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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契機(二)

  “可是,臭丫頭,你怎麽知道他就是救你的那個人?”


  風母微微眯眼,若是說雲霄真的是救卿月的那個人,那麽那個時候雲霄也隻是比卿月大幾歲而已。如今十年過去了,不可能沒有變化,卿月又是如何認出他就是那個人?


  “因為他沒變……啊!”


  “沒變?卿月,什麽沒變?”


  “嗬嗬,我是說他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所以我就說,他沒變。”風卿月僵硬著臉,嗬嗬笑道,看著風母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卿月,雲霄不是個簡單的人,十年前的事情本就不是秘密,他若是要查,易如反掌。若是他為了接近你,專門調查了十年前的事情,那可就糟了。”


  風母歎氣,不是她杞人憂天,而是這也太讓人起疑了吧。十年前雖然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哪有人可能會那麽小,就懂得愛情了?


  “哎呀,媽,你就別擔心了,我保證,雲霄他絕對不是壞人。”


  “壞人永遠不會將壞人二字寫在臉上。”


  風卿月扶額,滿頭黑線:“媽,你這是偏見。”


  “對,我就是偏見,若是你和他真的在談戀愛,那麽,就把他帶到家裏來。”


  “媽,會不會太早了點?”


  她和雲霄也就剛開始而已,這就要見父母,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醜女婿始終要見我這個媽,早點見也好,早點看清他的為人。”風母斜了一眼風卿月,眼裏帶著懷疑:“莫非為了不見那個提親的人,所以才故意說雲霄就是十年前救你的人吧?”


  “當然不是,雲霄他確實是十年前那個人。”


  風卿月覺得她太累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雲霄不是尋常人,十年前她見到他時,和今天她所看到的,他的容顏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應該就是所謂的修真者吧。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麽明天就把他帶回家,就這麽定了。”風母一錘定音,從鼻孔中冷哼一聲,悶悶不樂的走上了樓。


  風卿月頹廢的低垂下頭,這讓她怎麽去跟他說?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呢。


  “小姐……”鳳琴來到了祈風鈴身旁,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祈風鈴點了點頭,眼裏冷意劃過:“去會會他。”


  在一間老舊的平房裏,李岩甩了甩手中紅票子,一口親在了紅票子上,美滋滋的笑出了聲。


  “隻要有了這些錢,我的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咚咚咚。”忽然,在這樣老舊的平房外,響起了一陣斷斷續續的敲門聲,李岩迅速的站了起來,目光警惕的看著周圍,迅速的將錢裝進了公文包,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藏好了錢,理了理衣服,才開口:“是誰呀?”


  說著,李岩打開了門,看著門口陌生兩個人,從衣著可以看出,其中帶著白色麵具的人,也是一個女子。


  而且,麵具下竟然有一雙眼睛冰冷無情,恐怕不是泛泛之輩,想到這裏,李岩心頭一驚,嚇得後退了好幾步:“你,你們是誰?”


  “李岩,怎麽?這麽快就把你的恩人給忘了?”祈風鈴開口,聲音不含一絲的情感。


  恩人?


  “你,你就是那個神秘人。”李岩震驚,他從牢房裏出來,隻聽說是一個神秘人要求放了他,至於是誰他也不知道,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


  祈風鈴抿嘴不語,抬腳踏進了房間,對著身後的鳳琴使了一個眼色。


  鳳琴會意,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門,如同一尊雕像一樣,站在門外,警惕的看著周圍。


  房間裏,隻剩下祈風鈴和李岩,祈風鈴隻是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冷冷道:“你過得似乎很逍遙?”


  “嗬嗬,也,也就一般而已,一般而已。”李岩迫於祈風鈴強大的威壓下,抬手擦了擦汗水,訕笑著。


  “是嗎?我怎麽聽說你剛剛得了二十億,這對於本來還是一無所有的你,可是天價,怎麽會是一般而已呢?”


  李岩一僵,自知他得了二十億的事情已經被眼前之人知曉,轉動了眼珠子,思索了一下:“不滿小姐,其實這筆錢我也是剛剛才得到而已,所以我現在過得也就一般。”


  “這樣啊。”祈風鈴一手撐著下顎,目光中殺意橫生,冷冷的轉移了話題:“聽說十年前,你就是肇事者,將祈絕城的夫人韻,開車撞死了。”


  李岩後退了一步,臉色恰白,心莫名的開始慌亂了起來,揮了揮手:“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十年前我隻是醉酒無意間撞死了一個人,但是那個人並不是祈絕城的夫人。”


  李岩心想,既然現在已經得到了錢,那件事他自然不能說出來,不然祈絕城知道了,恐怕會殺他滅口。


  “哦,不是祈絕城的夫人?”祈風鈴冷然一笑:“那麽,你可知道我是誰?”


