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成功進入
譚旭迅抿了抿嘴,抬頭望著祈風鈴:“還有救嗎?”既然她能夠知道救他的方法,那麽一定能夠知道救歌雅的方法。
祈風鈴看著譚旭迅,一手拖著下顎,搖了搖頭。
“是麽,沒有嗎?”譚旭迅落寞的低垂下了頭,將歌雅抱起,喃喃:“我想帶著歌雅離開這裏,你應該不會阻止吧。”他不相信會沒有辦法,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活她的。
“當然,歌雅一旦找到心愛之人,那麽她也將脫離我們。”祈風鈴點了點頭,紅唇輕勾,一手摸著下頜:“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真的喜歡歌雅,你入格了。”
譚旭迅詫異,一副茫然不解的望著祈風鈴。
祈風鈴雙手背在身後,俏皮的眨了眨眼:“其實也並非沒有辦法,隻是就要看你們願不願意了。”祈風鈴看著譚旭迅,挑了挑眉,邪惡的勾起了唇。
“什麽辦法?”譚旭迅激動的詢問,不管這個辦法是什麽,隻要能夠救歌雅,他也在所不惜。
“我想你肯定願意,不過歌雅願不願意,就不知道了。”
譚旭迅低頭,看著歌雅緊閉著雙眼,若不是還有輕微的呼吸,他都會以為她已經死了。他輕輕的搖了搖歌雅,喊道:“歌雅,歌雅,你醒醒。”
是誰在喊她?歌雅的小眼睛微微動了動,是譚旭迅嗎?不要叫她了,我已經快死了,就這樣讓我安安靜靜的死去吧。
祈風鈴看著歌雅,挑了挑眉:“歌雅,你這是要睡到何時?”
歌雅迷迷糊糊聽到祈風鈴的聲音,迅速的睜開了雙眼,從譚旭迅掌心坐了起來,茫然的看著眼前笑魘如花的祈風鈴,怎麽都覺得她這個笑容很是邪惡。
“嗬嗬,我還沒死嗎?”歌雅縮了縮脖子,被祈風鈴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朝著譚旭迅的懷裏縮了縮。
“死?這怎麽可能?”祈風鈴低笑,那笑容裏滿是邪惡的光芒:“雖然你失去的內丹,被變回了原型,但是這樣還不至於死,隻是無法變成人形而已。”
“啊?”歌雅驚訝的站了起來,有些興奮:“小姐,你的意思是我不會死?”
“現在是不會死,不過若是你就這樣,總有一天還是會死的。”
歌雅立刻垂下了頭,還是要死,那還不如現在就死,免得以後等待的隻是更加沉痛的悲傷。
“祈小姐,能否告知,有什麽辦法可以救歌雅?”譚旭迅自然知道祈風鈴是在逗歌雅,也不解釋,而是開口詢問。
“采陰補陽。”祈風鈴用著異樣的眼光在譚旭迅和歌雅的身上掃視了一圈,轉過了身,背對著兩人,紅唇輕勾:“歌雅雖然無法化成人形,不過卻可以在月圓之夜化作人形,而就在那一天。你和歌雅陰陽同修,那麽歌雅將不會在第二天變回鳳凰,但是這隻能管一天,必須要七七四十九天,那麽歌雅從此將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
譚旭迅耳根微微有些紅潤,采陰補陽,他知道這是什麽,隻是——譚旭迅低垂著頭,看著將頭埋在羽翼裏的歌雅,眼裏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歌雅翻了翻白眼,采陰補陽?那不就是……想到這裏,歌雅立刻臉紅耳赤了起來,就連心跳也加快了不知道多少。
“如何?這一切就是你們所決定的了。”祈風鈴裙擺飛揚,飛身而起,落在了橫梁之上,喃喃:“歌雅,從今之後你將不會屬於空家,而你也該為你的愛情而去追逐,不過就算不屬於空家,但是空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小姐。”歌雅小眼睛流著淚水的看著祈風鈴,她抽了抽鼻子,淚流滿麵,聲音還有些哽咽。
祈風鈴微微一笑,縱身一躍,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了房間,空氣裏隻留下了一句:再見。
“歌雅。”譚旭迅低頭,望著淚流滿麵的歌雅,輕聲的喊道,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
“嗯?”歌雅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眼帶著不解的望著譚旭迅。
“你願意嗎?”譚旭迅有些緊張,雖然距離月圓之夜還有幾天,但是他卻不想那個時候強迫歌雅,若是她不願意,即便她一輩子都隻能是獸的形狀,他的心也會永遠屬於她,也會永遠的陪著她。
歌雅小臉一紅,若不是此刻有羽毛遮住,她肯定找一個地洞直接轉進去了。
“我,我願意。”歌雅兩隻小翅膀遮住了眼睛,透過羽毛的縫隙,偷偷看著譚旭迅,正好與他溫潤的眼對視,譚旭迅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愉悅的微笑。
“少爺。”春夏兩人踏進了房間,畢恭畢敬的對著譚旭迅抱了抱拳,低聲:“我們該起程了。”
“嗯,走吧,”譚旭迅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歌雅放在了懷中,走出了房間。
“去哪裏?”歌雅有些不解的看著譚旭迅,難道是回他的家嗎?
