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玩3P嗎?
一直到苕秀子回到房間內,腦子還在想著陸夢禾說的這段話,在情感和道德之間她內心非常的焦慮和焦灼,西勇淩傲做過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磨滅不了的,但是,難道要自己親手把西勇淩傲送進監獄嗎?她怎麽可能做的到?
“秀子?秀子!”西勇淩傲發現苕秀子失魂落魄的進了房間,叫了她好幾聲也沒有回應。
“嗯?”
“你怎麽了?怎麽去個洗手間,這麽長時間,回來還這麽失魂落魄的?”西勇淩傲摟著苕秀子的肩膀問。
“淩傲,我,剛剛碰到了夢禾姐。”苕秀子歎了一口氣說。
西勇淩傲神情一頓,他知道陸夢禾對苕秀子的重要性和影響力,雖然心裏很緊張,但還是讓自己盡量放鬆口氣問:“是嗎?她也來這裏吃飯?”
“嗯,她說是來這裏吃飯的,可是,我感覺她好像是跟蹤咱們來的。”苕秀子擔心的說。
西勇淩傲伸出另一隻手,撫平苕秀子緊皺著的眉頭。
“秀子,不要擔心,咱們今天隻是來吃個飯而已。”
“淩傲,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一切,以後,你會解散展傲堂嗎?”苕秀子望著西勇淩傲問。
西勇淩傲也看著她,知道一定是陸夢禾又對苕秀子洗腦了。
“秀子,展傲堂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和喬日展臣一路血雨腥風中打拚出來的,我之前和你說過,多少的兄弟和產業都牽扯其中,比較複雜。”
苕秀子還想說什麽,西勇淩傲直接打斷她說:“我知道,展傲堂有些業務見不得光,但是秀子,這世界上有光,就有陰影,沒有絕對的清白,沒有了展傲堂,還是會有的別的幫派。”
“可那是別人,不是你。”苕秀子隻是個普通的小女人,她在乎的,還是西勇淩傲。
“我知道,我知道,秀子,為了你,為了我們,我一直在努力,不要被幹擾情緒,我們今天來,不就是為了解決一個大麻煩嗎?”
苕秀子低頭想了想,她知道她又被陸夢禾的話影響到了,真希望時間能夠倒退,讓他們早早相遇,過著平凡而寧靜的生活。
“秀子!”西勇淩傲知道苕秀子內心很掙紮,但他一定要爭取到苕秀子的理解。
“嗯,我知道,淩傲,咱們先走吧,等田中正雄這邊有消息了,再派人過來。”苕秀子不想讓西勇淩傲和陸夢禾碰麵,到時候她一定是最為難的那個人。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西勇淩傲也不打算管田中正雄了,拉著苕秀子的手,就出了房間。
陸夢禾遠遠的看到西勇淩傲摟著苕秀子離開,但卻什麽都沒有做,她在心裏祈禱苕秀子一定要找到西勇淩傲犯罪的實錘證據。
而被丟棄的田中正雄,在擺平了伊麗莎白後,給隔壁發信號,沒反應?又連續發了三次,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確定伊麗莎白徹底暈過去之後,田中正雄焦急的到隔壁去找人,卻發現隔壁根本沒有人!
“這是在耍我嗎?”田中正雄對著空屋子和暈倒的伊麗莎白·莫自言自語道。
本來也想轉身就走,什麽都不管了,但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氣急敗壞的扶著伊麗莎白·莫回到了冥界,憤憤的打算找西勇淩傲算賬!
來到四樓,客廳,餐廳,健身區都沒有人,田中正雄直接奔向西勇淩傲的房間,想要推門而入。
結果手剛摸上門把手,門就從裏麵被打開了,西勇淩傲直接從裏麵出來,然後迅速的關上門,推著田中正雄往外走。
來到客廳,田中正雄憤憤的坐到沙發上,朝西勇淩傲說:“你說你什麽意思?耍我呢嗎?我把這老女人抱回來的!結果你到好,回來和小姑娘做床上運動是嗎?”
“不好意思,臨時有點兒意外,辛苦你了。”西勇淩傲知道自己有些理虧,難得對田中正雄說了一句軟話。
田中正雄驚詫的看著西勇淩傲,沒想到自己能聽到西勇淩傲的道歉,既然這樣,那就……多要一點兒福利吧!
“你知道不好意思就行!不過,一個不好意思也不能彌補我受傷的心情,你得補償我!”
“伊麗莎白呢?”西勇淩傲淡定的坐下來,問。
“樓下房間裏呢,你的那個銀月安排的,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就會醒了。”
“好,那你想要什麽補償。”確定伊麗莎白·莫已經在自己的地盤,西勇淩傲問田中正雄說。
“要什麽你都同意?”田中正雄挑了挑眉問。
“你先說說。”西勇淩傲懶得看他,想要先聽聽他扯什麽壞呢。
“玩兒3P怎麽樣?”田中正雄舔了舔嘴唇問,似乎非常饑渴的樣子。
“滾!”西勇淩傲直接一個字回答,冷冽的眼神似乎要殺人!
“急什麽啊,苕秀子你舍不得,咱倆玩兒別的也行啊!”田中正雄聳聳肩,似乎是退而求其次的說,“聽說你也是很愛玩兒的人,怎麽到我這裏這麽拘束了,還是說,堂堂展傲堂的當家堂主,現在懼內了?哈哈……”
“沒有正事兒的話,你可以走了。”西勇淩傲絲毫不把田中正雄的嘲笑放在眼裏,起身似乎是要回到房間。
“哎哎哎!你這人真是,怎麽不能開玩笑啊?我要白粉,白粉!ok?”田中正雄拉住西勇淩傲的胳膊嚷嚷道。
西勇淩傲盯著田中正雄拉著自己胳膊的手,皺了皺眉,嫌棄的說:“放手。”
田中正雄撇了撇嘴,無謂的鬆開了手,說:“我知道你有渠道,我就想要一百公斤。”
西勇淩傲不想直接再參與毒品的生意,但這一次確實田中正雄幫了他一個大忙,稍一猶豫,就同意了。
“可以,一個月之內,我給你。”
“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田中正雄不再多做糾纏,立刻下樓快活去了。
西勇淩傲回到房間裏,苕秀子沉沉的睡著了。西勇淩傲坐在床邊看著苕秀子的睡顏,眼神中有疼惜,也有糾結,過了一會兒,又出了房間,直接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