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屍起
“那好吧,來家屬區這邊。”
我答應了下來,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把眼罩給了樂冷之後,我還得去給班導去送檢討。
五千字的檢討我怎麽可能寫的完?好在李根生和陳龍陳虎他們三個願意幫我分擔一些,這才勉勉強強寫夠了五千字。
實不相瞞,我現在看到檢討兩個字就想吐。
我一下樓,發現盯著我竊竊私語的人更多了。
百分之百是因為樂冷,我無奈,心想幸好沒有讓樂冷來宿舍樓下等我。
李根生正好要去交社團的報名表,看我一路被人圍觀,咋了咋舌:“順兒,你現在可是明星人物了啊。”
我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兒,“也不是我自願的啊。”
李根生有些擔憂地對我說:“順兒,該說不說,你這幾天還是小心點吧。”
“喜歡朱畫之的人太多了,其中有不少富二代官二代,他們現在肯定記恨上你了,我怕他們為難你。”
“還有樂冷,她別看她幾乎沒有什麽社交,她有個未婚夫就在咱們學校,這幾天外出實習了,到時候回來怕是饒不了你。”
我聽了也毫不在意,擺了擺手說:“沒事,既來之則安之,他們看不慣我又怎麽樣,總不可能把我大卸八塊扔去喂狗吧。”
李根生愣愣地看著我,“說不準真的會。”
我沒空聽他瞎叭叭,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怎麽可能出現這種事情呢?我拿著眼罩如約來到了家屬區。
一眼就看到了樂冷顯眼的金色長發,也不知道她在這裏等了多久。她看到我來了有些激動。
“東西呢?真的有用嗎?”
我把眼罩遞給她,說道:“你先戴上試試,有沒有用得試了才能知道。”
她看起來有些懷疑這個小眼罩是不是真的能幫她躲過邪神,但是見我一臉坦然也就放下心來,戴上了眼罩。
不得不說,美女就是美女,遮住了一隻眼睛都是走在潮流前線,別人莫名其妙遮住一隻眼睛那就是醜人多作怪了。
“這……真的有用嗎?”樂冷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擦了擦鼻子,“如果戴上眼罩之後沒有別人看你的感覺了,那就是有用。”
我也知道樂冷現在不太放心,於是又給了她一枚銅錢。
“你除了洗澡之外不要把眼罩摘下來,這枚銅錢你也拿好,要隨身攜帶。”
“它可以讓我感應到你身邊的狀態,不論怎麽說如果阿三邪神又在看你的話,多多少少會有一點陰氣吧?我可以感覺到的。”
聽我這樣說她才放下心來,我又叮囑了幾個注意事項,如眼罩不能沾水啊不能靠近陰氣太重的地方啊,隨後我就拿著我五千字的檢討離開了。
去了辦公室卻發現空無一人,我本來打算把檢討放在桌子上就離開的,可是一張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看樣子隻是一張普通的班級合照,但是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我看得有些入迷,正想拿起來看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嬌嗬:“你在幹什麽!”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照片放下,發現門口站的是一臉不善的班導。
我趕緊老老實實地說:“我是來交檢討的,看到桌子上這張照片有點好奇……”
聽我這麽說她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為難我,隻是把照片擺好,淡淡的說:“這是我曾經所在的團體機構合照,沒什麽好看的。”
“檢討呢?拿出來看看吧。”
我趕緊把厚厚一遝紙遞到了班導手裏,她隨便翻動了兩下就挑起了眉,“張順,這不是你一個人寫的吧,字跡都不一樣。”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女人看這麽仔細幹什麽?難不成真讓我一個人寫五千字給她?
她咋了咋舌,抬眸撇了我一眼,說道:“你可真沒誠意。”
我無奈,幹脆拉了個凳子過來坐下。
“那您說怎麽著吧,反正讓我一個人寫我是絕對寫不完的。”
班導輕哼了一聲,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筆。
“那這樣吧,隻要你幫我一個忙,這件事我們就一筆勾銷,你覺得怎麽樣?這件事可不隻是寫五千字檢查這麽簡單,宮石非要上報到學生處,被我壓回去了。”
“我幫了你這麽多,你看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我第一次發現這個溫柔的女人可以笑的像一隻狐狸。
我撓了撓頭,問她:“那你需要我幫你什麽?”
喬寒香歎息了一聲,看起來很頭疼的樣子。
“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也不會用這麽不靠譜的辦法。”
我一頭黑線,尋思著你要是覺得我不靠譜那你就別用我啊,這女人怎麽這麽奇怪。
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小情緒,而是歎了一聲氣緩緩道來:“在本市的軍區第一醫院,出現了一些極為駭人的事件。”
“就近幾日發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停屍房裏的屍體到了晚上竟然會自己動了!大家都束手無策,想了很多辦法都解決不了……”
我麽就聽她說完就急忙叫了聽:“你等一等,這個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又和你有什麽關係?”
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班導嗎,軍區醫院的事情和她又有什麽關係?我完全想不通。
隻聽她淡淡地歎息了一聲:“我原本是軍區第一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因為一些事情我十分看不慣那些所謂專家的作風,於是選擇了離開。”
“可如今我不得不回去了,這件事要是解決不了的話,軍方那邊降怒下來,我父親一定會職位不保的!”她說到傷心處,一臉難過。
“你父親,莫非是……”我想到了什麽。
她點點頭,“沒錯,家父正是軍區第一醫院的院長。”
我看著她這幅樣子也是有點頭疼,隻好說:“可是這種事和我一個普通大學生又有什麽關係呢……”
喬寒香定定地看著我,說:“畫之說了,你很厲害,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可以拜托你!”
我無語了,朱畫之這個死女人!怎麽什麽都說?