“去一個隻有我們存在的地方。”譚旭迅溫柔的笑了笑,揉了揉歌雅的腦袋。
妖獸學院大門,人群絡繹不絕,祈風鈴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你們聽說了嗎?前幾日有人向妖獸學院下了戰帖。”
“聽說了聽說了,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膽大。”
“戚,我看是某個想出名的人,以為借此就可以出名了,到時候丟臉可就丟大了,哈哈哈。”有人嘲笑的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所說的人正在他們身後打著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風鈴。”風卿月不滿的瞪了一眼前麵的幾人,丟臉?風鈴她才不會丟臉呢。
“噓。”祈風鈴食指放在嘴唇邊,轉頭對著風卿月眨了眨眼,聲音壓得很低:“以後就叫我鈴,而我叫你月,這樣不是很方便。”
風卿月微微愣了一妙,隨機興奮的點了點頭,鈴?總覺得這樣她們的友情似乎更近一步了。自從進入了妖獸學院邊緣,她感覺到風鈴似乎已經有更多的表情了,難道就是因為塔頂的東西?想到這裏,風卿月目光更加的堅定,她一定要好好修煉,不管塔頂有什麽東西,她都要去為鈴取回來。
鳳琴偷偷的從無情的房間跑了出來,看著無情確實離開後,輕輕拍了拍胸口,匆匆的朝著妖獸學院大門離開。
而無情眯了眯眼,兩手環胸,目光冰冷的看著歌雅離開的方向,一個縱身,直接不遠不近的跟在鳳琴的身後。
“下一位,鈴。”填報員看了看祈風鈴,沒有感覺到任何靈力的波動,微鄒了眉頭:“你就是鈴?”
“我已經站在你的麵前了,你難道沒有眼睛嗎?”祈風鈴挑眉,這個世界還真是少不了一些仗勢欺人的人。
“你——把手放在水晶球上。”填報員氣得渾身發抖,這個臭女人,竟然敢對他都趾高氣揚,等會我讓你難堪。
祈風鈴冷笑了一聲,閉著雙眼將手放在了了水晶球上,水晶球裏的力量忽然沸騰了一下,隨機沉默。
填報員看著水晶球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眼裏的鄙夷更盛,不削的揚起頭:“很不好意思,你不能通過。”
“哦,理由呢?”
“沒有任何修為,還敢來這裏,你也不怕丟人。”填報員冷哼,鄙視的看了一眼祈風鈴,大聲喊道:“下一……”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喊出來,水晶球突然發出“哢嚓”的幾聲,立刻碎成了幾片,落在了地上。
“啊,怎,怎麽會這樣?”填報員臉色一白,看著水晶球碎成如此,慌慌張張的蹲下了身子,目光憤怒的等著祈風鈴:“你竟然敢把水晶球弄壞?”
“你這人……”風卿月實在氣不過,衝上去正欲對著填報員怒吼,卻被祈風鈴抬手阻攔。
“你說我把水晶球弄壞?那麽請問,我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如何把這個水晶球弄壞?還是說這個水晶球如此沒用?竟然無緣無故摔在地上,就破了?”祈風鈴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很平靜,卻帶著咄咄逼人的氣息。
她微微彎腰,一手輕輕的放在填報員的肩膀上,笑容可掬:“還是說,為了陷害我,你故意把水晶球弄壞呢?”
