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情之請
第二天苕秀子準備妥當,準備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去見康格,西勇淩傲也要跟著一起去。
“你去可以,保證不能打架。”苕秀子後來聽銀月描述過西勇淩傲和康格打架的後果,那絕對是兩敗俱傷。
“你覺得我打不過他嗎?”康格的身手之好確實超出了西勇淩傲的預期,但最終還是自己更勝一籌。這事關男人的尊嚴,西勇淩傲必須要為自己正名。
“怎麽會,你打架最厲害了。”苕秀子感覺西勇淩傲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哄著來。
“那你是怕我把他打壞嗎?”西勇淩傲得到滿意的答案,又問了一句。
“是是是,畢竟現在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強,所以咱們不用暴力溝通啊!”苕秀子拍著西勇淩傲的胸膛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這樣辦吧。”
苕秀子轉身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兩人一起下樓去見康格。
康格看見苕秀子身後的西勇淩傲並不奇怪,這個男人對苕秀子的控製欲太強,能同意讓她出來見自己估計已經知道了自己要給秀子的是什麽。
“秀子,好久不見。”康格看向苕秀子說。
“明明幾天前剛見過,怎麽就好久不見了?”苕秀子還沒說話,西勇淩傲就懟了回去。
“我關心秀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康格故意說的很曖昧。
“我的女人讓你見是你的榮幸,不讓你見,你就是想見也見不到。”西勇淩傲霸道宣示主權。
“秀子是獨立的人,不是你的附屬物。”康格也不甘示弱。
“當然不是我的附屬物,而是我的終身伴侶,和你就沒有半點兒關係了。”
“我和秀子……”康格還想說什麽,卻被苕秀子打斷了。
“好了!你們兩個有意思嗎?康格你到底是約我,還是約西勇淩傲吵架的?淩傲,你答應我過什麽,你忘了?”
西勇淩傲和康格互看了一眼,彼此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一個坐到了苕秀子的身邊,另一個坐到了苕秀子的對麵。
康格從一旁的文件夾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苕秀子看了一眼,果然是秀的股東會決議書。
“這是什麽?”苕秀子明知故問。
“秀子,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秀的經營有些混亂,還出現了叛徒,本來這些事情不應該我出手。”說到這裏,康格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西勇淩傲,接著說:“不過,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們這樣欺負你,所以我就收拾了阿山和Linna,這是新的股東會決議書。”
苕秀子知道西勇淩傲沒有出手懲治阿山他們,最開始是因為自己和西勇淩傲鬧分手,他們自然是站在西勇淩傲那一邊,隔離自己,後來他們直接倒戈了伊麗莎白·莫,綁架了自己,按理說西勇淩傲在救出自己以後應該馬上懲治他們的,但因為種種原因卻沒有采取行動。
而這個原因就是因為秀的勢力混亂,西勇淩傲想要摸清各方底細才按兵不動,沒想到這個背後的人居然是康格。
“秀子,我一直都特別認同你的經營思路,正好我收拾了阿山和LInna,我想和你合夥經營秀,所以提前擬訂了這份股東決議書,你看一下,如果有意見我再改。”康格把15%的股份,給自己10%,剩下Lusa的5%給了苕秀子。
“你殺了阿山他們?那Lusa呢?”股份什麽的,苕秀子並不在意,她隻是想知道這兩個人怎麽樣了,還有Lusa是不是真的被康格救走了,為什麽不回來找自己。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當然不會隨意的草菅人命,阿山和Linna因為綁架,洗錢已經被定罪,至於Lusa,她在我那裏,之前受了一些罪,我救她之後,她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就離開了。”
康格知道苕秀子很在意人命,所以一開口就把自己的法律意識抬的很高,同時也大方的承認之前Lusa是在自己這裏的。
“Lusa受傷很嚴重嗎?”苕秀子關心的問,一個女人,在黑道上討生活,確實很難,曆經磨難想要過正常的生活,苕秀子特別能理解。
“嗯,還好,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大夫給她治療,畢竟她是你的人,我照顧她也是應該的。”康格每句話都說的恰到好處,讓苕秀子了解到自己的用心,又不會邀功太過的感覺。
“謝謝你。”苕秀子果然像康格想的那樣,非常買他的賬。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秀子,雖然我知道阿山和Linna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情,但我還是擅自做主用法律的武器為你報仇,你能理解我的用心吧?”
“康格,你做的很對,也很好,我真的非常感謝你。”苕秀子再一次對康格表示感謝,她覺得康格整件事情處理的都非常妥當。
“這就是我要送還給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康格接著說。
“康格,你做的太好了,我很喜歡。”
“秀子,你喜歡就好,我……我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果然像西勇淩傲說的,背後有所求,苕秀子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望,望著康格說。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伊麗莎白.莫的事情。”康格似乎很為難的開口說。
“伊麗莎白?你認識她?有什麽事情要商量?”苕秀子沒想到康格會提到伊麗莎白.莫,吃驚的問道。
“說實話,我之前隻是聽說過這個人,還沒有直接和她打過交道,早在金峰在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背後有人在扶持他做一些事情,後來通過我的調查,知道了伊麗莎白·莫這個人,在我想要追回你的時候,曾經通過中間人和她聯係過一次,我這次的不情之請,也是這個中間人拜托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放了她。”康格用自己最大的誠意說明事情的緣由,希望苕秀子能夠理解他的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