  “是的,不是祈絕城的夫人,隻是一個普通中年人而已。”李岩擦了擦汗水,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小姐帶著麵具,我怎麽會知道你是誰。”


  “普通中年人?還真是一個很好的托詞。”祈風鈴雙手緊握,隱忍著想要將李岩殺死的衝動:“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誰?那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麵目。”


  “不……”


  李岩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祈風鈴便不給他任何的機會,抬手緩緩的取下了麵具,一張可愛卻不失冰冷的容顏出現在了李岩視線,他的瞳孔緊縮,後退了好幾步,撞在了凳子上,凳子應聲倒地,發出“哐啷”一聲,李岩坐在了地上。


  “你,你究竟是誰?”


  “在你的心裏,你覺得這張容顏會是誰?”


  李岩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卻發現他竟然害怕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瑟瑟發抖的看著祈風鈴,搖了搖頭。


  “看到我,你的腦海裏,難道沒有想起那個倒在血泊中,當場死亡的人嗎?”


  “不,不可能。”


  當年,他記得那個女人親眼死在了他的眼前,不可能還能活著,若是沒有活著,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哭喊著的身影在他腦海裏閃過,李岩顫抖的抬起手:“你,你是……那個人的女兒。”


  “嗬,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恐怕這麽多年,一直都被這樣的噩夢纏繞著吧,終而複始,永遠得不到解脫。”


  祈風鈴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整個人就像是惡魔一樣,轉瞬間來到了李岩身旁,掐住了他的脖子,周身的氣息瞬間千變萬化,整個房間猶如被冰凍三尺了一般。


  李岩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命一眨眼就在別人的手中,害怕的想要後退,卻怎麽也挪動不了身子,隻能拚命的搖著頭,驚恐的說著:“不,不是我,都是祈絕城那個老家夥,他讓我這麽做的,不是我,別殺我。”


  “我不會殺了你。”祈風鈴鬆開了李岩,迅速的返回了原來的位置,微閉了一下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周身的殺意也消失無蹤,仿佛剛才的那一切,隻是一個夢一樣。


  “真,真的?”


  “你覺得我會騙你?我若是想要殺你,隻需要動動手指頭,你就可以去見閻王了。”


  李岩得到了祈風鈴肯定的話語,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鳳琴。”


  “小姐,你喚我有什麽事嗎?”鳳琴推開了門,看著祈風鈴,飽了抱拳,恭敬的詢問。


  “把他綁起來,今晚我要讓祈絕城知道什麽是痛苦。”


  鳳琴鄒眉,有些不解:“可是,小姐,這樣豈不是和計劃有些變故?”


  “無礙,不過是提前了而已。”祈風鈴抬了抬手,冷眼看著李岩不削一笑。


  “是,我明白。”


  鳳琴點了點頭,也不好多問,兩手合並,一道看不見的白光,形成了一條線,將李岩纏繞。


  “你,你做了什麽,你不是說不殺我嗎,你這又是做什麽?”李岩動了動雙臂,就好像有什麽纏繞著他,他越是動,就捆得越緊,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而更讓讓他震驚的是,明明並沒有什麽東西捆綁著他,但是卻能夠感覺到有一圈圈的絲線纏繞著他,這個名叫鳳琴的人,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傳說中的妖怪不成?

  想到這裏,李岩驚恐萬狀,跪在了地上,顫抖的祈求:“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去做壞事了,求你們放過我,我還不想死。”


  “我又沒說要殺你,你這麽害怕做什麽?”


  “可,可是,既然不殺我,你們,你們為什麽要綁我?”


  “我不殺你,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你。”


  而與此同時,在一間中餐店的包廂裏,雲霄正在包廂裏不耐煩的瞪著祈絕城的到來,整個人散發著強烈的戾氣。


  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名服務員踏進了包廂,朝著雲霄彎了彎腰:“雲霄大人,祈氏董事長有事求見。”


  “讓他進來。”雲霄臉色很不好看,既然有求於他,竟然還給他耍把戲,故意在另一個包廂吃了飯,這個時候才來,今日若不讓你血本無歸,我就不姓雲。


  “雲霄兄,好久不見啊。自從那一日宴會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你,不知道最近過得怎麽樣?”


  “我管理整個空家,自然是業務繁忙,今日好不容易空閑下來,不知道你突然來訪,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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