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丹鳳眼

  “是的，是和師妹如花結婚了，那天我記得風雨喝醉了，而且後來就不知所蹤了，當她佛祖也不是很高興，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這些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就回來準備做這個標誌了，首先要找骨架，所以我們一致決定用女媧當年造人用的樹枝，那個比較合適，於是我們就索要了樹枝，在用魔力磨合了很久，這個很久，就應該是人間的幾百年了，這個時候的骨架就是立著的了，我們還在想辦法用什麽方法讓它倒下的樣子，然後在用什麽來做鱗片呢？嗬嗬嗬……”龍王笑著說當年的雛形說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天，外麵地動山搖，龍宮也是搖搖晃晃的，我們很擔心，於是就出去看情況，但是我們發現我們出不去了，被困在海裏了，外麵一片漆黑，水麵像鏡子一樣，根本就出不去，我們也是幹著急，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和水榭就在龍宮裏麵焦急的等待，不知道人間過了多久，水麵依然還是老樣子，但是我們龍宮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風雨，但是他背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如花，他們好像傷的很重，如花已經有點神誌不清了，風雨一點力氣也沒有，到了我們水晶宮就累的趴下了，我們忙問什麽事情，但是風雨隻說救他師妹，後來如花就給水榭跪下了，說和佛祖翻臉了，人間讓他們毀滅了，人類也消失了，她被笑顏打傷了，要水榭救救她，因為她懷孕了，是風雨把她救回來，送到這裏的.……當時我們很害怕，因為那時候佛祖就是天，與天為敵，那是作死啊？但是當時水榭也懷孕了，也很理解如花的心情，在加上倆人關係很要好，所以就答應救她，但是怎麽救？如花能來這裏，佛祖當然也能來了，所以很困惑，還是水榭的主意，說放進他們正在做的這個龍水族裏麵，這個框架是女媧做人的，所以佛祖感覺不到裏麵有人，在一個就是這個東西是佛祖知道的，現在也沒有地方藏如花啊？萬一被笑顏知道了，那麽他滿五年龍族就算是滅亡了，和人類一樣，所以也就同意了，但是這個東西隻有框架，沒有鱗片啊？這時候如花拿出一朵花，告訴我們用這個花瓣做鱗片，在加上龍族特有的氣味就沒有人發現的，這朵花是如花師傅走之前給如花的，讓她保命的，但是一朵花也不知道怎麽保命，所以如花一直也沒說，誰也不知道，但是今天她知道了，師傅早就知道會有今天，所以才會給她花朵的。”龍王說到。


  “真的好神奇啊？但是佛祖的師傅早就知道了會有這件事，他為什麽不去阻止呢？”邀月說到。


  “不知道，這可能就是佛祖常常說的命裏注定吧？”龍王老實的回答到。


  “那後來呢？孩子生下來了嗎？”邀月問到。


  “後來我們就讓如花趴進了龍水族，說來奇怪，這如花一進去，那朵花的花瓣就自己貼到了龍水族身上，而且當時就變成了金光閃閃的了，我和水榭還用我們水族特有的魔力，在花瓣上麵放了很多小孔這是怕如花在裏麵憋到，但是這如花一進去，我們的龍水族就變成這樣的人碑型了，也無法在變成原來的樣子了，後來風雨看到牆壁上麵的時候，就用魔力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和這個石碑一樣的凹槽，這個凹槽就這樣來的，但是如花在裏麵是看不見外麵的，所以我們就想給她按個眼睛，因為鳳本身就有眼睛，所以我們想那麽做，但是用什麽做眼睛，我們很迷茫。”龍王喝口茶說道奧。


  “這個為什麽要做眼睛啊？”邀月不明白的問到。


  “如果不做眼睛，裏麵的人是看不到的啊？”水榭溫柔的回答到。


  “那，這個眼睛不好做！”邀月明白的說到。


  “是的，正發愁呢？一陣清風拂過，我們知道笑顏來了，我們還沒有有藏好如花，緊急時候如花在頭上拿下一個花朵形狀的發卡，扔給我們，說用這個，我們知道那個發卡是佛祖送給如花的，沒辦法，這也許是好的辦法，所以我們就把發卡剛剛放好，風雨也不見了，那個龍水族就這樣了.……”龍王說到，但又一次被邀月打斷了。


