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陳家的壓力
這邊西勇淩傲和苕秀子打的火熱,喬日展臣的大樓也如期開工,之前舉報的人很容易就被皓輝查出來了,但查出來之後喬日展臣卻不能把對方怎麽樣,甚至一時連質問的資格都沒有。
直到五日前喬日展臣接到一封請柬,才再次進入陳家主家,了解到陳老的意圖。
想起這一次和陳老的交流,喬日展臣深刻的理解了“老奸巨猾”這個成語。
陳家作為台灣本土的大家族,雖然跟隨經濟的發展在各種高檔地段都有房產,但陳家老宅一直是在台灣最有名的豪宅聚集地——陽明山。
話說喬日展臣那天拿著請柬到陽明山的陳家老宅,進入之前都要接受非常嚴謹的安全排查,除此之外還要輸入指紋和眼紋核實來訪者的身份,記錄來訪時間和訪客信息。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和登記後,喬日展臣才進入別墅區,然後有陳家的專車等待,上車後,車輛平穩前行,直接開到陳宅門口,識別車輛信息和司機信息後放行進入宅門內,因為是在山上,入了陳宅之後還要開車行駛一段路後才能看見別墅的大門。
在進門之前由陳家的安保還要再仔細檢查一遍,甚至口腔內也要檢查有無暗器,喬日展臣知道這是陳老又在故意折騰他,但也無可奈何。
終於進入大廳,看見管家式的人物在等他,略微低頭以示禮儀後,就轉身在前麵帶路,上了專屬電梯後直達二樓,開了電梯門,管家隻是請喬日展臣出去,隨後又關了電梯。
喬日展臣自顧向裏麵走去,看到沙發上坐著的老人,恭敬的低頭,像個乖順的學生一樣,說,“陳老好。”
“小喬來了。”陳老似乎很高興看到喬日展臣,語氣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來。
喬日展臣聽到陳老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周身一陣惡寒,這老頭兒一定是故意的。
無奈喬日展臣還是乖順的坐到對麵,並主動拿起茶盤上的茶餅,開始燒水烹茶。
“聽說你最近公司建設的挺順利啊。”
“托您的福。”喬日展臣忽略陳老口吻中的幸災樂禍,沉穩的對答道。
“哈哈,小喬是不是怪我故意給你搗亂啊?”陳老樂嗬嗬的問,他就是喜歡這小子心裏有怨氣又不敢說話的樣子。
“…不敢,”喬日展臣不想和陳老正麵起任何的衝突。
“嘿嘿,真不敢就算了,公司好好經營,小心再出別的意外。”陳老似乎以氣喬日展臣為樂。
“不知陳老叫晚輩來,可有要事?”喬日展臣把泡好的第二杯茶恭敬的送到陳老麵前。
陳老端起龍泉青瓷的茶杯,輕泯一口,茶香入口,心曠神怡,隨後有一絲甘甜在舌尖漾開,回味無窮。
“好茶。”陳老又喝一口將杯中茶水飲盡,又放在桌上。
喬日展臣立刻又重新添茶,直到陳老連飲三杯,也不正麵回複喬日展臣的問題。
喬日展臣低頭看著杯中的茶葉,緩慢的開口說道,“這龍泉青瓷以青如玉、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特點遠赴盛名,如果是衝泡綠茶,色澤清脆,有益湯色,但如果是衝泡您這上好的白茶,就失了原有的特點。”
“是啊,我家滴滴就好比是上好的白茶,你就是這青瓷。”陳老意有所指。
“我是愛茶之人,知道什麽茶配什麽壺,必然會給她最好的。”喬日展臣不甘示弱的說。
“其實,你小子還不算太笨。”陳老也不和喬日展臣打馬虎眼了,直接說到,“隻是我家滴滴就要回來了,我真是看見你就心煩。”
老人家像換了個人似的,長居上位的壓力不自覺的放出,讓人覺得壓抑。
喬日展臣和陳老打過一次交道,對他這種說變就變的脾氣也有了些許的抵抗力,不卑不亢的說,“滴滴回來,我們都應該高興才是。”
“我當然高興……”陳老當然想念圍繞自己膝下的姣女郎,但想到要被這個小崽子叼走,就心有不爽。
“我也和您一樣高興。”喬日展臣搶著表白道。
“哼!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陳老冷著臉說道。
“晚輩一直在努力,隻要……”喬日展臣抬起頭正視陳老說,“隻要您真心成全。”
“我一直在成全你啊。”陳老又恢複了之前頑皮的神情,接著問道,“聽說你和那個淩傲也有不清不楚的感情,看你細皮嫩肉的,該是個……那叫什麽……小受吧?”
