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遇強敵蠻男 蘇穆涵重傷
吃過午飯,比賽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蘇穆涵一行人除了蘇穆涵都被叫了個邊,除了白發老者和另一個男人請湊的回來了其他的都被留在場上,這個比賽的慘烈程度簡直可以稱為是大屠殺也不為過。
蘇穆涵坐在大屏幕前提心吊膽的等著被喊上場,這時候他們後麵的青石門咚的一聲開啟了。一個身穿紅色宮裝的女子款款走了進來,輕輕一俯身,道:“由於一些原因一百二十七號選手本輪輪空,所以小女子恭喜各位通過第一輪的比賽。請各位跟我去往休息室,準備明天的比賽。還請安心,休息室裏也有播放比賽的屏幕,以便供大家研究。所以,各位請吧!”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後,率先走了出去等在外麵。
蘇穆涵一顆心終於是回到原處,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麽好,這次輪空了。白發老人和另一個人對視一眼,沒有做聲。
主辦方為了讓選手得到更好的休息,為每個選手一人準備了一個房間,還配有一個大大的浴缸。
沐浴過後,躺在軟綿綿的床鋪上,蘇穆涵覺得自己終於是活過來了,緊繃的神經一放鬆就不受控住的睡了過去,瑰寶看著她眉頭緊緊皺著。
一陣光亮閃過,一個白發碧眼的古裝男子出現在瑰寶所在的地方,他皮膚如雪,眉飛入鬢,挺直的鼻梁如雕刻的一般,嘴唇不點而紅,真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他鳳眼裏滿是柔情的注視著沉睡的蘇穆涵,眼裏時而閃過一絲痛苦,“涵兒,對不起。”說完他低下頭狠狠的咬向蘇穆涵的雙唇。良久,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舔舔自己的嘴巴。
蘇穆涵的雙唇被他弄的紅彤彤的,誘人采摘。他複又低頭肆虐她的唇,這次還將舌頭伸了進去,讓自己的津液布滿蘇穆涵口腔裏的每個角落,才滿意的抬起了頭。
這期間蘇穆涵一直沒有醒過來讓他很滿意,他熟練的鑽進被窩裏摸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閉上了眼。
蘇穆涵一夜好夢的睡到了天亮,隻是醒來後她覺得自己胸口悶的慌,於是掀開被子看去,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瑰寶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雙手還緊緊的抓著她的衣服不放。什麽時候這小孩這麽粘她了?難道是嚇著了不成,想起昨天的畫麵,蘇穆涵敲了敲自己的頭,怎麽能讓一個小孩子看那種血腥畫麵呢,就算對方是個小妖怪也不行啊,小孩子的教育是很重要的好嗎。
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他那荒謬的提議,來為什麽富人家做事,這下好了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唉,想想就頭痛,今天這輪比賽該怎麽辦啊。
她這邊安逸的想著解決之法,劉假證那邊可熱鬧了,他正被幾個人聯手炮轟。
“還說你們公正,沒有暗箱操作,我呸。昨天的輪空事件怎麽回事,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有輪空這種事,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過得事,突然來了這麽一手,還沒有寫在規定手冊上,你蒙誰呢。我們可不管別人,這事你的給我們個解釋,否則,哼哼,我們就聯手投訴你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假證滿頭大汗的點點頭,心中疑惑不已,到底是誰泄密出去的,別讓他查到,否則哼哼。想著他微眯的眼中閃過一絲凶光。
“其實這個輪空是看情形來的,你們也知道決鬥一直是一對一的嘛,空出來一個很正常,以前沒有那是因為上頭覺得運氣不重要,實力最重要,所以也給安排了。今年這事,是因為上麵換人了,覺得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所以嘍,才有今年的輪空事件。唉,你們就不要擔心了,一個靠運氣走的人又能有多遠,你們再這樣鬧難免會有那好事的人說你們對自己帶來的人沒有信心,這就得不償失了啊。”越說他越理直氣壯起來,心中為自己的機智點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被噎的幾人氣的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隨後很快的,蘇穆涵這靠運氣輪空的事情在這清晨被傳的沸沸揚揚,都稱這一百二十七號選手為肥羊。
直到進入青石屋中蘇穆涵也沒有想到什麽方法能讓她從比賽上全身而退,看來隻能寄希望於她的對手不是嗜殺的人。
