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2章 淩遲
紫嫣說道這裏,將手伸到盒子中取出一把小刀,基本上沒有刀鋒,是一把鈍刀,放在了那名竹聯幫小弟的臉上,輕輕一抹,便劃開了一片這個男子的臉上的油皮。溢出斑斑血跡,可是並沒有留下一滴鮮血。
現在,這名竹聯幫的小弟沒有了之前的硬氣,本來很冷的天氣,他卻流下了一滴滴豆大的汗水。
紫嫣看到時機差不多了,起身說道:“姐妹們,找個台子,給我們這位很爺們兒的兄弟扒幹淨了,洗的白白的,然後給他在凍上兩個小時,最好把他的血液都凍了,那樣能多活會兒。”
“嫣兒姐,保證完成任務。”說著兩名女孩兒就走了過去。
這可把這個竹聯幫的小弟嚇壞了,充其量,他就是竹聯幫裏麵比較有資格的小弟,完全不能和葉鋒身邊的那些人相比啊,當即就在地上磕起了頭,說道:“姑奶奶饒命啊,我說,我什麽都說。”
紫嫣笑了,可是很明顯的和之前的笑不一樣,眼中閃過一陣狡獪,說道:“呦,你不能這麽快就範啊,我的這般姐妹們最大的二十二,最小的才十六,讓她們幫你洗澡,你還不樂意了?”
“我不敢勞駕各位姑奶奶,我說,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我們老大,哦不,是帶你們去找陳啟禮。”
“哼,早早的這樣多好,浪費了我這麽多口水。帶走。”
此時已經是淩晨,即便是繁華的廣州,路上也很少有行人,因為是雨雪天,廣州,作為一個沿海城市,從來沒有下過雪,可是今天卻下雪了,雖然是雨雪天氣,可是地麵上卻白茫茫的一片。
“嘩啦”一聲,幾輛車疾馳而過,頓時地麵上的雪白就露餡兒了,因為在車胎的碾壓之下,激起一片泥水。
車子左拐右拐,不知道開到了什麽地方,沒有路燈,更加沒有一個人影,這是到了郊區了,作為一名資深的殺手,紫嫣感覺到了一陣隱隱的興奮,如果說是叢林戰的話,她沒有信心,可是在城市裏,人工的叢林,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危險的,頂多跑出一跳蛇來,還是從動物園中跑出來的,殺了估計還得賠錢。
夜晚,就是殺手的舞台,鋒狼夜雨暗殺組是神秘的,對於任何人,包括葉鋒來說,她們這些女子也是神秘的,從來沒有人見過她們是怎麽樣殺人的,葉鋒沒見過,鋒狼夜雨的每一個兄弟都沒有見過,而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世界上都知道有一個黑寡婦,卻不知道鋒狼夜雨暗殺組,即便是鋒狼夜雨的兄弟,第四代領導以下的兄弟們隻知道鋒狼夜雨有一個紫嫣姐,卻不知道有一個暗殺組,他們知道自己在絕境的時候會有女子如神兵從天而降,卻不知道她們是什麽人,所以暗殺組還有一個名字,就是“鋒狼夜雨的守護神。”
正是因為她們要保持神秘,所以,今天在酒店前,隻有兩個女子為了帶走那名竹聯幫的小弟才出現在了龍堂虎堂兄弟們的眼中。而且隻有短短幾秒鍾的時間。
當然了,這個牛叉非凡的稱號,隻有鋒狼夜雨中的兄弟們知道。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仍誰都不會認為這裏有人存在。
但是紫嫣卻命令道:“停車。”
幾名開車的女子聽到命令之後,沒有回答,隻有執行。黑暗中微弱的燈光,這有這些暗殺組的殺手們可以看得見。因為他們對於光特別的敏感。
在林中,一個個黑色的身影穿梭著,忍者沒有她們的美麗的身姿,而黑寡婦,卻沒有她們的隱蔽,遠觀,根本看不出這片林子的異常。
一個死氣沉沉的別墅,隻有院落之內的一盞燈,發出昏暗的燈光,而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卻停著滿滿的豪車,在四周,還不停的有人在巡邏,這就是竹聯幫的總部無疑了。
在牆角處,有兩個正在偷懶兒的竹聯幫小弟,在一邊撒尿。
“唉,上一次來大陸,還是六年前了,記得上一次來沒這麽冷啊,怎麽這次來還下起雨雪了,真他娘的冷。”一名竹聯幫小弟撒完尿之後,抖了兩下,打了一個寒戰說道。
另一個還沒有尿完,地上一陣嘩嘩聲,口中還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呻~吟,最後他同樣抖了兩下,說道:“廣州我是經常來,竹聯幫為了入侵大陸,我來了好幾次了,今天是最冷的一天,也真夠有意思的,那個鋒狼夜雨的什麽葉鋒好不容易出現了,而且受重傷了,我們動手的時候,來了一個這樣的破天氣。”
“聽說這次為了抓葉鋒,十三太保都來了,葉鋒有這麽厲害嗎?”
“哎呦,當然有這麽厲害了,這次竹聯幫決定先發製人,就是因為上次台灣風波,那時候你還沒有入會,不知道,一個叫做任曉慧的丫頭,是上海風勢企業的總裁,在台灣搞出了金融風暴,竹聯幫與四海幫、天道盟三大黑幫想要滅掉這個女子,可是都殺不了她,知道為什麽嗎?就是因為有大陸鋒狼夜雨的人在暗中保護,殺了我們竹聯幫的副幫主。”
“我了個去,這麽厲害?有沒有搞錯,人家在我們的地盤都能這麽厲害,我們來人家的地盤,豈不是會死的很難看?”
“放心吧,不會,鋒狼夜雨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那是因為我們的十三太保都沒有出動,他們才能這麽厲害的鬧,後來我們的十三太保要出動了,鋒狼夜雨的人不就夾著尾巴跑了嘛?!放心吧。”
“那你確定不是因為這個葉鋒有急事,緊急把他們召回去的?”
“哪有這麽巧?放心吧。”
就在他們剛剛說到這裏的時候,在他們的耳邊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道:“很可惜,事情還真就有這麽巧,當時鋒哥出事了,鋒狼夜雨的兄弟隻能回來。”
兩名竹聯幫男子開始還有些不愉快,就在他們準備發問:“你怎麽知道”的時候,他們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涼,再也沒有了確定這件事情真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