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銀月和皓輝之間的苟且
聽了張醫師的解釋,苕秀子心裏終於踏實了很多,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如果將來真的不能生育了,她一定會非常的痛苦和悔恨,還好,老天還是眷顧她的。
西勇淩傲也知道,苕秀子很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雖然在他看來,苕秀子還是一個孩子,而不管有沒有孩子,自己一定不會嫌棄她的,但隻要是苕秀子想要的,那他就一定會幫她實現。
“好,謝謝。”西勇淩傲對張醫師說。
“哎,傲爺,您可別和我說謝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那沒什麽事兒,我就走了。”張醫師恭敬的說完就離開了。
“為什麽他們都很怕你?”苕秀子問。
“有的時候怕,是出於敬畏,我從來不用暴力征服他們。”
“明明是個以暴製暴的暴君,怎麽這一會兒像個大義凜然的君子?”苕秀子嘟噥著說。
“黑道,有的時候更講究信義和道義。隻是我們解決問題的工具和手段,不是國家認可的法律和暴力機關而已。”西勇淩傲摸著苕秀子的頭發說。
“秀子,如果生逢亂世,我一定會成為為你烽火戲諸侯的紂王。”說著就要低頭吻住苕秀子。
“我最近看了一本書,說那妲己其實是奉了女媧娘娘的命令來推動社會變更的,結果她通過禍國殃民完成了任務,卻被全盤否定,成為了一個壞人。”苕秀子親戚還在身上,可不想再出現前兩天的場景,趕快躲開並岔開了話題。
“所以這個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表象,表象之下的本質,你應該多‘深入’的了解一下。”西勇淩傲貼近苕秀子的身體,意有所指的說。
苕秀子賞了西勇淩傲一個白眼,“你不要想再打壞主意,和我說說,銀月和高輝到底怎麽回事?”
通過這兩天的觀察,苕秀子發現這兩個人之間的氣場真的很奇怪,以前經常像黑白無常似的出雙入對,但現在基本上都是單獨行動,有的時候碰到一起,眼神都會刻意避開,兩個人的交流就更是少的可憐。
“他們啊……”西勇淩傲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該怎麽和苕秀子說。
正在這個時候,銀月進來了,她收集到一些關於伊麗莎白·莫之前在台灣發生過的事情,看看哪些可以當做誘餌。
“正好,她來了,你和她聊吧,我正好去一趟公司。”西勇淩傲親了苕秀子額頭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銀月有些奇怪,不知道苕秀子要和自己聊什麽。
“怎麽了?”銀月問。
“是我要問你怎麽了吧,怎麽感覺你和皓輝之間怪怪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苕秀子雙手抱胸問道。
聽到苕秀子問自己和皓輝之間的事情,銀月的神情更加的沒落。苕秀子一看就知道兩個人絕對有問題了,追問道:“皓輝有別的女人了?”
銀月搖了搖頭。
“那是你和他表白,他拒絕你了?”苕秀子猜到最壞的情景。
銀月還是搖頭。
“那……是你不喜歡皓輝了,然後皓輝向你表白,你拒絕他了?”苕秀子腦洞大開的問。
銀月還是搖頭。
苕秀子要被銀月的搖頭急死了。
“你別一直搖頭啊,到底怎麽了嘛?”
“我們睡了。”銀月開口說。
“啊?”
“就是,睡了。”銀月又重複了一遍。
睡了?苕秀子張大嘴,這個消息太勁爆了!
“睡了,他不想負責任?算什麽男人!我去找他!”苕秀子以為銀月的反常一定是因為皓輝的不回應和不負責。
“不是的,秀子。”銀月拉著苕秀子的手說:“他可能並不知道。”
“你這樣越說,我越糊塗了,怎麽還不知道呢?他不知道,他怎麽做的?”苕秀子是真的著急了。
“就是,上一次我和傲爺在民俗找到你,結果你又走了之後,看到傲爺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裏很自責和沮喪,然後就拉著皓輝一起喝酒了。他的酒量是一直不如我的,陪著我喝了很多,最後醉的不省人事了,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麽想的,就……反正最後我們兩個睡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跑了。”銀月低頭說。
“跑?跑了?你居然跑了?”苕秀子真是太佩服銀月了。
“嗯,他可能也是有些懷疑,但是一直都沒有向我求證,我也不想多說什麽,然後就這樣,慢慢的有些別扭了。”
聽到銀月說完,苕秀子伸手抱了抱銀月,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也許你也不會拉著皓輝喝酒,也就不會有之後的事情發生。”
“這不怪你,如果一定要說,我還想謝謝你,我終於把自己交代給他了,雖然他可能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春夢,但自己也把他睡了,我挺滿足的。”銀月抱著苕秀子,安慰她說。
“我覺得皓輝對你還是有不一樣的感情的,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這麽別扭,你們應該把話說清楚,這樣別別扭扭的,怪不得淩傲都說你倆之間有什麽‘苟且’了。”
“現在很多事情要做,沒什麽時間談情說愛,等解決了伊麗莎白·莫之後再說吧。”
銀月卻不想先去主動挑明。
“好吧。”兩個人的感情,還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人是摻和不進去的。
“他總去日本,別學壞了。”最後苕秀子囑咐說。
“真要是找什麽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回來就閹了他!”銀月霸道的說。
苕秀子抿嘴一笑,其實銀月心裏還是在意的。
“對了,我查到了伊麗莎白·莫之前在台灣發生的事情,你說巧不巧,她之前住的地方,和你之前住的地方離得很近。”銀月想起自己查到的事情,和苕秀子分享道。
“是嗎?”
“對,你還記得你家附近有個診所嗎?”銀月問。
“好像是有一個,那個村子附近就隻有那一家診所,我記得小時候,我爸爸會帶我去那裏打疫苗針,之前我母親陳香菊也說過,是我爸爸帶我去打疫苗的時候,她走的。”苕秀子努力回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