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酒後亂性
自從腦袋一抽,在某個早晨那樣懟了西勇淩傲,並且西勇淩傲身體力行的又懟了回來之後,苕秀子已經躲了西勇淩傲兩天了。
能躲兩天在苕秀子看來已經是極限,主要也是因為西勇淩傲貌似有些事務在處理。
苕秀子今晚換了一個hellokitty主題的套間,正準備休息,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
“秀子小姐,我是銀月。”
苕秀子也沒多想,就給銀月開了門。
“怎麽了銀月?”
“傲爺說,想見你。”
“想見我?哼!他以為自己是古代的君王啊,想要召見就召見?”苕秀子白眼一翻,忘記了自己是在躲他,對銀月說,“不見!有本事自己來見我!”
結果,囂張不過一秒,當西勇淩傲和皓輝出現在銀月身後時,苕秀子下意識的想要關門!
銀月眼疾手快的擋住了房門,苕秀子朝她使勁兒眨眼睛,銀月,你要幫我啊……
銀月心虛的不看苕秀子求救的眼神,她也無能無力啊……
西勇淩傲走到房間前,在銀月的幫助下,伸手,一個用力,完全打開了房門,眼睛瞄了一下房間的布置。
房間裏有很多貓頭抱枕,粉紅色的紗幔懸掛在房間,一個粉紅色的大圓床在中間,連屋內的燈都是曖昧的粉紅色,讓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
“你喜歡這樣的?”西勇淩傲挑眉問苕秀子。
苕秀子錯開眼神,不知道怎麽回答。幸虧不是昨天來找她,昨天房間基本都定出去了,隻有一個監獄主題的空著,那場景,現在想起來都臉紅心跳。
“你喜歡的話,我們也在樓上選個房間布置一下,增加增加情趣,不過你今天晚上還要和我回去,我可不想在別人睡過的地方和你……”
“你別說!”苕秀子立刻用手捂住西勇淩傲的嘴,這個男人,說起流氓話來根本沒有下限。
西勇淩傲順勢拉住苕秀子胳膊,另一隻手扶住苕秀子的腰,一個向上的用力,就把苕秀子扛在了肩膀上。
一邊向外走一邊還用力的拍了一下苕秀子的屁股,說:“我有本事來找你了,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對付’我了。你躲了兩天,你的‘功勞’都不要了嗎?”
苕秀子聽到“功勞”兩個字,加上現在丟人的姿勢,已經什麽都不想說了,裝暈……不知道好不好用……
銀月和皓輝默默的跟在身後,盡可能拉開和前麵的距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傲爺最近的行為真的越來越沒有下限了。
回到四樓,西勇淩傲把苕秀子放在床上,並沒有立刻做苕秀子以為的“壞事”,而是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她。
“……你還想酒後亂性?”苕秀子端著酒杯,被濃鬱的紅酒香,熏蒙了腦神經,嘴又抽了。
“秀子希望我酒後亂性嗎?”西勇淩傲也端起一杯酒,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搭在床上,透過杯中的紅酒看著床上的小女人。
苕秀子扁了扁嘴,沒有勇氣回話,眼睛轉了一圈回到了手中的酒上,輕輕搖晃酒杯,酒香更加濃鬱,吐進口中的氣,然後輕輕的吸氣聞了聞酒香,仿佛已經醉了一般。
隨後又嘬了一小口,整個口腔內隨著酒液的流淌,刺激著味蕾,最後咽下,感覺回味無窮。
“這酒不錯啊……”
“你也不錯,教了一次就有模有樣。”西勇淩傲對剛剛苕秀子喝紅酒的細節給予很高的評價。
“真不知道你一個混黑的,為什麽還要講究這麽多商務禮儀。”苕秀子最近一直在學習一些商務禮儀的知識,關於名片,握手,著裝,品酒……等等都有學習。
“一方麵,學習這些東西體現的是一個人的內在修養,和你是做什麽的沒有關係,另一方麵,公司成立之後,你也可能會用得上。”西勇淩傲想的要比苕秀子多得多,現在多教她一些,將來說不定就有用。
“就像你泡茶?”苕秀子又喝了一口,這酒真好喝啊!
“嗯,泡茶能讓我內心寧靜。”
苕秀子看著燈光下的西勇淩傲,他也想要追求內心寧靜嗎?那是不是說,隻要有機會,他願意改邪歸正?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的未來並不是隻有黑道一條路?
兩人一時陷入各自的沉默,房間裏彌漫著酒香,和窗外透過來的月光,仿佛糾纏在一起,營造出一種令人身心放鬆的磁場。
“噢……你不是隻是讓我喝酒吧?”苕秀子搖晃著酒杯,裏麵的酒已經喝光了,此時的她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跳舞,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肢體。
“當然不是……”相對苕秀子的迷醉,西勇淩傲要清醒的多,“我們明天去澳門。”
“……澳門?為什麽?”苕秀子把酒杯放在床頭,用手扶著自己的臉問。
“去看看你的小賭場啊……你是老板,要好好了解自己的產業才行。”西勇淩傲被苕秀子的行為取悅,伸手摸了摸苕秀子的頭說。
“噢……對,我現在是賭場的老板了,太好了,淩傲,我……我能拆了賭場嗎?”苕秀子像個貓咪一樣,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西勇淩傲的撫摸。
“拆了?幹嘛?”
“dubo害人,我拆了它,換成……換成個……”苕秀子一時想不出來要換成什麽,皺著眉頭有些苦惱。
西勇淩傲的大手順著來到苕秀子的眉間,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舒展著。
“別皺眉頭,想拆就拆,等你想好要換成什麽再拆。”
苕秀子下意識的歪了歪頭,把臉靠在西勇淩傲的大手上,有些昏昏欲睡。
“到時候還需要你配合做一些事情了……”西勇淩傲起身把苕秀子翻了個身,讓她躺的更舒服。
“淩傲……”苕秀子的手無意識的抓著西勇淩傲的胳膊,還用自己的臉去蹭一蹭,這一蹭,讓兩天沒有“吃肉”的西勇淩傲,眼神變得無比深沉。
他把苕秀子壓在身下,在她耳畔呼著熱氣說:“苕秀子,這可是你酒後亂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