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送給柳豔雪的大禮
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大地開始回春,萬物開始複蘇,一根根嫩綠的小草漸漸地冒出了頭,這個本月蘇穆涵的身體好了些,雖然看著依舊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但是其實內裏傷已經好了大半了。
這些日子她每天都裝著愁苦的樣子一天喝三碗濃濃的中藥,因為這個藥味柳豔雪也不得不退讓了,不在保持著一天來一次的頻率而是每月十五和月末才來一次,有時候會痛打她一頓,有時候會讓她脫了衣服在她的胯下鑽來鑽去,這些蘇穆涵都忍下了,因為小不忍則亂大謀,她不報複則以,一報複就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而且還得將自己摘清了。
因為柳豔雪對於蘇穆涵的‘特殊照顧’,所以現在她大多數的時間和婆子住在一個房間,隻在十五和月末才會回自己的房間向柳豔雪交差。因為她住婆子房間的事情柳豔雪根本不知道。
這一天又到了十五,柳豔雪一大早就來蘇穆涵這找茬,一上來就又將她揍了一頓,又讓婆子沏了茶讓蘇穆涵端著搖搖擺擺的遞給了她。
她接過茶輕抿了一口,噗地一聲就見將茶水全部噴到了蘇穆涵的臉上,厲聲道:“賤人,這麽熱的茶竟然敢拿給我喝,找死。”手一揚她將冒著熱氣兒的茶水杯扔到了蘇穆涵的頭上,開始破口大罵。
滾熱的茶水順著蘇穆涵的頭頂流下,熱水流過的地方立馬就開始紅了起來,給她那張猙獰的臉更是添上了一筆恐怖的色彩。
柳豔雪看著她不聲不吭的頂著一頭的茶葉葉,還有那張已經被毀的臉,心中愉快極了。
“嗬嗬,醜女。”柳豔雪大聲嘲笑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摸過蘇穆涵臉上那一道道互相交錯的傷疤,傾身附在她的耳邊柔聲道:“你說要是白行簡回來見到你這個模樣,他還會不會要你,還會不會認的出來你呢。”
蘇穆涵轉頭雙眼充滿恨意的看著她,雙手緊緊握拳,連指甲陷入肉裏都不自知,鮮血順著手心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
柳豔雪一眼就掃到了她滴血的手,看著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嘴角的弧度越裂越大,顯示著主人此時愉快的心情。
“去,砸給我端杯茶。”柳豔雪坐在沙發上,斜眼睨著她,趾高氣昂的說道。
蘇穆涵站在原地停頓了一會兒,才轉身去端茶。就這樣伺候了一天,其中也挨了不少打,到了晚上終於是送走了柳豔雪。
蘇穆涵用袖子擦著頭上的汗水,大呼一口氣兒出來。不就婆子就拿著飯菜回來了,招呼她吃完,就去休息了。
蘇穆涵躺在床上,興奮的合不上眼,一手握拳緊緊的塞在嘴裏才避免自己笑出聲。心中暗道:柳豔雪啊柳豔雪,我可是給你送了份大禮,你千萬可別吃不消啊。
夜晚,沐雪殿的正殿,柳豔雪沐浴更衣後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下,自己一人慢慢的走到窗前將手放在窗台上,一手拄著下巴仰頭去看那天上的一輪大月亮,她身體微微前傾,感受著外麵徐徐吹過的心中,心中微微有些發熱。
她用手揮了揮自己的臉,感覺心中的熱氣不減反增,弄得她雙頰粉紅,像個蘋果一樣。她右手對著桌子輕輕一揮,桌子上的茶壺便自行飛起向空杯中倒水,在一揮,那個倒滿水的茶杯就自己飛到了她的手中,她拿起一飲而盡才感覺好些。
今天是開春後的第一個十五,她師傅每年都會來他這裏慶祝一下,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肯定是會來一遭的。但是慶祝的是什麽她又不得而知,她問師傅,師傅從未回答過,久而久之也就不問了。
隻是今天師傅怎麽還沒有來呢,她都想睡覺了。
嘎吱一聲,柳豔雪連忙向門口望去,她的師傅終於是來了。
“師傅,怎麽浸今天這麽晚來?”柳豔雪跑到師傅前撒嬌道,神色中稍稍但有些不滿,嘟著嘴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你知不知我都困死了,您要是再晚一會兒,我就該睡覺了。”
宋清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聲音溫柔的如三月裏的春風般,“是我錯了,本因該早點來的,但是睡過頭快給忘了。”
睡過頭,給忘了,明顯就是撒謊的話,柳豔雪暗自裏撇撇嘴也不敢撮破,隻要胡亂的點點頭,將師父拉到桌子旁坐下,自己也在師傅的身邊做好後,芊芊玉手對著空空的桌子輕輕一揮,頓時桌子上擺放滿了熱乎的酒菜,顯然這些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師傅,快來嚐嚐,這是我剛才從酒窖裏弄出來的好酒,今日我陪師傅不醉不歸,好不好。”她那雙大眼睛天真的眨呀眨,期待的看著師傅。師傅對她管理很是嚴格,從小到大從不允許她喝醉了,但是今天的酒難得是她弄來的最好的酒,說白了,就是她不想師傅一人獨喝了。