  “父王，你說那是一個發卡，怎麽能變成兩隻眼睛啊？”邀月問的問題也是大家想知道的，於是都看著龍王說到。


  “為什麽是兩隻眼睛啊？”龍王反問到。


  “我們都是兩隻眼睛啊？”邀月回答到。


  “哈哈.……嗬嗬……”龍王和水榭一起笑了起來。


  “笑什麽啊？咦？這牆上的龍也是一隻眼睛呢？”邀月看見牆上的龍說到。


  “對，其實我們龍是一隻眼睛的，而且鳳也是一隻眼睛，知道嗎？這也是人家傳說的——獨眼龍和單鳳眼，哈哈哈……”龍王大笑到。


  “父王騙人的，那個丹鳳眼是說眼睛好看，根本就不是一隻眼睛的事情。”邀月撅嘴說道奧。


  “為什麽叫龍鳳，就是因為它們是一體的，眼睛也是一隻，人們也說龍鳳鬥雞眼，這也是對的，我們是左龍右鳳，明白了嗎？嗬嗬……”水榭解釋到。


  “原來是這樣的啊？那父王母後也是那樣的嗎？”邀月說到。


  “是的，但是後來笑顏來過之後，我們就變成這副模樣了，這是人型，我們也沒辦法，唉.……”龍王歎氣的說到。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囚牛開口說話。


  “當時，笑顏來的時候，我們依然在看著那個龍水族，他問我們看見過如花沒？我們回答沒有，他不相信，也在龍宮到處看過了，確實沒有如花，但是他說能感覺到如花的存在，說我們隱藏了如花了，我們就說那是因為如花的發卡在這裏，還讓笑顏看，笑顏看到了發卡很驚訝，很沮喪，很頹廢，很傷心，最後很狠心，他的表情很複雜，他想毀了龍水族，但是這是他自己答應建的，也不能食言啊？具體什麽心情我們不知道，後來他就在這裏看著龍水族，在這裏呆了好久，也不肯離開，我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琴聲響起，我們知道那是一首相思的曲子，很悲傷，也很柔和，彈過一曲之後，就不見了，走的時候，告訴我們龍族沒事不要出去，也不要參與任何的事情，我們隻管水，但是隻限於此，還說他不想在看見龍水族出現，就這樣，我們就變成了人型，因為我們是管水，得管人間下雨，也就是那時候，天庭上麵的天河也不歸我們管了，我們也很傷心，後來才知道，笑顏回去之後就在也沒有找過，如花，而且還把自己的一頭青絲剪短，也不在留發，就成了現在的模樣，所有的喜怒哀樂，好像與他無關，就是這樣，慢慢就有了天庭和地府。”龍王說到。


  “那人類不是沒有了嗎？怎麽現在還有人類，那個用來做人是柳樹枝不是一家做了龍水族了嗎？”囚牛說到。


  “是的，這個好像是什麽人幫助吧？留下了倆人，後來才有的這些人，具體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那時候笑顏彈琴之後，你母後就生了你，你就喜歡音樂了，這可能就是胎教了，嗬嗬.……”龍王說到。


