘇黎的肩上,鼻子嗅了嗅:“你的身上有神女的氣息。”
“你一直神女,神女的,你倒是說說,神女是誰啊?”
“就說你孤陋寡聞,你還不信。”貓麒麟鄙夷的看了一眼蘇黎,飛身落在桌上,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神女就是天地初開,除了創世神之外的另一個神,然而,神女雖為神,但是隻要神女想,她可以化身成妖,或者魔,就算化成了一個普通人類也可以,若是神女想要統一整個世界,就算創世神也無法阻止。然而就是因為有人嫉妒神女這樣的體質,暗算了神女,才讓神女不得不化身為人,經曆億年的生死輪回。”
“啊,你說的就是傳說的那位尊神。”蘇黎忽然想起曾經師傅說過,這天地間,出現的第一個天才,不是創世神,也不是惡魔,而是九天神女。
“哼,沒錯。”貓麒麟聽蘇黎的話,總算是勉強滿意了一點,得意的翹起了嘴,雖然他的嘴看不出來他翹了起來,但是卻能夠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