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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沒用的(一)

  魔冷冷的看著被帶走的人,轉身回到了祈風鈴的身旁,攔腰將祈風鈴抱起,帶著祈風鈴離開了桃花院,他的眼神陰鷙的一片,嘴角勾起嗜血的殺意,既然你已經動手了,那麽就別怪我沒有警告你。


  “不好了,不好了。”而此刻,位於深林裏的幾人,正在興奮的搭建房屋,兩名打探消息的雙胞胎女子,匆匆忙忙的跑到了深林中心,看著正在搭建屋子的幾人,其中一名名叫大雙得到女子大呼了一聲,立刻讓正在搭建房屋的幾人頓住了手。


  “怎麽了?”菲菲從樹杆上跳下,落在了大雙的眼前,不解的看著大雙,平常她們都比較淡定,怎麽這個時候卻如此慌慌張張了?

  “我們聽說,國師他要篡權奪位。”大雙深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的讓自己更加的冷靜。


  “什麽?篡權奪位?”菲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大雙:“你們該不會是聽錯了吧?那個國師已經在妖界位高權重了,他就算不篡權奪位,他的地位也不會受到威脅吧。”


  “沒聽錯,現在整個帝都都傳遍了。”小雙站了出來,喃喃道:“而且,帝都也開始戒備森嚴了起來,我們想要混進去都比較難了?”


  “那你們可知道,國師為什麽突然想要篡權奪位?”風卿月從已經看得出來是房屋的原型屋頂飛身落下,來到了菲菲麵前,一手拖著下頜,冷靜的詢問。


  “雖然不知道是否真假,不過聽說國師府有人遭到了刺殺,而派去刺殺的人正是妖王。雖然最後刺殺失敗了,但是聽外界傳言,國師很生氣,似乎是因為國師心愛的女人差點死在刺客手中。”


  風卿月和菲菲同時一驚,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祈風鈴。


  “月,你想到了什麽?”


  風卿月勾唇,眼眸裏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我可不認為鈴會被刺客所傷,而她這麽做,我能想到的隻有一個目地,那就是鈴她故意如此,因此引起國師憤怒,讓他篡權奪位。”


  “可是,國師他會看不出來嗎?他難道會任由一個女人擺布嗎?”夏娜疑惑,國師在帝都的手段可謂是令人聞風喪膽,既然如此,如此簡單的事情恐怕瞞不過國師的眼睛。


  “他會的。”風卿月眼裏劃過一絲深意,看著夏娜的疑惑,低聲解釋:“因為國師愛著鈴,而國師和鈴的男人長得很像,不,應該說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風卿月的話,如同一道地雷一樣,讓在場的人,除了菲菲都震驚了,夏娜有些詫異:“你的意思,鈴被帶走,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沒錯。”風卿月點了點頭,眼眸裏一閃而過的憂傷:“在幾年前,發生了一些無法改變的事情,就連我也太不清楚,我也是聽說,在那一年,鈴的男人為了救鈴,而犧牲了自己。”


  夏娜沉默,這究竟是怎樣的愛,竟然能夠讓一個男人寧願放棄自己的生命,也要救一個女人,想必那個女人在那個男人心裏,無可取代。


  “咚咚。”而此刻,帝都皇宮之內,兩名黑衣人將黑衣領頭人丟在地上,抬手敲了敲妖王的門,立刻飛身離開。


  妖王本就在為怎麽處理魔的事情而傷神,此刻被人突然打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很是難看的看向了門口:“進來。”


  然而,門口卻依舊沉寂,沒有任何人推門進來,妖王的臉色更是難看,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正欲發怒,再看到門口已經氣息奄奄的黑衣領頭人,愣住了。


  黑衣領頭人察覺到妖王出來,立刻捂著胸,爬了起來,單膝跪地:“陛下,任務失敗。”


  妖王一張臉黑如鍋底,沒想到計劃中的事情,竟然失敗了,莫非在短短時間裏,國師竟然回到府中嗎?

  “怎麽回事?”


  “那個女人並不如想象中的簡單,屬下竭盡全力才勉強能夠刺傷那個女人,國師卻在此時回來,他,他想要篡權……”話未盡,黑衣領頭人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直接倒在了地上。


  妖王眉頭輕鄒,雖然黑衣領頭人沒有說完,但是妖王卻知道黑衣領頭人想要表達什麽,陰沉下了臉,國師,你想要篡權奪位,就算如今你權勢滔天,你不是皇族之人,也沒有妖王的信物,是永遠不可能坐上皇位的。


  天際微微發亮,魔坐在祈風鈴的身邊,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了祈風鈴的手腕上,一道光芒閃現,祈風鈴手腕上的手鐲便消失無蹤。


  看著漸漸恢複血色的容顏,魔深邃的黑眸裏閃爍著讓人費解的光芒,他附身,兩手撐在她的耳邊,靜靜的看著她不知道多久,正要附身吻上她的紅唇,而祈風鈴卻在此刻睜開了眼眸。


  祈風鈴望著魔,挑了挑眉:“你該不會忍不住了吧。”


  魔沉了沉了,立刻翻身而起,坐在了床沿,冷冷的看著窗外:“為什麽那麽做?”