  “那麽如花呢？後來呢？”睚眥開口到。


  “後來，可能是因為龍水族是用來造人的吧，能讓人養胎，如花就在龍水族裏麵一直呆著，但是我們也不敢長留啊？因為笑顏說他不想見到龍水族了，所以我們很為難，普天之下哪裏能藏了如花啊？後來還是風雨不知道在哪裏出來了，就把裝著如花的龍水族背走了，我們問過去哪裏？他告訴我們去找師傅，我們也就放心了，在後來，就是天庭缺人，笑顏就在人間宣神仙，上天，但是與此同時也有一股勢力也在招人，這樣人間就大亂了，人們戰爭不斷，天上的紛爭也不斷，慢慢聽說，有個東天，是在五行之外，三界之外，但是與我們的西天互相牽製，但是沒有動過手，隻要西天做錯事情，東天的人就會出現，把那個位置代替，這樣慢慢的，佛祖也不在說什麽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在西天有多少東天的人，但是東天的人從來不搗亂，也不濫殺無辜，隻是監視西天，具體的我們實在不清楚，就知道我們的龍水族在也沒有回來了，後來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東天的掌門人就是如花，而且幫忙如花的就是風雨，而且笑顏也知道這件事，但是很奇怪的是，笑顏還很順著如花，真不懂是為什麽，但是如花很恨笑顏，於是我們就知道了，這個龍水族就在東天，如今這個龍水族回來了，就說明一件事——就是有事情要發生，而且還是大事，按照如花的性子這麽多年就沒有見我們，也沒有給我們龍水族，是說明她不想與我們有瓜葛，怕笑顏報複我們，但是現在這個出現了，我們看未必是好事，你們也都小心點？”龍王叮囑道。


  說到這裏筆者想到了一個聽說的故事，這是發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故事，注意哦，這是聽說的，絕對沒有誇張，也沒有虛構，這是發生在遼寧省內一個山溝裏麵的故事，話說在山溝的一個農村，在大山腳下住著一戶姓趙的人家，這家裏麵住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這個老太太那時候已經九十多歲了，這個老太太有個特別的愛好，就是有兩隻貓，這兩隻是狸貓，一公一母，年齡有多大，不得而知，嘴裏的牙齒一個都沒有了，就連身上的貓也是有些堅硬了，動作也有些遲緩，眼神也不是很好了，好像距離幾米之外的東西也看不清楚了，因為是在農村，住的也是火炕，這貓就連上炕也是得在地上看半天，才能用盡全部力氣才能竄上去，要說到吃飯，這就更不用說了，平時老太太因為是小腳，這個小腳筆者解釋一下：女人裹腳從五代或宋初開始。反正，唐朝人不裹腳。裹腳之風興盛於明清。


  宋朝時隻有高貴女人才裹腳，普通婦女是不裹的。而且當時對裹腳的要求隻是纖直，還不至於到後世傷筋動骨那麽厲害。


  據說，古代女人裹腳是因為南唐後主李煜喜歡觀看女人在“金製的蓮花”上跳舞，由於金製的蓮花太小，舞女便將腳白綢裹起來致腳彎曲立在上麵，跳舞時就顯得婀娜多姿，輕柔曼妙，本來是一種舞蹈裝束，後來慢慢地從後宮向上流社會流傳，在以後，民間女子紛紛仿效，逐漸成為一種普遍的社會習俗，成為一種病態的審美。


  對女子來說，美是重要的。是獲得美好人生的重要手段和途徑，至於能不能走路，誰在乎呢？

  為什麽中國會流行裹腳呢？大致有兩個原因，一是統治者的意誌對天下百姓的影響，另外就是文化人欣賞和讚美。裹腳就起源，就與統治者相關。據說裹腳是起源於那位吟唱“春花秋月何時了”的南唐後主李煜，他的嬪妃們用布把腳纏成新月形，在用黃金做成的蓮花上跳舞，李後主認為這是至美，於是後宮中就開始纏足，後來又流傳到民間。隻要皇帝喜歡什麽，民間一定會流行什麽，唐代的皇帝喜好道教文化，唐玄宗甚至號稱自己是道教皇帝，所以，道教在唐朝達到了發展的顛峰，乾隆皇帝酷愛書法，所有推動了書法的發展，李後主喜歡小足女人，所有就流行了裹腳。關於裹腳的起源，還有幾個說法，有說是起於南朝齊廢帝妃潘玉奴，有說是起於唐末，有說是起與隋煬帝等等，但是無一例外地都與統治者們發生了關係，這也說明了這個原因。


