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和劉禪在房間裏麵,數著他們的戰利品,眼睛笑的都快眯住了,房間裏麵笑聲不斷,李燁拿起那個玉笛子對著劉嬋說道:“嬋兒,這個送給你,以後你就隻能喜歡我一個人了啊,嗬嗬,”劉嬋:“嗯,那你以後要娶我哦,”李燁笑著說道:“嗯,”然後笑吟吟的在劉嬋的臉上親了一下。
劉嬋睜著大大的眼睛,摸著自己的臉說道:“你幹嘛啊?”李燁:“他們大人就這樣做呢。”劉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發現,就是他們說過那句話以後,那個笛子上閃過一道綠光,然後瞬間傳入兩個人的身體內。
那是一個古來的誓言,古語中稱之為:“緣定三生”,這個約定一出,三世情緣已定。
玉笛子的第一位主人是一個女子,當年那個女子是一國公主,他愛上了自己的侍衛那個侍衛叫作玉笛,兩個人相愛了,但是當她父親知道以後,作為一國之主,他為之大怒,兩個身份地位相差懸殊,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人,他父王就不答應這件事情,於是他想了一個辦法。
皇帝大怒,就想殺掉那個侍衛,但是奈何自己的女兒以死相逼,最後他就私下,找到那個侍衛,皇帝對侍衛說:“玉笛,你覺得你們之間合適嗎?”玉笛不言,皇帝再問:“你覺得你配得上我的女兒嗎?”玉笛還是不語,皇帝大怒說道:“怎麽你看不起我嗎?”
玉笛抬起頭,藍色的眼眸已經布滿了血絲,盯著皇帝看,還是沒有說話,他的內心深處極度的煎熬。皇帝大怒,看見他那雙藍色布滿血絲的眼球,覺得異常的黑怕,於是下令讓人把玉笛整個不部族人的眼睛全部挖掉。
玉笛的部族人都不服,於是發起了戰爭,在那場戰爭中,玉笛也死了,玉笛在死之前把自己的靈魂溶於自身的本命法相玉笛之中,玉笛因此成為實體真型,交代族人把這個玉笛交給公主,之後就撒手人寰了,玉笛死後,族人把笛子交給了公主,公主知道此事之後。
神魂頓失,整日隻知道吹笛子,笛子的響聲幽怨婉轉,悲傷哀鳴,撕心裂肺,公主的鮮血,慢慢的滲入到了笛子之中,玉笛成了公主唯一的一件東西,那天晚上公主一個人坐在湖邊,又吹起了笛子,忽然一陣聲音響起了。
聲音慢慢的陪著笛子的音樂,奏出一曲感天動地的悲歌“一曲故人別,陰陽兩相隔,昔日故人麵,如今玉笛現,深藍凝望子,子欲追夢還,問君在何處?天地兩茫茫,佳容期佳人,佳人九天歎。緣定三生語,奈何鬼人異。恨父怒斬夫,奈何血肉連。”
牽掛,想念,怨恨,無奈,追憶,種種的過往就像在眼前一般的。公主的鮮血全部注入了玉笛之中,公主倒在了地上,身體化作一股音符,進入了笛子之中。
自此之後那個玉笛就消失了,千年之前出現過一次,是在一個魔道之人手中,據說此笛在輔助主任作戰時,會變為血紅色,然後就會出現那段歌詞,聽見歌詞之人就會痛哭流涕,失去攻擊能力,甚至堪比佛界的渡化大法,手持此笛的人的功法越高,那麽他發出的力量也就越強。
那個魔道女人因為功力底下而擁有此物,被人發現,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所以就被人搶了,之後再也沒有發現這個笛子,沒想到今天這個笛子又出現在這裏,兩個小孩童真的臉上寫滿了笑容,就像春天裏的花朵,那樣的鮮豔,沒有半點東西可以汙染。
劉嬋手握著玉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著,隻是沒有任何的旋律,但是李燁好像能聽懂一樣的,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在一邊聽著,劉嬋忽然不吹了,拿著玉笛在李燁的頭上敲了一下,李燁睜開眼睛看著劉嬋一臉的不解。
劉嬋嘟著嘴說道:“我吹的又不好,你還聽啊。”李燁:“隻要你吹的我都喜歡,嗬嗬。”劉嬋眨巴著眼睛說道:“看你那傻樣。嘻嘻。”李燁:“好了,咱們出去玩吧。”兩個小屁孩牽著手,到了院子裏麵。院子的深處,他們兩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坐在那裏,身上散發著濃鬱的妖氣。
他忽然睜開眼睛,眼中射出絲絲的精光,嘴裏喃喃的道:“這難道是宿命嗎?”他是一個妖界的萬年老古董,名字叫狐禪,要是放在萬年以前,那絕對是聲震江湖的人物。但是現在卻已經沒有人能夠認識他了,他隻是一個渾身髒兮兮的老人。