  “嗯?你說的那件事?”祈風鈴微微側身,手肘撐在床上,手掌撐著臉頰,挑了挑眉,一副我不懂你在說什麽的神情。


  “今日的黑衣人雖然不是你安排的,不過你卻將計就計,讓春夏秋冬反目,而你卻拖延黑衣人的時間,故此感覺到我的氣息,所以你才呼吸接近黑衣人,讓他成功的刺殺你,我說得對嗎?”魔看著祈風鈴,冷靜的開口。


  最開始看著黑衣領頭人要刺殺到祈風鈴的時候,他隻覺得呼吸一緊,什麽也沒想,便出手打傷了黑衣領頭人,而此刻,冷靜了下來,他才深知,一切都是她設計的,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在那種危機四伏的時刻,竟然還能想出將計就計。


  祈風鈴撐著床,坐了起來,抬手勾住了魔的脖子紅唇輕齧:“魔,我終於明白了一點,當初我為什麽沒有選擇你,而是選擇俁。”


  魔的身子一僵,女性的氣息鋪麵而來,令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看著眼前傾城的容顏,喉嚨一陣幹啞:“為什麽?”


  “因為你沒有他聰明。”祈風鈴鬆開了魔,捂嘴咯咯的笑了出來,看著魔沉下的臉,她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大。


  魔垂著眸,沒有他聰明麽?一抹苦澀蕩漾在嘴角,起身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


  “你把封印解除了,就不怕我逃跑嗎?”祈風鈴看著魔的背影,她知道剛才那話傷了魔,然而她必須如此,不然的話他的一雙眸子就會永遠的停留在她的身上,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若是可以,她一樣他能夠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即便那個真心相愛的人,跟他隻有短暫的時日。


  “你不會離開的,你不是打算改朝換代嗎?我會幫你的。”


  “幫我?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也會殺了你嗎?”祈風鈴挑眉,她活著的目地,就是到達一個有俁的地方,等著他來找她。然而她卻沒有在這個世界上感覺到俁的任何一絲氣息。


  而唯一的解釋隻有兩個,要麽他在一個任何人都感應不到的地方,而另一個,就是他已經徹底的消失在這個時空。


  然而,不管哪一個,她都不相信他會死,那樣強大的人,是永遠不可能會死的。


  魔抿了抿嘴,並不答話,走出了房間,隻是在心裏默默的說,若是有朝一日,你想要殺我,我不會反抗,就算是為了那年的事情贖罪。


  “大人。”春冬看著魔走出了房間,立刻彎腰,恭敬的喊道。


  “從今天開始,我將不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的主子隻有一人,那就是祈風鈴,明白嗎?”魔看著春冬,冷冷的開口:“以後她的一切事情也不用向我匯報。”


  “是。”冬眼睛一亮,立刻單膝跪地,雙手放在膝蓋上:“多謝大人成全。”其實,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對於祈風鈴,她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她有一種預感,祈風鈴絕非泛泛之輩,也許跟著她,她的命運就可以改變。


  春看著冬如此堅定不移的眼神,震驚了一下,也單膝跪地:“多謝大人成全。”對於祈風鈴,她總是看不透她究竟在想著什麽,但是一向沉默寡言,對任何事都不動心的冬此刻竟然會有想要跟著那個神秘女人,究竟是什麽讓冬變化如此之大?

  魔勾了勾唇,轉身消失在了門口,就像來無影去無蹤一樣。


  “冬,為什麽你會如此堅定?”


  “因為她的身上有一種強者的氣息,我有一種預感,跟著她也許以後我的人生也會改變。”冬的雙手合並,放在胸口,抬頭望著已經透亮的天空,紅唇勾起一抹微笑。


  “冬,你追求的究竟是怎麽樣的人生?”


  “我追求的是不斷的強大,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成為一個可以保護想要保護之人的強者。”


  春震驚,苦澀的搖了搖頭:“冬,你知道你選擇的道路,是一條多麽危險的道路嗎?也許有一天,你還沒有變強,而你卻要麵臨死亡?”


