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身世之謎 (2)
“你難道不好奇?你的父親是否還活著嗎?”伊麗莎白·莫看到西勇淩傲淡漠的神情,試探著問道。
“精彩的故事,不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嗎?我就不用我的好奇來打斷了。”
“好吧。”伊麗莎白·莫點點頭,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觀察和接觸,這個兒子真的非常讓她覺得驕傲,但同時他也帶著巨大的危險。
伊麗莎白·莫當然不可能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台灣,那個男人安排了四個人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但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她知道,說是照顧也是監控。
人都說,置之死地而後生,其實人真的在絕境的時候並沒有那麽容易而後生。能刺激人在激起生存的欲望的,要麽是溫暖的,充滿愛的,要麽就是更大的黑暗和痛苦。
伊麗莎白·莫想上帝對她的摧毀還真是不留餘力。
在回到台灣之後,她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平靜到她以為這輩子都可以在台灣這樣孤獨終老。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個人。
那是有一次她生病去診所裏麵看病,從普通的感冒到了肺炎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一直都是這個男人在照顧她。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剛剛經曆過失去親人的女人。
原本已經對愛情不抱有任何幻想的伊麗莎白·莫,漸漸的又感受到了被人關心被人照顧的滋味。
而M國那邊那位可能是又有了新歡,對她的關注越來越少,原本留下照顧和監視她的保鏢也都又調了回去。
伊麗莎白·莫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被黑幫老大強娶,所以那個醫生從看到伊麗莎白·莫的第一眼,就非常覬覦她的美貌,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又發現她身邊,並沒有固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於是就更加放肆大膽地對伊麗莎白·莫展開了追求。
而伊麗莎白·莫也準備要放下過去開始一段兒新的感情生活。
造化弄人,伊麗莎白·莫以為自己遇到了良人,但沒想到那個醫生是個有家室有妻兒的人,當那個醫生的老婆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堵在她家門口,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兒的時候。那個男人絲毫不敢露麵,為她說一句話,她以為的愛情,其實隻是一個騙局而已。
隻那以後她不想再相信任何人,著實過了一段非常清苦的日子,再後來伊麗莎白·莫發現自己懷孕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當時並不想生下你,但我現在無比的慶幸,我最終還是沒有舍得,所以現在我才能擁有你這麽好的兒子。”伊麗莎白·莫感慨地說。
“理解!”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麽西勇淩傲可以理解她當時內心的煎熬和掙紮。
“我沒有辦法隻能搬到一個更偏遠的地方,生下你三個多月的時候吧,我就把你送走了,因為說實話,每當我看到你,就想起自己當初的愚笨和受到過的侮辱。”說到這裏的時候伊麗莎白·莫眼中充滿了淚水。
“現在呢?”原來自己隻是另外一個人愚笨和侮辱的代表,無論如何西勇淩傲的心情也不是太好。
“我知道說實話,你肯定會怨恨我,但我不願意騙你。”伊麗莎白·莫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真誠並不像在說假話。
“後來呢?”西勇淩傲接著問。
“後來……M國那一位終於想起還有我這個妻子,又派人到台灣來找我把我接了回去。”伊麗莎白·莫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我已經跌入穀底,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沒有了一切,既然是這個社會對我如此的不公平,那我就要報複這個社會!”
“我回來以後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搞走,逐漸參與黑幫的事務,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後來他死了,我用鐵血的政策站上了這個位置,一直經營到現在。”回想起這些年自己經曆的一切,伊麗莎白·莫覺得好像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為什麽要找回我?”西勇淩傲知道這裏麵還有伊麗莎白·莫沒說的事情。
“其實是你先找到了我,還記得是前幾年,我們之間有過一次武器生意的衝突,我當時還在想誰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我作對。我派人去調查了之後查到是你,但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我在大陸周邊部署了其他的勢力,想要借刀殺人。”
說起來人生真的像戲劇一樣,伊麗莎白·莫再次打開相冊,並遞給西勇淩傲看。
“其實你和當初那個男人有一些相像,當你成功的避開了幾次困難之後,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我讓人詳細的調查了你,想要找到你的軟肋,結果卻發現你是我當年送走的那個孩子。”
西勇淩傲看著相冊裏邊的照片,是一個穿白大褂兒戴眼鏡的男人,看起來很儒雅,但眉眼之間,還有鼻子還是很像。
“所以,你就一直讓人給我製造麻煩。”怪不得這些年他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兒,就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勢力和自己作對。
“是。隻是製造麻煩,但我並沒有讓他們真正的傷害過你,因為通過一次的事件我發現你和你的父親完全不一樣。而我的年齡越來越大了,幫派中的勢力麵臨著分割,為了鞏固這些勢力我必須要提出一個繼承人,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要把你找回來的原因。同樣的,為了給你增加籌碼,我和弗蘭克商量好用他最小的女兒的婚姻,為你增加地位。”
這樣說來,一切都解釋通了,西勇淩傲皺著眉頭從頭在思考自己經曆的很多事情,似乎是都能夠對的上。
“最後,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包括那個當年欺辱我的女人。”伊麗莎白·莫恢複了原本冷漠高傲的神情說道。
西勇淩傲並沒有什麽波瀾,那個男人對他來說,更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