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他在害怕什麽(一)
“女人,你知道玩火的後果嗎?”缺眼神帶著一團火,那不是怒火,而是濃濃的欲火。
“我,我真的沒看到,真的,沒看到你那裏原來那麽小。”秦怡小臉紅得跟血一樣,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缺緊了緊拳頭,還說他小?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想到這裏。缺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邪火,手掌一揮,在整個床之間,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整個床包圍。
缺拉住秦怡的手腕,一個翻身將還處於看了缺哪裏,恍惚中的秦怡壓在了身下,目光陰沉的可怕。
秦怡回神,看著轉瞬便把她壓在床上的缺,而且那一雙充滿欲火的眼,就好像要把她洞穿一樣,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顫,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缺,你,你怎麽了?”
秦怡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缺的皮膚,隻覺得異常的燙,被嚇得縮回了手,眨了眨眼,純真無邪的望著缺。
“當然是完成我們未完成的事情。”缺勾了勾唇,整個人變得邪惡了起來,附身在秦怡耳邊暖昧的說。
“未完成的事?”秦怡不解,那是什麽,她不記得他們之間有什麽事沒有完成,要說沒完成,也就是沒有拿到那顆珠子。
“你不會把花園裏的事情忘了吧?怡兒。”缺輕抬起秦怡的下頜,邪氣的笑道,今天若是不把秦怡給辦了,那他以後在她眼裏不就真的成了小蚯蚓了?
“額。”秦怡恍然大悟,想起了那個時候他們確實快要到那一步了,結果卻因為一個電話,不得不中止。
“嗬嗬,缺,這裏是秦家,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秦怡訕笑,兩手推著缺,卻怎麽也推不動,該不會這丫的真打算在這裏把他給辦了吧?
“哦,以後再說?剛才你說我哪裏是小蚯蚓,若是不給你看看,你就不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缺兩手將秦怡禁錮,並不打算就此放她離開。
秦怡眨了眨眼,原來男人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女人說他哪裏小,秦怡不禁低笑了出來,然而才剛笑兩聲,便接受到缺那樣的眼神,秦怡立刻止住了笑,眼珠子在眼眶轉了轉,靈光一閃,抬手環住了缺的脖子:“缺,別生氣嘛,我那個是開玩笑的。
“是麽,開玩笑的。”
“嗯嗯,當然了,我真的是開玩笑。”秦怡忙不迭的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缺:“缺,我想把第一次留到大婚那日,好不好。”
缺眉頭一鄒,從秦怡的身上坐了起來,臉色異常難看:“這次我就放了你,若是有下次,就沒有今天這麽簡單了。”
“是是是,我一定不會有下次。”秦怡環住了缺,腦袋點得跟潑浪鼓一樣,撇了撇小嘴,在心裏不滿的嘀咕:小氣男,果然男人都是色狼,她才說了要追他而已,他就想把本姑娘給睡了,沒門。
缺自然不知道秦怡的嘀咕,隻是看著秦怡討好的模樣,心情極度的舒暢,本來還陰沉沉得可怕的臉,也漸漸緩和了過來。
祈風鈴坐在書房,擔憂走過來,走過去,空俁去了這麽久,不知道把空氣安慰好了沒有,畢竟,從昨天,她便看出俁不喜歡空氣,而空氣也不喜歡俁。
而這時,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接近祈風鈴,從她的身後將她抱起,親吻了一下她的側臉:“怎麽了?”
“俁,你回來了,空氣怎麽樣了?”祈風鈴抬頭,望著空俁,此刻的他沒有戴著那個礙事的,反而更加為他增添了幾分魅力。
空俁臉色沉了沉,有些不好看的望著祈風鈴,即便沒有說話,但是祈風鈴卻感覺到他的不爽,幸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嗬嗬,俁,你生氣了?”