“你?”填報員臉色蒼白,抬手正欲揮開祈風鈴的手,卻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住,渾身僵硬,不能動分毫。
“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了,還是說你默認了麽?”祈風鈴微微笑著,聲音輕柔,然而聽哪個填報員耳中,卻如同惡魔的聲音一樣,明明笑容很美,卻異常的邪惡,讓人渾身一個戰栗。
“是,是我故意弄壞的,就是為了陷害你。”填報員舌頭打顫,身子開始發抖,結結巴巴的說。
“哦,看來這妖獸學院還真是讓人失望呢。”祈風鈴鬆開了填報員,站直了身子,直接從他的身旁走過,朝著妖獸學院大門內走去。
而風卿月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填報員,緊跟著祈風鈴離去。
而有了這一幕,本來還排在祈風鈴身後的人紛紛散開,直接跑到了其他填報員的位置上報名。
鳳琴微喘著氣,一手撐在牆壁上,抬頭看著還排著長長隊伍的妖獸學院,眼裏劃過一絲欣喜,終於可以再見到小姐了,也不知道那一天歌雅被無情打傷之後,怎麽樣了。
鳳琴深吸了一口氣,如今已經沒有力量了,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妖獸學院的招生,算了,為了小姐,還是去試一試。
鳳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招生隊伍後麵,焦急的看著前麵的隊伍,陽光不知道在鳳琴身上照射了多久,就在鳳琴覺得頭暈眼花時,終於輪到了她。
“名字。”那人抬眼看了一眼鳳琴,便再次低下了頭。
“琴。”鳳琴眸子閃了閃,在這個妖獸學院還是不要用真名得好,免得被人懷疑。雖然她在魔族並不出名,但是也不可否認有人認識她。
“把手放在水晶球上。”
鳳琴也不猶豫,她知道這個水晶球是測試一個人的修為。鳳琴的手放在了水晶球上,瞬間,水晶球上,散發著青色的光芒。
“通過,”那人抬眼詫異的看了一眼鳳琴,看她也就二十幾的樣子,竟然已經到達了青級,前途不可限量啊。
鳳琴輕呼了一口氣,還好雖然被無情封印了力量,不過似乎還能夠被水晶球感應到,不然的話,她真怕進入不了妖獸學院,到時候,找到小姐的機會就渺茫了。
“鈴,聽歌雅說,鳳琴被一個殺手帶走了,好像叫什麽……”風卿月一手拖著下頜,望著天空,想著那個名字,卻怎麽也想不起。
“無情。”
“對對付,就是無情。”風卿月被祈風鈴一聽,連忙點了點頭:“就是他,他把鳳琴帶走了,我們不去找她嗎?”
“不用。”風卿月搖了搖頭,對於無情這個人,雖然她不是很了解,不過也知道他的作風,他不會殺了鳳琴,無非就是想從鳳琴的口中,得到她的消息,畢竟馬上就要到上古宮殿遺址開啟的時間了,他恐怕想要找她一決高下吧。
風卿月見祈風鈴這麽說,也不在擔心,她之所以問鳳琴的事情,其實也是歌雅拜托她的。
“姑娘,修為不錯。”就在祈風鈴和風卿月走在大道上,一名白發老者摸著胡須,他就躺在一個枝丫上,感覺隨時可能掉下來,然而卻始終沒有掉下來,一手撐著頭,看著祈風鈴,毫不猶豫的讚揚。
祈風鈴眼神一稟,隨即抬頭,眸子裏沒有絲毫情感,靜靜的看著老者,許久才轉身再次離去。
老者眉毛微挑,一個縱身,迅速來到了祈風鈴的麵前,戳了戳手臂:“嘿嘿,姑娘,我看你根骨奇佳,是個修煉奇才,不如拜我為師吧,我一定把我畢生所學全部傳授與你。”
“我拒絕。”
風卿月聽著祈風鈴毫不猶豫的拒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禁響起第一次與風卿月交談的那一次,她也是這樣,毫不猶豫的便拒絕。
老者石化在當前,所有人都巴不得拜他為師,他就是不答應,偏偏他要收她為徒,她竟然連想都沒想便拒絕,這也太讓他傷心了吧,竟然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很快,老者便恢複了神情,捂嘴輕咳了一聲:“姑娘,拜我為師有很多好處。”
“那又如何?”
看著抽了抽嘴角,這個女子的欲望還真是低。老者得意的翹起了嘴角,不過就算如此,進入這裏,肯定都有一定的目地。
想清楚之後,老者便眯起了眼,誘惑道:“拜我為師,隻要在這妖獸城沒人敢欺負你,而且在這個妖獸學院,你想去那裏就去哪裏,暢通無阻。”
祈風鈴眸子閃了閃,抬手指向了高塔:“那裏也可以嗎?”
老者說著祈風鈴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微微一驚:“你想去那裏?”
祈風鈴抿嘴,不可否認的挑了挑眉。
“除了那裏,妖獸學院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看著看著祈風鈴的眼神,也知道了祈風鈴進入妖獸學院是為了什麽,這不禁讓他想起前幾日那個挑戰者,不過可能嗎?
“妖獸學院其他地方嗎?成交,我答應做你的徒弟。”祈風鈴邪惡一笑,就算最開始不能進入那裏,雖然她的時間不多了,不過在這裏浪費兩三個月的時間還是有的。
老者抽了抽嘴角,他怎麽有種他是徒弟的感覺?不過算了,既然她答應了,至少以後他就有一個天才徒弟,讓那些人羨慕嫉妒去。
“咳咳,老夫的名字司馬道,姑娘你的名字?”
