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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失職

  “Ok,明白。”菲菲看著極速朝她們奔來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拜拜咯。”話落,伴隨著一聲爆炸,夾雜著一聲聲慘叫聲,菲菲得意的翹起了嘴角:“月,我們快走,雖然這些爆炸可以阻止妖兵前進,不過卻不能阻止太久。”


  風卿月點頭,她自然也知道這一點,連忙上前拉住了夏娜,低聲道:“要想別人不背叛你,那麽唯一的方法就是變強,變得比任何一個人都強。”


  夏娜咬唇,她眼裏的淚水奔湧而出,那個人就是她帶出來的人,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背叛他們,卻不想沒有去想的結果卻是如此的痛苦。


  煙花爆竹的聲音響起,祈風鈴睜開了眼眸,莫名的看向了東方,正是風卿月她們所在地,祈風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來她們已經逃了出來。


  “你的人很厲害,竟然能夠從我的火裏逃出來,而且還從我的麵前救出了刺殺我的人,我該是表揚你呢?還是該表揚她們,鈴?”魔轉身,抬手勾住了祈風鈴的下頜,明明在笑,他的眼裏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笑意。


  “那你還是直接表揚我吧,對於表揚,我常常都是來者不拒。”祈風鈴甩開了魔的手,嘴角上揚,盤膝坐在床沿,一手撐著下頜,望著窗外漆黑的桃花林:“有酒嗎?”


  “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再喝酒。”


  “切。”祈風鈴無聊的躺在了床上,背對著魔,喃喃:“謝謝!”


  魔冰冷的眸子閃了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沐春風一樣。即便他是魔,但是在他上億年的世界裏,唯有一個人留在他的腦海,而這個人就是眼前這個女子,明知道她不愛他,他卻總是期盼,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夠真正的看他一眼,真正的愛他一次,哪怕一次也好,一次就足夠。


  祈風鈴長長的睫毛輕顫,隨著眼睛的眨動,她的一雙眼顯得異常的靈動。雖然俁和魔是共存體,他們的長相也相同,但是她卻能夠一直將他們分得很清。剛才她之所以謝謝他,不為別的,隻因為他放過了風卿月她們,若是他真的有心想要殺她們,就算是煙霧彈也無法阻止他的視線,他想要殺的人一樣可以殺。


  漆黑的夜晚,總是來得快,也去得快,祈風鈴睜開了眼眸,身旁也已經空蕩蕩,打開門,看著門口的四人,她隻是抿了抿嘴,便抬腳走向了亭子。


  四個人,時遠時近的跟著她,看似為了保護她,其實真正的目地隻是監視她,杜絕她逃離吧。可是就算有人跟著她,她若想離去,又有誰可以

  阻止?


  帝都皇城,上好的白玉磚鋪成的道路,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逼人的光芒。魔的身影緩慢的出現在大殿的門口,大殿之內,嘈雜聲不絕於耳。


  “聽說昨日國師竟然當眾殺人。”


  “就是,這豈不是讓我們帝都妖心不穩嗎?”


  “沒錯,陛下,懇請你放逐國師離開我帝都,若是有他在一日,我帝都恐怕永無安寧之日。”


  一人開口,朝中文武百官紛紛抱拳,跪在了地上。而大殿之內,一個身著帝服的男子眉頭輕鄒,眼裏閃爍著不悅的光芒:“當眾殺人?看來朝中文武百官沒有查清楚了,既然是刺殺,那麽國師殺了刺客,以示警告,這又有何錯?”


  “這……”


  “陛下,就算如此,國師也不該當眾殺人,這對我們帝都百害無一利啊,陛下,還請三思。”這時,一個朝中元老站了出來,他抱拳,眼眸裏散發著正義凜然的光芒,但是隻要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眼眸裏的陰狠。


  “看來丞相大人對我很不滿。”這時,魔不大的聲音響起在大殿,讓整個大殿就像融入了冰窟一樣,在場的人紛紛打了一個冷顫,低垂下了頭。


  ““國師,既然你已經來了,那麽我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昨日你殺人之事,弄得帝都妖心不穩,若是你不能有一個交代,那麽請國師還是回家好好休養吧。”丞相李玟義正言辭的說道,一雙眼裏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芒。


  “哦,交代?”魔一手拖著下頜,眼裏迸發出一陣冷芒:“不如就讓你重新回到閻王的懷抱吧,那樣你也可以讓閻王給你一個交代,為什麽你會死,丞相,你意下如何?”