“沒有。”空俁冷著一張臉,反駁道。
“還說沒有。”祈風鈴捂嘴偷笑,抬起兩隻守,在空俁的臉上拉了拉,壞笑著:“嘻嘻,俁,別生氣嘛,你應該多笑笑,不然以後弄成了什麽臉部僵硬症。”
“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空俁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哼哼說道。
祈風鈴撇嘴,為什麽男人都是這麽愛吃醋?吃醋之後,一個吻立刻就讓他心花怒放。
祈風鈴雖然如此想,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踮起腳,在空俁的臉上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
“不是臉,是這裏。”空俁鄒眉,不滿的指了指薄唇。
祈風鈴抽了抽嘴角,無可奈何的再次踮起腳,吻上了空俁的薄唇,還沒有來得及退後,空俁卻攔住了祈風鈴腰,一手扣在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本該淺淺的吻。
唇舌交錯,讓兩人忘記了時間,祈風鈴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張潔白無瑕的臉蛋,因為深吻的緣故,而變得緋紅。
一個吻在緩慢中結束,空俁剛剛鬆開了祈風鈴,祈風鈴整個人就軟噠噠的倚在了空俁的懷裏,若不是有空俁的手托住,指不定現在祈風鈴已經癱軟在地了。
微喘著氣,祈風鈴低垂著紅彤彤的小臉,不敢抬頭,但是她卻能夠感受到,空俁的氣息在她的腦袋上,如此的明顯。
“那個,俁,空氣去了哪裏?”祈風鈴深吸了一口氣,即便一個親吻,卻依然沒有忘記她想要詢問的事情。
空俁眉頭唯鄒,望著祈風鈴,猶豫了片刻:“鈴兒,為什麽你對那個丫頭那麽特別?”
“特別?沒有吧,我覺得我對她跟平常人一樣啊。”祈風鈴一手拖著下頜,想不明白她哪裏對空氣不一樣了。
“不,你對她的特別雖然不明顯,但是你難道沒有發現,在我進入這個屋子後,你第一個問的就是那丫頭去哪裏了,而不是看我。”空俁說這話時,語氣帶著酸溜溜的,雖然從那個丫頭的話語表明,祈風鈴是她的母親,但是他卻很不爽,鈴兒隻能是他的,也隻能想著她,不能想著其她人,即便是女人也不行。
隻要關乎祈風鈴,空俁的占有欲似乎比任何時候都強。
經過空俁這麽一個提醒,秦暖陽仔細的一思索,也覺得似乎是這樣,摸了摸鼻子:“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其實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要看到空氣,我就有些心疼,她很孤獨,就像是把任何一個人都隔絕了一樣。”
“鈴兒,若是我告訴你一件事,你會不會離開我?”空俁有些擔憂,聲音壓得很低。
“那就得看是什麽事,若是你在外麵有了其她女人,我絕對二話不說就離開。”祈風鈴覺得空俁有些不正常,似乎在害怕著什麽,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懼怕任何東西,然而此刻,他卻在害怕,那麽他到底害怕的是什麽?
“我喜歡的,我愛的,我的心裏,永遠都隻有鈴兒。”空俁將祈風鈴抱在了懷裏似乎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是什麽?”
“是關於那個丫頭身世的。”
“空氣的身世?那她的生身父母是誰?是不是真的已經……”祈風鈴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抓住空俁的手臂,激動的詢問。
“她的父母並沒有死。”空俁看著祈風鈴,一字一頓的開口:“她的父母活得很好,而且距離她很近的地方。”
祈風鈴輕呼了一口氣,還好空氣的父母沒有死,這樣也好去拜訪拜訪對方,看他們對空氣到底如何。
不過,想來他們對空氣肯定不好,不然的話,空氣又怎麽會會那麽孤獨寂寞。
“俁,空氣的父母是誰?姓什麽,住哪裏?我想去拜訪他們。”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空俁看著祈風鈴,開始打起了啞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難道是在我們這棟別墅內?”祈風鈴一手橫在胸下,另一隻手拖著下頜,自言自語:“可是,我不記得我們別墅有哪個傭人跟空氣很像啊。”想來想去,祈風鈴也想不出來,抬頭望著空俁,不滿的嘟起唇:“俁,你就說說嘛,別打啞謎了,你快告訴我,到底誰是空氣的父母。”
“這個人就是你。”空先生抬手,製止祈風鈴,一字一頓的說。
祈風鈴被空俁的話弄得一愣,她?這,這根本不可能。
祈風鈴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俁,你別嚇我,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都才十八歲,又怎麽可能會有一個十一歲的女兒?”
“難道你沒有發現她和你很像嗎?”
祈風鈴震驚,被這麽一說,卻是這麽一回事,她早就覺得空氣跟她有幾分相似,但是那個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些地方來,所以也就沒有多想,在腦海裏便將那些信息直接忽略。
如今想來,她對空氣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難道這就是因為她和他有血緣關係的緣故?
“俁,你可能搞錯了,空氣有可能是我爸爸的女兒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空俁斷然的否決,看著祈風鈴,淡淡道:“若是她是你爸爸的女兒,那麽她就應該直接姓祈,而不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