喬日展臣抽了抽嘴角,回答說,“您最近又看什麽亂七八糟的書了?我和淩傲是生死兄弟。”
“是嗎?”陳老語氣中依舊保持懷疑,不過轉念就說,“既然來了,就下去練練吧,身體太弱,不太好。”說著就招人帶著喬日展臣下樓。
連茶都沒喝一口的喬日展臣無奈的跟著又上來的管家,下到地下的練武場,這裏是陳家家衛訓練的地方,陳老讓他下來,是想讓他吃點兒皮肉之苦。
喬日展臣邪魅一笑,這老頭,真以為自己長的斯文儒雅,就真的是個繡花枕頭嗎?
正好淩傲受傷,自己很久沒有練練身手了,既然陳老送上門來,那就不客氣了。
原本在二樓想要看喬日展臣被圍攻暴打的陳老,看著監控裏喬日展臣漂亮的身手,眼神中閃過一抹讚許,接著又是懊惱,低聲罵道,“這個臭小子,就是羊皮的狼,我的寶貝滴滴公主怎麽就被他給騙了呢?”
房間裏沒有人回應陳老的話,看了一會兒陳老就讓人把喬日展臣放出來送下山了。
雖然喬日展臣身手不凡,但到底是十幾個練家子一起攻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陳老嫉妒他年輕貌美,這群人專打臉,現在喬日展臣的臉真的可以用鼻青臉腫來形容了。
回到冥界酒吧,直接上了二樓一個豪華包間,主要最近西勇淩傲身體逐漸恢複,和苕秀子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不知道在哪兒就發情了,他可不願意打擾兄弟的好事兒,更不願意讓西勇淩傲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樣子。
剛躺到床上,皓輝就帶著張醫師進來了。
“展爺,我給您瞧瞧?”張醫師拎著醫藥箱站在床頭問道。
“嗯。”喬日展臣知道這是皓輝從監控中看到自己的樣子,第一時間把張醫師叫了過來,但明顯他並不想多說別的。
張醫師小心的給喬日展臣做了全身檢查,發現身上少有傷痕,主要都攻擊了喬日展臣的臉,現在看起來有些紅腫,明天可能會腫的更加厲害,這是誰?有什麽意圖?打人專打臉?
“我這臉月底能好嗎?”喬日展臣問。
“我現在立刻給您處理一下,問題都不大,多是小傷口,隻要冰敷消腫即可。重點是您眼角和鼻梁,有眼角膜出血和鼻梁骨折,需要重點治療。月底……恐怕有些難度。”
“這個老頭,打的是這個主意。”喬日展臣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子,無奈的說。
月底是滴滴回來的日子,還有不到20天,陳老頭一定是想把自己的臉打傷,然後讓滴滴看到鼻青臉腫的自己,先不說她會不會嫌棄自己當時醜陋的樣子,心裏的第一印象也一定認為這三年來自己沒有絲毫的改變。
陳老也是拿捏住喬日展臣的性格,不會和小自己10歲的滴滴去告狀,況且被人打臉這種事情,他也說不出口。
所以最好是幹脆不去接機,讓鬱滴滴對自己失望。
“沒事兒,你盡力就好。”喬日展臣想到陳老的用意,不由得心裏發笑,真是幼稚的老頭,難道以為這樣自己就能放棄了嗎?鬱滴滴是自己早就認定了的,誰也不能阻礙他和她在一起。
為了和鬱滴滴在一起,再不要臉的事情喬日展臣都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