  李玟被魔犀利的眼神看得後脊發涼,有些氣憤:“國師,你不要太囂張了,這帝都可不是你的天下。”


  “丞相既然知道這不是我的天下,難就是你的嗎?陛下都還未開口,你卻在這裏耀武揚威,莫非你想篡權奪位不成?”魔眼神冰冷,話語也變得異常的犀利,李玟隻覺得額間細汗溢出,這個國師,果然名不虛傳。


  篡權奪位,說嚴重點,這可是滅九族的罪名。


  魔的話音一落,高位的妖王便已經沉下了臉:“放肆,丞相你既然有如此心思,來人,將丞相壓下去,聽候發落。”


  “陛下,還請你三思,老臣忠心耿耿,陛下你可不要受了奸人蒙蔽了雙眼啊。”


  “拖出去。”妖王絲毫沒有想要繼續聽下去的想法,起身看了一眼文武百官:“退朝。國師,到書房來一趟。”


  話落,妖王便已經轉身離開了大殿,大殿之上的人紛紛惶恐不安的退後,這一次不但沒有拌到國師,竟然把丞相逼退,看來妖王對國師的信任的遠遠超過了眾人想象。


  很快,魔便隻身來到了書房,他輕輕推開了門,而妖王立刻起身,興高采烈的迎了出來。


  “國師,不知道我的妹妹可有找到?”


  “找到了。”


  魔平淡的聲音響起在書房,妖王的眼神立刻變得雪亮:“她在那裏?她在哪裏?”


  “她已經死了。”


  “什麽,死了?那麽那個代表妖王的戒指呢?”妖王震驚,隨即又冷靜了下來,低聲詢問。


  “消失了。”魔斜眼,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妖王,轉身冷冷道:“若是妖王沒有其他事,那麽我就先告辭了。”


  妖王沒有阻攔魔的離開,轉身背對著魔,一雙眼陰鷙得可怕,消失了?韻,你究竟把信物帶到了什麽地方?

  “陛下。”忽然,在魔離開後不久,一名黑衣人落在妖王的身後,單膝跪地:“我在人間追查,得知妖王的妹妹確實已經死了,不過據說她還有一個女兒,如今正在帝都。”


  妖王迅速的轉身,眸子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是誰?”


  “正是前些日子,被國師大人帶進府的一個女子,不過那個女子被保護得很好,有四名修為極高的人保護,所以屬下不能夠進入裏麵。”


  “哦,韻的女兒嗎?看來戒指應該在那個女子的手中,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那個女孩抓回來。”妖王眼裏閃爍著陰冷的光芒,雙手緊握成拳,國師大人,你把那個女孩藏起來,莫非你也想要篡權奪位嗎?


  而此刻,帝都東邊樹林的中圍,菲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氣喘籲籲的撐著一顆樹:“我說,月,這裏應該不會有人在追上來了吧。”跑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此刻身在何處,該不會跑出了帝都了吧。


  風卿月停下了腳步,並沒有休息,反而腳尖一點,迅速的飛身落在了大樹頂端,將整個樹林盡收眼底,然後落在了地上:“現在可以休息了,他們並沒有追來。這裏好像已經到了中圍,想必隻要穿過這個林子,就能夠到達另一個城。”


  “我們要離開帝都嗎?”菲菲有些驚詫,去另一個城市,難道她們要因此拋棄祈風鈴嗎?


  “我們隻是暫時離開帝都,等我們有實力,有勢力的時候再回來。”風卿月轉頭看向了西方,那裏還有人等著她,所以她必須變強了再回來。


  “不行的。我們離開不了這片樹林。”夏娜低垂著頭,神情憂傷,此刻她依然無法相信,竟然會有人背叛她。


  “為什麽?”菲菲眨眼,有些不解。


  “因為這片深林是一個禁地,被國師用了結界包圍,我們可以進來,但是要出去也隻能從我們進來的地方出去,一旦接近接近結界,我們就會被國師發現,那個時候,我們就算逃也逃不掉。”達叔站了出來,解釋道。


  菲菲和風卿月對視了一眼,風卿月一手拖著下頜,微微沉思:“既然出不去,那麽我們就在這裏創建屬於我們的勢力。”


  “月,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覺得,既然這裏是禁地,那麽這裏除了國師也就沒人敢進來,雖然很危險,不過是有一句話,不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國師他恐怕也沒想到,我們會在他的地盤上創建勢力吧。”


  風卿月和菲菲的話同時讓夏娜和達叔一怔,他們從未想過在這裏創建勢力,然而這兩個救過他們的少年,卻能夠想到在這裏創建勢力。


  “你們可知道,在這裏創建勢力,若是有朝一日,國師發現了,恐怕我們會損失慘重。”夏娜震驚之後,隨即便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菲菲笑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夏娜,一雙眼裏閃爍著光芒:“我有一種想法,你想不想聽。”


  “什麽想法?”


