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留在秦家的目地
剛放鬆警惕,隨即秦怡便再次警惕了起來:“你來做什麽?”
“他讓你找到一顆珠子。”
“珠子?你說的是鈴兒要得到的那幾顆?莫非這其中一顆正是在秦家?”秦怡剛開始還不解,隨即又想到鈴兒所說的珠子,有些驚訝,難怪空先生讓她留在秦家。
“不清楚,不過那顆珠子最後消失的氣息就在這裏。”卻坐在窗沿上,一手放在膝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藍天白雲。
曾經這樣的藍天白雲對於他而言,全然陌生,奈何使命是守護那顆珠子,卻沒想珠子的真正主人來了,他卻能夠跟隨著他們在世界上行走。
“從這裏消失?”
“每一顆珠子都要它的力量,我們都能夠感應到,而這顆珠子從進入這裏後,便已經消失,如此看來,秦家的背後還存在著不為人知的東西,將珠子的氣息掩藏了。”
“啊,為什麽我感應不到?”
“因為你是人類。”缺轉頭看了一眼秦怡,跳下了窗沿,來到了秦怡麵前,附身看著她:“別愛上我。”
說完,缺轉身背對著秦怡,眼神閃爍著,人妖殊途,即便他對她產生了一絲異樣感,他也必須將此壓下,因為他清楚,他和她永遠是不可能的。
秦怡黯然的垂下了眸子,別愛上他?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劃過一絲痛,咬了咬唇,抬頭強顏笑道:“你也太自戀了吧,愛上你?開什麽玩笑,我就是愛上一個醜八怪,也不會愛上你這個妖怪。”
不知道是因為嘟起還是什麽,秦怡站了起來,自言自語:“幸好,我現在是秦家小姐,想要什麽男人沒有,你以為你是誰?”
缺一怔,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沒有回頭,隻是一個轉身,變成了一隻黑狐,趴在了窗沿。
秦怡看著缺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因為缺的話,此刻看著他更是不滿:“你不走嗎?”
缺血色的眸子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怡,便趴著窗沿,閉目養神了起來。
“你——”秦怡氣得渾身發抖,甩手悶悶不樂的坐在床上,兩手揍著枕頭,就好像那個是缺一樣。
一頓飯下來,祈風鈴隻覺得兩手就像脫臼了一樣,放下碗,甩了甩手。
“怎麽了?”看著祈風鈴甩手的動作,空俁擔憂的拉住了祈風鈴的手腕,輕輕的揉捏著她的手臂。
“都怪你,沒事舀那麽大腕的粥做什麽?害得我手都端軟了。”祈風鈴嘟著紅唇不滿的瞪著空俁。
“是怪我,那老公給你揉揉怎麽樣?”空俁挑了挑眉,壞笑道。
“不要。”祈風鈴啪開空俁的手,趁其不備,迅速的跳下了床,吐了吐舌頭:“大色狼,上午才做了,還想欺負我,我才不幹呢。”
空俁失笑,起身,兩手放在褲兜:“都怪老婆長得太甜美,讓我不能自拔。”
“借口。”
“老婆,你真的忍心嗎?”
“哼,說什麽也不幹,我要出去玩。”祈風鈴偏著頭,兩手環胸,哼哼了兩聲。
“好吧。”空俁無可奈何,他也知道不能縱欲過度,就算他沒事,鈴兒都可能出事。
“那麽,老婆,想去哪裏玩?”空俁走到了祈風鈴的麵前,抬手摟住了祈風鈴的腰溫柔的詢問。
祈風鈴鄒著眉頭,一手放在下頜,突然眼睛一亮,拉住了空俁的手腕:“老公,我們去賭場吧。”
賭場?“不行。”想也不想空俁便直接拒絕了,賭場那麽多男人,要是鈴兒去了,豈不是讓其他人看到鈴兒的好?
“哼,我不理你了。”祈風鈴冷哼,眼裏蓄滿了淚水,打開了空俁放在她肩上的手,背過身子,抽了抽鼻子,就好像下一秒,淚水就要噴湧而出一樣。
空俁看著祈風鈴這樣,心一抽,歎了一口氣:“真的想去嗎?”
“嗯。”祈風鈴點了點頭,轉頭望著空俁,滿臉的委屈:“我還不知道賭場是什麽樣子的呢。”
“走吧。”空俁歎氣,看來這一輩子他都栽在她的手裏了,他實在看不得她哭的樣子。
“真的?”祈風鈴眼睛一亮,眼裏的淚水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亮晶晶的眼眸。
“嗯,不過,進去之後你必須跟在我的後麵,不許亂走明白嗎?”空俁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嗯嗯。”能夠去賭場,祈風鈴興奮得連連點頭,至於空俁的提醒,早就被她幻想的賭場拋之腦後了。
“怡兒,你在嗎?”嚴紅晴輕輕敲打了秦怡的房間,輕聲詢問。
秦怡放下枕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缺,起身打開了房門:“有事嗎?”
