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蘇暮年怕簡墨澤傷口裂開,躲開他的唇推開了他。
說著,便準備翻身往旁邊睡一點,但再次被簡墨澤壓上。
“害羞了?”輕捏住蘇暮年的下巴,簡墨澤眼眸帶笑。
顯然,他並不懂蘇暮年的用意。
說完後,他便伸手撫上了蘇暮年的腰,然後緩緩向上。
微涼的指尖,所到之處皆起了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蘇暮年擰眉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沒好氣道:“小心傷口裂開了。”
雖然蘇暮年語氣不善,但簡墨澤還是能聽出當中的關心之意,心下微暖想,向來冷硬的眉眼也溢上溫柔。
他輕輕反握住蘇暮年的手,柔聲道:“不怕……”
說話間,簡墨澤的唇已然貼至了她的耳邊。
低沉的嗓音猶如魔鬼般勾人心神,蘇暮年當即便不可控製的心跳猛然加速,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霞紅。
瞧著她紅潤的臉頰,簡墨澤心中的火焰愈發旺盛起來,沒打算繼續忍下去,直接便覆上了蘇暮年的唇。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緊接著整個身子也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時間,蘇暮年氣急,卻又不好發作,怕牽扯到簡墨澤的傷口,當下也不好過分的掙紮。
“在想什麽?”見蘇暮年緊閉著唇一動不動的繃緊了身子,簡墨澤暫且鬆開她的唇。
但趁此機會,蘇暮年趁簡墨澤一個不妨,直接從床上溜了下去。
“真是一天天精蟲上腦,受傷了也不忘這檔子事!”蘇暮年站在離床三米開外的地方教訓簡墨澤,邊說著,邊警惕的瞪著他。
聞言,簡墨澤宛若什麽也沒發生,緩緩下床來到蘇暮年身邊,一把將她圈入懷中。
“嗯?想著什麽事?”將頭輕輕擱在她的下巴上,簡墨澤嗓音婉轉低沉。
見他裝糊塗,蘇暮年不想跟他過多爭執,斜眼睨著他麵無表情道:“放開,我有事去了。”
然而,剛準備走人,卻被簡墨澤死死的鎖在懷中,壓根無法離開他半步。
“你……”蘇暮年惱怒的話才剛剛開口,就突然被簡墨澤的動作打斷。
“嗯,你說的對,這件事的確挺急的。”抱著蘇暮年來到床上,不待她掙紮離開,簡墨澤重新將她壓住。
這一次,沒有蘇暮年絲毫拒絕的餘地。
感受到簡墨澤的欲望,蘇暮年又羞又怒,但卻又無可奈何。
“你傷還沒好……”最終,蘇暮年還是輕歎著擠出了這麽一句話。
簡墨澤毫不在意的勾唇,也沒說話,隻是傾身覆上了她的唇。
與此同時,手也不忘動作,邊吻邊解開了蘇暮年的衣服。
因為簡墨澤貼的很緊的原因,導致蘇暮年壓根不敢大幅度掙紮,當下也隻是象征性的推搡著簡墨澤。
沒理會蘇暮年的動作,簡墨澤的唇一路向下,所到之處,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也更是,在蘇暮年的心中點燃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她幾乎差點就在簡墨澤的誘惑下迷失自我,但最終還是在觸到他腰間的繃帶時清醒過來。
“簡……”但更快的,察覺到蘇暮年又要開口拒絕,簡墨澤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同時間,他一隻手扣住了她不斷推搡的雙手,另一隻不斷的在她身上點火。
片刻,掙紮不開來,蘇暮年幹脆放棄了勸說簡墨澤,沉淪在他的動作下。
半推半就間,簡墨澤終於如常所願。
晚風透過窗戶吹至房間內,卻絲毫沒能將房間中曖昧火熱的氣息吹散半分,月光照射之處,兩人的身影在暗夜中若隱若現,一夜旖旎……
次日,蘇暮年醒來時,已經差不多是十一點了。
看著窗外高升的太陽,蘇暮年先是一愣,隨即便準備立馬翻身起床。
不料,一把被早已醒來的簡墨澤帶入懷中。
“終於醒了。”簡墨澤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聽著他似感歎卻又似調笑的聲音,蘇暮年瞬間拉下臉:“起開。”
好在,這次簡墨澤很配合的鬆開了她。
就在此時,傭人敲響了房門,提醒兩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這才,蘇暮年就此作罷,冷哼一聲,拿出了紗布和藥瓶準備給簡墨澤換藥。
“坐好。”見簡墨澤撐著下巴頗為妖嬈的躺在床上,蘇暮年儼然一副嚴厲老師的模樣開口。
見狀,簡墨澤唇角的笑意愈發加大,邊笑著卻也沒有再逗弄她。
然而,這種狀況僅僅隻是在蘇暮年給他換掉紗布之前。
當蘇暮年小心翼翼的將他腰間的舊紗布撕下時,簡墨澤低沉且帶笑的嗓音便傳了過來:“都說不會有事吧。”
“是是是。”蘇暮年麵無表情的繼續給他上藥,敷衍的應著。
簡墨澤瞬間沉下眸光,危險的睨著麵前的蘇暮年片刻,而後,便倏然勾唇。
當下也不管她還在給自己上藥,簡墨澤直接將蘇暮年帶進了懷中,在她耳邊緩緩開口:“昨晚感覺如何?比起平常……”
此時的簡墨澤,嗓音中已然帶上了一道沙啞之意,聽的蘇暮年當即便又羞又怒。
“無恥!”憤憤的將手中的紗布一甩,蘇暮年便準備直接走人。
卻是,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就無法從簡墨澤懷中掙脫。
“行,那我們換一個問題……”瞧著蘇暮年因為羞怒而紅潤的麵色,簡墨澤溫柔的眼眸中也逐漸染上了寵溺之色。
但蘇暮年現在壓根就沒心情跟他繼續閑扯,隻是惱怒的瞪著他:“簡墨澤……”
話音還未落,唇已然被簡墨澤封住。
看著他溫柔帶笑的眼眸,倏地,蘇暮年一顆心不爭氣的跳的飛快,當下也忘了還要給他上藥……
相比起蘇暮年跟簡墨澤兩人,另一邊在簡氏集團淩一諾跟張秘書兩人,卻是另一番景象。
“張秘書,項目文件怎麽還沒送過來??合作方下午就要,我馬上要開會了!”淩一諾匆匆說完,便將手機隨意的往旁邊一甩,繼續提筆快速的在文件上批改著。
興許是因為這種狀態保持了很久的原因,此時淩一諾的額角已經溢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而另一邊的張秘書也沒好到哪裏去,不斷的給淩一諾跑腿,累的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