  “那天我救你發時候,雖然慌張,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將我包圍,然而我卻把你救走了,並沒有受傷,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此刻,菲菲才真正的回想起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情況急迫,所以她也沒有深想,此刻想起來,才真正的覺得背脊發涼。


  “那個時候,國師並沒有打算要殺我,而是故意讓我把你救走。”菲菲再次開口,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這個答案,不然的話,她無法解釋,那道冰冷的視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夏娜不解,明知道她是刺客,為什麽那個男人又要放任菲菲把她救走?

  菲菲和風卿月同時低垂下了頭,兩人的雙手緊握成拳眸子裏一閃而過的落寞。


  “因為鈴。”沉默了許久,空氣裏彌漫著凝重的氣息,風卿月才開口,喃喃。


  鈴?這個名字,夏娜不止一次聽到,此刻聽到,她不由更加疑惑,那個鈴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能夠讓他們兩個如此想要保護她?


  “其實,我們並不是男子,我們是都是女子。”風卿月猶豫了一會兒,看著夏娜,才深吸一口氣,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因為她突然覺得,要想別人相信她們,最主要的還是要先相信別人。


  “並不是男子?”夏娜震驚,有些不信的跑到了風卿月麵前,看了看她的脖子,有喉結啊,怎麽會不是男子呢?


  “其實是因為我們吃了這個。”菲菲攤開了掌心,一顆易容丹赫然出現在了掌心,她的眼裏洋溢著崇拜的光芒:“你們知道嗎?鈴她很厲害的,我相信,這個世間,能夠打敗國師的人,隻有她,因為隻有她,才能夠接近國師。”


  夏娜驚愕,雖然和菲菲相處的時間隻有一個晚上,但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眼裏的崇拜,她忽然有些想要見一見,那個被菲菲崇拜的女子,究竟是怎麽樣的女子。


  “這個是易容丹,還是高級易容丹。”達叔聞到丹藥散發的香味,震驚的跑了上去,仔細的端詳了一陣,更是震驚:“這,這個是高級易容丹。”傳說,高級易容丹,吃下一顆之後,能夠隨心所欲的改變容顏,和裝束,然而這種令人瘋狂的丹藥,卻隻是存在於傳說,沒想到今日卻真實的見到,不由自主,達叔竟然老淚縱橫了起來,看得菲菲雞皮疙瘩掉一地。


  風卿月轉身,再次變換成了自己的容顏,一個女子的容顏,她巧笑嫣然:“這便是我真正的容顏。”


  菲菲自然也不甘落後,搖身一變,變成了真正的容顏,有些害羞:“這就是我真正的容顏。”


  夏娜看著兩人,突然有些覺得不切實際,眨了眨眼:“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女子。”


  “因為這是鈴吩咐的,畢竟我們的容顏已經被帝都將軍楚天閔看過,所以換一個容顏,那麽在帝都行走也要方便很多。”風卿月解釋,變化成了女子,果然還是盯著自己的容顏比較好。


  “可,可是,你們為什麽要告訴我們?”夏娜不解,她也聽說過,這種易容丹,根本不會被人發現易了容,若是如此,她們大可不必告訴他們,她們是女子。


  “因為,若是想要別人相信我們,那麽首先就必須相信別人,所以,我選擇相信你們,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女孩。”


  夏娜有些感動,走到了風卿月和菲菲的麵前,突然單膝跪地:“我夏娜,願意誓死追隨你們。”


  風卿月和菲菲對視。兩人都異常的高興,這是她們第一次創建勢力,雖然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是卻讓人感覺一種無法壓抑的情緒。


  祈風鈴單手撐在桃花樹杆上,此刻她身著粉紅色的長裙,整個人就像融入了桃花裏一樣,她蹲在樹杆上,看著桃花樹下,匆匆跑過的春夏秋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著春夏秋冬離去,祈風鈴才緩慢的起身,腳尖一點,身子淩空而起,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而正在奔跑的冬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剛才祈風鈴站過的位置,眉頭微鄒了起來。


  “冬,怎麽了?”