  冬回頭看著春,張開了雙臂,低聲:“春,你知道嗎?對於我而言,強者是不應該畏懼死亡的,即便死亡來臨,我也不會害怕。想要真正的變強,那麽就要畏懼死亡。”


  “啪啪啪”祈風鈴啪了啪兩手,踏出了房門,看著冬:“你錯了,強者也會畏懼死亡,不畏懼死亡並不是成為了強者。所謂的強者,是你內心的強大,不管遇到怎麽樣的事情,能夠做到寵辱不驚,那麽你就是一個強者。”


  冬震驚,寵辱不驚,試問這天下之人誰能做到寵辱不驚?

  “冬謹記小姐教誨。”冬抱拳,一向冷淡的臉上,洋溢起了微笑。


  春同樣有些震驚,白皙的手放在了胸口上,心的強大?人有七情六欲,又怎麽能夠做到寵辱不驚?


  祈風鈴紅唇輕勾,兩手環在胸前,朝著前方走去,走到了一顆桃樹下,纖細的手放在了桃樹上,閉上了眼睛。


  春冬看著祈風鈴的動作,兩人放在不明所以的對視了一眼,卻也沒有人上前打擾祈風鈴,都靜靜的望著祈風鈴。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失,陽光透過桃花的縫隙,照耀在了桃花院裏,血腥的氣息在陽光的照射下漸漸的消失,而祈風鈴緊閉的雙眼也因此睜開,周身散發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


  “春,冬,既然你們兩人已經歸屬於我,那麽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名字就是春雅,冬莓,明白嗎?”


  “明白。”春雅和冬莓兩人相視一笑,並沒有不滿,因為她們清楚,既然換了一個主子,那麽她們的名字自然也會改變。


  魔坐在書房裏,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一支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巧妙的畫著記憶中的人,很快,一副祈風鈴的畫像便完美的結束,魔看著畫像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咚咚”門口,敲門聲響起,魔立刻將畫像卷起,放在了一旁,冷冷得看著門口:“進來。”


  門口的人聽到這一道聲音,眼睛一亮,端著燉湯,扭著腰走進了書房,抬頭望向了魔,微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大人,這是奴婢為你親自熬的雞湯。”雖然早就聽聞國師長得跟空俁一模一樣,但是此刻一見,豈不料簡直一模一樣。


  魔眼裏一閃而過的冷意,薄唇輕勾:“你有心了。”


  “奴婢心想大人事物繁忙,心有擔心大人的身體,所以特地熬了雞湯,希望大人不要嫌棄才好。”鳳彩靈扭著細腰,緩步的走到了魔的身邊,抬手勾住了魔的脖子,整個人都靠在了魔的身上,纖細的手指在魔的俊顏上劃過。


  “哦,是嗎?”魔的神色沒有絲毫的動容唇畔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垂眸看著在他臉頰上劃過的手,胸口湧現出一絲殺意抬手握住了鳳彩靈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在了書桌上,邪惡的一笑:“想要勾引我?想要成為我的女人?”


  鳳彩靈被說中了心思,臉頰一紅,故作嬌羞的打了一下魔的胸膛:“討厭,奴婢隻是想要伺候大人,大人每天那麽那你,偶爾還是需要我們女人伺候。”


  “哦,不就是想要成為我的女人嗎?”魔抬手,捏住了鳳彩靈的下頜,眼眸裏劃過不屑,微微附身:“就憑你,也配做我的女人?”話落,魔抬手,推開了鳳彩靈,眼裏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鳳彩靈臉色一白,眼裏閃爍著陰狠的光芒,緊了緊拳頭。很快便恢複了楚楚可憐的模樣,低垂著頭:“大人,奴婢是真的喜歡你,就讓奴婢伺候大人吧。”


  “喜歡我?是喜歡這張容顏,還是喜歡我國師的地位?嗯?”魔帶著嗜血殺意的眼神望著鳳彩靈,抬手掐住了鳳彩靈的臉頰。


  鳳彩靈明顯的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正局促不安的時候,鳳彩靈感覺到周圍被濃濃的殺意包裹,打了一個寒顫,結結巴巴:“我,我當然是喜歡大人你的人。”


  魔嗤之以鼻的丟開了鳳彩靈,便有一名黑衣侍衛落下,抓住了鳳彩靈的手臂,直接拖著她離開了書房。


  鳳彩靈都還沒有反應過,等她反應過來時,手臂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她抬手想要一掌拍開侍衛,卻發現體內的靈力空空如也,恐懼開始蔓延,怎麽回事?她的經理怎麽沒有了?

  很快,黑衣侍衛便拖著鳳彩靈來到了牢房,冷漠的將她將她丟了進去,一根長鏈立刻將鳳彩靈的手腕和腳腕鎖住。


  黑衣侍衛拍了拍兩手,立刻有幾人匆匆趕來,其中一個領頭的男子看著黑衣侍衛,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難道又有人不自量力的去勾引大人?”


