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你該不是想結婚吧
第631章 你該不是想結婚吧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晚飯,夏冰嚐到了正宗的北海道帝王蟹,還有各種生魚片,壽司。
有她在,吃飯也變成一件享受又有意義的事情。
千葉武藏對她是越看越喜歡,性格爽朗,而且富有生活氣息,這樣的姑娘讓人很放鬆,這大概就是喬偉琛喜歡她的原因吧。
飯後,他們又一起聊了會兒天,夏冰看的出來喬偉琛很關心他的外公。
但是很意外的是,原本以為會在這裏留宿,卻並不是。
晚上八點多鍾,喬偉琛帶著夏冰下山,臨走前,千葉武藏送了一件禮物給夏冰,是一個藏青色的絲絨盒子。
喬偉琛直接就替她接了過來,夏冰見無法推脫,就向老爺子鞠躬說了謝謝。
車子順著原路返回,這一次沒有司機,開車的人喬偉琛。
夏冰看著遠處波光粼粼的大海,在這樣陌生又美麗的環境裏,身邊還有一個熟悉的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對了,我們為什麽不在你外公那裏住啊。”她扭頭看著喬偉琛問道。
“哦,我外公說我們沒結婚,不讓我們住。”喬偉琛無奈的聳聳肩。
“哈?”夏冰有些不信。
喬偉琛又說道:“他老爺子什麽都好,就是很迷信,宅子很多年前就請人算過風水,說是我帶回來的姑娘,必須是結發妻子才能住下來,這樣會保佑我們百年好合,否則會不吉利吧。”
夏冰一臉詫異,還是頭一次聽說這麽奇怪的規定。
“怎麽日本人也講究風水?”她將信將疑的問道。
“這有什麽好稀奇的,這裏很多文化都是相近的。”喬偉琛頭也不回的說道。
作為一個標準的中日混血,他對兩邊的文化都有了解,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
夏冰啞然,起初還有些不信呢,但是看喬偉琛的樣子確實不是誆她。
了解情況後,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麽說來,他們一天不結婚,以後來這裏都不能留宿了。
不過喬偉琛倒是挺無所謂的樣子,車子一路疾馳到了海邊的一處別墅。
這裏自從家裏人都搬走以後,顯得有些冷清,隻留了一個管家看守。
管家提前就收到了他的通知,所以把房間都收拾好了。
喬偉琛帶著夏冰上樓,去了他的房間。
夏冰好奇的東張西望,他的房間很大,布置的比想象中的溫馨,半弧形的落地窗,淡藍色的窗簾,大床前麵還鋪了一張乳白色的地毯。
她丟掉手裏的包後,第一件事就是往窗戶邊跑,拉開窗簾,外麵果然正對著大海。
因為海邊風大,外麵氣溫低,所以沒有開窗戶,但還是隱隱約約能聽見海浪的聲音,看著遠處燈塔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海麵,讓她有一種在外度假的感覺。
“這麽好的房子,平時空著真可惜。”她轉頭看著喬偉琛,惋惜的說道。
就他這一個房間就抵得上她之前租的一整套房子大了。
而且這裏空氣好,風景也好,還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你喜歡的話,我們以後可以經常過來住,反正外公那裏又不留我們。”他開玩笑的說道,一邊將身上脫下來的大衣隨意的扔在沙發上。
夏冰咬咬唇沒接他的話。
不知道為什麽,從晚上回來的路上她就一直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老爺子因為他們沒結婚所以沒給他們留宿,按照喬偉琛的性格,他怎麽沒有趁機說結婚的事情呢,反倒有種無所謂的感覺。
剛剛也是,聽他話裏的口氣,好像是暫時都沒有考慮那些事。
這麽想著,她心裏居然有點小小的失落。
可喬偉琛壓根沒注意她的臉色,脫了外套又脫襯衣,然後在行李箱裏找了衣服就去浴室裏洗澡了。
夏冰撇撇嘴,從窗邊走過來將他亂扔的衣服收拾好。
她在喬偉琛那裏住了段時間,一開始怕她不適應,再加上她受了傷,所以給她單獨安排了房間。
但是偶爾喬偉琛也會擠到她房間,跟她睡一起,不過除了親親抱抱,其他還都挺老實。
也多虧了這段時間的相處磨合,至少現在兩人共處一室,她已經不會那麽緊張害羞了。
將他的衣服收拾好,放在沙發上,同時瞥了一眼一旁的背包,夏冰這才想起老爺子送她的禮物。
當時喬偉琛直接拿過來塞進她的包裏,她也沒好意思當麵拿出來看,後來一晃神居然忘了。
夏冰拍拍腦袋,趕緊將盒子拿出來,一個不大不小的絲絨盒子,看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對玉鐲。
雖然她不太懂玉器,但是這對鐲子是翠綠色的,摸上去質感光滑溫潤,看著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這對玉鐲一定很貴重,夏冰在心裏思忖著。
“呦,我外公把他壓箱底的寶貝都給你了。”喬偉琛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站在她身後,笑著說道。
夏冰嚇了一跳,幸好把手裏的東西拿的很穩妥。
“真的假的?”她半信半疑,一邊小心的將盒子蓋上。
“騙你幹嘛,這對鐲子我小時候就在我外公那裏見過,據說是流到海外的貢品呢,我媽以前還想要來著,但是我外公沒給,說是以後要留給我媳婦。”喬偉琛嘿嘿笑道,一臉得意。
夏冰原本有點失落的心突然就回暖了。
但還是嘴硬的說道:“誰是你媳婦!”
“今天誰跟我一起去見外公了誰就是。”喬偉琛答的毫不含糊,還摟著她的肩膀,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
“怎麽是了,我們又不是合法夫妻,你都沒有說要跟我結婚。”夏冰推開他的手,鼓著腮幫子瞪著他。
那眼神分明是在抱怨和質問。
喬偉琛愣了一下,然後麵帶微笑的說道:“怎麽了,你該不是……想結婚吧?”
他的語氣很不確定,眼神也滿是詫異的看著夏冰。
夏冰被他看的很窘迫,事實證明,女人心裏憋著事,往往會陷自己於很被動的境地。
“反正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這不,她又說了句想咬掉自己舌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