宋清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無奈的道:“你這饞貓兒,好吧,就今晚一次。”
“嗯嗯嗯。”柳豔雪連忙猛地點點頭,然後一把抱住宋清的胳膊蹭了蹭,“謝謝是師傅。”
“恩,吃菜吧。”
“恩。”
這酒確實是好酒,饒是宋清這元嬰期的修士,在喝了三杯之後頭腦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而柳豔雪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宋清有心阻止,但奈何自己剛剛才說過讓她今日歡快痛飲的話,於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他又怕她明日醒不來,隻好自己也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以這種方式讓她少喝些酒。
柳豔雪覺得自己渾身熱的難受,隻有不停的喝著酒才能稍稍減輕那種從心裏冒來的癢癢的感覺,但是當酒完全的喝完之後,她覺得自己更是難受,猶如身處在火爐裏一般,醉的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減輕自己身上的燥熱,她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直到身體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這火像是突然被澆了油一般,嗡的一下子就竄起老高。
她難受的無助了,突然想起向一邊的師傅求助,於是整個身子就倒向了宋清的懷裏,豔紅的嘴唇半張著發出恩恩的聲音,以顯示自己很難受,
宋清腦袋發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突然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子倒向他的懷裏不停的求歡,於是他一把就將愛她抱向了軟榻,一室春光無限。
清晨,伺候柳豔雪的人見她沒有起床去上做早課,唯恐她被受罰,於是狀著膽子進入屋中打算喊她起床。
一進屋就看見滿地的衣服和軟榻上兩個赤裸交纏的人,她睜大了眼睛,連忙捂住嘴退了出去,豈知就在她退到門口處後背就撞上了一度軟軟暖暖的肉牆,她嚇得‘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直接驚醒了軟榻上的兩個人和周圍來往幹活的人們。
“是誰啊。”柳豔雪不爽的揮揮手,卻覺得手臂似有千斤之重,她揮個手竟然用了不少的力氣,另一隻手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身邊有一堵溫暖的肉牆,嚇得她立馬就坐了起來,轉頭看去。
她最敬愛的師傅正緊閉著雙眼赤身裸體的躺在她的身邊。她倏地一下子將手放進嘴裏,但是還是沒有製住那聲不受大腦控製的尖叫聲。
宋清終於醒來了,看到這個場景一下子也蒙住了,柳豔雪捂嘴流著眼淚,她和他兩人身體都光溜溜的,而且在她的身上還有不少新鮮的小草莓,而衝破他大腦防線的最後一個決定性證據就是他們身下的床單上一抹赤紅,他覺得自己要昏了,身體搖了搖。
“嘖,宋大長老這定性真是太差了,睡了自己的徒弟醒來後就立馬要昏過去,你怎麽不去安慰下你徒弟,你徒弟的心理素質可是比你這元嬰修士還要強呢。”突然門外傳來一道冷冰冰帶著嘲諷的聲音,嚇得柳豔雪迅速的抬頭看去,隻見東方星月正雙手抱胸倚在門邊看著他們。
她愣愣的看著他,倏地想起自己還赤身裸體著呢,便大叫一聲,就扯過一邊的被蓋在了身上,大哭起來。
可惡,可惡,全毀了,全毀了。她本來在白行簡失蹤後就又將目標換成了東方星月的,這下好了,什麽都不用指望了,而且還被人家給堵在屋子裏的,一時間她生起了輕生的念頭。
“滾!”宋清臉色黑的跟黑鍋底似得,看著東方星月的眼光恨不得將其給大卸八塊了,柳豔雪聽見他的話,哭聲頓時停頓了一下,就又更加大聲的哭了起來,她覺得委屈極了。
宋清聽著柳豔雪的哭聲也不知道該用表情來麵對她,一下子變起身走了。
“真是無情啊。”看著宋清的動作東方星月冷颼颼的諷刺道。
宋清冷哼一聲快速的走了,也忘記了警告院子裏的人向外傳,這樣八卦的大事情如暴風一般快速的席卷了整個峨眉派。
等到蘇穆涵聽到沐雪殿發生的一切時,隻是微微的彎了彎嘴角,然後端著婆子熬得中藥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