“祈風鈴。”祈風鈴看了一眼司馬道,淡淡的報上了姓名:“既然沒事了,那麽我就先走了。月,我們走。”
祈風鈴帶著風卿月,一步步的離開,獨留司馬道在那裏抽著嘴角。
風卿月小跑到祈風鈴的身旁,看著司馬道已經相隔越來越遠後,才開口不解:“鈴,你為什麽要答應那個老頭?”
“太過無聊了,偶爾也需要有人來打發這種無聊的時間,況且,有他在,在這裏行走,也要省點很多麻煩。”
風卿月恍然大悟,覺得祈風鈴說得有道理,忙不迭的點頭。
而與此同時,鳳琴才剛踏進了妖獸學院,便被幾個人跟蹤,鳳琴眼神一稟,匆匆的朝著人多的方向走去。現在她的靈力被封,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還是少惹事的為好。
眼看就要走到人多的地方,一名男子突然站在了鳳琴的麵前,攔住了鳳琴的去路。
鳳琴一驚,連忙後退,目光冰冷的看著擋在她麵前的人,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而跟在鳳琴身後的人也緊跟其後,將鳳琴團團包圍。
“你就是那個青級的女子?”尖嘴猴腮的男子看著鳳琴,眼裏劃過不削。此人名叫王輝縣,他是二長老徒弟,所以在妖獸學院裏他為人囂張跋扈,仗勢欺人,而那些人也隻能敢怒不敢言。
“沒錯,你們想做什麽?”鳳琴冷著臉,幸好她穿得是古裝長裙,一把匕首已經在她的衣袖裏若隱若現。
“想做什麽?”王輝縣高昂的揚起了頭,鄙夷的看著鳳琴:“我倒是想看看,一個青級的女人能做什麽。你們都給我讓開,今天我要跟這個女人決鬥。”
鳳琴沉下了臉,也知道王輝縣是來找茬,匕首緊握在手中,冷冷道:“你不會不知道,在這學院裏不能私鬥吧?若是一經發現,可是要被直接退學。”
“哼,看來你很清楚,不過我並不是跟你私鬥,而是在向你挑戰,莫非你不敢應戰。”王輝縣冷哼,今日他就要削削這個女人的銳氣,以前哪個女人進入這裏不是首先來向他報道,然而這個女人竟然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鳳琴抿嘴,若是不應戰,一看這個人就是小人,肯定會強製性讓她應戰,但是一旦應戰,恐怕不能夠完勝。
忽然,一道黑影從鳳琴的身旁走過,他一手按在鳳琴的肩膀上,鳳琴隻覺得渾身一僵,抬頭望向了身後的人,驚呼:“無情。”
他怎麽跟來了?難道他其實並沒有出去,而是故意讓她離開,想到這裏,鳳琴的臉色異常難看。
無情抬頭望著王輝縣,眼裏帶著嗜血的殺意,按在鳳琴肩上的手,一道看不見的力量在鳳琴體內遊走,鳳琴感覺到溫和的力量在她體內遊走,她微微詫異,他難道想給她解除封印?
很快,鳳琴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回到了身上,周身充滿了強大的力量。
“不要給我丟臉。”無情鬆開了鳳琴,立刻飛身後退,消失在了所有的麵前,就像來無影去無蹤一樣。
鳳琴抽了抽嘴角,給他丟臉?怎麽聽都感覺到有一種歧義呢?
“你的挑戰我接受了。”鳳琴拋開腦中的想法,站直了身子,她忽然想到,若是她在這裏一戰成名,興許小姐就能夠找到她了。
“哼,不自量力。”王輝縣心裏雖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沒有多想,冷哼了一聲,直接亮出了他的修為,依然是青級,不過顏色比鳳琴的深。
鳳琴低垂著頭,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沒有把修為亮出,反而一個借力,淩空飛起,身影極速的消失,雙腿在王輝縣胸膛上踢了兩腳,迅速的後退。
“你已經輸了。”鳳琴平淡的聲音響起,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王輝縣心中震驚,難道他今日碰到鐵釘子了嗎?低頭看著胸前破裂的衣服,王輝縣眼神陰狠:“不過是我一時大意,這一次,非斬了你不可。”
說完,王輝縣將靈力化作了一把長劍,迅速的衝向了鳳琴。
鳳琴隻是站在那裏,衣袖飛揚,在長劍刺來的那一刹那,迅速的轉身,捏住了王輝縣的手臂,直接抬手將他拋了出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王輝縣痛呼的慘叫響起,周圍跟王輝縣一夥的人看著這一幕,紛紛後退了幾步遠。
“你們也想挑戰嗎?”
“不,不用了。”其他人吞了吞口水,驚恐的搖了搖頭,轉身連滾帶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