  除了統治者的意誌之外，那就是文人對社會風俗的影響。古代婦女很注重頭飾，然後就腳了，成語“品頭論足”、“品頭題足”都有議論婦女的容貌體態的含義，頭和足，成為文化人眼裏女性美的一個重要標準。文化人有很多對小腳的讚美之詞，什麽“金蓮”、“三寸金蓮”、“香鉤”等等，都是文化人賦予小腳的讚美之詞，蘇東坡《菩薩蠻》詠足詞雲“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甚至還製定出了小腳美的七個標準：瘦、小、尖、彎、香、軟、正，又總結出了小腳的“七美”：形、質、資、神、肥、軟、秀，真是博大精深。這就是女人悲催的開始，一直到清朝中後期的太平天國，首先開始推行反纏足，但最後未能成功。


  蒙古貴族入主中原建元之後，他們本來不纏足，但並不反對漢人的纏足習慣，相反還持讚賞的態度。這樣，使得元代的纏足之風繼續發展，元代末年甚至出現了以不纏足為恥的觀念。元代婦女纏足繼續向纖小的方向發展，但這時不纏足者仍很多，特別是南方江浙、嶺南地區。明代，婦女纏足之風進入興盛時期，並在各地迅速發展。明末張獻忠進占四川時，大刖婦女小腳，及至堆積成山，名曰金蓮峰，可見四川地區婦女纏足之盛。這時期，對裹足的形狀也有了一定的要求，女子小腳不但要小，要縮至三寸，而且還要弓，要裹成角黍形狀等種種講究。


  滿清統治者入主中原後，起初極力反對漢人的纏足風俗，一再下令禁止女子纏足。但此時纏足之風已是難以停止了，到康熙七年(1668年)隻好罷禁。這件事，一度被人們渲染為“男降女不服”——清兵入關，有“剃發令”，在武力高壓下，漢族男子最後不得不屈服執行，故而男子剃發，被視為向清廷屈服的象征。與此同時，女子纏足雖也同樣為清廷下令停止，但後來並未達到禁止的目的，故而有“男降女不降”之說。由此可見纏足之風的根深蒂固。也正因為此，婦女纏足在清代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社會各階層的女子，不論貧富貴賤，都紛紛纏足。甚至遠在西北、西南的一些少數民族也染上了纏足習俗。與此同時，女子小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崇拜與關注。這一時期，腳的形狀、大小成了評判女子美與醜的重要標準，作為一個女人，是否纏足，纏得如何，將會直接影響到她個人的終身大事。在當時，社會各階層的人娶妻，都以女子大腳為恥，小腳為榮。“三寸金蓮”之說深入人心，甚至還有裹至不到三寸的。以至出現女子因腳太小行動不便，進進出出均要他人抱的“抱小姐”，而且這樣的女子在當時還挺受歡迎的。


  到了清朝末期，纏足被當時的知識分子們，視為中國社會落後的象征之一，並認為纏足造成中國婦女的柔弱，進而影響到整個民族及國家的力量，因此開始推行反纏足運動，成立許多天足會。辛亥革命後，中國的纏足風俗開始從沿海大城市消失，並逐漸影響到內陸地區，纏足風俗的完全消失，最晚則要到1940年代甚至1950年代以後。這個主人公是生與一八九幾年，所以她是小腳，本身就行動不是很方便，因為是農村的老太太，所以會盤腿，而且兩個膝蓋在盤腿的時候，是平行的，而且的很平的那種，這樣她的腿上彎曲的位置就是一字形狀，這樣老太太一坐在炕上雙腿一盤，這兩隻貓就會馬上跳到她的腿上，身體卷曲，頭尾相接，尾巴有意無意的來回甩動，而且嘴裏還發出了呼嚕嚕的打鼾聲音，這個也不算是打鼾聲音，因為你在撫摸它們的毛的時候，它們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當貓臥在主人身邊睡覺或與你親昵時，常可聽到它發出連續“呼嚕、呼嚕”聲。大多數人都錯誤地認為這是貓睡覺時在打呼嚕，實際上呼嚕聲是貓假聲帶震動時發出的聲音。