“是這樣的。”嚴紅晴有些猶豫,畢竟這件事她也不願意。
秦怡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嚴紅晴,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她對嚴紅晴總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說實話,對於嚴紅晴,她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怡兒,是這樣的,你從小就不在我的身邊,我想問你,你有沒有男朋友。”嚴紅晴咬了咬唇,有些尷尬的紅了臉。
秦怡挑眉,不削的冷笑,是想讓她去巴結誰嗎?果然,就算她承認了她是她的女兒,但終究還是感情不深。
“沒有,你也知道,這麽多年,我是一個孤兒,從來都被人看不起,又怎麽會有人喜歡上我呢?”
秦怡雖然心裏也猜出了一些什麽,但也沒有明說,隻是自嘲了笑了笑,語氣帶著一絲諷刺,讓嚴紅晴有些愧疚的垂下了眸子。
“怡兒,對不起,這些年你受苦了。”
“不用說對不起,畢竟這些已經過去了。”秦怡深吸了一口氣,剛才是她太激動了,她怎麽忘了,秦家還有鈴兒要的珠子,現在還是不要和秦家鬧得太僵才好。
“對了,媽,你找我有什麽事?”
“就是我聽宜楚說,有一個人家庭條件不錯,我想怡兒這些年受苦了,所以想要讓你去看看?”嚴紅晴看著秦怡,礙於剛才秦怡說得話,嚴紅晴不由自主的再加了一句:“要是不願意,就不用去。”
秦怡皺了皺眉頭,想到窗沿上的缺,沉下了臉,緊了緊拳頭,微笑道:“沒關係,我去。”不就是見男人而已,有什麽不敢的。
嚴紅晴眼睛一亮,很是高興,但是麵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怡兒,若是你看不上就要告訴我,明白嗎?一想到你這些年受了很多哭,我就想要為你找一個好家室,這樣以後我也就放心多了。”
秦怡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沒有帶她,隻是勾唇笑了笑:“我知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件衣服。”說著,也不管嚴紅晴,便關上了門,那眼裏全是冰冷的光芒,完全沒有絲毫的笑意。
秦怡關上了門之後,身子便癱軟的坐在地上,眼淚才再也抑製不住流了出來,看來她終究還是看錯了,第一天看到嚴紅晴她就應該知道,嚴紅晴不再是她的母親。
缺血色的眸子看著秦怡,她們的談話他一個字不落的聽了進去,莫名的他很不爽,眼裏劃過一絲冷意,情不自禁的問出聲:“你真的要去?”
秦怡聽到缺的話,僵硬了一下,抬手擦幹了臉上的淚水,站了起來,高傲的揚起了頭:“去,當然去,我就不信,憑我的姿色會沒人看上。”
“你——”缺有些氣憤,想要出聲阻止,但是又想到那不是他的作風,話到嘴邊卻突然改變:“你別忘了,你進入秦家的目地,有這個閑心去找男人,還是花點心思找到珠子。”
“這件事不用你管,我自有打算。”秦怡冷冷的說,轉身打開了衣櫃,看著衣櫃裏琳琅滿目的衣服,這些衣服並不是她選擇的,而是嚴紅晴為她遠的。
秦怡掃視了一眼衣櫃裏的衣服,拿出一件比較保守的衣服,猶豫了一會,便放回了衣櫃,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有些微透明的衣服,滿意的笑了笑。既然要勾引到人,穿得太過保守,隻會讓別人沒了興趣而已。
拿好了衣服,秦怡走到了衛生間,很快便換好了衣服,走到了梳妝台邊,滿意的笑了笑。
看著秦怡如此的穿著,缺血色的眸子劃過隱晦的光芒,有些不悅:“你就打算穿這樣出去?”
“沒錯,怎麽,不好看嗎?”秦怡回頭,臉上笑容滿麵,挑了挑眉。
缺沉了沉臉,直接幻化成人形,來到了秦怡麵前,透過有些透明的衣服,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她豐滿的胸部,吞了吞口水,隱忍著內心的燥熱:“換一件。”
“憑什麽?”秦怡勾唇,纖長的手指把玩著發絲,嫣紅的唇輕啟:”黑狐,這是我的事,我想如何穿應該不管你的事吧。我想空先生應該不想讓人知道我進入秦家的目地,在我開門之前,我想你該離開了。”
說完,秦怡不再看缺黑如鍋底的臉,轉身打開了門,看著門口的嚴紅晴:“媽,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裏?”
嚴紅晴看著秦怡的穿著,詫異了一下:“怡兒,你就這樣去?”
“沒錯,怎麽不行嗎?”
“不,不是的,你這樣很好。”嚴紅晴搖了搖頭,她本以為秦怡若是穿得太保守,就算她出來,她也要讓她換一件,畢竟對方可是A市最大賭場老大的兒子,若是怡兒能夠把他勾到手,到時候我們秦家在A市的地位,可就更上一層樓了。
雖然有些對不起秦怡,不過也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