萬年前,那場大混戰,他也是九尾玄狐手下的一員大將,親自受過九尾玄狐的傳功,那次大戰失敗後,他也身受重傷,隻留下意思魂魄,寄居在一個魚的身上,經過萬年的休養生息才恢複了過來,他又重新凝聚肉身,練成本命法相,比以前的時候更加的強大了。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宿命,他必須幫助劉嬋和李燁,不然他們這一生,還是會那樣煙消雲散的,萬世的修煉凝魂,才換來一次的投胎轉世,現在再讓他們消散那他們就該真正的消失了,所以這是自己的宿命,狐禪看著這兩個現在還天真無邪的小孩,不知道十年之後,他們還會不會再存在。
這一切都需要自己的努力。狐禪慢慢的發出自己的神念,蔓延到劉嬋的腦海中,狐禪還是有點激動,畢竟上萬年的修煉,記憶失去的七七八八了,還知不知道,九尾玄狐,是否還認識他。狐禪輕輕的說道:“狐主,”。劉嬋的身子忽然一動,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點什麽東西。
但是當自己再次記憶的時候,卻又發現什麽都抓不到了,劉嬋輕輕的呢喃道:“你是誰?”狐禪聽到那聲音,雖然還是很稚嫩,但是依舊很清晰的在腦海中顯現出,九尾玄狐大戰群仙的場景,不知不覺的那種畫麵就在,劉嬋的腦海中流淌。
慢慢的劉嬋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些東西,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自己看到這些畫麵的時候很難受,很難受,看到那些狐狸的屍體,更是憤怒,小小的臉竟然變成了鐵青色,看著異常的怪異,李燁看劉嬋忽然不動了,就拍拍劉嬋的小臉,劉嬋突然看著李燁,那種眼神,把李燁一下子嚇的坐在地上。
李燁坐下之後,再就沒有動作了,放佛在回憶著什麽,劉嬋抓起李燁的手,閉上眼睛,李燁也閉上了眼睛,李燁的腦海中也傳出了狐禪的聲音:“道聖,”李燁的身體也是一震,意念輕輕的環繞著那股聲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到的。
傳音秘法一直要修煉到,金丹期才能夠傳音,要是現在李忠看到自己兒子的表現的話,一定會嚇一大跳,恐怕是自己的功法都沒有兒子這個時候的厲害,那種精微直至的傳音功法,真堪稱一絕,絕對的大師級別的。李燁看著腦海中狐禪幻化出來的那些畫麵,很是激動,抓著劉嬋的手,不知不覺的就加了把勁。
劉嬋也抓緊了李燁的手,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萬年前的那場悲痛的大戰之中,先是道聖被一掌打成碎片,再度融合的時候,又被幾個人聯手打碎,幾次的融合再打碎,道聖的靈魂已經很脆弱了,九尾玄狐看見道聖幾近殞命,心裏的怒火,一下子衝天而起,幻化出了本命法相,一隻巨大的金色狐狸。
九條金色的尾巴在空中呼嘯著,衝著那幾個修士一下子過去,轟轟轟的幾聲巨響,那幾個人全部殞命,但是這個時候的道聖也不行了,靈魂慢慢的消散著,九尾玄狐使出這一招,已經幾近燈枯油盡的地步,憑著最後的力量,守護住了道聖的一絲魂魄。
兩個柔弱到極盡的靈魂,在輪回中慢慢地修煉著,萬年之後才凝聚到可以經得起輪回的掛刷,再次投胎轉世,就是現在的兩個孩子,李燁和劉禪。兩一靈魂之力修煉了萬年才換回來,一次重生的機會,到了現在兩個人的臉上已經全部是淚水。
兩個小孩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稚嫩的感覺,有的隻是曆經萬千的滄桑後的成熟,顯現在這張臉上,顯得特別的別扭,不適合,但是在狐禪的看來沒有一絲別扭的感覺,反而覺得這才是,真實的畫麵,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兩個小屁孩的無知。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已經不用用語言來表達了。隻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明白了。李燁觸摸著劉嬋的臉說道:“子玉,苦了你了。”聲音很是滄桑,劉嬋握住李燁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沒有說話,把李燁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萬年來的思念。
劉嬋:“羽哥,我不甘心。”蘇羽:“我們會在一起的,我會給咱們報仇的,一定。”狐禪聽見這樣的聲音,快速的飛馳了過來,李燁和劉禪的臉上閃出一絲警惕,看著來人,當這個人跪在地上叫道:“狐主,道聖。”他們兩個頓時石化了,當年的那些老人,死的死,亡的亡,剩下的沒有幾個。
記憶中現在隻有霸王和狐禪兩個人,是他們現在見過的。慘烈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