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籠罩
車子開往人少的地方,越開越遠,可直到現在身後也沒有一點動靜。
不對勁,很不對勁。車都已經開到這了,四周已經這麽安靜,要是對方跟在身後,早就開始上來雙開攤牌了。可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而且夜也非常肯定,自己身後根本就沒有跟著什麽可疑的人。
人不在這裏,那就在。。。。。不好!
夜臉色驟變,想到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灰原的行蹤已經被對方知曉了。
“立馬回去!”夜急了,也不用灰原的聲音了。
這種時候夜已經懶的裝下去了,沒有必要了,早他媽被對方拆穿了,自己等人就和個大傻子一樣。
夜羞怒難平可更多的是對灰原的擔心,但好在他還有最後一道防火牆,那就是殺手組織的那兩人。希望他們能守住,唯一怕的就是殺手組織不顧一切,直接動用殺傷性大的武器。那種情況下,殺手組織兩人隻能自保,如何還能保護的了他人。而且要知道,哪裏不僅有灰原還有灰原的姐姐和自己的姐姐。這兩人如果有一個人處事,那不管是自己還有灰原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一刻,夜感覺是不是自己太小看對方了,把對方想的太簡單了,總是那麽自以為是,才會把事情搞得這麽嚴重。
邊上的朱蒂都驚訝壞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腦子原本無比清晰的她,被夜一句變音直接給絞暈了。
夜看她還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又擔心灰原,人變得暴躁起來,站在座位上,在朱蒂驚訝又疑惑的眼神中,一掌斬再對方後腦,隨後朱蒂的身體就軟綿綿的趴在方向盤上。
麻煩的女人!夜一臉嫌棄,手伸進懷中摸索幾下,“喂,柯南計劃被識破!”
說完,哢一聲,夜將手中手機掰斷,摔在地上。
柯南這時還在假扮夜呢,和小蘭在一起沒有多少人身自由,直到接到夜打來的一通電話。簡單的一句話讓柯南臉色大變,計劃怎麽會被識破?是哪裏出了披露?
小蘭:“小夜你怎麽了嗎?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嚴肅。”
柯南:“小蘭姐姐,剛剛博士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下,我先出去了,晚一點再回來!”
柯南一邊說一邊向門外跑去,小蘭都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跑出門了。沒辦法,小蘭隻好將原本阻止的話語換成一句早點回來。
騙灰原暫時離開的計劃是他和夜一起決定的,現在出現這種情況,他著急的心情不比夜少。而且他還不知道殺手二人組在保護灰原,剛得到這個消息時柯南有那麽一瞬間感覺天都塌了。
黑暗如同冰冷的海水,源源不斷,包裹全身,冰冷刺骨,讓出門的柯南恍惚間找不清方向。
佐藤雪公寓樓下,一輛家用小轎車停在樓下。穿著綠色襯衫的新出醫生從車內走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公寓。
新出醫生一邊走,一邊四處掃視,然後對著門牌號一個個的,看的非常仔細,似乎怕遺漏掉什麽一樣。終於,她的目光停留在一間房門後,不再移開。
找到了!
找這個女人的住址還真是簡單,隻是簡單的詢問下她在醫院的同事,她們就什麽都說了,她們還以為自己是這個叫佐藤雪的女人的追求者呢。
叮咚!叮咚!
佐藤雪正在屋裏做飯呢,今天沒有值晚班的她早早就回到家了。
佐藤雪:“誰啊來了!”出於以往單身女性的安全防範意思,她先打開貓眼,看到的是一個五官分明,皮膚白皙俊秀的帥小夥。
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親和,穩重,無形中充滿了絲絲安全感。
不過這並沒有讓佐藤雪開門,而是謹慎的問了句:“你好,請問你是?”
新出醫生:“哦你好,我是新出醫生,前幾天灰原生病了,我簡單看了下,剛好今天我想看看情況的,本來是去阿笠博士家的,可阿笠博士說灰原來你這裏了。今晚剛好沒什麽事,於是我就按照阿笠博士給的地址找了過來,看看灰原的病情有沒有什麽變化。”
佐藤雪:“是新出醫生啊,我聽別人提起過你。”
聽到對方是來為灰原看清的,佐藤雪心中警惕依然消除,如今這種認真負責的醫生真的不多了,而且作為護士的她,對醫生是非常羨慕與尊敬的。
沒有懷疑的她打開門鎖,眼看就要解開鏈條鎖,嘩!身後突然傳出瓷碗破碎的聲音!
“別,千萬別打開!”佐藤雪回頭,隻見灰原渾身發抖,坐在地上,這一句話仿佛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量。她姐姐宮野明美連忙上去扶起,入手就感到灰原渾身冰冷,冷顫不停。
“姐,他們找來了!”灰原看到姐姐,恐懼的眼神中夾雜著不舍。
宮野明美一怔,這才明白過來,隨後用不敢相信的目光向玄關望去。
砰!
一聲槍響,鏈條鎖應聲而斷。
原本溫和,友善的新出醫生仿佛換了一張嘴臉,隻見他慢悠悠的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咖啡色頭發的灰原,嘴角露出微笑,隨即笑容驟然僵住,看向灰原身邊變小的宮野明美。
隨後笑容更勝!
“沒想到你還沒有死,真想看看琴酒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什麽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嗬嗬。。。。”新出醫生開心的笑著。
手槍指著佐藤雪,示意她不許反抗,然後才慢慢走到灰原和宮野明美身邊,她恨灰原的父母,恨屋及烏,她現在也同樣憎恨著這姐妹兩。
“看你這麽害怕,應該早就猜到我是誰了吧。雪莉!?”新出醫生對著恐懼不堪的灰原調侃起來,說完從容撕掉麵具,露出她的本來麵孔。
金銀色秀發配上天使般完美無瑕的麵孔,美麗可人的同時而又充滿了危險。魔鬼與天使,在貝爾摩德身上,得到最完美的呈現。
“不過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也還活著,宮野明美!”貝爾摩德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要傾訴,她甚至拿出一根香煙放進口中,“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人,你應該慶幸我能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