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那個敗家的會買
“可還是不會有人花那麽多錢去買玩具的,玩具終究是玩具,玩具就應該是簡單而又能帶來樂趣的東西。? ? ”灰原殘忍的將博士最後一點念頭扼殺。
天天放著正經的實驗不做,總是搗鼓這些沒有用的,還一下子花了15萬,灰原現在終於是知道為什麽這個家一直都是那麽拮據,原來錢都花在這裏。是不是該考慮要將博士的錢扣押,這樣下去這個家又要揭不開鍋了。想到這裏灰原就用思考的目光盯著博士。
博士也現小哀看他的眼神不對了,總感覺後背涼涼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總的來說博士這次的明是失敗的,當然了其他時候的明也基本上都是失敗的,成功就是隻有偵探徽章,手電型手表,還有就是柯南的那套裝備了。其他的明都是用兩天就壞掉了,不然就是剛明好就被定位沒有任何作用的,比如這次的。
在大家覺得沒有趣的時候離開後,夜偷偷拉著博士,避開眾人的視線,“那個博士啊,能不能商量個事情,這個兔子模型就給我唄,我說不行還能有點用處。”
博士現在失落極了,夜和他說話都沒有聽見,知道夜說了第三遍才勉強明白。
“這是個失敗的模型,你要去有什麽用。”
“我有我的用處你就不要問啦。”夜敷衍道。
聽到這裏,博士不禁想起上去的老鼠模型,那也是這樣,拿去之後就在也沒有消息了。
“對了上去做的那個老鼠模型到哪裏去了。”
夜一呆,沒想到博士會突然問起這個,“那個我這個,那個。。。那個模型不太結實,被隔壁的貓叼走了。”
博士:“.……”能不能編點像樣的理由,那雖然是有老鼠的外皮,可是殼子卻是鐵的,貓叼的時候牙不得崩掉啊。
夜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說這個謊言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總不能說自己拿著那個老鼠去參加了一次偷到寶石的行動吧,雖然最後那隻老鼠掉鍋裏炸掉了,警方也得到消息知道老鼠死了。可就算這樣,警方在碰見老鼠時都會多留心,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警方心裏都有陰影了。
博士最後還是把那個兔子模型交給了夜,後來灰原知道後勒令夜給錢,那可是博士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又花錢又花精力,怎麽也要原價才行。
夜立馬就要把模型丟了,不要了,竟然還要錢。就在要丟的一瞬間,夜感到的濃鬱的殺氣,一個是小哀的一個是博士的。
小哀是要讓夜付錢,博士則是因為夜這樣對自己的明,那可就像他的孩子一樣啊。
……
夜立馬把兔子抱在懷裏,一副乖孩子的模樣:“要不我付錢?”
這句話一說完,殺氣立馬消散無影,夜都無語了,說到底還是要自己付錢的啊。
夜:“那個我現在身上沒有錢,要不過去幾天我給你們取過來,你們也知道我一個孩子平時不可能裝那麽錢在身上的,要是被小蘭或者毛利小五郎現,那就真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灰原用一樣的眼神,看的夜心慌慌:“你該不會是不想付錢,現在說付錢,明天就忘記的那種吧。”
博士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也和灰原差不多,對夜他可是一萬個不放心。
……
竟然被現了。
灰原拿出一張紙,刷刷寫了起來,不一會好像就完成了,然後將紙遞給夜:“你在這張欠條上簽個名吧,到時就不怕你賴賬了。”
夜滿臉懵逼,要不要做的這麽絕,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在哪裏。
拿起欠條,看了眼。
今日甲方毛利夜欠下阿笠博士15萬日元,因其身上沒有現金,故寫此欠條。
還款期限xx年xx月xx日,過期限,每天增長百分之一。
公證人:灰原哀
寫的這麽周到,連還款期限都有,這不是明擺著怕自己賴賬嗎?不過他一開始也是打算賴賬的。
等下這個xx年xx月xx日,不就是明天嗎?帶不帶這麽坑的,今天欠下的明天就要還。
“看好了就簽吧,大家都是文明人,有個字據是很有必要的。”灰原道。
夜:“.……“最後還是含著淚簽下了不平等條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那明天上學的時候記得要帶錢來哦,不然就有利息了哦,拖得久了你可能就還不起了。”灰原好心的提醒道。
夜將頭扭過去,現在不想說啊,悶悶不樂的抱著個兔子模型回家。
打著兔子雨傘,手中抱著兔子,這是坐實了兔子的名頭啊。今天真的是不適合接觸任何和兔子有關的東西,有毒。
最開始還想到底有多敗家的孩子才會買15萬一個的玩具,然後。。。。就來了,最忍受不了的還是自己買下來的。
到家後,現飯還沒有弄好,因為小蘭還沒有回來,按照道理說小蘭應該早就該回來的,一定是路上遇到什麽事情給耽誤了。
過了半小時左右,小蘭終於回來,不過她整個人都心事重重的,心中裝滿了心事。
懷裏抱著兔子模型的夜走了過來:“小蘭姐姐,你怎麽了嗎?你是不是也遇到兔子了。”
小蘭一愣,遇到兔子是什麽意思,遇到兔子會怎麽樣嗎?
“沒有。。。。”
“那為什麽你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其實是這樣的。。。。。。。”
然後小蘭就和夜說了她今天遇到的事情,原來是因為在車上遇到一個叫設樂的老頭,他好像是遇到了什麽麻煩,說要找毛利小五郎委托什麽事的。然後兩人就聊了一會,不過之後小蘭她自己就睡著了,醒來後設樂就不見了。
因為在聊天的時候有聽說他會先去醫院,心中有些莫名擔心的小蘭還上了醫院找了,可是並沒有找到。
“我看呐一定是你白天太累了,都出現幻覺了。”喝著啤酒的毛利小五郎聽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