  從醫學的角度看，貓喉的骨架由甲狀軟骨和環狀軟骨組成。喉腔分為3個部分，上部是喉前庭，尾緣是假聲帶。假聲帶和真聲帶之間的空腔是喉腔的第二部分。第三部分是聲帶和軟骨環之間的空腔，十分狹窄。貓的呼嚕聲就是假聲帶震動時，通過喉腔共鳴而發出聲響。


  其實貓打呼嚕時並沒有睡著，貓在平時玩耍時、精神緊張時和真正睡著時是不會打呼嚕的。隻有貓感到滿足時，或臥在主人懷裏輕鬆愉快精神放鬆時，才會發出輕快的呼嚕聲。在這一點上，成年貓和波斯貓較為突出，而小貓一般很少打呼嚕，這就是貓的呼嚕聲音，這兩隻貓也是一樣的，這兩隻貓是基本不會離開，除非出去方便，到了吃飯的時候，老太太就會擺放一個四條腿的小炕桌，然後用三隻碗，因為每頓老太太的兒媳婦都會給準備稀粥，老太太就會把河裏撈上來的小魚曬幹，然後用手搓碎，放到稀粥裏麵，然後拌勻，每隻貓一碗，自己一碗，就這樣很安逸的生活，這倆隻貓的來曆也是很神秘的，據說是在老太太出生的時候，都說這個孩子不能活，而且還不吃東西，一直在哭，身體也是沒有什麽形狀，手指沒有骨節，而且連指紋都沒有，耳朵就是兩片透明的肉片，嘴根本沒有唇瓣，身體就和貓仔一樣一樣的，產婆當時就建議這個孩子不要了，因為根本就養不活，但是這樣孩子雖然沒有孩子樣子，但是哭聲還是很響亮的，就連舌頭都是沒有任何文理的，這樣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活，而且白天的時候，哭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到了晚間這哭聲就會嚇死人，那哭聲與貓嚎叫沒什麽區別，開始的時候，家裏是不同意的，但是經過幾晚上的煎熬，家裏人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而且這個孩子也不吃東西，也不喝水，就是除了睡覺之外就是哭，一天二十四小時，睡覺12小時，剩下就是哭12小時，特別是晚上誰也受不了，這種叫聲如果是一個人的話能嚇死，所以經過了一星期的時間，家裏人都受不了了，於是孩子父母決定把這個孩子扔掉，如果不扔掉的話，也是不會活的，還不如果扔掉，這樣也許這個孩子還會活著，但是把自己的孩子扔掉誰也不忍心啊！所以兩口子商量就把這個孩子送到寺院裏麵，但是這寺院裏麵都是男人，怎麽能養女孩子呢？沒辦法，就在大家都很愁的時候，住在寺院旁邊的一個孤寡老太太願意收留這個孩子，於是夫妻也很高興把孩子給這個老人撫養，因為老太太說了，這夫妻可以隨時來看這個孩子，而且到時候就可以把孩子領回去，這樣夫妻高興壞了，於是這個女孩就被放到了老太太家裏，這老太太家裏就有著兩隻貓，那時候，這兩隻貓還是很年輕的，而且也可以抓到老鼠，但是這兩隻貓那時候就很懶的，沒事也不會出去，自從這個孩子到這裏來了之後，這兩隻貓突然變得很勤快，沒事就帶著孩子出去了，開始的時候，孩子小，貓是很大了，所以貓就用嘴叼著孩子的小衣服出去玩，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一出去就一天，這孩子回來還是什麽也不吃，但是不在嚎叫了，也很聽話，從那以後，孩子就在也沒有哭過，也沒有鬧過，這兩隻貓沒事就叼著孩子出去，不對，是每天必須出去一次，早上天不亮就出去，晚上月亮出來就回來，，後來孩子大了，就慢慢的騎著貓出門了，這老太太根本就不管，這孩子雖然說是她養的，但是事實就是貓養大的，後來孩子就騎著貓出去，而且不時的還會帶來一些山珍野味，比如說什麽人參啊！什麽靈芝啊！還有什麽從來沒看見過的蘑菇了？這些孩子都會給老太太，也會給自己的父母拿回去，因為父母沒事的時候會來看孩子，但是基本十次能有十次看不見孩子，因為每次來，都是老太太自己在家，而且還說他們的女兒給留什麽好東西了之類的。