反正她是對於自己獲勝這種事沒有抱有任何信心,誰還能指望一個被驅逐圈子幾年的人突然大展神威一路勇闖到最後,還成為冠軍不成。這種事情也隻有在那些小說中發生,像玄幻修真小說裏的主角,不管遇到什麽艱難險阻的環境都能化險為夷成為一代梟雄。哪怕是那主角什麽都不會都能從一大堆高手中活下來,還能忽悠的那些高手們崇拜他。
果然,好運氣昨天一天都用完了,剛坐下沒多大會兒,白衣男子就喊出了她的代號。衰啊,蘇穆涵仰天一歎,悲憤的大步走向場地,身後瑰寶一臉的擔憂。
“唉,可憐的孩子啊。要是你母親沒有回來,你就跟著老夫吧。老夫自問還是能夠從這出去的。”白發老者一臉的垂愛之情,用他那寬厚的手掌摸了摸瑰寶的頭發。
瑰寶直到蘇穆涵消失在屋中才轉頭看向老者,聲音冷的如同冰天雪地中的寒風一般,凍的人冰寒刺骨,“你再說一邊。”
這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老者耳中,登時老者像被什麽重擊了一般向後大退三步才穩住身形,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五歲長得嫩白嫩白的小娃娃,哇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臉色變白了一分。
“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的小命吧。”瑰寶眯了眯眼冷哼一聲,轉身坐到石凳上專心看著大屏幕。
同屋中的站的較遠的另一個男人也是大吐一口鮮血,他臉色變得慘白之極如同死人一樣,他的雙眼像是看到了地獄的修羅一般驚恐的看著瑰寶。一時間他和白發老者不約而同的選擇離他遠遠的。剛才隻是老者一句無辜的話就連傷兩人,待會要是看到那個蘇穆涵被傷什麽的還不得分分鍾被牽連弄死他們解氣啊。
那個蘇穆涵一看就是沒有什麽底子的人,這會讓她上場真不知道眼前這位大拿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說青石屋中的三人詭異的相處,這邊蘇穆涵剛站到場地上,一個巨大的黑影就籠罩了她。她抬頭看去,頓時驚呆了,心中咆哮:這個仗到底是要怎麽打啊,誰來救救她。
不遠處迎麵走來一個和一座小山般的男人,他手裏拖著大號的狼牙棒與地麵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他每往前一步,蘇穆涵就感覺到這地麵就一顫。
她臉上的五官愁的都扭曲了,這是要被壓成餡餅的節奏嗎,她一點都不喜歡餡餅啊。
突然咚的一聲,男人停在了蘇穆涵的麵前,這懸殊的對比立馬就顯現出來了,簡直就像是一隻剛出生的鬆鼠和一頭成年的大狗熊的比對啊,頓時惹來一陣哄堂大笑。
休息室裏,劉假證一臉陰笑的看著屏幕上的蘇穆涵,說:“哼,要怪就怪你的頭不會做人,告訴他了不要說出去,還非得去顯擺,這下好了,害得我被上麵懲罰,你也被安排了刺手的人。唉,這下你可少活了幾天,真是可憐啊。”
青石屋中氣壓持續降低,白發老人和男人苦不堪言站在離瑰寶遠遠的地方。
轉回場上,蘇穆涵正仰著頭細細打量麵前的男人,頓覺自己心口被一塊大石頭的壓住絲毫不能呼吸了,這男人一身的肌肉孔武有力,身上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爬在肌肉上,一看之下就讓她心底發涼,絕望起來。
“唔,我的對手在哪呢。”男人一揮手就帶起一陣清風,吹得蘇穆涵頭發亂舞。
男人一手放到眼睛上麵,扭著身子環視四周,嘴中一遍遍的念叨著剛才的話。
男人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震得蘇穆涵耳朵疼,隻好雙手捂住腦袋。
她嘴角不停的抽搐,對於男人的話不知道是應該回答還是不應該回答。
最後在主持人的指引下,男子才發現了小小的蘇穆涵。他鼻中冷哼,焦躁的看著主持人,甕聲甕氣的大聲說:“怎麽回事?竟然給我安排這麽個小娃娃。是不是瞧不起老夫!”說完氣得他就將手中的狼牙棒執向白衣人。
白衣人似乎也是對這家夥有些忌憚,輕蹙起眉頭,腳下輕輕一點地麵躲了開去,口中說道:“蠻男,這是隨機抽取的。”
“這是上麵的意思,讓你趕緊處理了這個違反規則小老鼠。”這話白衣人是跑到蠻男耳邊說的,最後他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不會是要違反上麵的話吧。”
蠻男眼睛一瞪看著白衣人,他的眼睛有銅鑼之大,讓人一眼看去就想起了傳說中的鬼叉一族,白衣人被看的額頭上涔出來了絲絲冷汗。
見此蠻男才又低頭看向蘇穆涵,鼻中呼出的氣噴到蘇穆涵身上,吹得她衣衫飛舞,她頓時覺的雙腿發軟,隻憑著一口氣強撐站立。
蠻男再次冷哼一聲,一手扇向蘇穆涵。蘇穆涵成拋物狀被甩飛到了天上,不一會兒,隻聽碰地一聲,蘇穆涵就重重的落到了場外,地麵上頓時以她為中心成蛛網狀的大坑出現在身後,此時蘇穆涵已是閉上了眼,生死不明。
“行了。”蠻難看也沒看,走到白衣人的身邊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拾起狼牙棒才一聲不吭的走了。隨後白衣人宣布蠻男獲勝,揮揮手,蘇穆涵就被人清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