  “不,沒什麽。”冬搖了搖頭,收回了眼裏的疑惑,轉身再次跟著春夏秋奔去。


  很快,四人便來到了聲音尖叫的地方,春看著周圍並沒有爭鬥或者反抗的痕跡,鄒起了眉頭。


  “糟了。”冬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慌張的抬頭,轉身跑到了剛才她停頓的地方,飛身落在了樹杆上,嗅了嗅鼻子,果然,還殘留了祈風鈴剛離開後不久的氣息。


  “冬,你發現了什麽?”夏飛身落在了冬上麵一根枝幹,看著她沉著臉,好奇的問。


  “我們太小看小姐了。剛才我經過這裏的時候,確實感覺到一股氣息波動,然而我轉頭的時候卻什麽也沒發現,由此可見,小姐就算沒有修為,但還是有點本質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小姐現在可能已經跑出了國師府?”秋開口,讓所有人臉色一白,小姐在她們四人麵前逃出去,這代表的是什麽,這代表著她們沒用,若是國師回來,她們麵臨的恐怕隻有嚴刑。


  春雖然也開始慌亂,但是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現在大人還沒有回來,我們要盡快去找到小姐,興許能夠避免這場嚴刑。”


  祈風鈴借力,飛身落在地上,拍了拍兩手,看著身後被圍牆攔住的桃園,這裏雖美,不過卻隻是一個牢籠而已。


  祈風鈴斂眉,低調的混進了人群,不同於曾經進入魔界時,那些魔族虎視眈眈的眼神,也許就是因為她如今不是人的緣故吧,所以周圍的人才會如此平淡的看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很快,一股酒香飄進了祈風鈴的鼻息,她舔了舔唇,雖然你那股酒香並不如桃花釀的酒,不過聞著這股酒香,應該是不錯的酒。


  順著酒香,祈風鈴進入了一條小巷的酒館,酒館裏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男子,此刻見祈風鈴踏進來,整個酒館變得鴉雀無聲。


  “怎麽了?”祈風鈴摸了摸臉,難道她的臉上有什麽東西,讓這些人如此不解的看著她?

  祈風鈴一問,周圍人立刻收回了目光,再次將目光看向了裏麵講書的老者身上。


  “小姐,這裏是聽書的,請問你來這裏是?!”小二連忙跑到了祈風鈴麵前,點頭哈腰的詢問。


  “喝酒,順便聽書。”祈風鈴微微一笑,她確實起身被酒香給吸引過來的,雖然她確實答應過不喝酒,但是喝一點,應該不會被他發現吧。


  小二詫異了一下,隨即回神:“那麽,小姐,請。”小二帶著祈風鈴來到了一個幹淨的座位,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祈風鈴坐在了凳子上,一手撐著臉頰,將目光看向了聽書的老者,有些驚訝,這個老者所講的竟然是創世神的事情。


  魔回到國師府,便看到春夏秋冬跪在大廳,眯了眯眼:“怎麽回事。”


  “大人贖罪,由於我的失職,小姐她跑出了國師府。”春低著頭,顫抖的說著,這件事由她一個人承擔就好,夏秋冬她們根本不必要為了這些而去送死。


  魔眼神散發著危險的光芒,隻聽到“啪”的一聲,春的身影便直接飛了出去,沒有人看到魔動手,然而春臉頰上卻赫然有一個耳光印記。


  魔的眸子散發著殺意的看著春,既然連個人都靠不住,那麽也沒必要存在。


  春被扇落在地,並沒有去擦嘴角的血液,反而迅速的爬了起來,跪坐在地上:“大人,我願意為這次失職負責,但是希望大人能夠放了夏秋冬,這件事並不關她們的事情。”


  魔蹲下了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了春的下頜,周身的殺意越來越濃烈:“就憑你也陪跟我講條件?”


  出名眼裏劃過一絲驚恐,但還是開口道:“大人,我知道我不能後跟你講條件,但是請大人砍在我們跟隨你這麽多年的份上,放了她們三人。”


  夏低垂著頭,她想要上前去求情,然而她的渾身卻顫抖得厲害,讓她根本不敢上前,隻能咬著唇。這一刻,從來不知道恨為何物的她,第一次恨祈風鈴,若不是她,她們根本不會如現在一樣,戰戰兢兢。


  秋隻是抬頭看了一眼魔,那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情愫,隨即她便低下了頭,雙手緊握成拳。


  冬斂眉,跪在地上,眼裏劃過疑惑的光芒,她不解,那個女子究竟是如何從她們幾人的眼皮下離開。明明在她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力。若是那個時候她真的在那顆樹杆上,為什麽她在跑過了之後才感覺到她的氣息,曾經停留在那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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