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尿尿去
柯南躲在桌下,將棒球隊老板剛剛吐掉的哪個小小的吊環用手帕小心的包起來,直覺告訴他,這個吊環一定與這次的案件有關。因為如果是普通的斷裂,破損的吊環根本就不會跑到離吊燈非常遠的餐桌上。
大學教授:“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啊。”
目暮警官:“在我們找到凶手之前,麻煩大家配合一下。”
國際知名作家:“凶手?從現場的情況可也很清楚的看出,是屋頂吊燈掉落,剛好砸在塚口議員的身上才讓他喪命的。如果這這真的是一起他殺案件,那麽凶手就一定是在吊燈上做了手腳,然後又讓塚口議員一個人在吊燈下不要走動。先不說這個方法實行的可能性,大家看看美術燈還有天花板,上麵根本就沒有類似機關的裝置。也就是說這個根本就不可能是他殺事件,所以警官先生,你們能不能盡快釋放我們這些來賓呢?”
目暮聽了這個作者的話,陷入了沉思,現場雖然和她說的一樣,可是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不然怎麽會那麽巧,剛接到匿名舉報,趕到這邊不一會的功夫塚口議員就死了。說是一場意外,目暮怎麽都不會相信。
夜也覺得這個知名作者說的有點道理,反過來讀有點道理。因為夜自己知道,塚口議員一定是被皮斯科殺掉的。所以按照這個方法,反過來思考的話。就是皮斯科一定是在吊環上做了手腳。
夜看著天花板上殘缺的吊環,這個上麵一定有問題,可是問題又到底在哪裏呢?。。。。。果然這種問題還是交給柯南解決比較好。
夜正在想事情呢,手就被灰原一把抓住了,兩人保持手牽手的狀態,“額,灰原你要做什麽?”
灰原:“我們離開這裏,在這樣下去也沒有辦法破案的。所以還是在被發現之前離開比較好,還有一會我們要是被目暮警官看見也沒有辦法解釋,所以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這裏。”
夜:“等下先,我找不到線索,但柯南那家夥一定有線索,我們到柯南那邊看看,要是沒有什麽線索,我們再一起回去也不遲。”拍了拍灰原的肩膀,“不要怕,哪個什麽皮斯科隻要敢出現,我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灰原聽了夜的話有分感動,有分擔心:“我不想你因為我殺人,我怕這樣下去你也會變成和他們一樣,對人命淡漠。”
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算是答應了嗎?有嘛?沒有吧,沒有說話啊。
找到了柯南,發現這個家夥正蹲坐在桌子邊,臉上寫滿了我在思考。
夜:“喂,柯南你那有沒有什麽線索。”
思路被打斷的柯南,拿出撿到的哪半個破損吊環。然後柯南就發現不對了,等下啊,這兩人好像現在還是手牽手,有必要這麽甜蜜嗎?
夜:“喂,柯南你眼睛怎麽了,生病了?”
灰原到時發現了,不著痕跡把夜手甩開,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柯南:“額,沒什麽,這個吊環就是一個重要線索,隻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它起到的作用。”
夜:“那你給我看這個我也看不出什麽東西啊,還有別的線索嗎?”
柯南:“線索?可能就隻有這個了吧。”柯南拿出一塊紫色的手帕,這個是在吊燈墜落後掉在我頭上的。
夜:“手帕,這個是重要的線索?”
夜拿起手帕,放在鼻子前仔細的聞了聞。恩?這個是,夜再次聞了聞:“這個上麵有硝煙的味道,皮斯科一定是把它蓋在槍上,防止開槍時的火焰被人看到。可是現在光有這個手帕怕是也很難找到誰就是皮斯科,我可不認為這上麵能化驗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柯南翻了翻白眼:“你說的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就算能化驗出來我們也沒有哪個時間去化驗。”柯南直接大廳裏的賓客:“你看看他們,手裏是不是都有一塊手帕,而且是黃的,藍的,粉的都有。這些手帕都是酒店發放的,它們哪裏說不定會有記錄。”
夜:“那我們快點出去吧。”說完,拉著灰原的手就往大廳的門走去。
這次換灰原被突然抓住手了,突如其來,讓灰原臉一紅,隻知道呆呆的跟著夜走。
大廳的門口現在被警察的人把手著,不給裏麵的來賓出去。
夜走到這兩個麵生的警察麵前,“我要尿尿!”就是這麽直接了當。
夜說的灰原臉都紅了,感覺和這個家夥在一起好多丟臉。
兩名警察被夜說的一愣,“哦,哦,哪個你們兩個是要一起說出嗎?”
夜點了點:“恩,一起尿!”
灰原臉通紅,好想現在收拾這個家夥一頓,怎麽就這麽丟人。別人問要一起出去,你就說一起出去唄,說什麽一起尿是什麽鬼。
兩名警官也沒有多想,兩個小孩子,就算一起上廁所也應該沒有關係。將大廳的門開一個縫,然後就不敢再開了,外麵是一片記者,全部都抱著采訪設備。
哢哢哢!一大片閃光燈。
“請問塚口議員真的死在裏麵了嗎?”
“請問塚口議員是被人害的嗎?”
“請問凶手找到了嗎?”
兩名警員拚命的抵住大門,不讓記者衝進來。同時將客廳的大門開個小縫,剛好可以供小孩通過的那種。
夜和灰原抓住機會,連忙鑽了出去。
柯南:“等一下,我也要上廁所。”
柯南跟在後麵,也從縫隙裏鑽了出去。一出去就發現夜和灰原被一大群的記者包圍了,大人出不來,逮個小孩問問過過癮也不錯啊。
“小朋友,你有看到你們的情況嗎?”
夜抬頭看了看這個記者,長得太醜拒絕回答。
夜的冷酷讓記者們有些興奮了,就是這種硬骨頭啃起來才有意思啊,雖然小了點,但不啃白不啃。
“小朋友,你能告訴大姐姐嗎?塚口議員是不是死在裏麵了。”一個長的有幾分姿色的美女記者裝作很溫柔的問,她她焦急的神情和她說話的語氣是多麽的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