  說話間,領頭的男子將目光放蕩不羈的望向了鳳彩靈,一手拖著下頜,雖然這個女人長得不漂亮,不過看樣子也算是正點,隻是可惜了,她竟然會看上大人,這一次進來,不脫成皮,恐怕難以離開這裏。


  “大人的意思,解決掉。”黑衣侍衛麵無表情的開口,就像一具傀儡一樣,轉身離開了地牢。


  “解決掉?”領頭男子摸了摸鼻子,轉頭看向了鳳彩靈,抬手勾住了她的下頜,咋舌:“長得不錯,可惜了。”


  “你們是誰?快點放開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鳳彩靈目光充滿了殺意的看著領頭男子,她沒想到,她才剛到這裏,竟然會被那個抓到這裏,早知道會是如此,她就該計劃一下,才進入國師府。


  “不會當過我們?”領頭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嗤之以鼻,眼裏劃過不屑,接過了一個士兵手中遞來的長鞭,揚手一個鞭子直接抽打在了鳳彩靈的身上。


  “啊。”一邊落下,鳳彩靈痛呼的尖叫了一聲,有細汗從額頭上溢出,痛,痛入骨髓,仿佛渾身被針紮了一樣。


  “真是不錯的叫聲。”領頭男子陰邪的笑了一聲,抬手抓住了鳳彩靈的頭發,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鳳彩靈痛得一張臉猙獰了起來:“不會放過我?你似乎搞錯了,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應該想想是我不會放過你才對。”


  鳳彩靈痛得渾身發顫,體內的靈力依舊不知道去了那裏,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感覺不到分毫。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上古宮殿的殿主,你這樣對我,總有一天,我會千百倍奉還。”


  “哈哈,上古宮殿的殿主,哎喲,我好怕啊。”領頭男子故作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隨即眼神便冷了下來,語氣夾雜著殺意:“上古宮殿的殿主?很大嗎?現在的你不過階下囚,竟然還敢威脅我?看來你不到棺材不落淚。來人。”


  鳳彩靈看著領頭男子嘴角的邪惡,一股不好的預感充斥心頭,她動了動被鎖住的雙手,有些慌亂:“你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去了就知道,在那裏,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大人,有什麽吩咐?”很快就有兩名士兵來到了男子的身後,恭敬的抱拳。


  “把這個女人送到那個地方去。”


  “是。”兩名士兵點頭,迅速的來到了鳳彩靈的麵前,鳳彩靈心頭更是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兩名士兵抓住她手臂的瞬間,迅速的掙脫,朝著地牢外跑去。


  領頭男子冷笑了一聲,抬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立刻打向鳳彩靈,鳳彩靈身子立刻朝著旁邊飛去,落在了地上。


  “哼,想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不自量力。”領頭男子一腳踢在了鳳彩靈的身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帶下去。”


  兩名士兵立刻上前,拖著鳳彩靈,朝著地牢的深處走去,越走,前方越是一片漆黑,周圍還彌漫著血腥的味道,鳳彩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忽然,鳳彩靈覺得一道陰冷的視線將她纏繞,眼裏劃過一抹恐懼,這樣的恐懼雖然沒有四年前那一次空俁的眼神令人害怕,但是不詳的預感依舊圍繞著她,他們究竟要把她帶到那裏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名侍衛停下了腳步,對視了一眼,同時出手,將鳳彩靈推了出去。


  鳳彩靈本來還疑惑他們怎麽停止了,被猝不及防的一推,身子立刻朝著前方一個踉蹌,落入了一個帶著血腥味,還夾雜著惡臭的人身上。


  鳳彩靈慌張的站了起來,漸漸的開始適應了黑暗,看著前方一個衣衫襤褸,整個人都散發著惡臭的男子,退後了好幾步。


  陰冷的目光,剛才就是這人的眼神將她纏繞。


  “這一次竟然送了一個如此正點的女人過來。”男子黑漆漆的手,摸著下頜,舔了舔唇:“看起來似乎很美味的樣子。”


  “你,你是誰?”鳳彩靈抑製內心那種想要嘔吐的心思,一邊後退,一邊警惕的望著男子。


  “我?我是誰?”男子突然疑惑了起來,轉身背對著鳳彩靈,一手放在下顎,一邊喃喃自語:“我是誰?我究竟是誰?”


  鳳彩靈眼睛一亮,幾乎來了,鳳彩靈轉身一步一步的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然而才剛走兩步,就感覺到前方有一個屏障,擋住了去路,鳳彩靈一驚,不可置信的轉身,雙手不斷的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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