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5章 開槍者,格殺勿論
戰海平很快看到了赤裸著上身的葉鋒,在一名警衛的手中接過一件軍用大衣,快步的朝著葉鋒的身邊走去,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將手中的大衣披在了葉鋒的身上。
而葉鋒卻是快速的走到了外公葉榮的身邊,滿臉含笑道:“姥爺,這次的動靜鬧的有點大啊。”
老將軍微微一笑,道:“我自有分寸,你還不來見過你的長輩?”
葉鋒這才看到了和外公同行的幾位將軍,有些感動的說道:“謝謝各位爺爺前來相救。”
“哎呦,榮哥,這輩分可怎麽算?你外孫和我兒子以兄弟相稱,他卻叫我爺爺。”這陣如驚雷一般的聲音傳到了葉鋒的耳中,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著這位身材魁梧的老將軍,葉鋒心中一驚,問道:“您可是沈陽軍區的司令員彭忠彭叔叔?”
“哈哈,就是我,在雙子島的時候,犬子承蒙你相救,這次我是專程來道謝的。”彭忠看著葉鋒一臉讚賞的說道。
“彭叔叔言重了,彭重兄弟和我一見如故,豈有不救之理?彭兄弟呢?他也來了嗎?”
葉鋒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嚴密的保護中走了出來,正是身材和他父親同樣魁梧的彭重,一看到葉鋒,上前就是一個熊抱,聲音粗狂,道:“葉兄弟,自從回到北京都沒有親自向你道謝,要是我知道你入獄了,早就帶人殺進來了。”
“嗬嗬,葉鋒心領了,你的傷怎麽樣了?”葉鋒臉上露出了真誠的感激問道。
彭重聽後,抬起了腳,比劃了一下,傻笑一聲道:“全好了,現在我一腳可以踢死一頭牛。”
就在這個時候,同樣是一輛軍車從遠處緩緩駛來。
葉榮雙眼微眯,看著車子的牌子,正色道:“他果然來了。”
誰來了?自然是傅紅兵,五位上將同時前來,作為軍隊監獄的最高負責人豈有不到之理?
一位頭發已經花白的老者在一個俊朗青年的攙扶下走下了車子。彭重看到那名俊朗青年之後,臉色頓時便的陰沉,咬牙切齒道:“傅秋白~”
“咦?這不是彭重嗎?你真是命大,居然可以活著回來。”傅秋白看向彭重一臉的不屑。
彭重就要發作的時候,被葉鋒輕輕的拉住了胳膊。
“五位上將同時出現在我的軍隊監獄,真是令我這裏蓬蓽生輝啊。”傅紅兵甩開了孫子的手,徑直走到了葉榮的身邊,滿臉的笑意。
葉榮同樣報以微笑,道:“你的這個地方一直以來都死氣沉沉的,我來點幾個炮仗,讓他熱鬧一下。”
“哈哈,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呢。”傅紅兵冷笑一聲道。
“不客氣~”葉榮的臉色也變得冰冷起來。虎將發威,四周的空氣也仿佛降低了十多度。
兩位老者一文一武,針鋒相對。
此時葉鋒和傅秋白不約而同的走到了一邊,有意避開了老人們。就在葉鋒和傅秋白離開的時候,葉榮和傅紅兵也避開了身邊的所有人,走到了一邊。
“葉鋒,我還是太低估你了。”傅秋白的眼睛飄向監獄中,看著橫七豎八倒著的屍體,深深歎道。
“是低估了我的實力嗎?”葉鋒緊了緊了身上的衣服,從褲兜中跳出一支煙,扔個傅秋白一支,玩味道。
“是,這局棋,你勝了。”傅秋白不抽煙,但是還是結果了葉鋒遞給他的一支煙,在手裏把玩著。
葉鋒卻已經開始明明滅滅,臉上露出了一副很享受表情,雖然此時的他衣不遮體,可是身上透出的氣質卻依舊高貴優雅,他此時的樣子,哪裏像是之前的殺人惡魔?“錯了,這局棋,我們是平手,因為我的動作沒有給你傅家造成任何的傷害,劉和剛一家對你們來說,死活都無所謂吧?”
傅秋白同樣器宇軒昂,一根煙在他的手中來回的旋轉,道:“我和他雖然是表親,可是血濃於水,天下蒼生都道我傅秋白無情無義,連你葉鋒也覺得我無情無義?”
“嗬嗬,我可什麽都沒有說。”葉鋒輕輕把手中的煙頭彈到了一邊,輕咳一聲,道:“出來的太久了,我要回家了。”
“葉鋒你站住。”看著葉鋒將要離去的背影,傅秋白喊道:“葉鋒,這局棋,我已經讓了你一步,如果我在這軍隊監獄低下埋上十噸炸藥,你覺得你可以活著回去嗎?”
葉鋒聽後停下了腳步,突然轉身,下意識的看著一眼傅秋白身後陰暗的地方,冷笑道:“傅秋白,如果不是他,以你的行事作風,我想你這些年已經死了幾十次了吧?”
“嗬嗬,想我死的人還真是不少,可以他們見到我,還不是得滿臉含笑?這人生,還真是狗娘養的幽默,葉鋒,你也是這麽覺得吧?之前你以為東方朝陽是你的對手,結果被你費了,我以為你的對手是雷帝,可是沒想到,雷帝在你的眼中屁也不是,到了最後,還是你我二人在對弈。葉鋒,你對上了我,以後生活中,幽默會不斷的。”傅秋白笑容有些燦爛,明顯的威脅口味,不得不說這個傅秋白是劍走偏鋒之人。
“哦?是嗎?”葉鋒朝著傅秋白走進兩步,道:“在三歲的時候,隻怕你還沒有斷奶吧?可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和對手勢均力敵的時候,輕易的開戰,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葉鋒留下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葉榮也已經和傅紅兵達成了某一個協議,而今晚的話,無論是葉鋒和傅秋白之間的,還是葉榮和傅紅兵之間的談話,恐怕再沒有第五個人可以知道了。
葉榮看著外孫血肉模糊的右手,有些心疼的說道:“好好養傷,你生日的時候,要和韓琳那個小丫頭訂婚了。”
“訂婚?”葉鋒倒吸一口涼氣。
“哈哈~”看到外孫驚訝的樣子,葉榮開懷大笑,道:“到處拈花惹草,是豔福還是麻煩,也隻有你自己知道了,走吧,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