久而久之，這兩口子心理就不是很高興，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他們就認為這是老太太不讓他們看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這樣的，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但是兩口子不知道啊？就這樣過了十年，則個孩子現在已經十歲了，每天依舊抱著倆貓出去，早出晚歸的，這天父母又來了，這孩子一年隻有三天不出門，那就是四月初五，七月十五，在就是十月一，這三天她是不出門的，後來父母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了，於是每年隻能看見孩子三次，如果其他時間想看孩子，那就得等，也許會等到半夜，也許等一夜，到時候你醒了，那孩子又出門了，在加上這是山裏，到了晚上走山路很危險，所以他們就就不等了，這樣時間長了，夫妻的心中想法就多了，這一天的陰曆七月十五，也就是人們說的鬼節，這個孩子沒出門，夫妻也來了，但是老太太沒有在家，不知道去了哪裏，說巧也巧的，就是這個老太太越活越年輕呢？這老太太平時不出門，就是在孩子不出門的三天，她出門，所以這天孩子的父母來，沒有看見老太太，也沒有看見那兩隻貓，所以父母就說要帶孩子回家看看，畢竟是自己的家，怎麽也得回去看看啊？在說十年了，孩子的奶奶也很想孩子啊？又說家裏有多好，孩子就是孩子，於是就說隻回去看看，所以就跟著父母回家去了，其實這是夫妻兩商量好的，他們早就想給女兒纏足然後呆在自己身邊，過幾年就要出嫁了，現在孩子纏足已經很晚了，但是也要纏足的，所以等孩子到了家裏，夫妻就給孩子的飯食裏麵放了睡覺的藥物，這樣就給孩子纏足了，等孩子清醒了，已經晚了，腳已經纏好了，她也走不了了，沒辦法就這樣在家裏等著貓能來接她，但是這樣等了五年，孩子沒有等來貓，卻等來了上花轎的那天，孩子還是很想念貓和老太太，但是沒有辦法，去年的時候，他父親告訴她，那個老太太在也沒有回去過，那貓也沒有見過，她也就信了，因為女子是從來不出門的，而且她也很乖巧的，就這樣上了花轎了，她又恢複了那種嚎叫，這讓父母嚇壞了，這樣的孩子誰會娶啊？馬上用布把嘴給堵上了，所以沒有聲音了，就這樣，她就嫁給了一個地主，那時候已經的一九零幾年了，所以那時候，地主還是很富有的，這樣嫁過去也是小姐，奇怪的是等這個被封了嘴的女孩下花轎的時候，一直到最後這個女孩也沒有叫一聲，就是揭蓋頭的時候她也沒有捂住嘴，這讓大家都很高興，隻是身邊多了兩隻貓，是兩隻半米多高的狸貓，這女人走哪裏，它們就到哪裏，這誰也沒在意，就隨她吧！可是好景不長，中國的運動一個接一個，就這樣地主被抄家挨打時候，這家裏的女孩和她的丈夫就不知道去了哪裏，反正這個家是毀了，人沒有了，沒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等中國穩定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在距離他們以前家幾百公裏的地方，出現了一家姓趙的人家，而且還是兒孫滿堂，家庭條件也是一般，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窮，隻是這家的女主人身邊有兩隻貓，就這樣一直平靜的生活，這不管天是旱還是澇，他們家都是都不缺吃不少穿的，而且家裏的兒孫們也是孝順有加，這老太太的丈夫在活到八十八歲的時候，就安詳的去世了，這個老太太是活到正好一百歲，就在老太太死的時候，因為人多比較亂，沒人注意到這倆貓，等忙完之後，大家在也沒有找到那倆隻貓，等到開春的時候，在老太太住的房子的前麵的木頭底下發現了一隻死去的貓，在房子後麵的石頭堆裏發現了另外一隻貓，這貓的屍體已經僵硬很久了，說明死的時間也不短了，因為老太太也是冬天的時候死的。這就是貓與老太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