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群人來到大廳看,看見一個老者和一個粉嫩的女娃在客廳坐著,不免感到好奇,這和上官有什麽關係呢?
“你就是上官鈺的母親是吧?”老者開口說道。
“是的,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歐陽蘭蘭的父親歐陽本一,我想您的大兒子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吧。”歐陽本一抬起太向不遠處望去。
上官夫人看向兒子,見兒子點頭,便說:“不知歐陽先生所為何事,我大兒子和您女兒有什麽關係?”
“媽,不是大哥,是我。伯父蘭兒她怎麽了?”上官忍著痛說出了那句話。
歐陽沒有看上官,則是對著思思說:“思思過去吧,那個人是你的父親,去叫他。”
思思聽到爺爺說那個帥氣的叔叔是自己的父親,立馬歡歡樂樂的跑過去,嘴裏還不停的叫著:“爹地,爹地。”
上官被弄得一頭霧水,他何時有過女兒啊,麵對十分熱情的女兒,上官有點不知所措,但礙於麵子,又不得不抱她。
“思思是你和蘭兒的女兒,你不會忘記6年前你和蘭兒做過什麽是吧。還有這裏有一份蘭兒的遺囑,我希望你能接受這樣的安排,別讓我女兒失望,好好善待思思,思思是蘭兒的心頭肉。該說的我都說了,這是文件,簽下字吧。”
上官從歐陽本一的手裏接過文件,一行醒目的大字映入眼簾:“財產轉移書——即日起歐陽蘭蘭名下所有財產全部一律轉移到上官鈺名下,公司85%的股權也有上官鈺一並繼承。”
“沒錯,從現在起你就是歐陽集團的接班人,我的會帶你熟悉公司的一切,知道你能掌握公司為止,之後公司你交於你,而我也可以全身而退了,既然我女兒那麽信任你,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吧。”歐陽本一的話帶著一絲嚴肅,仿佛他的話就是聖旨,不容拒絕。
“我知道了,伯父您能不能告訴我蘭兒現在怎麽樣了,我想見她可以嗎?”上官乞求道。
歐陽本一忍著心痛說:“一個星期前去世了,她走的時候很安心,思思還小,我沒有和她說這些,隻是說她母親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所有的答案都在你手中拿的文件裏,你想知道的,都在那兒,我走了,裏麵有我在美國的地址,想好了就來找我。”
隨即,上官打開了手中的文件,一封信件從裏麵掉了下來——歐陽蘭蘭親筆,上官拿起地上的信慢慢讀起:
“鈺:
當我再次這麽叫你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人世間了,你對我恨也好,愛也好,隻是我心中放不下的還是思思。縱使當年我再怎麽對你,也是為了你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是南風的未婚妻,與你在一起,已經違背父願。離開你是迫不得已,我不願你為了我和你父親吵架,慪氣,也不願伯父看著我祈求的眼神,所以我聯合他們設下了這個局。
原諒他們吧,人世間對對錯錯,愛恨情仇,豈是我們能夠把握,兜兜轉轉,我們還不是繞回了終點。在美國的6年我學了很多,我也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思思的身體不太好,容易生病,也特挑食,我希望你能多包容她,畢竟她也是你女兒。
如若可以我希望你能為思思找個好母親,我不需要她有多愛思思,隻要她能好好對她便好,我不希望把思思送到你身邊是來受苦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如把她交給我的父親了。
我知道你是個向往自由的人,但有些事,我們終究躲不掉,而我們要學的便是隨遇而安,接受本該屬於我們的,懂得在逆境中成長。我希望你能接下我的公司,我已經將公司的股權全部轉移到你的名下,相關手續也會由我的律師來幫你。
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這些年你的狀況我也是了解的,好好對那個叫做雪兒的女孩,她是個好女孩,隻是她生錯了家庭,關於雪兒的身世,我已調查過,她很特殊,你不能傷害她,也許有一天她會接受你,告訴你有關過去,有關現在的五大家族背後的事情,注意一個叫做張芯蕊的女子,她不簡單,終究有一天,你們會敗在她的手中,她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該說的我都說了,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說太多,能告訴你就隻有這麽多了,好好撫養思思,我會在天上看著你們的。
蘭兒
“歐陽蘭蘭,你憑什麽一次有一次的折磨我,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為你這麽的墮落,為什麽在我決定忘記你的時候你又跑回來,為什麽啊,我上官究竟哪裏對不起你了,啊”這一刻無關風花雪月,隻為心中的不滿。
上官夫人怕思思嚇到,連忙帶著所有的人離開,隻留下雪兒在原地陪他。
雪兒看著幾近崩潰的上官,不舍、心痛彌漫了全身:不舍是因為不願他這麽折磨自己,心痛是因為在他心裏原來一直有個叫做蘭兒的女子占據了一切,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何那日自己看著上官離去的身影是那麽的痛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