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個青年悠閑的漫步進裏零號實驗裏,這渾身的架勢跟走在自己家裏一樣的散漫。鬼剃頭看清來人的臉是,臉色變了一變就又恢複了原樣,喝道:“沒想到我會栽在你個小蝦米的手裏,真是奇恥大辱。”
張弋讚同的點點頭,臉色同樣的很是不好看,繼續補充道:“你也不怕你發的誓言待會真正的靈驗了。”鬼剃頭神色不明的看了張弋一眼,好吧,他早就應該想到,張弋會在綠洲的樹林裏放有監控器和竊聽器,原樣自己的一切早就暴露在了人家的手裏,想想就憋屈,自己平時的謹慎勁都讓狗給吃了。
來的人正是先前向鬼剃頭表達心意,要誓死追求他的青年。青年嘴角勾起笑容,眼中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地上如同兩條蟲子一般的人物,道:“嗬嗬,你覺得我會怕那小小的雷劫?真是太小看我了。”說完也不管地上二人因驚愕而睜大的眼睛,雙手舉起,在自己的身側輕輕的拍了拍,瞬間就衝外麵有進來一幫人。
鬼剃頭看到這幫人的時候,想將他們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隨後進來的人竟然是鬼剃頭的那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剛剛他們還一起奮鬥著和張弋的人周旋,現在竟然變成了這個不知來頭的青年的人了。
現在他終於有一些理解張弋剛才殺掉三號時的那種複雜的心情,憤怒的想要殺人,又難過的要吐血。他想,他要是和張弋做了同樣的事情的話,他也會哀悼他親手殺了死者的,畢竟那是大半生的相隨啊。
“為什麽?”現在什麽也做不了的鬼剃頭也隻能問出這麽一個非常沒用的問題。
青年輕笑著掃了一眼廚子,示意他說。他後麵的人沒有得到他的指示非常安靜的站在青年身後。
廚子肩膀上依舊扛著‘奄奄一息’的蘇穆涵,神色頗為複雜的看著這個他以前效忠的男人,將緣由倒了出來,“再上岸的時候我們就都被迫的吃了這個男人的藥丸,你還記的吧,那是一種毒藥,他在我們把藥吃了後才說出來的。後來我們沒有威脅他拿出解藥,一是因為他太強了,我們打不過;二是因為,因為。”廚子看了他一眼,似是鼓足的勇氣的說道:“二是因為,他答應我們,如果他得以和‘生命的果實’相融合的話,會想盡一切的辦法使得我們的壽命延長,這個誘惑我們拒絕不了。”說完似是感到羞愧一般,他低下了腦袋。
鬼剃頭聽完冷笑,“你們就這麽相信他的保障?你們剛才應該也聽見了他毀起約來可是信手拈來一般的輕鬆啊。你們就信了?嗬嗬。”
廚師點點頭,神色不明的看著地上的鬼剃頭,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信,他是用他的道法起誓的,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所有的修者都知道,沒有一個修者會用自己的道來開玩笑的,這一點我想就算是峨眉的掌門也不會的。”
“好,好,好,真是好!”鬼剃頭臉色猙獰,嘴上連道三個好字,然後一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這個鬼剃頭竟然被硬生生的氣的吐了血了。
青年一揮手,廚師立馬就退回了原位。青年聳聳肩,笑道:“行了,敘舊就到此為止吧,小爺我對著個‘生命的果實’可是非常想要啊。你們,去,將他們給控製住。”話音一落,他身後的十多個子的人端著槍走到了地上的二人附近,然後用槍指著他們,氣憤頓時就變得凝重起來,空氣似乎也變得沉重起來,蘇穆涵聽到好多個人的呼吸微微加重了。
‘生命的果實’這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個好東西的東西,蘇穆涵的心中也微微的心動起來,但是她十分的有自知之明,連忙將這股子欲望給壓製的死死的。她心想她要是小說的主角多好,這種東西那主角肯定能搶到,再不濟天上的餡餅也會砸到她,哪像她啊,除了被虐就是被虐,而且知道仇人是誰,但卻是無力去報。還剛出虎穴猶如狼窩,唉,想想她的命就是苦啊。搖搖頭,她覺得自己應該想一些積極正麵的東西,否則她要是突然想要自殺了怎麽辦,按個絕對不行,她要活下去,大富大貴的漂亮的活下去。
但是現在就連逃出去都做不到,蘇穆涵想想就將一腔淩雲給扔南極去了,還冷卻一下自己發燒的大腦。
不管蘇穆涵這邊正在下胡思亂想些什麽,那邊青年邁著優雅的步子,在張弋大聲呼喊著“不。”的聲音中,他將控製台的開關打開了。然後他跨過了地上鬼剃頭的腦袋,向圓柱透明的建築走了進去。
下一秒碰碰重物墜地的聲音突然從青年的身後響起,這聲音成功的讓他的腳步停下了。他心中好奇,麵上帶著疑惑的向後看去,在他的算計裏自己應該就是最後的黃雀了啊,為什麽現在會出現異變,而且經過這麽多日子的潛伏,他也沒有發現第三方人的人馬啊。
他這一回頭就呆了一下,原本趴在地上的張弋已經雙孔潰散,一副已經死了的模樣。而圍著他的廚師等人已經均個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而原本廚師肩膀上的蘇穆涵卻已經沒有了身影,他心中微微感到一絲涼意,在和對方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裏,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這個人的功夫該是有多高啊。
“嗬嗬。”一陣女人的笑聲突然響了起來,成功的令青年後背上的汗毛豎立,他的脖子跟上了發條的機械一般,慢慢的轉過了頭看去。這一看他的心就又提了上來,渾身的肌肉在瞬間緊繃。
那邊一個幫著雙馬尾辮子的可愛女生正有些吃力的用雙手扶著抗在肩膀上的蘇穆涵,麵上對著青年咧嘴冷笑。
“想要‘生命的果實’?老子告訴你,沒門!我呸。”可愛的小女生對著青年吐了口唾沫,眼中帶著無盡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