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簡墨澤番外191
蘇暮年今天呆在家裏尤為的幸福,一想起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的時候,感覺周圍都變成粉紅色冒著泡,呈現出心形。
馬上簡墨澤就要回來了,蘇暮年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在餐桌上等著簡墨澤。
哦,忘了說了,在簡墨澤的教導之下,蘇暮年的進步可謂是神速,雖然不能做到滿漢全席,但一些簡單的家常菜已經熟練了,當然,不排除這其中有張姨的幫忙。
就在蘇暮年左思右想的時候,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她猛地站了起來,歡喜的抱住簡墨澤,“好想你啊墨澤。”
簡墨澤沒有說話,而是安靜地坐到了沙發上。
蘇暮年不免有些失落,但還是揚起嘴角笑著說:“啊墨,我做了好多菜呢,你來嚐嚐哪道最好吃。”說著拉起簡墨澤走到了餐桌旁。
簡墨澤扶著下巴,微微眯了眯眼睛,“今天很累。”他淡淡低語,也沒有動筷子。
“那我給你夾一個吧,這個肉我今天熬得特別熟。”蘇暮年夾起一塊香氣四溢的肉放到簡墨澤的嘴邊,他這才張嘴吃了下去。
正當蘇暮年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心裏突然“咯噠”一聲,她看見了簡墨澤衣領上有一塊口紅印。
蘇暮年沒有說話,默默地坐下了,心裏告誡自己:一定是誤會!可是雙手就是不住的顫抖。
簡墨澤仿佛注意到了她的異常,轉過頭來:“怎麽了?”
蘇暮年扭過頭,眼神有些黯淡,“沒什麽。”
簡墨澤皺了皺眉,蘇暮年一般不會對他反應這麽大,一般都是生氣了。
“到底怎麽了?”簡墨澤把蘇暮年的身體轉過來,關心的詢問。
“你自己看你衣服上。”蘇暮年低下頭,輕笑了兩聲。
簡墨澤皺了皺眉,把外套脫掉翻看襯衫上明顯而紅潤的口紅印。
他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蘇暮年盯著口紅印看了很久,認出那是琳達的口紅,因為她自己隻塗淺色的口紅,而琳達一直塗的是接近姨媽色的深紅,此時此刻在衣領上正是姨媽紅。
蘇暮年咽了口唾沫,眼神飄向別處,一字一頓的皺著眉低語:“這口紅印是琳達的吧?”
簡墨澤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低著頭沒說話。
“你總是這樣,遇到事情一個字都不肯告訴我,現在別的女人都要和你……”蘇暮年生氣的扭過頭,她咬著嘴角,其實也在等待簡墨澤一個解釋。
“我把該告訴你的已經告訴你了,這種事情沒必要和你說。”簡墨澤淡淡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素菜。
“我在你眼裏就是可有可無,開心了給我一顆糖,不開心了就對我冷暴力是嗎?”蘇暮年對著簡墨澤輕笑了兩聲,後退幾步,她痛心的不能自已。
簡墨澤皺著眉,手心攥的都爆出經絡了。
“簡墨澤,我在你心裏到底是個什麽位置?”蘇暮年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眉毛都快擰成黑疙瘩了。
“對不起,讓我冷靜一會。”蘇暮年鼻子變得酸澀,坐到角落邊的地板上。
“對不起,我先出去。”簡墨澤拿起外套,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簡墨澤!你回來!你……回來!”蘇暮年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眼淚奔湧了出來,枕頭都浸濕了。
今天早上還好好的,為什麽……蘇暮年寧願沒有看到那個口紅印,她不想和簡墨澤吵架,可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她也特別的難過。蘇暮年顫抖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給端木瑞雅。
“瑞雅……!簡墨澤他!”蘇暮年哭的稀裏嘩啦,弄的端木瑞雅接到電話還以為發生了什麽極其不好的事情。
“怎麽了,暮年,你說清楚?我去找你你別怕,你在家對嗎?”端木瑞雅見她哭的那麽傷心,一下子急了。
“你別來了,我沒事嗚嗚嗚……別來了。”蘇暮年很想控製住自己,可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就像瀑布一樣湧出來。
端木瑞雅急促的安慰著蘇暮年,慌張低語:“沒事啊,暮年,我等會去你家,等我。”端木瑞雅強勢的掛斷了電話,趕去蘇暮年家。
蘇暮年把手機扔到沙發上,臉埋在枕頭裏,腦子裏特別的混亂。其實琳達和簡墨澤一直是蘇暮年心裏的一個心結。
不論是怎樣總是發現琳達和簡墨澤有一些超過接線的事情,而一說到琳達,簡墨澤便沒有了一絲溫存,什麽也不向自己解釋。
正在她正在亂想的時候,端木瑞雅推門而進。“暮年!”端木瑞雅快速撲過來把蘇暮年扶起來,嗔怪的斥訓她。
“簡墨澤他出軌了……”蘇暮年小聲說著,眼神變得十分黯淡。“什麽?!”
端木瑞雅有些訝異,簡墨澤出軌她倒是不相信的,簡墨澤一直是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對待蘇暮年也是很細心。
“到底是怎麽回事?”端木瑞雅給蘇暮年遞了張紙,示意她說出來。
“今天她回來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衣領上有口紅印,我就認出是琳達的口紅印,他也什麽都不和我解釋,就這樣子走了嗚嗚……”蘇暮年擦著眼淚,一把甩過紙巾。
端木瑞雅鬆了口氣,看了蘇暮年一眼,“你說他出軌幹什麽?我還以為他真出軌了,我就說嘛!”
“這還不算出軌?!那你說非要我看見他們……他們捉奸在床才行嗎?”蘇暮年扭過頭眼神變得黯然。
“你聽我說,首先你隻是看見了一個口紅印,再者這個口紅印為什麽偏偏在衣領上呢?肯定是琳達襯簡墨澤不注意貼上去的,你就別亂想了好嗎?人家簡墨澤對你的好,我們可是看在眼裏的。”端木瑞雅哭笑不得,原來隻是因為一個口紅印都能把蘇暮年吃醋成這樣。
“可他為什麽什麽都不和我解釋呢?”蘇暮年還是不能理解,如果他和她解釋一點點,她都會明白不會那麽難過的。
端木瑞雅敲了敲她的腦門,皺著眉說:“暮年,你要知道所有男人都是有些難以言說的秘密的,你現在無論怎麽逼問他他都不會說,等時機到了她就自然和你解釋了。”
蘇暮年點了點頭,心情好了些,發現桌子上一桌子菜依然看上去饞涎欲滴。
“我剛剛做了好多吃的,你過來嚐嚐。”
“那我是有口福了?”端木瑞雅微揚嘴角,攬起裙子和蘇暮年愉悅的吃了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